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女總裁的透心高手 我的老婆是校長 小妖相公別害怕 騎士的獎賞 我的老公是植物 神禁 十二仙刀 逆天修真訣 黑暗國 情嫂
第一章
李明翰發動夜間襲擊戰的同時
星球的另一邊,同步軌道空港平臺,翡翠鳥號特種襲擊艦(改名字了)
艦橋
“嗯…….”
“艦長?”
“沒事,我只是有些頭疼,我們的燃料補給如何了?”
“燃料補給百分之七十,還有十二個小時便可以補給結束了。”
“好的,這裡交給你了,我去睡一下,如果燃料補給結束後我還沒出現,那就在起飛前叫醒我。”
“遵命,您去休息吧。”
“艦……艦長!!!”
“哦,是我們可愛得小卡利來了啊,嗯…….你這是怎麼了?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看你連鞋都沒有穿,看你小臉上的汗水,不是告訴你要好好休息嗎?看你頭髮亂的都粘起來了,來我幫你梳一下好嗎?”
“不,不,我,我……”
“我的小卡利,你這是怎麼了?別慌別慌,慢慢告訴我,有誰欺負你了嗎?嗯……你又做噩夢了嗎?該死的!我要把瀆職的傢伙關進減壓艙!我告訴他們要站在你房門外的!”
“艦長……”
“嗯!你們兩個來幹什麼!瀆職的混蛋,是不是這裡老子說話不算數了?你們兩個選一下吧,是讓我帶人把你們塞進減壓艙,還是你們自己走進去?”
“不是的,不是這樣,艦,艦長!小,小姐是自己跑出來的,我們,我們一直站在門外!我發誓我們兩個連眼睛都沒眨過!!”
“我可愛誠實的小卡利,你來告訴我好嗎?”
“不,不,不是,他,他們!”
“你們兩個滾吧!艦橋交給你了大副!來,我乖乖可愛得小卡利,我們去你的房間好嗎?”
“好,好……不,不要!”
“!!!哼!憑什麼你準那小子抱你就不讓老子抱!哎……我老了,女兒大了就不要父親了,哎……我要去跳減壓艙,沒人要的老人好可憐……”
“不,不,壞,壞蛋!”
“嘿嘿,我的乖女兒~走吧,讓爸爸抱!”
……
“怎麼了?怎麼又做噩夢了?我的乖寶寶,你難道又去強行聯絡那個小子了嗎?這方面的東西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上次你差一點就死在了我面前!!”
“別,別……”
“別生氣個屁啊!……你別裝出來要哭的樣子,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知道規矩是怎麼來的!……你還真哭了!別哭啊,乖,別哭,來擦擦眼淚,乖,讓我給你擦擦眼淚,別哭了哦,我給你找糖吃,我靠!我也哭算了!”
“別,別哭……我,我夢到他,他了。”
“什麼!!!!……乖,我的小寶寶乖乖不哭哦,該死的小子,都是他惹你哭的,咱們去把他抓回來好不好?”
“不可能的,他,他死了!嗚……”
“什麼!!!他怎麼死的??快說啊,哭個屁啊!”
“嗚……我,我夢裡。”
“……該死的,混蛋小子!”
……
三天後
活的好好的李明翰站在一處廢墟上邊,此時在時間上顯示已經是清晨了,不過天空陰霾的雲層卻無形中延長了黎明前的黑暗時光。
李明翰給自己點了根菸,看著遠方天際不斷閃爍起的光芒,聽著那朦朧的爆炸聲傳進他耳朵裡,帶著莫名的情緒深深吸了幾口煙後指著遠方對約翰說道,“終於,要到了。”
他在三天前回到庇護所的時候明明白白告訴了傑森他即將要進行的行動,並且給了傑森兩個選擇:跟他一起離開這裡,或者帶著那個虛弱的女孩後撤到帝國控制區。
不過傑森並沒有如李明翰所願跟隨他的腳步,所以李明翰在給對方開了一份署名的忠誠證明書之後就道別了對方,留下他找到的兩套衣服以及兩個呼吸面罩,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庇護所。
他有一點沒有告訴傑森,那就是這裡出現了黑暗靈族的蹤跡。
“五公里,再向前走三公里你就會到達戰區了,我……”約翰說道一般突然停了下來,他很快把話題引到了李明翰最想知道的方向,“剛才我接收到一些散碎的通訊資訊,想聽聽嗎?”
