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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強行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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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強行逼婚

連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臣侍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顧輕輕一進屋就看到上官浩身穿一件玄色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腰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此時的他躬身微低著頭請安,看不到全臉,只能看到一個白皙的側臉,以及一個尖瘦的下巴,但不得不說,這套衣服與他身上的衣服非常搭配。

“起身吧,你腿腳還不是很利索,就不要站著了,先坐下。”上前幾步,一把將上官浩扶坐在椅子上。

“怎麼樣,在這裡住得還習慣嗎,還需不需要再新增一些什麼?”

“謝陛下關心,臣侍在這裡住得很習慣,也不需要再新增什麼東西了。”順著顧輕寒的輕扶,坐在軟座上,低著頭輕聲回答。

“怎麼看起來,臉色還是那麼蒼白,身子不舒服嗎?”

顧輕寒看向始終低著頭的上官浩,有些有不解,他的臉色雖然比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好了許多,可依然沒有多大改變,還是面色蒼白,難道這些日子都沒有調養好?

面色一沉,“楚大夫呢?叫他給朕過來。”

上官浩心裡一慌,連忙抬頭,“陛下,楚大夫,很用心地在給臣侍醫治了,是臣侍的身子太虛,所以才……”

上官浩的面色有些慌亂,急切,擔心,顧輕寒輕輕心裡一軟,拍了他的背,“沒事,朕就是想問問他,你的情況怎麼樣,別擔心。”

隨著顧輕寒的話落,外面走進一個身穿月牙白衣,謫仙飄逸的男子,男子身材頎長,眉目如畫,垂著眼瞼,走進來後,便恭敬的跪了下去,“奴侍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見過上官貴君,貴君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身吧。”

“謝陛下。”

顧輕寒仔細看了一眼楚逸,無論是身上的氣質,還是臉上的樣貌,完全不比她後宮的三位貴君差多少,更難能可貴的是,雖然卑微,但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絲卑微的模樣,他的態度,不卑不亢,不驕不躁,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恰到好處。

忍不住有些疑惑,這樣一個大美人放在後宮,原身就沒有將他吃掉嗎?一般人看到楚逸這謫仙的樣貌,肯定會將他收入後宮的吧。

屏下心神,步入主題,“上官貴君身體怎麼樣了?”

驟然聽到顧輕寒這句話,楚逸心裡一緊,難道陛下發現上官貴君有喜了?

猶豫不絕的斟酌著怎麼開口,耳邊又傳來顧輕寒不悅的聲音,連忙穩了穩跳動的心,“回陛下,上官貴君無礙,只是自小身子虛弱,長期跟不上營養,身體又透支過度,只能慢慢調整,調理太急,只怕會起反作用,並且,貴君體弱,恐怕暫時無福承蒙皇寵。”

顧輕寒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楚逸,無福承蒙皇寵?他是在擔心她會對上官不軌嗎?還是替上官開脫?往旁邊一看,只見上官浩聽到體弱,無福承蒙皇寵,心裡驟然鬆了一口氣,身子都軟了下來,不再僵硬緊張。

撇了撇嘴,她是老虎嗎?會吃了他嗎?

“最好是這樣,如果讓朕知道你說慌,朕要你好看。”

“奴侍不敢欺瞞陛下。”連忙再次跪下,對著顧輕寒磕頭行了一禮。

“退下吧。”

楚逸,再次行了一禮後,躬身退了出去,只是眉間憂慮越來越深。他也不想欺騙陛下,但如果現在跟陛下說了,以陛下的脾性,上官貴君腹中的胎兒,絕對保不住,現在雲王還在這裡,他可以從雲王身上著手,請雲王幫忙。

希望能夠再撐三天,撐到宴會,雲王如果出手相助,上官貴君的胎兒,或許就能保得住了。

楚逸走了之後,上官浩靜靜的坐在一邊,低著頭,緊緊攥著身上的衣服,顧輕寒一時也有些無言,起身,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幅畫。

伸手將畫拿了起來,仔細端看。只隨意看了一眼,心裡就是一震,這幅畫不是現實版的攬月閣嗎。

每一個角度,每一朵鮮花,每一個雕刻,都跟現在住的攬月閣一模一樣,攬月閣躍然紙上,活靈活現,栩栩如生,怕是連二十一世界的照相機也不過如此。只不過這幅畫還未完成,最後一筆停在攬月閣門口的鞦韆上,或許是作畫之人突然被驚嚇到,鞦韆上的墨跡渲染了圈圈墨影。

有些訝異的看向上官浩,“這是你畫的?”

