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王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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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王見王
“白大哥,你回來了,你問沒問天嬌這剩下的空牆面怎麼辦?”旋子看著白然沒精打采的推開門走進店鋪裡,還以為白然累了。
“你看著辦吧。”白然擺擺手,坐在沙發裡,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地上。
旋子皺著眉頭,看著辦?這怎麼看著辦啊?旋子剛想再問問白然,可惜白然已經閉上眼睛,顯然不想再說話。
旋子撇撇嘴,剛才回去的時候還很高興,現在這副德行,果然皮囊好的脾氣都怪,旋子拿著剩下的衣服走到休息室,要不她用買來的花裝點下空牆面,對,就這樣,不能要太豔的,清淡點的最好。於是旋子蹲在休息室裡開始挑選塑膠花。
而白然閉著眼睛,深鎖眉頭,他覺得此刻腦袋疼的要炸掉一樣,他是真的無法接受但是又不能否認。
白然站起身剛想離去,他要好好想想,可是忽然間想起他已經賣身了,所以又停下蹣跚的步伐,重新坐回沙發,呆若木人,久久不曾動一下。
旋子走出走進,看著愣神的白然不住的搖頭,她可管不了,一看就是大神級別的人物,也就只有天嬌能指揮這種人物。
旋子拿著塑膠花開始裝扮四周空著的牆面,還別說零星幾朵,陪襯著掛著的衣服,還挺美觀。
旋子拍拍手掌,又輕彈了幾下衣服,大功告成,轉頭一看,白然還在那呆若木雞,於是終於忍不住上前,站在白然對面。
白然的眼睛都沒轉動一下。
旋子覺得白然這樣一定是受打擊了,能打擊他的估計也就只有天嬌能做到,於是,“白大哥,人生十之**不容易,你呢要麼前行,接受,要麼後退,離開,多簡單的事情,至於你想這麼久嗎?”
雖然旋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任何事情,她說的理論都應用的上。
“那愛情呢?”白然有些低啞的聲音嚇了旋子一跳。
旋子幸災樂禍的一笑,一定是被天嬌拒絕了,“愛情也一樣,你愛她,你就承受,心甘情願別有怨言,自己選擇的路就的走下去,你不愛她,你就轉身,但是別回頭也別後悔。”旋子坐在白然對面的沙發上,“白大哥,是不是被天嬌拒絕了?”
別看旋子平時在那些員工面前挺正經,但是還是擋不住八卦的小火苗蹭蹭的著啊。
白然苦笑,這比拒絕難受多了。不過旋子的話他到是理解了,要麼接受,要麼轉身離開,他知道那賣身契其實就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被束縛,天嬌包括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阻止他離開。
可是他……捨不得離開,可是又不想看見天嬌和熊東林之間的情分。
那怎麼辦?無果。
“行了,你也別消極了,店裡已經弄好了,我們回去吧,明天還要開張呢。”旋子催促白然離開。
“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待會。”白然靠在沙發上。
旋子皺皺眉頭,緊緊鼻子,白然這狀態明天還能主持開張典禮嗎?算了,那麼大一個人心裡應該有數。
走之前,旋子還是提醒了白然一句,“不管你怎麼傷心,或者怎麼走到迷路口出不來,但是你明天都不能耽誤店鋪的開張典禮,希望你心裡有數,那我先走了。”
白然一直在店鋪裡坐到深夜才離開回到熊家的宅院,但是卻沒走大門,翻牆而進。
而天嬌和熊東林一直熟睡到半夜才醒過來,是餓醒的,誰讓天嬌運動了一下午,晚飯都沒吃,對於生活作息很正常的人來說,一定會餓醒。
“怎麼醒了?餓了吧。”熊東林感覺到身旁的天嬌一動,所以立刻甦醒。
天嬌半眯著迷夢的雙眼抬起胳膊,‘嘶’渾身車碾一樣疼,“你大爺的,熊東林,明知道老孃是第一次,還弄那麼久。”
熊東林‘啪’的一聲打了天嬌的臉蛋一下,“說什麼呢,女孩子家家的,張口你大爺,閉口你大爺,好聽啊,以後給我改,聽見沒?”雖然嘴上語氣的威脅之意甚具嚴厲,但是手下的動作卻很輕柔,熊東林輕輕的揉撫著天嬌的細腰,“你睡著之後,我給你按了好久,還那麼疼嗎?”
