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7 陷入困局2

167 陷入困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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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陷入困局2

167.陷入困局2

是的,詹佑成一定會回來,一定會的。

陸曉嵐輕拍我的肩膀安慰說:“放鬆心情,出了這種事秦海也很內疚。不過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地等待結果。律師事務所那邊已經著手準備了,何律師在這方便很有經驗,相信很快就會有好訊息。”

沉默許久,我才抬頭看著秦海,輕聲問道:“調查大約會到什麼時候?詹佑成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家了嗎?”

“我已經打電話去問過了,如果那邊有任何訊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我。”秦海垂眸,在原地來回踱步,解釋說:“讓小嵐先送你回去,我繼續在這裡想辦法。答應我,別去找詹明博。”

我沉默不語,看著冷清的辦公室,心底浮起了一絲疼痛。

“我自己回去就行,詹佑成說過讓我回去等他。”我隨手拿起手袋,向秦海告別說:“如果有任何訊息,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離開海港城以後,我開車回到了海邊的別墅。

屋子裡漆黑一片,我無力倒在在沙發上,太陽穴的位置隱隱作痛。不小心觸碰到身後的遙控,樓梯旁的聖誕樹亮起來了。一閃一閃的,深深刺痛了我的雙眼。

我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鑽戒,心底就會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愁緒。

幸福如同聖誕樹上的燈飾,那麼靠近,卻又那麼的遙遠。那天晚上詹佑成向我求婚的情景歷歷在目,我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熾熱的吻和滿含愛意的擁抱。

可是時隔不到一週,他卻面臨這麼多的磨難。是因為我的緣故嗎?如果不是我堅持留在他的身邊,詹明博就不會想盡辦法拆散我們,也不會利用這麼極端的方法逼我主動離開。

湧上鼻尖的酸意一點點散開,我剛想要起身,寂靜的客廳裡響起了歡快的鈴聲。

螢幕上的號碼是來自國外的長途,我把手機握在掌心,感覺每一下的震動都能直接到達我的心裡去。

我按下接聽鍵,喉嚨乾澀得很,幾番努力才吐出一個字:“喂……”

“看到佑成現在的樣子,你是不是很內疚、很心疼?”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過來,詹明博頓了頓,才接著說:“不用否認,他現在所承受的苦果,全都是因為你。”

我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感到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那種無助的感覺,就像被無形的網困在其中,無法掙扎,無法擺脫,無法逃離。

“他是你的親生兒子,為什要這麼做?”我努力壓抑內心的怒火,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有什麼衝著我來,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詹明博在電話的那頭悶聲笑起來,聲音刺耳極了。“正因為他是我唯一的兒子,詹家的繼承人,我才知道怎樣的路更適合他。”

“這次詹佑成被帶回去接受調查,也是因為你吧?你知道這麼做,會把他逼死嗎?”我的雙手緊緊握著電話,感覺下一秒鐘,螢幕就會被我掐碎。

“年輕人做事太沖動和浮躁,受點小教訓也好,免得他不懂得分主次。”詹明博並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冷笑一聲說:“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是否還要繼續死纏爛打留在佑成身邊。”

我閉上眼,腦海中浮現的全是詹明博冷笑的臉孔。他有著與詹佑成神似的五官,卻比任何人都冷血極端。

“如果我拒絕你的威脅呢?”我冷聲問道。

“呵呵,我並沒有威脅你,而是作為長輩善意的叮囑和教誨而已。即使佑成能僥倖逃過此難,若然我要讓他在海市無法立足,絕對不是難事。”詹明博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與我討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完全沒有一點兒的悔意以及心痛。

我的心在滴血,堅決地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真心相愛,為什麼要拆散我們?離開我,詹佑成會很痛苦,難道作為父親你就不會感到心疼嗎?”

“只顧著兒女私情,他永遠也無法強大起來。”詹明博的聲音決絕,就像在宣告無法改變的事實。“我的最終目的很簡單,只要你離開他,海港城的專案就能順利進行。”

“我不會答應你!”我幾乎用盡渾身的力氣,嘶吼道:“永遠也不會!”

詹明博冷笑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在寂靜的客廳裡響起,讓人感到毛骨悚然。“好,我很期待你能主動來求我的那一天。”

直到冰冷的“嘟嘟”聲音響起,我仍然抓住手機不放。

詹明博掛線前所說的那句話,是對我最後的警告嗎?因為我的拒絕,他會變本加厲對付詹佑成嗎?

