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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33



一室的暗香浮動,丁瑢瑢光著腳站在門口,花瓣仍在從門下面的縫隙裡湧進來,從她的腳面上劃過,貼著地板向室內飄過去。

她住的不是主臥,面積並不大。從門口到床邊的地板上,已堆滿了玫瑰花瓣。之所以用“堆”這個字,而不是說撒滿了花瓣,是因為那些花瓣在地板上鋪陳並不均勻。

花瓣當然不是自己長了腳鑽進來的,丁瑢瑢已經感覺到有風從腳上浮過。

她剛才在**聽到的細微的“嗡嗡”聲,仍然在不間斷地響著。丁瑢瑢好像有點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可是又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她走到門邊,握住門把手,輕輕的旋扭,慢慢地將門開啟一條縫隙,往外望去。

門外,明君墨正坐在地板上,手中拿著一支的吹風筒,身邊是一隻籃子,籃子裡盛著新鮮的玫瑰花瓣。

他正將一把玫瑰花瓣放在門下,開了吹風筒要往臥室裡吹。他也擔心吹風筒的聲音會吵醒了丁瑢琛,特意在風筒上包了厚厚的一層毛巾。大概這項工作並不太好做,他也不是很熟練吧,反正除了被他成功吹進了臥室裡的那些,在他的身前身後都鋪滿了花瓣,連他的頭髮上也掛了兩片鮮紅的花瓣。

籃子裡的花瓣剩下不多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了,門卻開了!

他抬頭看見丁瑢瑢從門縫裡露出一隻眼睛,驚訝地看著他,頓時生出一種功虧一簣的挫敗感,將吹風筒往地上一丟,仰著臉對丁瑢瑢說道:“你可不可以裝作沒有醒來,繼續回去睡覺?”

丁瑢瑢的眼睛在門縫裡眨了眨,然後“嘭”地一聲,就把門就關上了。

她轉身倚在門上,看著腳下的嬌豔的花瓣,“撲哧”樂了。隨即,一股蜜蜜的甜意從那些花瓣上散發出來,沿著她的腳尖一直爬到她的內心。

門外那傢伙是打算製造浪漫嗎?學人家在臥室裡撒滿花瓣?但是他的辦法也太笨了吧?哪有人拿吹風筒從門縫下面往裡吹花瓣的?

看看這些被他吹進來的花瓣吧,東一堆西一堆,根本就不是電影裡見到的那種一片一片鋪滿房間的浪漫情形。

再想一想門外那個人,頭髮上頂著兩片玫瑰花瓣,沮喪地望著她這個在不恰當的時間醒來,破壞了他的浪漫計劃的人,那形象真是……

丁瑢瑢被巨大的甜蜜感包圍著,卻又忍不住發笑。

她咬著嘴脣壓抑著笑意,怕自己笑出聲音來,會讓門外的明君墨更加尷尬。但是這情形實在太好笑了,她嘴脣都快咬破了,最後還是噴笑出聲。

她一旦笑了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越想越可樂,越笑越大聲。最後她捂著肚子,奔到床邊,撲到**去,捶著枕頭哈哈大笑。

明君墨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尷尬,他何曾在女人面前出過這麼大的糗?他在門外聽到丁瑢瑢放肆的笑聲,臉都扭曲了。

他在想可不可以現在離開,就當他今晚沒有回來過。明天早晨不管她問什麼,就一口咬定是她夢遊?

最後他聽到丁瑢瑢快要笑得岔氣了,他終於怒了,從地板上跳了起來,拎起那隻盛花瓣的籃子,推門進了臥室,衝到床邊,將籃子裡剩下的花瓣兜頭傾撒到了丁瑢瑢頭上:“讓你笑!讓你笑!不解風情的笨女人!”

花瓣撒了滿床都是,還掛滿了丁瑢瑢的頭髮。她抓起一把花瓣來,丟嚮明君墨,大笑道:“哪有人用吹風筒裡往屋子裡吹花瓣?你自己看看這地板上……哈哈……”

她笑得說不下去,明君墨臉都青了。他把地板上的花瓣捧起來,全都丟在了丁瑢瑢的身上:“我怎麼遇上你這個豬一樣的女人?讓你不懂浪漫!我拿花瓣埋掉你算了!”

