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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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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談天

白立文一行人離開大使官邸,直接走行人稀少的外環。這裡道路寬闊便於催馬馳騁。寶馬良駒通人性,不待揚鞭自奮蹄,真正的良馬與主人心靈想通,根本不需要用鞭子催趕,只需要主人一聲吆喝,一個肢體動作,就會心領神會,隨意變換速度,滿足主人的要求。騎手感覺前進後退,賓士跳躍,甚至在戰場上左衝右突,無不得心應手,那種隨心所欲的感覺,就好像騎馬者自己長了四條腿一樣。

你可想象當年三國時,劉備、關羽、張飛三英戰呂布,呂布**赤兔馬,手持方天畫戟,以一敵三毫無懼色。無奈劉、關、張以多欺少,加之三人當時都是無名小輩,一直想找機會一戰成名,因此玩命似的死打活纏。呂布已是功成名就,自然不屑與之拼命,最後虛晃一槍衝出包圍,全身而退。真是天縱英才,往來馳騁如入無人之境,是何等的灑脫!

在那千鈞一髮的生死搏鬥之緊要關頭,呂布緊握方天畫戟,雙手佔得滿滿的,哪裡能騰出第三隻手拿馬鞭?完全憑主人身體發出指令,赤兔馬密切配合,人馬合一,天衣無縫,才能遍挑三國百千猛將無敵手。

後人縱觀《三國演義》,分析作者羅貫中有意抬高劉備,貶低曹操、孫權等豪傑,呂布當然也在貶低之列,其目的是為了突出皇室正統的封建愚忠思想。

因此,有人看出“三英戰呂布”很是荒唐,漏洞百出。張飛先上去跟呂布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勇猛不次於張飛的關羽,以及也能打兩下子的劉備也加入戰團,戰鬥值一下子提高了好幾倍,仍舊是跟人家呂布戰成平手,也太不正常了吧?難道說人家呂布不是在性命相搏?而是在陪他們三人玩遊戲?

於是有智者大膽推測“三英群毆呂布”的情況不可能發生。理由是:以呂布的戰鬥值,當時魯莽的張飛首先衝上去,別說過招一百回合,估計到不了三十回合就掛了。電光火石之間,不是被呂布的方天畫戟的槍尖戳個透心涼,就是被槍桿拍個半死,還能輪得上站在遠處觀戰的劉備和關羽,看了半天才慢騰騰上前助戰。

假如張飛一死,一向視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劉備和關羽,豈不要氣得紅了眼!一旦急火攻心,心浮氣燥,必然方寸大亂,犯了戰場上的大忌。而此時的呂布旗開得勝,正鬥志昂揚,劉關二人絕對不是對手,難免也落個雙雙橫屍疆場的下場。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羅貫中老前輩愣是不讓他們死,我們作為讀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回到正題,白立文等所騎的寶馬,是否能比得上當年呂布的赤兔馬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他們深有體會,那就是感覺騎術提高很快,就連剛學騎馬的伊莉娜、酒井愛子、蒙漢、奧摩羅多幾人,都發現自己很上手,學得很快,兩天下來已經能跟著大夥兒自由自在地馳騁了。

真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寂寥大地,天高雲談,一行人意氣風發,疾行如風,威風凜凜,豪氣漫天,雖然不是千軍萬馬,十幾個人的隊伍,卻有一種磅礴的氣勢。

他們的“新家”坐落在一條河邊,這裡是一片大草原,一片蒙古包隱藏在暮色中,孫滿倉為他們預訂的是兩個並排的蒙古包,一個住男生,一個住女生。裡面裝飾豪華,桑拿室洗澡間,洗手間,會客廳一應俱全,能與星級酒店相媲美。