想到這裡,我就會感到恐懼。我不怕任何人傷害我,只擔心自己最愛的男人會因為我而受到傷害。

這夜,我獨自坐在客廳裡等待,傻傻地等到天亮。

這一夜,是我經歷過最難熬的一天。哪怕從前我曾經無限接近過死亡,或者被程思雅逼到絕處,也從沒有過這種感覺。

七點多的時候,秦海來電,提醒我到律師事務所議事。

我掛了線匆匆回臥室洗澡換衣服,坐在梳妝桌前突然想起昨天詹佑成對我說過的話。他說保險櫃裡有留給我的東西,密碼是我的生日。

愣了很久,我才走到壁畫前,小心翼翼地把畫挪開,然後露出了保險櫃。我知道詹佑成平時會把貴重的東西存放在這裡,可是認識他這麼久,我一次也沒有開啟過。

毫不猶豫輸入了我的生日,“滴”的一聲保險櫃解鎖了。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打開了保險櫃的門。

裡面存放的東西不多,只有一個深藍色的絨布盒子,以及幾份檔案。我把全部東西取了出來,拉開落地玻璃窗的窗簾,隨意坐在地板上。

小心開啟盒子,我發現裡面存放的是一枚小小的男裝戒指。看得出來,與詹佑成向我求婚的那一枚是情侶款式。簡潔大方,一看就知道出自名設計師之手。

我把戒指裝回盒子裡,猶豫片刻還是決定開啟剩餘的兩份檔案。其中一份是房屋轉讓協議書,另外一份是保險的合同。

最下面,還壓著一份出自詹佑成的親筆信。

我把協議書和保險單放下來,雙手握著詹佑成的信,眼淚忍不住湧出來。

信很簡單,卻讓我感到無比心酸。

詹佑成把自己持有的資產簡單列了出來,並且特別交待說在何律師那裡有一份公正協議。如果他有什麼特殊情況被限制人身自由,手頭上的股票、基金以及存款,將會過戶到我的名下。

在信的末處,他的字跡有點潦草,看得出來寫這封信時候的心情,一定很低落。

“如果我逃不過這次的麻煩,聽何律師的安排接受我名下的資產轉移。風聲過後,暫時回新加坡一段時間。最壞的打算,也不過蹲幾年牢房而已。出來以後,我會來找你重新開始。記住,等我。”

眼淚大滴大滴地湧了出來,沾溼了手中的信紙,墨水也化開了一圈圈。

原來詹佑成早已經預料到這一切,他甚至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把名下的資產轉給我,交待我等他出來。

我已經無法形容此刻的複雜心情,心酸?自責?還是痛不欲生?

我曾經嘗試過牢獄的滋味,深刻地明白那種日子不是平常人過的。失去自由的痛苦,是絕望而崩潰的。我以為自從程思雅的惡行被曝光以後,所經歷的痛苦和衰運已經過去了。

從沒想過,此刻才是悲劇的開始。

我強忍心中的痠痛,快速把盒子和檔案塞回保險櫃裡,然後翻出火機把詹佑成留給我的信燒掉。當灰燼一點點地落在菸灰缸裡,我才鼓起勇氣換好衣服,往樓下走去。

我不會讓詹佑成出事,絕對不會。哪怕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也要不遺餘力換取他的平安歸來。

正當我準備離開別墅,前往律師事務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過來,難道是秦海嗎?

我小跑上前開啟大門,發現門外站著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詹佑成的媽媽,羅婉儀。

還沒待我開口,羅婉儀已經上前抓住我的手腕,情緒十分激動。“佑成被帶回去調查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o

我默默地點頭,輕聲解釋說:“嗯,秦海已經在處理了,我現在準備到律師事務所,與他們商量整件事。”

“商量有什麼用?”羅婉儀的聲音帶著哭腔,把我的手腕捏得發痛。“你知不知道負責這單案子的人是誰?是明博的侄子。如果他不鬆口,把全國最好的律師請過來也沒用。”

看著羅婉儀微紅的眼眶,我整個人都呆住了,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壓低聲音問道:“你也知道是詹伯伯做的,為何不勸勸他?詹佑成不可以坐牢,絕對不可以。”

“你以為我沒勸過嗎?”羅婉儀心急敗壞地甩掉我的手,憂心地說:“他們父子倆一個德行,現在好了,事情鬧成這樣,讓我如何是好?”

“我和秦海一定會想辦法。”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莫名地顫了一下。如果整件事是由詹明博策劃的,是他抓住了詹佑成的軟肋,那麼還會選擇鬆手嗎?

羅婉儀看著我,臉上寫滿了哀傷。她的聲音很輕,伴隨幾分央求的意味。

“就當阿姨求你好不好,放過佑成吧。這個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請你不要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