丁瑢瑢一邊笑著一邊往**縮,躲避著他的花瓣攻勢:“你才是豬呢!你還能想起有吹風筒這種東西呀?你怎麼不用嘴巴吹呀?哈哈……”

花瓣被他揚得到處都是,她只見眼前一片紅英紛紛飛揚,正玩得高興,突然一個人影從繽紛的花瓣之間撲了過來,將她摁倒在**。

她以為他是惱羞成怒,要以武力制服她呢,徑自邊笑邊叫著,去推他躲他。

可是明君墨卻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捧住她的後腦勺,朝著她張大的嘴巴上吻了下去。

“唔……”她立即被消了音,瞪在眼睛看著已經與她貼在一處的明君墨。

他的眉毛真是英挺啊,他的睫毛也很長呢,他的眼睛微合著,神情那麼專注深沉。

天哪!他不是在逗她玩,他是來真的!

丁瑢瑢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強吻了,但是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可能是她的中暑症狀還沒有消褪,或者是剛才笑得太用力,在他的脣落下來的那一瞬間,身體像是有電流穿過,隨即她就酥軟了。

有兩片花瓣落在了她的脣上,他的脣擠壓上來,將花瓣碾碎,玫瑰花的香氣立即滿滿地充盈了她的口中。

花香襲人,丁瑢瑢覺得那不是玫瑰花的香氣,那是迷幻她神智的藥劑。他進攻得那麼突然,她還沒有做好防禦的準備,就淪陷了。

四片脣廝磨在一起,擦

出灼人心的火花來,點燃了明君墨的**。

他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肆意地在她的脣舌之間輾轉探索著。她的體香混合著花香,令他迷醉瘋狂。

尤其當丁瑢瑢放棄了掙扎,將雙手抬起來,摟在他腰間的時間,他覺得有無數歡快地小氣泡在心裡破開,他要得到了她了!

情況漸漸失控,明君墨的脣吻遍了她的臉,在她的下巴上輕輕地噬咬著,又埋首於她的頸間。

丁瑢瑢渾身都熱了起來,有那麼一縷微弱的神智在提醒她,要推開這個男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但是馬上就會有一個更強大的聲音在她的心裡吶喊:“得到他!得到他!”

一室馨香,一室春光旖旎,兩個人將理智丟到了窗外,肢體纏繞,**迸發。

眼看著情況就要失控,丁瑢瑢在大口喘息的時候,突然吸進了一片花瓣,嗆在了嗓子裡,她大聲地咳嗽了起來。

明君墨起先還捨不得離開她溫香的身體,但是她咳得越來越大聲,雖然城池就在眼前,勝利在望,他卻不得不放棄了進攻,爬了起來,將她抱住,拍著她的後背。

那片搗亂的小花瓣好像嗆進她的氣管裡了,咳了半天也沒有咳出來,憋得她臉都紅了。

她拼命地咳,嚇得明君墨臉都白了。半晌之後,也不知道那一片小花瓣到底是去了哪裡,反正她的嗓子裡沒有癢了,漸漸地停了咳嗽,倒在他的懷裡大口喘著氣。

明君墨撫著她的後背,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嘆了一口氣:“你還不承認你是一頭小豬仔?這樣的時候也能被嗆著!氣氛全都被你破壞掉了!”

丁瑢瑢氣息稍稍喘勻了,抬頭看他,指責道:“是上帝派了一個小天使來救我呢,你幹嘛要突襲我?”

明君墨無辜地眨眼:“是你勾引我呀,你提醒我要用嘴巴吹!”

丁瑢瑢氣結,瞪大眼睛:“我是說花瓣呀!”

明君墨勾脣一笑,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的嘴脣,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上面:“是呀,這不就是世界上最美的花瓣嗎?”

丁瑢瑢的心啊,瞬間化為一泓春水,漾著幸福的小漣漪,連看向明君墨的眼神都迷離了。

“你少來哄我,我才不上你的當……”這哪裡是在譴責他?簡直就是在向他撒嬌!