“你說呢?勞資那是內傷,你以為揉幾下就好了。”天嬌怒瞪著雙眼看著熊東林。
熊東林嘴角一勾,啪的一聲使勁打了天嬌的屁股一下,“勞資?你是誰勞資?再說一次我看看?嗯?”
天嬌看著熊東林嫵媚的笑臉下卻隱藏著陰柔的怒氣,不禁的嚥了一口吐沫,“老……老哥,呵呵,不說就是,不說就是,人家好餓啊,有沒有吃的。”
熊東林看著天嬌糾結在一起的小臉,不忍再嚇他,於是鬆動了表情,“能動嗎?還是說我去廚房把東西端來?”
“哥哥,你最好了,你去端來吧,我實在動不了了,骨頭都是酥的。”天嬌耍賴,其實身體也沒那麼痠疼,只是剛剛冷不丁一抬許久不動的胳膊有些麻疼,就以她重塑的身體,哪能那麼容易就累倒,只不過是她懶罷了。
熊東林也不拆穿天嬌,看著她那撒嬌的小小竊喜樣,自己也心甘情願被她使喚,於是認命的起身,穿衣服,去廚房拿吃的。
天嬌看著熊東林離開,低聲的竊笑著,光著身趴在**,她和熊東林終於跨出那一步了,雖然她心裡會很開心,可是如果被爸爸媽媽知道了,他們會怎麼樣?哎,不管了,做都做了,還能補回去查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白然回到住處後,剛躺下,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於是起身就來到了天嬌的院子,看著大門敞開著,還是下午自己離開時的模樣,於是闊步走進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來,來看什麼?難道他有受虐傾向?白然站在天嬌的房門前來回的轉悠著,可是半天也聽不到裡面有任何響聲,難道睡到現在還沒起來,不餓嗎?
白然深深鄙視了自己一下,現在還再操心天嬌餓不餓,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白然看了房間最後一眼,打算轉身離開。
一抬頭,就對上了熊東林深邃的眼眸。
“這麼晚有事嗎?”熊東林端著手裡的托盤看著已經在房間前徘徊很久的白然。
白然愣住了,然後嘲諷的笑了一下,他再笑自己傻。
“我沒事,不好意思打擾了。”白然準備離開。
可是熊東林不可能讓的,既然他邁出了那一步,那這白然的問題就要解決,要麼走,要麼留,如今看來這白然已經知道自己和天嬌的關係,那更不可能就這麼不清不白的放他回去,萬一他出去亂說呢,雖然這種可能也許會是零,但是他也不能冒這個險。
“你看到了?聽到了?”熊東林目光犀利的看著對面的白然。
白然一看這是要攤牌的架勢,也不畏懼,“對,看到了,聽到了。”
“什麼想法?”熊東林端著托盤走到白然身前,專注的看著白然。
“你問我什麼想法?我能有什麼想法。”白然覺得熊東林的問題可笑至極。
“是繼續愛她,還是離開她。”熊東林很不避諱的說著。
白然吃驚的看著熊東林,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心意,自己都還沒確定到底是不是愛,為什麼他那麼肯定?
“怎麼?難道你還沒確定到底愛沒愛上嬌嬌?”熊東林揚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呵呵……”隨後熊東林開始低聲的笑出來,看著那起伏的胸膛,也知道是在強烈的壓抑和剋制變成大笑。
“有那麼可笑嗎?”白然冷著臉說,他就不確定了怎麼了?他沒經歷過情愛,不確定不是很正常的嗎?