“嗯,許多年,沒有提過畫筆,有些生疏,讓陛下見笑了。”

顧輕寒很想拍拍自己的腦袋,很多年沒有提起過畫子,都能畫得這麼好,這一看就是一氣呵成,每一筆,每一畫,力度都洽到好處。比攬月閣牆上掛的名畫好了不知多少倍。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你不去當畫家,真是太可惜了。”看著上官浩不解的目光,顧輕寒又補充了一句,“就是專門畫畫賺錢的。”

上官浩有些尷尬的低頭。

站在一旁侷促不安的小林子,很想說一句,那上官貴君也當過畫家呀,以前住在聽雨樓的時候,貴君也經常畫一些畫作,賣給下面的小侍們,賺取少許銀兩,以圖溫飽,不過當畫家一點兒也不好,根本賺不了幾個錢,只能勉強度過三餐。

“改天,你幫朕也畫一張可好?”

“嗯。好。”

顧輕寒笑了,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上官浩,揮了揮手,示意小林子退出去。

小林子有些擔憂的看向上官浩,直到接上官浩安慰的眼神,才一步一回頭走出攬月閣。

“夜了,我們歇息吧。”

上官浩心裡又是一緊,臉色有些蒼白。突然間被顧輕寒一把抱走,心裡更是一慌,差點掙扎起來,僵硬著身子看著顧輕寒將他抱到二樓的**。

清澈如琉璃石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顧輕寒,手裡緊緊攥著他的衣角,突然,看到輕寒將綴滿各色寶石的腰帶解開,脫下龍袍,露出黃色的裡衣,上官浩心裡又是一緊,身子無意識的往裡床挪去,手上因為太過用力,攥得青筋直現。

以往的一幕幕盡在腦海裡閃現,或執著鞭子揮打,或暴力撕扯他的衣服,或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片傷痕,無止無盡的羞辱他,任由他哭喊求饒,都不為所動,甚至更為殘忍的暴打他。

以往的陰影鋪天蓋地襲來,讓上官浩更為惶恐,身子也忍不住顫慄起來,不斷的裡面縮去,甚至將頭埋在**,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蜷縮著。

顧輕寒轉身過來就看到上官浩,抱著頭,顫抖著身體,將自己身體挨靠在牆壁上,忽然想到,雖然她不想碰動他,只是想做做樣子,跟他睡在一起,卻沒想到,原身留給他的陰影那麼大。

上床,輕輕的拍了拍上官浩的後背,“沒事的,你要是不喜歡朕碰你,朕不碰你就是,來,過來一點,趕緊把被子蓋好。”

上官浩後背被顧輕寒碰了一下,嚇得他急忙再將身子往牆壁上縮去。本就顫抖的身子不由抖得更加厲害了。

想到第一次在冷寂宮見到上官浩時,上官浩說,生不如死,不如一死,那語氣裡的悲傷絕望是那麼的濃厚,好像滲透進了她的身體一般。

還有那個時候,他身上的傷,全身上上下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鞭傷,燙傷,劍傷,各種各樣,應該有盡有,身上的肌膚腐蝕一片,甚至還流著濃水,散發著一陣陣的惡臭,穿著補了不知多少補丁的衣服,吃著草根……

每一樣,每一樣,都是那麼讓人心酸。忍不住將他掰了過來,死死抱在自己身上。

“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相信我好嗎。”

