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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挑聯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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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滿倉接著說:“由於咱們陀螺探險隊從火星傳回來海量圖片,比以前十幾年的總量還多,聯合國的科學家們目不暇接、興奮不已。前面的資料還沒看懂,後面的資料又來了,他們沒有時間仔細分析,也來不及深入研究,以至於對火星上的很多謎團解釋不清,說法不一,產生了分歧。

一個人說是:a,另一個人說:不對,應該是b,第一個的人就說:不相信咱走著瞧。一批資料很快發過來了,證明a正確;第二個人不服氣,說:咱再走著瞧!第二天又一批新的資料發過來了,證據又傾向於支援b理論。第一個人豈肯認輸,較勁地說:下一批資料來了咱見高低,第二個人也不含糊,當即頂回去:下兩批資料來了我也不怕,誰怕誰!”

聽到這裡,白立文皺起了眉頭,說:“他們這不是胡鬧嗎!,光靠幾張圖片能研究出個啥?我們親臨火星對好多稀奇古怪的現象還搞不明白,蹲在地球上紙上談兵,就想一錘定音,徹底解開眾多謎團,豈不是異想天開?宇宙不是那麼簡單的!”

“可不是嗎!”孫滿倉附和著說,“今天這個說法正確,明天又那個說法正確,後天又反過來了,科學研究成了對資料的不斷索取,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更多的資料帶了更多的分歧,更多的分歧引起更多的爭論,更多的爭論又勾起對資料更大胃口的索取,形成了一個惡性迴圈的怪圈。

要知道,那幫科學家的能量巨大,在他們的強烈要求下,聯合火星行動小組領導層終於下了一個命令:‘陀螺飛船要低空飛行,儘量拍攝高畫質晰度的圖片傳回地球’。

聽到這個訊息,我當時就懵了,跑到辦公司跟他們理論:我們陀螺探險隊按原計劃只是負責維修好各國探測器,你們後來又要求運輸到指定位置,工作量增加了不止一倍,已經忙得不可開交。現在你們又得寸進尺,要求低空飛行,你們也太過分了吧!想把他們累死呀,還讓不讓人活了!”

辦公司的人員跟我打過幾次交道,算是半個熟人,他們說:‘滿倉,我們只是下面辦事的,也是執行上峰命令,沒有決策權,要不,你去找五大常任理事國代表。’

我暈!他們說的輕巧,五大常任理事國代表是何種身份地位,誰想見就見的?以前開過幾次會都是他們通知我,我哪有權利召集他們。就是登門去求哪個,他若是不願意接待,光門衛就擋死我了,連門我都進不去。我當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唉”,白立文嘆了一口氣,臉色凝重了,他拍了拍孫滿倉的肩膀,這個小夥子因為談起往事心情激動,幾乎要掉下眼淚。

白立文安慰他說:“沒想到,你們在地上也不容易呀,那件事真讓你作難了!”

孫滿倉破涕一笑:“沒啥,我心裡知道,我們在地球上困難再大,跟你們在宇宙都沒法比,你們才是最作難、處境危險!”

白立文臉色愈加凝重,重重的點點頭說:“你是個明白人。確實如此,當時我們在火星上已經飛得夠低了,喀什的地面控制人員還跟催命似的要求繼續降低高度。你想想,飛行高度越低,危險性越大,直升機在地球上低空盤旋,有衛星導航還時常出事,更何況我們是在地形不熟悉的火星。

有一次付子成太累了,正在駕駛飛船時打了個盹,飛船眼看衝著前面迎面而來的環形山就要撞上去,幸虧我正好路過,趕緊拍醒他,他慌忙緊急拉昇,飛船緊貼著下面刀刃般的山峰掠過,差點沒有船毀人亡。”

