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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到底為什麼要拒絕我們呢?白給的錢都不要,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傻瓜?”亞黑蘭依舊氣急敗壞。

“別忘了,白立文目前最不缺的就是錢!他的淨資產要比諾貝爾基金的總值還要多”,那名叫費德勒的青年提醒道。

“那他就是自作清高,沽名釣譽!”亞黑蘭無處發洩,開始無中生有地詆譭白立文。

那名優雅地女士忍無可忍,憤而提醒他:“亞黑蘭,快閉上你的臭嘴,不要毫無根據地惡口攻擊別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的這些不負責的言論一旦見諸報紙,讓白立文看見了,他一氣之下接受別的和平獎,我們挪威諾貝爾協會的臉面往哪擱?你將會自取其辱!”

“我。。。!”亞黑蘭啞口無言,臉漲紅得像豬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是啊,夏洛特女士說的有道理,目前各種獎項競爭很激烈,設有和平獎的不只是我們諾貝爾一家,還有美國的”拉斐爾獎”,民間組織的“天下為公獎”,白立文要是拒絕了我們,接受了另外一家的和平獎,將帶給我們極大的難堪”。白髮老者不無擔憂地說。

現場陷入了一陣沉默。

費德勒打破了僵局,他說:“東西方文化的不同,我們瞭解中國人白立文的真實想法和內心世界存在很大的障礙。但是無論如何,我主張派人去一趟中國,看能不能挽回局面。”

亞黑蘭又一次不甘寂寞地站起來說:“派人去也沒用!眾所周知,那個白立文深居簡出,極少接待客人,我們派人過去估計連他的面都見不到。他手下有幾十名祕書替他處理瑣事,外人要想見他的面,要過好幾道關,最後還得需要他的所謂核心祕書——同是探險隊員的日本小妞酒井愛子許可,才能進入他的房間,你們誰認識那個日本女人嗎?”

“不認識”,眾人面面相覷,一臉的無助。

“唉?!”亞黑蘭突然跳了起來,兩眼放光,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壓低嗓音頗為神祕地說:“會不會我們的信函根本就沒有送到白立文手中,或者說白立文壓根就沒有看到我們的信,那個日本女人酒井愛子把信截留下來,她欺上瞞下、自作主張給我們回信,壓根就沒讓白立文知道?中日兩國曆史上有些冤仇,那個愛子小妞會不會是日本特務機關安插在白立文身邊的間諜。。。。。。。。”

“你省省吧!亞黑蘭!”費德勒厭煩而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

“看你都扯哪去了!”夏洛特女士也不耐煩地訓斥他。

“我。。。。”亞黑蘭又羞又急,臉色又一次漲紅得像豬肝。

看到雙方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發老者見狀擺擺手,說:“好了,都別說了。派人去中國是一定的,諾貝爾先生是瑞典人,諾貝爾獎追根溯源是瑞典的,這件事還是交給瑞典人去辦吧。瑞典皇家科學院的阿倫烏斯教授跟陀螺探險隊的詹姆斯先生是好友,我負責出面說服他跑一趟,應該是最合適不過了。”

“好吧”

“只能這樣了”

“散會!”

走出會場的時候,亞黑蘭還惡狠狠地瞪了費德勒兩眼,年輕氣盛的費德勒也不甘示弱,舉起右手,用力地向他揮了揮拳頭。。。。。。。。。

這是一個初春的下午,和煦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房間的沙發上,帶給人一種暖暖的倦意。詹姆斯正半躺在沙發上,微閉著眼睛欣賞著音樂,cd裡播放著優美的旋律,這是一首中西合璧的名曲——春江花月夜。之所以說中西合璧,是因為曲子是古老的中國名曲,演奏樂器確是地道的西洋名器——薩克斯風。深沉而平靜,富有感情,輕柔而憂傷的薩克斯把這首中國民樂演繹的淋漓盡致。