身子依然在顫抖,卻不再動手掙扎,只是始終僵硬著自己的身子,瑟縮著。

過了許久,顧輕寒才輕輕將他轉了過來。

上官浩的眼裡有著一抹倔強,倔強的看著他,只是那個倔強裡面,卻沒有多少自信,甚至還有些閃躲的意味,警惕的看著顧輕寒。

顧輕寒衝著他暖暖一笑,“別怕,總有一天,那些惡夢都過去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了,把以前的事情忘了好嗎,不然,你會過得很辛苦,很累的。”

顧輕寒的話,顯然沒有起到什麼作用,長期留下的陰影哪,怎麼可能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消失殆盡。

本來還想將他身上的外衣脫下,再入睡的,看著上官浩情緒不大穩定,也不敢貿然動手,只是輕輕將好在**,伸手將一床龍鳳被蓋在他身上,自己則躺在身邊。

上官浩不說話,顧輕寒也不說話,閉上眼睛,伸直了腰,身上的傷還未痊癒,回宮後,就一直處理朝廷的事情,她也想好好歇息一晚了。

聞著他身上的清香味,漸漸進入夢境。

只是睡得一直不是很安心,總能感受到,身邊的上官浩僵硬著身子,消瘦纖長的指骨,還是在緊緊攥在被角,身上動也不敢動一下,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呼吸。

迷迷糊糊中,顧輕寒大手一攬,直接將他攬到懷裡,摟著他一起入睡,“乖,放輕鬆點,睡覺了。”說完這句話,顧輕寒直接睡了過去。

顧輕寒是睡了,上官浩卻沒有睡,窩在顧輕寒睡裡,身子僵硬得難受,也不敢動一下,生怕將熟睡中的顧輕寒吵醒,到時候化身成魔。

他不知道陛下今天為什麼沒有對他使用暴力,更不知道為什麼自那天宣楚逸給他治傷之後,就沒有再打過他,難道就是因為裴國來了使臣,所以才做給使臣看的嗎?

心裡忽然有些悲哀,是不是雲王走了之後,他就該回冷寂宮了?

眼角,滑一顆淚水,無聲的哭泣。

裴國,他真的很想回去看一眼,哪怕就一眼,這麼多年苦苦支撐著他活下去的動力就是期盼能夠回裴國,能夠看看他的國家,父皇,母后。

只是他什麼時候才能有這個機會,應該說,這輩子還有這個機會嗎,陛下,真的會讓他回去嗎?

落羽院內。

段鴻羽一攏火紅衣服,坐在桌案上,一筆一劃抄著男戒,昏暗的燭光,將他妖孽般的側般渲染成金黃色,沒有魅惑,沒有妖豔,只是靜靜的坐在他桌案邊上,一眼望去,顯得寧靜隨和。

突然房門被打了開來,紅奴從外面走了進來,輕聲音段鴻羽耳邊說了些什麼。

原本心平氣和抄寫男戒的段鴻羽,一把站了起來,桃花眼上的眉毛皺成一團,“你說什麼,陛下不僅赦免了上官貴君,還將攬月閣給他住,甚至今晚還留宿攬月閣?”

“是的,貴君,聽說,陛下還賞賜了不少東西,還將宮裡唯一的溫泉池移到攬月閣,賞給了上官貴君。”紅奴在一邊添油加醋。

聞言,段鴻羽怒火中燒,一把將抄好的男戒摔在地上,“上官浩,你夠有種的,趁我們都被禁足,就去勾搭陛下,哼,簡直不要臉。”

“可不是,上官貴君也真的是,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有那麼深的心機。”紅奴心疼地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男戒,那可是貴君花了好長時間才寫下來的,這下好了,都被墨水浸透了,又得再重新抄一份了。貴君可真夠可憐的。

拂袖,就要去攬月閣找陛下,走到院門,看著看守的侍衛,一時間又停了下來,陛下還在氣頭,現在又那麼晚了,加上自己被禁足的時間還沒到,如果貿然去找陛下,會不會直接被陛下打入冷宮?

不行,絕對不可以去找陛下。返身進了房間,看著桌上的男戒,心裡一陣煩燥。整個後宮的人都知道他一直惦記著那塊溫泉,找陛下要了幾次,次次都被拒絕。

如果陛下將那溫泉給了上官,那不是間接告訴所有人,上官比他還要受寵愛嗎?他以後在後宮還如何混下去。

難道陛下,真的厭煩他了?還是他作風有點問題?