“雖然對於嬌嬌來說,你老了一些,但是我也可以勉強接受,不過如果你不愛她,那還是算了。”熊東林端著托盤就要往房間裡走。
白然轉過身叫住熊東林,“你什麼意思,說明白。”可是正好看見悄悄開啟門伸出腦袋的天嬌,天嬌看見他,立刻縮回頭去。
躲在門後的天嬌突然有種想屎的衝動,她在**躺了很久都不見熊東林回來,又聽見門外有說話聲,就穿上衣服打算開門看看,沒成想她看見誰了,怎麼會是白然?這深更半夜的,白然來她院子,這不是很奇怪嗎?而且更讓人不可直視的一點是,他和熊東林竟然見面了,並且還在聊天?這是什麼節奏?王見王,容易死人的,那個人正好是她。
天嬌在門後不停的走著,怎麼辦怎麼辦?熊東林會不會發飆?白然會不會把他們接吻的事情告訴熊東林,天啊,這悲催的,怎麼會這麼巧?大半夜相遇。
本來白然只是想問問熊東林什麼意思,可是看見天嬌看見他後竟然躲會房內,頓時心裡的內股火瞬間高漲,什麼意思?看見他還躲起來,怎麼?難以面對啊還是難以啟齒啊?
白然惡狠狠的看著那扇門,不行,他今天還就必須要把話說明白,佔了他的便宜,親了也啃了,還挑逗了,就把他扔一邊,哪有那麼好的事。
白然黑著臉走到熊東林身側,替他開啟門,正好看見來回走動的天嬌。
“媽呀。”天嬌尖叫了一聲,刺溜一聲跑回臥室,太嚇人了,怎麼還進來了,這是要鬧哪樣?
熊東林沖白然點點頭,很坦然的走進房間,然後把托盤放在桌子上,朝裡屋喊了一聲,“嬌嬌,出來吃飯,不是餓了嗎?折騰一下午。”
聽見熊東林的話,天嬌立刻渾身發麻,這是**裸的宣示啊,出去就是死路一條。
“快點,要不一會涼了,正好白然也在這,我們一起吃點夜宵。”熊東林又喊了一句。
‘我滴個嗎呀’天嬌苦著臉走出臥室,她相信她要是不出去的話,熊東林拎都能把她拎出去。
白然看著天嬌一臉苦相,本來稍微降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的竄了上來,戀愛中的男人智商通通零,於是白然憤起了。
“怎麼?中午剛佔完人便宜,晚上就躲著了?”白然冷嘲熱諷的說著。
天嬌呆住了?明明是你先吻的好嗎?怎麼就變成佔你便宜了?你這是抹黑事實啊?天嬌轉移視線看見熊東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哥哥滴眼神太可怕了。
“我,我哪有?”天嬌磕磕巴巴的反駁著,可惜力道不夠反而讓人覺得心虛。
“坐下吃飯吧。”熊東林招呼天嬌坐下吃飯。
還吃尼瑪飯啊,嚇都嚇飽了,天嬌在心裡哀嚎著,可是還是按照熊東林的指示坐在了桌子旁。
白然哀怨的看了一眼天嬌,隨後坐在了天嬌身邊。
天嬌被白然的眼神刺激的渾身跟打了激素一樣,立刻起身。
“坐下,吃飯。”熊東林拿筷子敲敲天嬌面前的碗。
天嬌抽抽嘴角,應聲而坐,真是天雷勾地火啊,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吃吧,佳妮兒都溫在鍋裡,有你愛吃的回鍋肉。”熊東林夾了一筷子肉放在了天嬌的碗裡。
天嬌哆哆嗦嗦的拿起筷子,小口的吃著,實在是旁邊兩個人的氣場太大,雖然想反撲,想逆襲,可奈何實力不夠啊。
“白然,你既然進了這個屋子,你就自己想好,沒有任何人逼迫你,我和天嬌的關係你也知道,現在和以後都不可能改變,改變的只能是你,或者是其他男人。”熊東林的表情很淡漠,彷彿不是當事人一樣。
白然看了一眼低頭裝大象的天嬌,然後又看看熊東林,“放心,我既然決定了,當然就是做好心理準備,不過,天嬌,你什麼時候安排我侍寢啊。”
‘噗’天嬌一口回鍋肉就噴到白然的臉上,白然不自覺的顫抖著嘴角,用手扒開回鍋肉,“怎麼?嬌嬌聽見為夫的話如此激動嗎?”