明君墨受了**,低頭就在她的脣上啄了一下。丁瑢瑢趕緊捂住嘴巴:“不許你再欺負我了,我要睡覺了,你快離開。”

明君墨哪裡肯聽她的,抱著她一起倒在了**:“你睡吧,我又不影響你睡覺。”

“不行!你不能留在這裡,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丁瑢瑢掰他的手,推他。

他卻摟住她不鬆手:“這是我的房子,每一個房間都是我的……你放心吧,剛才是……恩……衝動,你還生著病呢,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丁瑢瑢不依:“我才不信你呢,我不要跟你睡一張床,你不走,我走!”

她說完就要起身,卻被明君墨死死地摁在懷裡,不放她:“一張床怎麼了?又不是沒睡過!”

他這話的意味過於曖昧,丁瑢瑢當即就抗議:“誰跟你睡過?你別胡說八道!”

“還不止一次!”他不但不放過她,還補充了這麼一句。

丁瑢瑢知道攆不走他了,從她心底裡,今晚她也很貪戀他的懷抱。她默然地想了一會兒,放棄了掙扎,弱弱地說道:“那咱們可說好了,不許你毛手毛腳,更不許搞偷襲,安穩地睡覺,好不好?”

“好啊!我睡覺一向都很安穩,我就怕你不安穩呢,嘿嘿。”明君墨壞壞地笑了兩聲。

丁瑢瑢也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反正睡著了她也會攀抱住他,就讓他現在抱著吧。

於是明君墨得逞,將丁瑢瑢摟在懷裡,聞著她髮間的香氣,幸福地偷偷咧開了嘴巴:“快睡吧,醫生讓你多休息呢。”

這一會兒想起醫囑來了,要是剛才沒有那一片救命的小花瓣,他會讓她休息嗎?

丁瑢瑢不甚服氣地“嗯”了一聲,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閉了眼睛。

安靜下來後,剛才他趴坐在門外往屋子裡吹花瓣的情形,又浮現在她的眼前。他一定是想讓她在早晨醒來的時候,看到滿地的玫瑰花瓣,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卻她睡得淺,聽到了吹風筒的聲音,醒了。

雖然最後的情況和電影裡演的不一樣,但她的心裡還是很甜蜜的。

她用胳膊肘捅了捅明君墨:“哎!你是有多笨?人家電影裡的男人,想佈置一個浪漫的房間,都是把花瓣直接撒開,你怎麼想的?拿著吹風筒從門外吹?”

明君墨生氣地哼了一聲:“你以為我願意做那笨功夫?我能進來嗎?你把門反鎖著,我又一時找不到鑰匙了……”

“噗!”丁瑢瑢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明君墨的手往她的腰下探:“你要是再敢笑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丁瑢瑢趕緊捂了嘴巴,將笑聲捂了回去。

那一晚,丁瑢瑢睡得很晚,但是睡得很甜 。

第二天一大早,她從睡夢中醒來,身邊是空的。她坐起來,看到一床的玫瑰花瓣,被兩個身體碾壓,碎得到處都是,將銀白格子的床單染上斑斑駁駁的紅。

她再低頭看自己的睡衣,哎呀!前天剛買的名牌呀!很貴的!全都染上了紅色的玫瑰花汗!花汁不好洗的呀!

丁瑢瑢心疼她的名牌睡衣,跳起來就往衛生間衝,想要換下來趕緊用洗衣液泡上,興許還有救。

衛生間的門一開,一見明君墨剛剛洗完了澡,正**著身體,拿著一條毛巾擦頭髮。

“啊!”丁瑢瑢發出一聲尖叫,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摔上衛生間的門,跳回**,揭起毯子來將自己捂了進去。

雖然只是一眼,但是該見的她全看見了!他的肩膀好寬啊,腰還挺細,尤其沒想到的是,他這個花花公子居然會有腹肌!

丁瑢瑢的耳朵都熱了起來,將自己藏在毯子裡,眼前卻全是剛才那一眼瞥見的精壯男體。

羞死了羞死了!丁瑢瑢你要冷靜啊!

她正在跟自己的慾望較勁呢,就聽到明君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滿是揶揄的笑意:“你這麼大的反應?難道你沒看過男人不穿衣服?”

