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關於生命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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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關於生命的交易
第175章 關於生命的交易
“哈、哈哈哈,看來人跑掉了,怎麼樣,要不要現在把我幹掉試試?”
臉上滿是鮮血和傷痕的疤臉大被綁著雙手跪在地上,看著臉色鐵青的韓正,疤臉即便如此狼狽,卻依然笑得開心。
啪!
韓正猛的一腳踢在疤臉的右臉,鮮血飛濺。
“咳咳!”
疤臉倒在地上咳出兩口鮮血,但卻依舊在笑:“嘻、嘻嘻,還有兩個小時,兩個小時後我們一起完蛋吧。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呢?當然是因為還是我贏了啊,至少贏過了你。”
“雜碎!”
韓正蹲下身抓著疤臉的頭髮狠聲道:“你以為我會害怕這種愚蠢的脅迫?還是說你以為那個女人逃走了,我就再也抓不到了?”
疤臉輕蔑的看著韓正怪笑道:“嘿嘿,當然能抓到、只要釜山海鷗還存在一天,釜山就藏不住人。但是這兩小時內你抓不到,住不到你就輸了,不僅僅是你,整個釜山海鷗都會完蛋。我想你根本不知道那份資料裡到底記錄多少東西吧,我可以好心的告訴你,裡面記載的東西比你想像的多,而且多很多,甚至包含了鄭鬥英連環殺人案中一些有趣的祕密。”
“哈哈,你的臉色變得好難看啊,是在害怕嗎?還是單純的憤怒?”疤臉繼續用作死的語氣說著,斜著眼用嘲諷的眼神盯著韓正。
韓正揮舞起右拳,再次砸在他的臉頰上,腦袋重重的撞擊在地面,疤臉眼神有些飄忽,但嘴角依然翹起。
韓正站起身接過小弟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然後轉身向裡走去。
“把他丟出去。”
“嘻嘻~”
聽到這句話,疤臉又笑了。
感覺到身體失重被人抬起,疤臉的笑聲又變大了一些。
嘩啦。
啪嗒。
熱狂酒吧外的大雨中,一個人影被丟了出來,大雨瘋狂落下,地面有不少的積水,那個人影在地面艱難的翻了身,看著烏雲密佈的天空大聲的笑著。
“哈哈~”
疤臉一直在笑,雨水與眼淚混合著落下。
過了好一會,終於雙手撐地艱難的爬了起來,身體搖搖晃晃的向著外面的街道行去。
“我還不能……不能……不能死去……不能……”
疤臉喃喃唸叨著,喃喃唸叨……
…………
釜山中區某診所內。
“是不是覺得麻煩了?”陶鳴轉過頭看著眉頭緊鎖的李漢才笑問道。
李漢才看了他一眼回道:“你有什麼想法?”
陶鳴想了想道:“沒什麼想法,這個女人算是一個燙手的洋芋,但如果利用得好的話,倒是能讓疤臉去自首。”
李漢才沉默了一會,但卻什麼都沒說,看起來有些糾結。
陶鳴皺了皺道:“你不會是想找那份可能存在的罪證吧?那個疤臉和他達成什麼交易了?”
“嗯,但事情可能比想像的複雜,那個臥底警察調查到的東西很可能和新千年民主黨有關,雖然盧總統退出了新千年民主黨加入了分裂出來的開放國民D,但不可否認新千年民主黨的勢力並不遜於現在的執政黨。”李漢次聲音惆悵的說著。
陶鳴有些驚訝,想了想道:“所以你現在也覺得,即便拿到了這份罪證,也可能做不了什麼大事對嗎?”
李漢才點了點頭。
陶鳴想了想又道:“這種東西別考慮了,拿到那份資料然後交到檢察院,你的工作就已經完成了,你是警察又不是法官。”
李漢才順著陶鳴的話思考了片刻,露出了一絲苦笑道:“說得也對,那種事的確不是我應該考慮的。”
“其實不用疤臉,我大概知道那份資料在哪裡了。”
“你知道?”李漢才看著陶鳴表情十分驚訝,不明白陶鳴為何會這麼說。
陶鳴解釋道:“首先那份資料肯定是存放在絕對安全,也是誰都找不到的地方。一開始我認為閔信元和凶手可能有什麼交易,比如金錢……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做了偽證,但先前我和閔信元見過面了。而且也瞭解了疤臉和那個孕婦的情況。而後我給閔信元的女兒打了一個電話,閔信元在前些時間買了一份意外傷害保險。”
“意外傷害保險?”李漢才有些驚訝,沒想到陶鳴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再次進行了調查。
陶鳴此刻也在思考著,閔信元只拜託了他一件事,就是希望在學校能多多照顧一下先藝,只要不被人欺負就好。
關於閔先藝和陶鳴在學校的事,學校自然也有通知過閔信元,同時他也同樣記得在法院見過陶鳴的事,對於陶鳴的上門雖然驚訝和緊張。但並沒有任何的反感,反倒是有些感激。
只是一句輕聲的拜託,讓陶鳴在離開後直接給徐英姬老師打了電話,然後讓閔先藝聽了電話。
陶鳴說得很直接,甚至把在調查的事全部說了出來,雖然並沒有說他父親和疤臉的事,但卻表示他父親存有死意,如果她有什麼發現最好告訴他。而且陶鳴還說了謊話,說是警察已經在調查他父親了,現在只有自己能夠幫助她。
面對陶鳴強勢的預言和謊言,想要守護祕密的閔先藝還是開了口,說出了保單的事。
所有的資訊終於在陶鳴腦海中連成了一條線,甚至那可能存在的罪證,陶鳴也想到了會在哪裡。
陶鳴沒有再去閔信元那裡求證,因為再去也得不到任何的答案了,這種出於對家庭和女兒的愛,而做出的沉重選擇,並不是單純的語言能夠撼動的。
“那份罪證應該就在閔信元那裡,兩人的交易內容並不是金錢,而是……生命。”陶鳴語氣沉悶的說道,表情有些說出的無奈,雖然他猜測過許多,但是的確沒有想到這種可能性,閔信元的決心的確比想像中更為深刻。
李漢才眼中有著震驚的色彩,忍不住問道:“你是說,閔信元可能發現了疤臉是真正的凶手,但是他沒有選擇報警,也沒有勒索金錢,而是請求疤臉……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