‘噗’天嬌一口大米飯粒又噴到了白然臉上。“咳咳……”天嬌劇烈的咳嗽著,尼瑪,侍寢?還為夫?這是不想讓勞資吃飯的節奏啊。
天嬌不小心一回頭就看見白然的臉。
“哈哈哈……”天嬌一時沒繃住,大聲笑了出來,不能怪她確實很可笑。
熊東林看了一眼白然的窘態,是真的很可笑,半塊回鍋肉加一臉大米飯粒,於是很不良的,熊東林也低沉了笑了起來。
白然生氣的用力擦了一下臉,“天嬌,你給我個準話,你到底想怎麼樣。”
“哈哈哈哈……”天嬌笑的前仰後合,哪還顧得上白然的問話,而熊東林在一旁也不提醒天嬌。
白然火冒三丈,雙手握住天嬌的胳膊,“再笑,我今晚就留下來,來個雙龍戲珠。”
艹,天嬌吃驚的看著白然,尼瑪,這個變態,還雙龍戲珠,天嬌感覺腦袋上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不過白然的話確實起到了很大的成效,成功的阻止了大笑的天嬌。
天嬌向上翻翻眼角,“白然,我和東林是一輩子的,不可能改變,你不覺得受委屈嗎?”
“會,但是我發現看見你躲我,我更難受。”白然幽幽的看著天嬌。
“只要你不後悔,我無所謂,反正多個男人給我侍寢,那可是好事,你說是吧。”天嬌嬉皮笑臉的看著白然。
白然拉過天嬌,把天嬌抱在自己懷裡,“我知道,熊東林在你心裡很重要,但是以後你這裡,也會有我很大的位置。”白然用手指指天嬌的心臟。
“好,我拭目以待。”天嬌看了一眼旁邊的熊東林。
熊東林優雅的吃著飯,並沒看著他們。
“好。”白然鬆開天嬌,“那你們吃吧,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開張,放心,我不會搞砸的,這以後也是我的家。”白然瀟灑的走了,留下了天嬌這朵大雲彩。
天嬌緊繃著臉看著熊東林,“你什麼意思?”
“嬌嬌,你知道我們的關係永遠只能是幕後,上不得檯面的。”
“那又怎麼樣?你也不可以就這麼推給我一個男人啊?我承認白然長相帥氣,還有本事,我欣賞他,但是僅此而已。”天嬌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熊東林握住天嬌的拳頭,輕揉著,“你真的覺得你很平凡嗎?”
“我不平凡,但是我熊天嬌也不用靠男人上位。”天嬌用力一甩胳膊,可惜沒甩動。
熊東林站起身,抱著暴走的天嬌,“白然是隱世白家當家人,亦是當今出名的偷盜聖手,師承靈虛。他到我們家是因為接了上京薛家之意,知道他的來意是什麼嗎?他是來盜你的血的。”
“什麼?”天嬌抬起頭吃驚的看著熊東林,“我沒明白什麼意思。”
熊東林拉著天嬌走進臥室,坐在**,“薛家家主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渾身長瘡流膿,不能見風,在你還沒重生之前,薛家找到了道士看病,那道士受人之託倒也盡心盡力,說只能換其血液才能讓薛家家主的女兒痊癒,於是道士走訪各地,終於在看到你的時候,找到了合適換血的人,在你身上右肩處留有金色曼陀羅作為印記。如今白然就來此的目的就是你的身體。”
“可是?”天嬌沒說出口,正是因為這朵金色曼陀羅才激活了魂瑟空間,這還真的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而白然傾心與你,就會阻攔所有的阻力,你現在羽翼未豐,我只能這麼做,對不起,嬌嬌,其實我也不想的。”熊東林深深的嘆息著,憑他一人之力保護不了天嬌,如果要是以前的話,他們隱居山林或許還有機會,可是出入都市,他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天嬌趴在熊東林的懷裡,“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要不,我們不賺錢了,回山上吧。”
“晚了,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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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周助11的鑽石
木……啊
我可愛的小週週開到碗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