“當然沒看過!你以為我沒事兒扒人家的門縫看人家男人不穿衣服?我又不是偷窺狂!”丁瑢瑢吼得挺大聲,但是她的聲音經過一層薄毯的過濾,完全體現不出她的氣勢來。

昨晚明君墨被她笑得很囧,這一刻總算是扳回一城,他哈哈大笑,湊到**,伸手就去揭毯子:“那不如今天就讓你看個夠?你對剛才看到的還滿意嗎?要不要再看仔細一些?”

丁瑢瑢使勁地揪著毯子,拼命往裡面縮:“你走開!我不要看!誰稀罕看啊!我不看不看!”

明君墨玩心大起,伸手探進毯子裡,抓住她的手腕:“你別害羞,不好意思看的話,就摸一摸……”

“你不要臉!我才不摸!你鬆手啊!”

丁瑢瑢嚇壞了,拼命地掙自己的手腕。卻終究沒有明君墨的力氣大,被他牽引著,手掌落在了他的身上。

“啊!”她本能地尖叫,卻感覺手下是軟軟的布料。她嗖地揭開毯子,往他身上一瞧,他分明是穿了衣服的!

“你穿了衣服,你騙我!”丁瑢瑢又羞又惱,眼淚差點兒掉出來。

明君墨見她真急了,就坐下去,側身趴在她旁邊,伸手揉著她的頭髮:“逗你玩呢!還嚇哭了,你有沒有一點兒出息呀?”

丁瑢瑢吸了吸鼻子,抬眼看到他的俊臉近在咫尺,心跳就快了起來。

她嚥了咽口水,想要打發他離遠點兒,就說:“我餓了……”

明君墨瞳孔一縮,眸色一深,就往她的臉上湊近:“小姐,一大早說這種話,你是在勾引我嗎?”

丁瑢瑢終於被他惹火了,一抬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我說我肚子餓了!”

明君墨差點兒被踹到床下面去,捂著肚子作勢哀叫了幾聲,又賴皮地湊了上去:“我捱了你一腳,還要給你煮早餐,是不是應該有點兒獎勵呀?”

“好呀!要不要我再獎勵你一腳?”丁瑢瑢咬著牙,抬了抬小腿作威脅狀。

明君墨摁住她的腿,在她的嘴脣上飛速地掠奪了一個吻,跳起來就跑出了臥室。留下丁瑢瑢躺在**,先是拼命地擦嘴脣,擦著擦著,她紅了臉,埋首於枕頭上,甜兮兮地偷笑了。

早餐是明君墨煮好的,照顧她是剛拔了牙中了暑的患者,他特意熬了椰汁銀耳燕窩粥。

丁瑢瑢洗漱完畢,將那件染了玫瑰花汁的睡衣泡上了,走出臥室,來到飯廳。明君墨已經把粥盛了出來,涼到了一個合適的溫度,端到她的眼前:“我剛才煮粥的時候才想起來,好像你是我的保姆吧,怎麼現在輪到我給你煮早餐了?”

“我是病人!”丁瑢瑢看著青瓷碗中清清亮亮的燕窩粥,幸福得頭都暈了。

吃過了早飯,明君墨出門去了。臨走前,他叮囑她一定要記得吃藥,不要出去亂走,免得迷路了找不回來,等他工作完成了,馬上就回來陪她。

丁瑢瑢站在門口,看著他穿上鞋子出了門,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妻子,在這樣一個清新的早晨,送丈夫出門上班去。

明君墨走後,丁瑢瑢站在那裡,呆呆地愣了好一會兒。

然後她走回飯廳,又給自己盛了一碗粥,香香甜甜地喝著,心裡卻是一陣歡喜一陣憂傷。

怎麼辦?她好像淪陷了,被他征服了,愛上他了,昨天還差一點兒失守……不對,應該說她已經失守了,雖然身體上她還守著最後的底線,但是她的心已經完全被他攻佔了。

她是不是不應該來香港?雖然她此時仍然記得她的媽媽她的兒子,還有明君墨的未婚妻———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那些橫亙在她和明君墨之間的阻礙,此時因為地域上的距離,似乎變得有些模糊了。

她可不可以自私一些,放縱一些,不去考慮別人的感受,不去計較一個名分,不去想他曾經的過往,就聽從他的安排,帶著小丁當跟他逃到英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