“後來你是咋說服他們的?”白立文主動問。

孫滿倉平和了一下心情,繼續往下講:“我當時急得暈了頭,後來才想起去找我們中國大使吳經國,請他幫忙。沒想到吳先生也是為難。

他對我說:‘小孫啊,我心裡比誰都明白,陀螺公司是我國高科技企業的領頭羊,白立文領導的探險隊更是共和國的心肝寶貝,也好比是我個人的心頭肉。但是,也正因為它是地道的中國公司,我無法放開手腳奮力相助,以免在落下“護短”的嫌疑。

你也知道,聯合國的事向來不是一家說了算,其他四家不鬆口,我也不能強硬表態,霸王硬上弓,逼迫人家就範,要不然破壞了來之不易的火星聯合行動大好局面,不但於事無補,我也成了歷史罪人。”

我當時低頭想了想,覺得吳先生說的有道理,他雖然貴為中國全權代表,也有他的苦衷。可是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還能找誰幫忙,急得我滿頭大汗。

吳先生真是足智多謀,城府深似海,見我急得不得了,他呵呵一笑,不慌不忙地說:‘小孫,也不是沒有一點辦法,你雖然是一介平民,無官無職,但你也有自己的優勢,你是陀螺公司的全權代表,可以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大作文章。

解鈴還須繫鈴人,此事由那幫科學家引起,你就去找他們,據理力爭,闡明利害關係,爭取大多數人支援。到時候我再趁著五大常任理事國開會時,趁勢發力,我們上下配合,說不定能夠成功。’

真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這下子我醍醐灌頂,眼界開啟,可算找到突破口了。吳大使又關照我說,凡是中國籍的科學家和工程師,你不用管,我會暗中做工作的,你一門心思去對付外國的科學家。你不要怕,你身份特殊,也有特別通行證在手,哪裡都敢闖。你為自己的公司據理力爭,天經地義!啥話都能說,誰也別怕得罪。’

我完全聽懂了吳大使的意思,開始有了信心,立即向他告辭,離開大使官邸,馬上出去活動去了。”

孫滿倉一口氣說完這一大段,停了下來,想著喘口氣,喝點水。白立文認真地聽完了這一切,政界的勾心鬥角比起商海本質沒有區別,自己以前也度過那樣的時光,經歷過類似的一些事,對這些並不陌生。也正是厭倦了沒完沒了的窩裡鬥,才義無反顧地投入無人的太空去探險。

孫滿倉喝了口水,見白立文聽得津津有味,就接著往下說:“我開始馬不停蹄地往火星聯合行動小組下屬的各個機構跑,與那些科學家交談,弄清楚他們內心的想法,再擺出自己的道理想辦法說服他們。理由不外乎:‘科學研究是長期的事,不是一天兩天就搞明白的,應該讓探險隊集中精力在探測器上,別讓他們分心。’

‘低空飛行太危險,探險隊員又工作節奏緊張,難免勞累過度,真出了啥岔子,啥資料也別想得到了,對大家都沒好處。’

‘你們天天對著電腦看資料,比網站上的小說作者還忙,不覺得頭疼嗎?幫我個忙,等白先生回來了,我打包票請老闆帶隊過來,與各位現場互動交流,不比現在紙上談兵強!’

‘。。。。。。。。。。。’

總之,所有能想到的理由我都說了,真是苦口婆心。還真有效果,大部分科學家都是通情達理的,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支援我。但也有少數人死腦筋、還傲慢自大,覺得自己是啥啥科學家,自己為很了不起,聽不進去一點意見,我就是有一千張嘴,說盡天下至理名言,也是對牛彈琴。

那些不開竅的死腦瓜一般這樣說:‘低空飛行也不礙事,小心點就行了’,

‘他們在火星上隨便搞一分鐘,頂得上我們在地球研究一個月,非常時期嘛,勞累點正常。’

還有更氣人的呢,一個傢伙竟然大放厥詞,說:“就是陀螺飛船真的撞上了大山,船毀人亡,那也是為科學獻身,死得光榮。’

我當時肺都氣炸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還有人味沒!像你這種人學那麼多數理化有啥用?還不如一個撿垃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