李明翰的回答是拿出一副防彈金屬製造的單耳耳機戴在頭上,他失去了頭盔之後只能使用這個看起來像是DJ耳麥的東西了。
等確認他戴好耳機之後,約翰便把通訊接了過來,於是李明翰的耳朵裡先是響起了一陣令他煩躁無比的嘈雜電流聲,之後最先響起的就是爆炸聲以及爆彈槍在極近距離開火後產生的轟鳴聲,正是在這種混亂的背景音中,李明翰分辨出了喬伊斯的聲音。
“(嘈雜得靜電聲)報告!(嘈雜得靜電聲),庭院區……破……姐……反衝鋒……把…..回去……歲!!”
“喬伊斯??喬伊斯!!!喬伊斯!!!!回答我!”
約翰冷冰冰的提醒聲讓李明翰停止了焦急的呼叫,“這是錄音。”
“那及時通訊呢?”李明翰焦急的問道,“既然可以收到就可以傳送!”
“不可能,你的發射器強度不夠。”
“該死的!”李明翰嘩啦一聲拉上槍栓,一時間即將重逢的喜悅和對方所要遭受的危險讓他失去了平時的冷靜,不過他向前走了幾步之後,遠方的閃光就讓他明白這樣衝過去的下場只能是變成一堆於事無補的碎肉。於是他自然放下了手中執著的爆彈槍關好了激發保險,改為從挎包裡抽出一疊地圖來幾下翻到了聖殿區的詳細地形圖。
他響亮的罵了一句,然後耐著心中得焦急攤開了地圖,用手指在上面找到了庭院區的位置,那裡是一片有著噴泉的綠地,不過李明翰相信這裡現在一定佈滿了屍體和被爆炸翻起來的黑色泥土。
看來李明翰冷靜下來之後,約翰把從這段時間內同斷斷續續的通訊中整理出的資訊告訴了李明翰,而李明翰則用掏出來的鉛筆在地圖上標註出修女們的防禦區和交戰區以及敵佔區。
當看到地圖上犬牙交錯的敵我態勢時他又罵了一聲,“約翰,有接收到帝國防衛軍的通訊嗎?我記得這裡至少駐紮了一個連隊。”
“有,不過很亂。”
“裝甲連,這裡至少有一個裝甲連駐守,有接收到連指揮官的訊息嗎?我記得他叫……”李明翰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資訊,“胡克?好像是這個名字。”
“沒有。”約翰的回答顯得冷冰冰的,“整個戰場通訊都很亂,而且因為距離的關係即使接收到了,我也很難從雜音裡分析出有用的訊息來,這裡的建築物是在是太多了。”
“該死的!”李明翰狠狠咬斷了嘴裡的菸頭,低下頭幾口吐掉了落在嘴裡的苦澀菸絲,“沒關係,她們撐得下去!”他安慰了自己一句,抬起頭左右看了看想找到一個高點的地方可以觀察整個戰場,最終他在黑暗得背景下分辨出一幢頂端看起來像是被狗啃過的建築物比較符合他的意願。
帝國聖殿附近幾公里之內是不會允許有高過聖殿尖頂的建築物的,所以李明翰尋找到的這一處也是相對高一點罷了。
他幾下收好攤在面前的地圖裝進挎包裡,藉著黑暗得掩護慢慢接近了那幢看起來像是個人別墅得三層小樓前,小心的蹲在樓外的廢墟中他探頭看了一眼那個閃爍著微弱火光的閣樓,“這裡有別人在!”
