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 勞工

10 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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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勞工

二人來到客廳,平時一家人都在客廳用餐的,因為這裡離廚房稍微近一些。

剛走近,就聽見顧曉嘻嘻哈哈的在說話。

天嬌冷著臉走進客廳,就看見除了爸媽,連一佳妮兒,還有那兩個小偷圍坐在桌子前,正在等著她和哥哥。

“早啊,天嬌。”顧曉高興的站起身和天嬌打著招呼。

天嬌看都沒看顧曉,只對著對面的爸媽俯俯身子,然後坐在了佳妮兒旁邊。

“嬌嬌,我哥哥把那些衣服都做的差不多了,一會吃過早飯,你要不要看看。”佳妮兒獻寶似得拉著天嬌說悄悄話。

“好,一會我去看看。”天嬌抬頭看看熊爸。

“咳咳……那開飯吧。”熊爸招呼大家吃飯。

“嬌嬌啊,王軍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呢。”熊媽看著天嬌問道,熊家還真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所以吃飯的時候也沒那麼多拘束。

“嗯,他在回來的路上遇到老戰友了,說要晚幾天回來。”天嬌闔下雙眼,吃著碗裡的瘦肉粥。

“哦,你王伯伯昨天回去了,讓我和你說聲,謝謝你招待他。”熊媽又開口說著。

“嗯。”天嬌輕輕的應了一聲後,瞬間冷場。

熊媽拽拽熊爸的衣袖,示意他撐撐場面。

熊爸剛想開口,就聽見連一咳咳的咳嗽著。

“哥哥,你沒事情吧。”佳妮兒在連一的後背上拍著。

“沒,……咳咳,沒事。你吃飯吧,咳咳,佳妮兒。”連一尷尬的喝口水,掩飾自己的失態。

熊東林淡淡的看了一眼連一,又看看佳妮兒和顧曉,心下了然,連一認識顧曉,而佳妮兒不認識,顧曉也不認識他們,真是有意思。

被連一這一打岔,熊爸不好開口,一轉頭又看見熊媽給他遞眼色,於是硬著頭髮打算再次開口。

結果,就聽見,“吃過飯後,還有很多活要忙,兩位大俠,來幫幫忙吧。”天嬌手裡拿著筷子,盯著白然看。

白然低著眼,心頭一顫。

“好啊好啊,有什麼活你儘管說,我力氣可大了。”顧曉搶著表明自己的立場。

白然舀了一口粥,吃下,再一口,吃下。

顧曉看著天嬌一直盯著白然看,忙推推師叔。

白然放下手中的銀勺,抬頭看向天嬌,“姑娘為何要為難我們呢?”

“那人多少錢僱你的,我雙倍,但是,不是錢,是那人想得到的東西,我出雙倍僱傭你。”天嬌淺笑如輝。

耀眼的刺著白然的雙眸,白然斂住心緒,他可以裝作平靜,可是有人不平靜。

“什麼?你說你出雙倍。”顧曉驚得站起身,跑到天嬌身前,驚訝的看著天嬌,“你剛才是說你出雙倍?”

天嬌回頭看看顧曉,微微勾勾嘴角,“你沒有幻聽,我是說我出雙倍。”天嬌回頭繼續看著白然,“你最好認真的考慮下,過這村沒這店,我也不是每次都會發善心的。”

顧曉失神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後,就一直呆愣愣的。

而天嬌繼續享用她的早餐。

又冷場了,熊爸這次徹底無語了,今天這早飯吃的太不自在,熊媽也有這種感覺,悶悶的吃著酥餅,埋怨的看著熊爸。

熊東林拿出手帕擦擦嘴角,“白然,我們給的起你想要的,自然也可以不給,但是我想你師傅等不及了吧。”

熊東林的一句話如一擊悶錘狠狠的敲在了白然的心上,是的,他等不起了,師傅的病拖不了多久。

“好,我答應你們。”白然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開始慢慢飲著茶水。

“那就好。”天嬌放下手中的筷子,慢慢踱步到白然的身後,然後低下身在白然的耳邊輕吐軟語,“那等什麼時候我用夠你的……身體後,再放你走可好?”

饒是再淡定的白然,聽見天嬌的話後,一口茶水噴出。然後‘咳咳’的咳嗽起來。

“哈哈哈哈……”天嬌大笑著走出客廳,“媽,我先去準備準備,一會去你房間。”天嬌在外面大聲喊著,就沒影了。

熊東林也起身離開了。

白然尷尬的站起來,“不好意思各位,我先告退了。”說完紅著臉快步走出客廳。

客廳這時就剩下熊爸熊媽,傻呆呆的顧曉,還有一臉漠然的連一和正奮力吭哧吭哧吃東西的佳妮兒。

“呼……吃飯吃飯。”熊媽深吸一口氣後,招呼大家吃飯,終於可以不用消化不良了。

白然腳下生風,來到自己的房間推門而入,‘嘭’一聲就撞在了天嬌身上。

“怎麼?這麼快就等不及要投入我的懷抱了?”天嬌笑嘻嘻的調笑著白然。

白然先驚了一下,隨即強行冷靜,“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當然是告訴你,我們要開工幹活了,你總不能閒著吧。”天嬌繞著白然轉圈,“當然我也不會苛刻我僱傭的勞工的,晚上的時候你也可以過來暖床哦,我會另外加福利的。”說完挑起白然的下巴,“嘖嘖,這張小臉可謂傾世,我還佔便宜了呢。”

白然皺皺眉頭,“說吧,讓我做什麼。”

“呵呵……”天嬌媚笑著坐在椅子上,可眼中的目光卻鋒利的攝人心魂。

“不用你做什麼,就在我這老實待著。”天嬌說完,凜然的站起身,走到白然身前,“白然,姑奶奶我可不是誰都可以拿捏的,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還有,我等著你的投誠。”

白然看著離去的天嬌,剛才那句冰冷的話語還猶在耳旁,“這個女孩,千變萬化,沒人可以猜透她的心思。”

白然深深的嘆口氣,這次是真的栽了。不是栽在他的技術和武力上,而是栽在心上。

其實他原本可以不同意的,師傅的病很嚴重,大家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只是心裡總有個小小的聲音吶喊著,讓他答應。

難道他也成了外貌協會的會員了?白然嘲笑自己什麼時候也這麼浮淺了,不就是一張唯美至極的臉嗎?

很久很久以後,白然才知道,他被攝去心魂的時候並不是因為那張臉,而是因為只是她而已。

------題外話------

勞工的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