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 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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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二章 棒子
樸正南怎麼無法想象,對方是怎麼將自己手下四十幾號人給殺掉的,那詭異的殺人手法,還有那鮮血淋漓的場面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衝擊著他的神經。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滯礙起來,好像空氣當中的氧氣突然變得稀薄起來,不管他怎麼呼吸,他都覺得空氣當中的氧氣壓根就不夠自己的身體使用消耗。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那是多年都不曾感受到的戰慄。
他害怕了,他很害怕。
他是南朝鮮人,也就是曾經很多人不屑棒子,所謂的棒子,就是那種骨子當中都深深烙印著自卑與自大相結合的矛盾的種族。
他們蔑視一切,認為自己天生地高人一等,但是實際上,他們只不過是螻蟻,匍匐在地上只能仰望著更高階存在的螻蟻。
他們曾一度活躍在世界的舞臺上,向著全世界表演著自己的滑稽表演,一如小丑。
用自己的滑稽表演來取悅全世界。
這個民族是悲哀的,因為他當一切都來自於他國,但是他們卻妄想是自己創造了一切,想要證明自己才是這個世界最為偉大的民族。
實際上呢?
他不過是一個小丑,一個拙劣的小丑。
一開始還那麼趾高氣昂的拿陳越不當回事,哪怕他身上的危險氣息已經讓他肌膚上的寒毛都豎立起來,他仍舊覺得自己的力量佔據著優勢。
直到自己的手下全部被水殺死,樸正南骨子當中的那種自卑情緒才潮水一樣氾濫出來。
自卑與自大兩種矛盾的情緒在他的骨子當中交融,讓這個看起來跟娘們一樣男人顯得無比的可笑。
他顫抖著身子,向後躲避著,他尖叫道:“你要幹嘛?”
陳越忽然笑了:“你是棒子吧?”
“什麼?”樸正南一愣,隨後一種屈辱從靈魂的最深處瀰漫出來。
南朝鮮,這個國家的諸多文化都源自古代的天朝上國,而在幾百年之後,這個曾經華夏的附屬國卻可笑的宣佈他們所有擁有的是他們自己創造的,真是可笑啊……
其實,棒子們自己也是知道的
,但是他們似乎很是享受外界的喧譁,他們同樣享受著喧賓奪主的感覺,他們自己也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笑話,但是他們享受那種成為大眾焦點的一樣快感。
而自稱大朝鮮民族的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所謂棒子的稱呼。
當陳越問他是不是棒子的時候,那種屈辱的感覺像是火燒一樣瀰漫在他的身上,讓他的身體不自主的微微顫抖著!
只是,他又不能不回答。
因為陳越的劍鋒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上,陳越說道:“回答的答案不讓我滿意的話,可是會死人的哦。”
樸正南陰沉著臉,一臉憋屈的說道:“是……”
“哦……那宇宙是你們創造的嗎?”陳越一臉的微笑,那模樣說不出的令人憎惡,或許,僅僅是對於樸正南來說,那種笑容令人無比的憎惡。
只是,這次該怎麼回答?
是?那這明顯是一個笑話了,說出來的話那種屈辱簡直像是把他扒光了身子扔進一群基佬當中。
不是?好像南朝鮮曾經這麼無恥的宣佈過?
這一刻,樸正南突然有些憎恨其自己的國家來。
不過,既然承認的的話,那答案就是:“是?”
然後他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哈!”陳越笑了,然後他反手一劍,用劍脊怕打在他的臉上,像是一記耳光一樣,這處破舊的廠房當中發出一聲清脆的劈啪聲。
陳越收起劍,一臉的不屑:“真是夠不要臉的。”
一邊的真希也過來湊熱鬧,她也是一臉嫌惡的說道:“就是就是,死不要臉的。”
“交給你處理了。”陳越走到一邊,對著真希說道。
真希一臉邪氣的微笑看著樸正南,說道:“喂,死不要臉的,要錢還是要命?”
要錢還是要命?
這對樸正南來說,從來都不是一個很難選擇的問題。
即便是怎麼憋屈,只要能活著就好。
活著就能夠享受到這個世界的美好,活著就有希望。
所以樸正南根本就沒有猶豫,很爽快的吧自己身上的錢給拿了出來
,不過,仍然覺得不過硬的真希小姐則拍了對方的臉說道:“這樣才乖啊,你看你,弄出這麼多的曲折是要做什麼?”
說完,少女就興高采烈的離開了這裡。
陳越盯著樸正義,已然變得有些妖冶的臉龐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有那麼一瞬間,陳越甚至想直接把手中的劍直接插入對方的口中,然後刺穿他的腦袋,看著他腦子當中的腦漿從嘴中流出來。
只不過,這裡畢竟不是約克萊也不是慕尼黑,更何況他還是潛入進來的,如果真的把事情鬧大引起科技都市風紀委員會的注意的話就麻煩了。
說起來,科技都市還是一個很吸引人的地方。
因為這裡半實驗基地半學校的性質,這裡的常駐人口基本上是各色各樣的學生,少量的成人也是隻為了科技都市的安穩執行而存在的。加上這裡的靈能開發課程,所以這裡的能力者的平均年紀可能是世界上最小的。
這句話當中潛藏含義是:“科技都市當中有很多鮮嫩的妹子。”
雖然因為島國的教育這些妹子有著各種各樣奇怪的個xing以及愛好,但是,按照某些腦子進水的蘿莉控御姐控女王控的話來說,那也不正是一個萌點嗎?
對此陳越的感覺倒是不咋地,但是,和少女真希走在街上的時候,動不動就從眼前過去一兩個看起來很養眼,而且是童顏巨ru或者清純或者嫵媚的少女,這讓陳越很是感慨:“我應該說真不愧是島國嗎?”
長門真希走在前面,在陳越的幫助下,她順利的把錢收了回來,所以她顯得很是興高采烈。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之後,被嚇得險些尿褲子的樸正南波動了一個訊號,然後說道:“他們出去了,順著鐵橋方向來的話,你應該能夠遇見她。”
“你難道沒有留住她嗎?”訊號的那頭,一個有些趾高氣昂的聲音發出不滿的抱怨,而剛剛被結結實實羞辱了一頓的樸正南也正在氣頭上,所以他冷笑著說道:“這個問題等到你遇見那個女人的時候再說吧。”
樸正南凶猛的掛掉電話,他憤憤地想到:“哼,婆娘!你怎麼不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