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1章 病嬌boss,別過來!

第171章 病嬌boss,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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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病嬌boss,別過來!

第171章 病嬌boss,別過來!

鬼娃娃們將阮綿綿圍在中間。

它們簇擁著阮綿綿往前走,嘴裡還不忘唧唧喳喳地議論。

“她就是新娘子啊,長得真好看!”

“她跟主人真般配!”

“快走快走,不要讓主人等久了。”

……

阮綿綿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誰是新娘子?

誰又是主人?

它們到底要把她帶去哪裡?

前方出現一扇門。

從門縫裡面,溢位淡淡的暖光。

走在最前面的鬼娃娃推開門,側身做了個躬身的動作,相當紳士地說道:“美麗的新娘子,請進。”

阮綿綿不敢進去。

可身後的鬼娃娃們卻已經等不及了,它們用力將阮綿綿推了進去。

門後是一個教堂。

兩旁是整齊的長椅,正中間的通道上,鋪著大紅的地毯。

在紅毯的盡頭,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男人。

身後的門已經被關上,鬼娃娃們紛紛爬上長椅坐好,其中那個金髮洋娃娃不知從哪裡拿出個花籃,它一邊蹦蹦跳跳,一邊賣力地撒花瓣,嘴裡還不忘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說實話,這笑聲聽起來相當刺耳,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氣息。

阮綿綿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紅毯的盡頭,男人緩步朝她走來。

他每靠近一步,阮綿綿就覺得周身的氣溫降低一度。

當他走到阮綿綿的面前,她已經感覺自己的四肢都被凍僵了,整個人都微微發顫。

男人是由白色濃霧凝聚而成,只能看出一個大概的人形,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容貌。

他抬起手,握住阮綿綿的右手。

那股熟悉的陰冷氣息立刻纏上來。

阮綿綿脫口而出:“是你?!”

男人低頭看她。

雖然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阮綿綿能明顯地感覺到,他似乎是在笑。

“呵。”

阮綿綿強忍住懼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纏著我?”

男人沒有回答。

他牽著阮綿綿的手,緩步向前走。

阮綿綿被迫邁開步伐跟上去。

當他們走過紅毯的時候,旁邊的鬼娃娃們發出歡呼聲,有幾個鬼娃娃甚至還拿出手風琴和豎琴,當場彈奏起來,輕快的音樂飄蕩開來,氣氛變得越來越熱鬧。

這一幕看起來實在是太詭異了。

紅毯的盡頭,是一個白色木質的十字架。

若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是一個倒十字架。

在西方,倒十字被認為是魔鬼的象徵。

在十字架的前面,擺著個玻璃罩,在玻璃罩裡面,是一朵靜靜盛開的紅色玫瑰。

看到玫瑰花的時候,阮綿綿不禁露出詫異之色。

這朵玫瑰花,不是已經在賀胖的手裡凋零了嗎?它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裡?

在阮綿綿恍惚的時候,男人已經單膝跪地。

他開啟一枚紅絲絨盒子,從中取出鑽戒。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這個姿態,很明顯是要求婚。

阮綿綿怕鬼怕得要死,要怎麼可能跟鬼結婚?!

她正要開口拒絕,卻在瞥見鑽戒的時候,忽然就頓住了。

這枚鑽戒,看起來很眼熟……

阮綿綿伸手拿起鑽戒,放到眼前仔細觀察。

它看起來跟陸西揚送給她的求婚戒指一模一樣。

這算是巧合嗎?

在阮綿綿拿起鑽戒的時候,鬼娃娃們全都停止歡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似乎是在等待她的決定。

就連男人也緊盯著阮綿綿,不發一言。

氣氛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阮綿綿輕輕撫過鑽戒,心裡忽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想。

她強忍住畏懼,對面前的男人問道:“這枚鑽戒是哪來的?”

男人仍是不說話。

他就這麼默默地注視著她,目光專注而又深情。

阮綿綿又問:“你以前認識我嗎?”

男人還是沉默不語。

阮綿綿:“你能說話嗎?”

男人的視線落在了她的手上。

確切地說,是落在那枚鑽戒上。

阮綿綿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眼鑽戒,試著問道:“是不是我只要帶上戒指,你就能說話了?”

這一次,男人終於有了迴應。

他微微頷首,是認同的意思。

阮綿綿把心一橫,將鑽戒戴上無名指。

戒圈大小合適,不鬆不緊,猶如量身定做一般。

鬼娃娃們齊刷刷地站起身,興奮地歡呼,音樂也再次響起,節奏比之前更加歡快,有幾個鬼娃娃甚至還當場跳起舞來,整個教堂都陷入了群鬼亂舞。

當鑽戒戴上無名指的瞬間,阮綿綿發現眼前的男人發生了變化。

他逐漸顯現出五官,人形變得越來越真實。

深邃的眉目,英挺的鼻樑,以及薄薄的嘴脣,看起來出乎意料的英俊帥氣。

最讓阮綿綿意外的是,他居然跟陸西揚長得極其相似。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瞳孔的顏色。

陸西揚因為是混血兒的原因,瞳孔是海藍色的,但面前這個男人的瞳孔是黑色的。

如同夜空般的濃黑色。

阮綿綿不由自主地低撥出聲:“陸西揚……”

男人微微皺眉:“陸西揚,是誰?”

他的聲音像是從遙遠時空傳來的,低沉清冽,並且空靈幽遠。

阮綿綿:“你不是陸西揚?”

男人抿緊薄脣,不滿之色越發明顯:“陸西揚是誰?”

他似乎很在意阮綿綿和陸西揚之間的關係。

阮綿綿從他的反應可以斷定,他的確不是陸西揚,她有點失望,但又覺得這個結果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陸西揚不是快穿者,他又怎麼可能跟著她來到另外一個位面呢?

男人還在追問:“陸西揚是誰?”

阮綿綿:“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他已經死了。”

得知疑似情敵的物件已經死了,男人稍稍放緩神色,他牽起阮綿綿的右手,低頭親吻她的無名指,輕聲地說:“我叫原夜。”

原夜兩個字在阮綿綿腦中過了一遍,隱隱有種熟悉感。

她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原夜開啟玻璃罩,取出紅色玫瑰花,將它遞到阮綿綿的面前。

“送給你。”

阮綿綿小心翼翼地接過玫瑰花。

這花開得極其嬌豔,層層花瓣,紅得像血般,鮮豔欲滴。

下一秒,原夜就將她打橫抱起來。

忽然的失重,嚇得阮綿綿驚撥出聲:“啊,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