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我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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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章 我滅了啊
李長生昏迷了過去,而且,身上那屬於能力者的波動也消失了。
也是,根植於靈魂當中的靈能迴路被抽了出來,不死已經是萬幸了,其他的是在不值得去在意。
畢竟,活著就好。
活著就有希望,活著就一切都有可能。
在做完這些之後,陳越問道:“那我們出去?”
陳士鈞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出去,我和顏世貞說點事。”
陳越撇了撇嘴,心想:“這兩人很熟悉啊。”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陳越並沒有說什麼,他轉身打算離開,然後突然想起什麼問道:“那啥,外面那個迷宮誰能給撤了?太費事了。”
陳士鈞略微凝神,神念掃過外面的情況,當他看到那個外面那個迷宮的時候,他皺眉對顏世貞問道:“彌諾陶洛斯的迷宮?”
“啊哈哈……一個給年輕人的歷練罷了,而且,我可沒有設定怪物,不但如此,我還給了提示。”顏世貞轉過頭對著陳越說道:“是吧,年輕人。”
“呵呵……”陳越皮笑肉不笑的發出兩個無意義的音節,弄個顏世貞很是尷尬。
看到顏世貞再次違和感爆表地摸了摸鼻頭之後,陳越覺得這也算是值過一回票價了,對方是誰?那可是顏世貞啊!
能叫顏世貞覺得尷尬,那可不是誰都能辦到的!
當然,以上也只是陳越的個人YY而已。
顏世貞尷尬了一下說道:“恩,我這就收回來。”
“不用了。”陳士鈞搶在顏世貞動手之前出手說道:“這種小玩意,送給阿越玩玩吧。”
陳士鈞這麼一揮手,然後一座迷你版的迷宮從外面飛了進來,那玩意四四方方,其中迷宮的線路繁複讓人看得頭疼,那上面凹下去的線條簡直就是照著一根頭髮的粗細描出來的,可恨地是,上面的線條還那麼多!
陳越總算是明白為毛當初自己走那麼多次沒有走出來了。
感情這竟然是一件武裝!
誰這麼CAO蛋弄出來的這種武裝!
陳士鈞將那個東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好像是在鑑定真偽,一會之後,
他才說道:“嘿!還真是真貨哈!給我家阿越你沒意見吧?”
雖然在詢問這件武裝的主人,但是陳士鈞已經將手裡的東西扔給了陳越。
顏世貞臉皮子抽了抽,但是沒說什麼。
陳士鈞吧手裡的東西一扔,然後說道:“喏,阿越給你。”
陳越順手接住,想要說點,但是老爸這種詞彙,很久都沒有說了吧?
時間久到現在說出這兩各自竟然完全張不開嘴。
陳越怔了怔,然後她隨意的轉身,背對著陳士鈞他揮了揮手說道:“謝了……老頭子。”
“這傢伙……”在心底,陳士鈞搖了搖頭,一時間有些啞然失笑。
隨後他看向顏世貞,說道:“那麼,接下來咱兩說說?”
顏世貞笑道:“恩,說說。”
就在兩人打算說話的時候,這裡的空間突然大聲了一絲悸動,隨後一個穿著月白色道袍的道士突然出現在陳士鈞和顏世貞兩人跟前。
那個道士手裡面提著兩個人,一個穿著和服的東瀛中年男人,一個穿著灰色法師長袍,身上任何一處看起來都是灰色的詭異男子。
不用出,剛出現的自然就是靈能世界三位大名鼎鼎的強者,道袍老男人就是道長道泉子,灰袍的自然就是灰燼議會的議會長,灰燼;至於那個和服男子,正是荒靈神社的頭子荒玉晴明。
灰燼和荒玉晴明兩個人聯手都被道長給拾掇了,在收拾完這兩個人之後,道長慌忙的開啟了次元通道,朝著關押李長生的地方趕去。
本來十拿九穩的事情突然變得一波三折,要是不是陳越突然跑出來救場,菲奧娜那一群孩子可能就這麼告吹了,但是後來顏世貞竟然也摻和進來了。
這特麼到底什麼節奏?
道泉子一臉詫異的看著陳士鈞和顏世貞所在的方向,因為呆滯,保持著從亞空間跳出來的模樣的道長一個把持不住,手中拎著的兩個人直接掉到地上……
然後就是兩聲“哎喲”,但是道長現在哪有時間去管這兩個人?
他站直了身子,一副見鬼了的樣子尖叫道:“我靠!陳士鈞你沒死!”
這個時候,陳士鈞身上的神威基本上都散了,所以他又變成了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在場的幾個人倒是都比陳士鈞看起來顯眼多了。
不過,在這種詭異的情形下,道長卻是第一個注意到了陳士鈞,而且,對此道長顯示出了相當程度的吃驚。
甚至手中的兩坨肉掉了在地上都不曾發覺。
看著道長驚詫的模樣,再次成為凡人的陳士鈞笑道:“怎麼?我活著你很驚訝?”
道長狠命的甩了甩頭,然後伸出手指向顏世貞說道:“你不是被……”
“哈哈哈……”陳士鈞爽朗的笑道:“他還殺不了我。”
“正好,既然你來了,那麼正好說一點事情。”
陳士鈞這麼一揮手,那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竟然瞬間消失,不知道去了哪裡,之後陳士鈞又揮了揮手,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一眾人籠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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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順著來路走出了底下囚牢,正好遇見了從後面趕上來的唐雪和菲奧娜她們。
唐雪看見陳越,急忙跑過來,她仔細打量這陳越,甚至翻弄著他的臉,看看有沒有什麼異樣,仔細檢視之後,唐雪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唐雪送了一口氣,只是為了確定,她還是問道:“阿越,你沒什麼事吧?還有,那個迷宮怎麼突然不見了?”
見到唐雪關切的模樣,陳越笑了笑:“沒事了。”
頓了一下之後,陳越繼續說道:“我見到陳士鈞了。”
“……”聽到這個名字,雖然早就預料到了,但是唐雪還是有些不安。
她當然知道陳士鈞和陳越之間的關係,也自然知道兩人之間的牽絆。
說到底,在陳越的心底,對於陳士鈞的感情,是愛並恨著吧?
因為父子的關係,因為兩者之間血濃於血的親情,從小就失去陳士鈞關懷的陳越其實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期待著陳士鈞能給自己一個說法,一個交待。
但是,某種程度上來說,陳越又是恨那個男人的吧?
畢竟,少年的經歷甚至依舊曆歷在目。
那些悲慘的過去,怎麼可能會忘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