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86章:他出現了

第386章:他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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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他出現了

第386章 他出現了

厲少爵將手機搶過去,朝我撲過來,一把抱住我轉了兩圈才站穩。

我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肩膀,只看見不遠處一個人影快速地跑開,我的手裡黏糊糊的,一股血腥味飄散在空中,我當即一驚,看見手心裡的血,我驚的半天沒說話,只是呆楞的看著他。

“南笙。”厲少爵喊了我一聲。

我回過神來,訥訥地問:“剛才發生了什麼,剛才那個人是……”

“衝我來的。”他雲淡風輕地說:“像我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自然得罪了不少人來尋仇。”

天太黑,他又穿的是一件深色的衣服,我根本不知道他傷情如何,一聽到他的話,我氣不打一出來:“活該。”

他只是笑了笑,帶著幾分自嘲:“能活到現在,都是賺的,你快回去吧,別被我這個冷血無情的人連累了。”

丟下這句話,厲少爵將手機還給我轉身離去,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心底的憤怒慢慢消散,就在我準備走時,卻發現地上都是血跡,那得多嚴重的傷才會流這麼多的血。

剛才我也沒聽到槍聲,到底是什麼傷了他?

自從這晚之後,我很久都沒有再見到厲少爵,圈內也沒有聽到他的訊息,厲氏集團換了負責人,也就是由厲振華負責。

看到厲氏集團如此大的動靜,我心裡忽然不安起來,難道厲少爵出事了?

趙家太過冷清,我經常去阮晴天那住,她辭職在家接一些私活,日子還過得去,她不接受我給的錢,所以我只能在生活用品,日常開銷上對她進行補償。

她不再去學校接兒子,也不去邵家看望,她是怕傳染給孩子,也是內心裡的恐懼讓她不敢面對孩子。

姚慕白有了夏如煙之後,也沒有來找過我,我的日子恢復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鍾婷打電話要我小心點,也沒見祁連城對我下手,慢慢的,我也就沒把這事當一回事,直到這天晚上,我從公司離開剛到地下停車場,正在跟阮晴天通話,告訴她我馬上就回,就被人從身後迷暈了。

我甚至連身後的人是誰,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清,我的手機掉在地上,陷入昏暗之前,我還能聽到手機裡傳來阮晴天的聲音:“南笙,南笙?說話啊,你怎麼了……”

我醒來時,眼睛上遮著紗布,一片漆黑,根本什麼都看不清,只聽到有來回的腳步聲走來走去,那人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走,讓人心慌,恐懼。

聽腳步聲,應該是個男的。

有煙味飄進鼻孔,我皺眉:“祁連城,我知道是你。”

那人還是不出聲,腳步聲卻停下來了,我能感覺他就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聲音將我籠罩。

突然。

有電話零食響起,是那人的手機,旋即再次響起腳步聲,那人走遠了一點接聽電話,可我還是能聽清那人的聲音。

“人已經在這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這聲音正是祁連城的聲音。

他口中的人指的是誰?還有誰要過來?

“嗯,答應我的事,別忘了。”

祁連城說完就結束了通話。

他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扯掉我眼睛上的布條,刺眼的燈光讓我下意識閉眼偏頭,適應了之後才睜開眼睛,看清所處的地方,我感到驚訝。

這地方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厲家別墅旁邊的房子,曾經這是趙南茜的私產,後來被買走了,而我現在身處的地方正是當年囚禁了我一年的地下酒窖。

看著熟悉的環境,我有些恍惚,有一種輪迴的感覺。

兜兜轉轉,一切就像是回到了原點。

祁連城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是不是覺得這裡很熟悉?趙南茜當初可真找了一個好地方,將你放在眼皮子底下,卻沒有人發現,你說厲少爵這次會發現你在這裡嗎?”

我手腳被鎖在牆壁上的鐵鏈上,跟當年一模一樣。

“你想怎麼樣。”我知道祁連城恨我,可我不清楚他抓我到底是要做什麼,他如果想要我的命給他的兒子報仇,那早就動手了,而不是將我綁到這裡來。

祁連城在我面前點燃了一支菸,我在他臉上看不見怒氣與殺意,而是很平靜,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坐下來促膝長談。

他說:“鍾晴沒了,蘇婧媛也被你送了進去,安兒沒了,小米叛逆不認我,被她奶奶教壞了,趙南笙,你看看我這一生,可悲不可悲?”

他說這話時,眼底滿滿的自嘲。

而聽在我耳朵裡,卻是驚訝。

他不是恨我嗎?怎麼會在我面前說這些推心置腹的話?

他把一個男人的驕傲都放下,與我像朋友,或者只是把我當成一個陌生人在傾訴。

一個人得孤獨到什麼程度,才會對著自己恨的人說這些話。

我一時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到之前在學校門口見到的小米,她由張明霞管著,可張明霞對小米好像並不如之前在厲家時那般疼愛,小米負氣離開,她也沒有去追。

“你還有鍾婷,她還懷著你的孩子。”我說:“祁連城,你自首吧,巡捕是不會放過你的,難道你要躲一輩子?你幫柯震販毒,你殺人,這哪一條罪都足以判你死刑,自首說不定還能從寬處理,一切都還有可能,你難道希望你的孩子一出生就跟著你一起東躲高原地?”

“自首?”祁連城冷笑道:“這永遠不可能,巡捕想抓我不可能,等我拿到錢,我就帶著鍾婷跟孩子一起離開北城,在這裡的恩怨,我也已經了了,沒有遺憾了,如果不是那人讓我把你綁來,我也就放了你,我答應過鍾晴,不動你。”

沒想到鍾晴死了這麼多年,我還要欠她一份人情。

“你說的是柯震?”

我傷了柯震,他不可能放過我。

祁連城彈了彈指尖的菸頭:“你會知道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