竹雅軒內。

一身青衫的衛青陽迷離的眼神看著窗外沙沙作響的竹林,手上彈琴的動作不變,來來去去彈著那幾首曲子,不知道彈了多少遍。

小青站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貴君,您知道嗎?陛下將攬月閣賜給了上官貴君,那可是未來鳳後居住的寢宮啊。”

琴聲一顫,跑了一個調。

“而且今天晚上,陛下去了攬月閣。”

琴聲又是幾個顫,跑了數個調子,甚至還有些雜亂無章。

小青仔細檢視衛青陽的眼神,見他眼裡,一片平靜,只是手上彈的琴聲,越來越亂。有些疑惑,什麼感覺貴君自出了一次宮回來,整個人就變了呢,變得心浮氣燥,變得更加冷漠,他都有些看不清自家貴君了。

衛青陽怔怔的看著窗外的竹林,手上的彈琴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聲,大到小青都忍不住捂住耳朵,怪異的看著他。

最後琴聲“睜”的一聲,斷裂。衛青陽才停止彈琴的節奏,眯著一雙危險的眼睛看著攬月閣,嘴角冷冷一笑。

小青捂住嘴巴,他伺候貴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他露過這麼陰狠的眼神,貴君這是怎麼了?

陛下,我衛青陽,就這麼不入你的眼嗎?一個挽容,一個段鴻羽,現在又一個上官浩,呵……

“嘭”的一聲,將桌上的琴砸了下去,冷冷吐出一句,“給我扔了。”拂袖往內窒而去。

小青傻眼……

第二日,金鑾殿上。

顧輕寒身穿一襲龍袍,坐在龍椅上,聽著底下高喊萬歲。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古公公拖長聲音喊道。

“臣有本要奏,陸心彤,貪髒枉法,強佔農田,致使許多百姓,無辜餓死。此事,經查證,還有不少朝廷官員參與其中,請陛下恩准臣等繼續審查。”左相路逸軒上官前一步,奏道。

“準了。”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啊,”銀尚書直接站出來,急忙道,“陛下,陸尚書掌管著水利,建設,工匠,屯田,交通等等,所涉及範圍廣泛,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真的要查,只怕半個朝廷的人都會涉及到,這樣嚴重影響到社稷安穩。”

聽到銀尚書這句話,所有官員都細聲討論出來。

“是啊,銀尚書所言及是,這不僅涉及到朝廷裡的官員,整個流國的官員都會被波及到,請陛下三思啊。”

“陛下,陸尚書已伏首,此時當就此了結,萬萬不可再查下去啊。”

“臣以為銀尚書所言及是,流國的官員如果皆被換了,那麼我流國也就亡矣。”

“錯了,臣贊同左相大人所言,難道就因為涉及的人太廣,就任由她們繼續犯法,為所欲為嗎?”

“就是,就是,必須嚴懲,不能讓犯罪之人為所欲為,我大流國,還是有國法的。”

顧輕寒看著底下兩派之人,僵持不下,皺了皺眉,對著帝師道,“帝師大人,你怎麼看?”

帝師大人皺了皺眉毛,剛正不阿地從中間站了出來,“回陛下,這事有些棘手,論說,應該繼續往下查,但是陸尚書,身為一個堂堂六部尚書,官高權大,涉及之人確實廣泛,如果要查下去,甚至會撼動流國半邊天,這事,可查可不查。”

“左相大人以為呢。”

“臣以為此事應該徹查,若是不查,恐怕,會助其火焰,做出一些更為不法的事情。”

“左相大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查下去,萬一那些人造反呢?”銀尚書上前一步,指責路逸軒。

“銀尚書那麼激動做什麼,難道您也有參與其中嗎?或者,是您想造反?”路逸軒輕飄飄的丟下一句。

銀尚書變臉,“瞎說什麼,本官豈是那種不法之人,本官高風亮節,兩袖清楚,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問心無愧,對陛下更是忠心耿耿,本官,從小立誓,生生世世忠於陛,又豈會造反。”

路逸軒冷笑,不再回話。做賊的喊抓賊,也許這裡面,貪得最多的就是她吧。、

顧輕寒看著底下繼續爭吵,等到她們稍微安靜了,才輕輕響起一句,“今年的秋考快到了吧?”