有服務員在蒙古包門前的草地上鋪了一張厚厚的大毯子,大家席地而坐,要了兩份牛排,大家飽餐了一頓,每人又喝了一大杯當地特產的濃郁的奶茶。

酒飽飯足之後,大家坐在地上仰望滿天的繁星,與中國東部相比,這裡的空氣質量很好,夜空如洗,宛如一塊潔淨的黑布上,鑲嵌著一顆顆閃亮的寶石

面對夜空,蒙漢和梅克爾給大家上起了天文課,兩人分別介紹了太陽系和八大行星的大概情況。太陽系籠統可分三大區域,內太陽系、中太陽系和外太陽系。內太陽系包括水星、金星、地球、火星四顆行星以及附屬的衛星,月亮作為地球的衛星也隸屬內太陽系。

中太陽系包括: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以及環繞它們轉動的衛星,這個系行星體積最大,數量最多,是構成太陽系的骨幹。

外太陽系包括:冥王星、卡戎、鳥神星、妊神星和其它一些離散天體。

其中內太陽系的水星、金星、火星的大小和組成,跟地球狀況差不多,因此也被稱為”類地星球”,人們對它們最感興趣,相對了解也最多、最熟悉。

中太陽系則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那些星球的大小、密度、物質成分等與地球有天壤之別,是另外一個陌生的領域。以火星外側的木星為例,僅僅隔了一顆星星,距離卻比整個內太陽系還要遙遠,木星塊頭奇大,是水星、金星、地球、火星加起來的幾十倍。

至於外太陽系,星星之間的距離更加遙遠,處於太陽系的最邊緣,更接近於空曠浩渺的真空宇宙,幾個行星只是鬆散地維繫著和太陽的關係,似乎隨時可能擺脫太陽的控制而遠走他鄉,以至於冥王星是不是太陽系的第九大行星?幾百年來一直爭論不休。

內太陽的三顆行星,人類一直熱衷研究,多少還算了解一些。而對於中太陽系,由於一下子距離遠了很多,人類的目光關注較少,僅僅是派出一些功能簡單的飛行探測器光顧一番,收集一些簡單的資料,沒有開展大規模深入研究。詹姆斯認為,我們陀螺探險隊要敢為天下先,開人類之先河,勇闖更遙遠、更神密莫測的中太陽系,下一個目標就定在“木星”。他的話音剛落,付子成和中村太郎馬上表示贊同。

奧摩羅多說:“內太陽系的四大行星,地球、水星、火星我們都去過了,唯獨沒有去過金星,我們何不一鼓作氣再去一趟金星,索性把內太陽系轉個遍,再圖長遠。

蒙漢聞聽笑著說:“老奧,你以為宇宙外星是你家的菜地呀?想去哪就去哪?金星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大氣,猶如蓋了個大棉被,金星地表的溫度常年在400c,白天黑夜都是如此。我們要是到了那裡,不但身體受不了,飛船上的大部分裝置不是燒燬就是融化。我們就永遠留在了那裡,別想回來了。”

奧摩羅多吃驚地吐了吐舌頭,翻了個白眼,又把眼睛一閉,脖子一歪,伸直胳膊做了個殭屍樣,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等大家笑夠了,白立文說:“我們人類是很脆弱的,我們的身體沒有石頭硬,我們經不起猛烈的撞擊,也害怕看不見、摸不著的宇宙射線的襲擊。為了維持生命,我們需要氧氣、飲水和食物,到了宇宙我們一不留神就會煙消雲散,甚至留不下什麼痕跡。宇宙之大、星球之多無法用地球上的詞彙來形容,我們這區區十幾個人,也不要妄想把個諾大的宇宙轉個遍,只去其中滄海一粟,去探險對我們人類有意義的地方。”

大家聞聽默默點頭,拉利波娃說:“在太陽系闖蕩的不止我們一家,還有另一種神祕的力量,那就是我們從火星上返回時碰到的不明飛行物,俗稱“飛碟”,不知道他們是何方神聖?”

夏雨菲接下話題著說:“我們不知道他們來自何方,也不知道來地球幹什麼?有何企圖?是朋友還是敵人?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伊莉娜和酒井愛子也說,好擔心啊,倒不是膽怯害怕,而是一種一無所知的恐懼,好比一個人夜晚在森林裡行走,聽見有沙沙的響聲,卻看不清是什麼野獸。她們兩人的話說到了要害,更勾起了大家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