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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丸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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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丸號

日本探測器“彈丸號”的安置地點是一個寬闊的河谷,這裡亂石縱橫,凸凹不平,四個輪子的日本“彈丸號”小車怎麼能行動呢?難道讓它一直呆在原地不動嗎?人們不禁懷疑遠在地球的“火星聯合行動小組”是不是安排錯了地方?

設在喀什的“火星聯合行動小組”傳回明確答覆,並沒有搞錯,是特意這樣安排的。

這樣的答覆顯然有人不滿意,日本國籍的中村太郎最為明顯,他抱怨說:

“我們日本的“彈丸號”原本是在一個平坦的平原上,在那裡活動自如,能夠行駛好幾公里。今天,要是被放到這個鬼地方,幾米遠就能碰到石塊,簡直是寸步難行!還能發揮多大作用?”

“唉!真不知道聯合國的那幫精英心裡是咋想的?對我們日本國有意見就明說,這不是明擺著坑我們日本嗎?”

眼看就要鬧國際爭端了,白立文仔細想了想,安慰中村太郎說:

“不要這樣想,中村!難道你在維修各國探測器的過程中沒有發現,包括你們日本在內,所有國家的探測器原本都是在平坦的平原,要不就是廣闊的沙漠或巨型的盆地,這肯定不是巧合。”

“聯合國這樣安排一定有他們的道理,事前經過了周密的論證,這個方案出來,你們日本代表肯定是同意了的。”

“要讓我個人說,我們辛辛苦苦把那麼多探測器修理好,又想方設法把它們弄上飛船船艙,可以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果還把他們放在平原、沙漠或盆地,讓它們在雷同的老環境裡活動,重複類似的工作。那樣下來,能收集多少稀缺的新資訊?能完成多少更有價值的工作?”

“別忘了,我們修理好那些鐵傢伙,並不是想讓它們長命百歲,千年不壞,而是讓它們替人類幹更多的活,更搞出更有價值的資訊。”

“哦!”

聽到他尊敬的白立文老闆這樣解釋,中村太郎這才想明白了點,至少表面上誠懇地對白立文說道:“謝謝你,白先生,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太注意細節了,忽略了大局,聽你這樣一說,使我明白了不少東西”。

付子成也開口對中村說:“據我估計,各國的探測器都會安排到地形地貌複雜的地方,從前面的伊朗和朝鮮探測器就能看出端倪。你們日本的“彈丸號”還算幸運的,我們中國的“崑崙號”將在安排到北極極點附近,那裡的冰面一定非常光滑,環境更惡劣,我們的“崑崙號”豈不是更要寸步難行!”

“再說,現在“彈丸號”也不再歸你們日本宇航部門管轄了,已經劃歸了聯合國,我們必須服從命令,不能挑肥揀瘦。”

這下,中村太郎心裡的疙瘩徹底解開了,他這人雖然死腦筋,還算是能聽進去正確意見,是知錯就改,服從大局的高素質人才。他連連點頭說:“付哥,你說的很對,我還是欠缺大局意識,小弟我是聽你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時候梅克爾開口了,他說:“毫無疑問這裡是一個古河床。當年河水流量有多大?每年有無汛期?河水裡有沒有生物?又是距今多少年開始斷流?河道地層內有無化石?這裡隱藏著太多的未解之謎。”

“彈丸號在這裡工作,即使不能完全解開這些謎團,也可以收集大量極其寶貴的資料,為以後的研究奠定基礎。可以說,彈丸號是肩負重任。那怕它在這惡劣的環境裡只能工作幾個月,甚至幾周,隨後不幸遭遇擱淺或受損死亡,也是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巨大貢獻。”

梅克爾的一番話,大家不住地點頭。詹姆斯介面說: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彈丸號”將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深入火星河床的探測器,肩負著重要使命,把這麼重擔子交給你們日本的探測器,是聯合國對你們日本技術的信任。中村,你應該感到高興和驕傲才對。”

“那是,那是。”中村太郎害羞地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梅克爾提出了一個疑問:

“我就是納悶,這裡既然這麼有研究價值,為何當初在地球發射探測器的時候,不直接發射到這裡,非要勞民傷財,讓我們來回折騰著運輸?。”

聽梅克爾這麼說,詹姆斯笑了笑,和另外兩個鐵桿——付子成和中村交換著眼神,笑而不答。

對於梅克爾提的問題,他們不是不懂,而是認為太小兒科了,好像不值得他們這樣的高手親自回答。

細心的酒井愛子猜出了他們三人的心思。她甜甜地笑了笑,將目光轉向梅克爾,輕啟朱脣剛要開口,猛然又想起蒙漢的忠告——“不要微笑著把目光正對男人,以免勾去他們的魂魄,使他們神魂顛倒。”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終日板著臉、冷冰冰的酒井愛子了,總不能一面對男人就像中國川劇“變臉”那樣,旋即換副表情吧?何況梅克爾是自己親密的隊友,可敬的長兄。

愛子來了個折中辦法,她依然微笑著,不看梅克爾的臉,也不和他進行眼神交流,只顧自己把目光放在地上,或遊離於別處,活脫脫一副日本傳統女人低眉順眼的樣子,這才從容不迫地開口說道:

“並不是那些科學家和工程師故意避開這個地方,相反,他們做夢都想把探測器直接發射到這裡,只是他們沒有把握,不敢冒風險嘗試。”

“別看我們站在這裡,看到眼前的這個河道很寬。在地球上用高倍望遠鏡觀察,它也只是一道窄窄的條紋。從另一個星球把一個“三輪車”一樣大小的探測器準確地投放到這裡,好比把籃球架支起,放在足球場一端球門處,讓一個大力士站在另一端的球門投籃,命中率幾何?”

愛子幽默的比喻,大家都笑了起來,梅克爾也笑了。

細心地夏雨菲和拉利波娃互相會意地交換了一下眼神,相視之下,莞爾一笑,好朋友愛子真的變了,也學會幽默風趣了。

愛子接著說:“目前世界各國的火箭發射技術基本過關,把衛星推出地球大氣層,送往更遙遠的外太空,都問題不大。可是,探測器著陸依然有很大不確定性,“降落包”經常被尖利的石塊扎破,或卡在石縫裡,無法開啟,成了一個沒用的“肉包子”,當然還有其它風險。對於耗資巨大的火星探測專案,那怕是一次失敗,都是人們極其不願意看到的。”

“因此,近些年,世界各國雖然熱衷於探索火星,頻繁地向它發射各種探測器,著陸地點一般都是選擇平坦的沙漠、平原或盆地。高山、河溝、深坑等複雜的地形無一例外要從名單中劃掉。”

酒井愛子分析得條理清晰,有理有據,她不愧是正宗科班出身,在日本航天界歷練過。白立文和詹姆斯等不住點頭,露出讚許的微笑。

詹姆斯若有所思,感慨地說:”以前老覺得我們自己了不起。現在越來越認識到,到處都是人才薈萃呀!各國領袖有遠見卓識,航天界的專家、智囊團深謀遠慮。怪不得短短几天就化解分歧,以創紀錄的速度聯合起來,成立了劃時代的‘火星聯合行動小組’。現在想起來開,意料之外,卻是情理之中。”

白立文哈哈大笑,“老詹,你也明白了!我們中國有句俗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各行各業都有人才,區別在於專攻不同。我們只不過致力於太空探險罷了,沒啥了不起的,更不能驕傲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