詹姆斯陶醉了,悠悠薩克斯彷彿把人帶入了夜闌人靜的春江花月夜。

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個身影躡手躡腳地閃入,他並不驚動詹姆斯,而是悄無聲息地坐在了牆角的另一處寬大的沙發上,也閉上眼睛靜靜地傾聽這美妙的音樂。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仙樂已逝,餘音繞樑。詹姆斯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

“哦,艾伯特,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我進來有一會兒了,你房間內傳出的的音樂吸引了我,我順著聲音溜了進來,沒敢驚動你,也想靜靜地享受一回。”

“呵呵,這首曲子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能夠給人以安慰,讓人身心放鬆得像海綿一樣,進入一種前所未有的靜謐。來,我先給你倒杯茶,我們慢慢聊。”詹姆斯邊說邊客氣地招待艾伯特。

“謝謝!文學和音樂都是我的至愛。。。。。。。。。”

。。。。。。。。。。

兩個人聊了約半個鐘頭,一個年輕人敲開門進來說:“詹姆斯先生,外面有一位自稱來自瑞典名叫阿倫烏斯的人想要見你。”

詹姆斯聞聽驚訝地站了起來,“難道是阿倫烏斯教授?快點有請。”

見到詹姆斯來了客人,艾伯特提出告辭。詹姆斯擺擺手說不礙事,都是自家兄弟,都不是外人,但坐無妨。阿倫烏斯教授也是一位音樂發燒友,大家不妨在一起切磋一番。艾伯特同意了。

不大一會兒,詹姆斯和艾伯特迎接回了一位器宇軒昂的男子,只見他留著半卷的頭髮,整齊地梳向腦後,額頭開闊,一雙深陷的鷹眼炯炯有神,鷹鉤鼻,薄嘴脣,面色沉靜,神情內斂,讓人過目之後印象深刻。此人便是瑞典皇家科學院長,也是著名的分子物理學家、化學家、博物學家,大名鼎鼎的阿倫烏斯教授。

詹姆斯為兩人作介紹:

“這位是瑞典皇家科學院院長阿倫烏斯教授”。

“久仰,久仰,見到閣下很榮幸”。艾伯特殷勤地伸出右手。

“不客氣”!阿倫烏斯教授淡淡地答道。

“這位是艾伯特,我的隊友”。

“哦,是艾伯特爵士!您關於火星上古生物考古的論文,在世界上引起了極大的轟動,我是你的粉絲之一”。

阿倫烏斯教授毫不吝嗇的讚揚,讓艾伯特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嘲地一笑說:“人們太抬高我了,我沒什麼了不起。隨便一個專業人士去了火星都會比我強。我只不過佔了捷足先登的機會罷了”。

“誒!艾伯特兄弟謙虛了,我們搞任何研究都離不開工具。陀螺飛船隻是你們的一個大塊頭的工具罷了,‘蚌珠巨石’實實在在是你最先發現的,一切榮譽你都受之無愧”。阿倫烏斯教授面色和藹地說。

“哈哈,好一個陀螺飛船是個大工具,教授真幽默”!

“哈哈”,三人大笑起來。艾伯特對阿倫烏斯教授增添了不少好感。

一陣寒暄過後,阿倫烏斯開門見山地說:“我這次來是受挪威諾貝爾委員會的委託,想了解一下你們的總裁白立文為何拒絕接受諾貝爾和平獎?還望二位幫忙。”

“哦,這件事呀”,詹姆斯若有所思地說,“教授,這件事我們大家都清楚,白先生作出這樣的抉擇,是因為他感到受之有愧。”

艾伯特在一旁接著補充說:

“嗯!是這樣的,很慚愧,我們陀螺探險隊只是去太空玩玩,從來沒有過為世界和平而奮鬥的崇高理想,一下子面對這麼重若千鈞的大獎,總讓人惶恐不安。”

阿倫烏斯教授疑惑地看看他倆,心裡嘀咕:他們這是真謙虛還是虛偽?在這個物慾橫流,人人擠破頭想出名的社會,他們的話聽起來如此格格不入。詹姆斯是個另類的人,自己以前就知道,這個艾伯特難道也是這麼幼稚?這些人都碰一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