“可能是叛軍的火炮觀察哨。”
李明翰對約翰的推斷嗤之以鼻,叛軍現在最缺乏的就是遠端火炮的彈藥,要是哪怕他們有一個基數的美杜莎攻城炮彈藥他都不需要空降到這裡去解救那些死守帝國聖殿的修女了————他只需要去參加葬禮就夠了,所有守軍都會被埋在震塌的廢墟下面。
“約翰,幫我看一下這裡有多少人。”小心的摸進了院子裡,把左手輕輕壓在面前的厚重牆壁上————約翰會透過手心的聲納幫他解決後面的問題。
“三個。”約翰在李明翰眼中投射出透過聲納系統收集到的資訊計算出的目標位置,在李明翰眼中這面厚重的牆壁彷彿突然失去了蹤影,在他灰色的視野中一根根藍色的線條勾勒出了後面大廳的樣子。
他正面的壁爐正散發著溫暖的熱度,一個傢伙正拿著個瓶子坐在那裡烤火,一支鐳射槍被隨意靠在他的椅子側面;而李明翰右手方向則有一個斷了一支腳的沙發,躺在上面的傢伙用看起來像是幾本書樣的東西讓它變成了一張舒適的睡床,看對方胸膛起伏的樣子顯然這個傢伙已經進入了夢鄉;而最後一個也是最危險的,這個人是整個房間裡唯一保持著清醒的傢伙,而且他還站在了那殘破的樓梯邊,一旦有任何響動他的聲音就可能會讓頭頂觀察哨裡的傢伙發出警告。
“你打算怎麼辦?”約翰對李明翰如此問道,他的語氣顯然是在暗示李明翰向他取得最佳的行動建議。
不過李明翰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腦袋裡的傢伙怎麼想,“簡單!”約翰的聲納投影同樣繪製出了這面牆壁每一絲裂縫和每一塊磚石的構造,李明翰朝著那哨兵走了幾步,很快便找到了距離對方最近的一道裂縫。
他沒有心情去關注這道裂縫到底是被炸的還是被震得,他只知道這道裂縫寬到可以透過它看到裡面的哨兵,同樣這道裂縫也讓附近的牆體顯得很脆弱————破壞的時候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
而且透過裂縫還能看到裡面鋪著一張厚厚的地毯,雖然這東西已經骯髒無比滿是坑洞,不過它卻能吸收磚石掉落在上面的聲音。
這讓即將發生的事變得更加完美一些。
不過李明翰還有一些事需要搞定,他先是讓灼熱的閃電纏滿自己的左手五指,然後小心的在牆壁上戳出一片大小深淺都不同的坑洞,雖然這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瘋子在沙地上隨便亂戳得來的結果,不過在聲納視覺下這些破洞卻最大的延長擴大了每一條細小的裂縫,並且切斷了每一塊看起來比較大的磚石,同時還抑制了一些裂縫的延伸————李明翰只想開個能讓自己來回的洞,他沒想讓整面牆都倒下去。
等做好準備之後他後退了一步,“約翰,我覺得我越來越暴力了!”自嘲了一句之後就雙手護在頭前,向前猛地加力一頭撞了進去!
他選擇了一個最好的時機,遠處響起的爆炸聲掩蓋了牆壁被撞破發出的響聲,而且事前做好的準備也讓面前的磚牆像是被白蟻吃空的朽木一般輕易垮塌,而不是發出太大的震動感讓樓上的傢伙發現。
不過哪怕動靜再小,警惕的哨兵也能注意到身邊的牆壁突然向他噴出一團土石來,噴湧而進的煙塵讓他第一時間捂住眼睛而不是掏槍————要知道在外圍建立哨站是個輕鬆活,偽帝的軍隊早已經撤離了這裡,他們只需要看著別讓那幫偽帝軍隊的動向就成。
所以等到下一刻他看到煙塵後面多出一團黑影時已經來不及張口喊叫了,不起眼的白光閃過之後,他就突然發現自己眼中的天地換了一個方向,眼中景物不斷旋轉產生的眩暈感讓他想捂住眼睛,卻發現旁邊突然多了一具無頭屍體。
等到頭顱在地面上咕嚕咕嚕滾動的時候,那頸間血水如泉噴湧的屍體才靠著牆壁慢慢軟倒在地,而李明翰這時已經一刀把從椅子上站起來的傢伙穿過額頭釘在了他身後的壁爐上,左手五指則捏住了躺在沙發上剛醒過來的傢伙的脖子上。
看著對方睜大到極限得眼睛裡流露出的無可掩蓋的恐懼,李明翰冷漠的收緊了五指慢慢捏碎了對方的喉結、食道、氣管,直到對方緊緊抓著他右胳膊的雙手無力垂下,他才像扔垃圾一樣把那具屎尿齊流的屍體丟到了沙發上,轉身走到被釘在壁爐上的倒黴蛋面前拔出了自己的戰刀,在一半栽進了燃燒的壁爐裡的屍體上擦了擦刀上的血和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