眾官皆是一愣,不明白陛下講這話做什,但還是恭敬答道,“回陛下,再過一月就是每三年一次的科考。”

“刑部尚書。”

“在。”刑部尚書凌夢妍一把站了出來。

“朕命你,將有關陸尚書一案的人,全部徹查清楚,該辦則辦,大理寺卿隨助,左相路逸軒監察,徐老將軍派兵震懾,無論官職大小,凡是有犯法的,全部給朕打入天牢,待審。”

顧輕寒毫無留情的一句話,將所有人都給砸蒙了。

全部查辦?無論官職大小?陛下這是要做什麼?她難道不怕大臣們起兵造反嗎?她難道不怕他流國從此無官嗎?

這……這……

長身玉立的路逸軒也有些不解,蹙眉。陛下不可能無冤無故,輕易下旨查辦的。可陛下拿什麼來震懾住她們呢?要是官員都辦了?陛下難道以後,事事都要親力親為?

還是說,陛下想從科考裡面提拔一部份的人出來?

可是科考?科考說著好聽,重新往朝廷注入血脈。說難聽點,就是各個貴族,往朝廷裡面塞人。反反覆覆,重要職位都被那些位高權重的人安插了過去。

帝師連忙跪了下去,阻止道,“陛下,陛下萬萬不可啊,這一查,怕是我流國都要崩塌半片了。”

“帝師大人的話是,我流國,沒了陸尚書底下的支撐,就要毀了是嗎?”顧輕寒微眯眼睛,不帶清緒的吐出一句。

“臣,不敢。”

“此事就這樣定了,有事明日再行啟奏,退朝。”

不再管底下如何議論紛紛,顧輕寒一腳踏出金鑾殿。

帝師大人怔了半響,滿含心事的走出金鑾殿,而後,一拍腿大,狂笑出來。

“帝師大人,似乎挺開心的。”路逸軒上前,與她並肩而行,一起出宮。

“左相大人不也很開心。”

“哈哈,是啊,很開心。”

“陛下這招敲山震虎,實在是高啊。既將官職卑微的人給辦了,又給某些身處高位的人敲響了一個警鐘。”

“是啊,那些,真正有位高權重的,如果連這點小小的痕跡都掩藏不了,也用不著在朝堂裡混了。”路逸軒抬頭看天,欣慰一笑,嘴角噙著一抹微笑。朝綱早就要肅清了。

帝師大人,停步,看著溫的淺笑,飄逸如仙的路逸軒,心裡大加讚賞,忍不住道,“左相大人,似乎還未定親嗎?”

“呃?是呀,還未訂親。”

“那左相大人,可願與我段家結為連理?”

聞言,路逸軒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嘴角艱難的址開一抹不自然的微笑,“帝師大人說笑了,路某兩袖清風,一貧如洗,豈敢高攀。”

帝師正色道,“不,左相過謙了,左相才華橫溢,文武雙全,應該是我兒,配不上你才對,這樣吧,我家中還有幾個適齡孩兒,左相就與我一起到府上,先看看滿不滿意,要是滿意就許給你當正夫,要是不滿意,納回去做個側夫或是小爺都沒關係。”

“帝……帝師大人,下官看,就不用了吧,下官還沒有娶妻的打算,這……”

“瞎說什麼呢,哪個女人不是三夫四侍,你都多大年紀了,走走走,到本官府上,本官眾多兒子,隨你挑選。”

“別,帝師大人,逸軒真的沒有娶夫的打……算……”

“你要是不去,就是看不起我,今天無論如何,你也得到我府上,選幾個夫郎回去。”

不顧路逸軒惶恐以及哭喪的臉色,一把強行將她拉到帝師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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