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這個男人惹不得_095.沒人像他那樣瘋狂愛她

這個男人惹不得_095.沒人像他那樣瘋狂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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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惹不得_095.沒人像他那樣瘋狂愛她

“不見了?”聽著羅夢那焦急的聲音,蔣南生眸子驟然一凜,“她不是在龍澤苑?”

“對不起,先生,景小姐說要跟著你來醫院,我看著她進房間換衣服去了,我就先去發車,結果等了很久不見她出來,等我進去的時候,就找不到她了......院子裡看見她的傭人,說她自己走了出去,我給她打電話她不接,隨後給我發了條短訊息,說她要離開這裡,不要找她,之後就關機了。”

此刻,在龍澤苑門口急得徘徊的羅夢眼淚都快要急得掉下來了,就一轉眼的功夫,就在龍澤苑這眾目睽睽之下,她把挺著大肚子的景芝給搞丟了!

蔣南生怔愣了幾秒之後,吩咐道,“從龍澤苑下山的那一條路上,間隔一公里都有監控,去一路查監控,打給段強,讓他儘快安排人找。”

吩咐完之後,蔣南生匆匆掛了電話,給景芝撥了過去。

關機!

不甘心,又給他之前的舊號碼撥了過去,還是關機!

捏著手機的手,逐漸用力,恨不得將手機捏碎。而那深邃的眸子裡,此刻只剩下一片濃濃的自責和擔慮。

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讓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最關鍵的是,她一定是隻聽到了後半部分,聽到了他如何利用身邊的人一步步向王家復仇的吧?

......

港城機場。

穿了一身寬大的運動裝,扎著馬尾,戴了一隻大墨鏡的景芝,手裡拿著機票,排在安檢隊伍的最後面,忍不住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空曠的大廳。

不知道下次回來,會是什麼時候。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她不想再回來。

想起蔣南生咬牙切齒地對王建樹和王子榮說的那些話,她就不寒而慄。她不相信,不相信他是她的子燁,因為她的子燁沒有如此狠絕,如此自私,如此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犧牲那麼多無辜人。

他如果真的是子燁,怎麼可以一直隱瞞著她,一次次用別人的身份對她,讓她彷徨迷茫,讓她費解。

若真是她的子燁,不會這般把她玩弄,讓她在歷經這麼多事情之後,如何突然接受這樣死而復生的子燁?

她最愛的男子,一直愛著的男子,不僅面目前非,還以這種讓她措手不及的方式出現在她面前。

她難以接受,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他。

“好,我現在承認了,我就是王子燁,你不是要補償我嗎?你現在就改遺囑,把建樹集團所有股份都留給我和子珍,其他人一分錢都沒有,你現在就做,我就相信你是為了我!”

龍澤苑的客廳裡,蔣南生說的這番話,一直在耳邊迴響......

景芝閉上眼睛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向安檢。

......

醫院裡,蔣南生和王子榮一起,跟著護士一起將剛剛急救過來的王建樹送進了病房。

王建樹這次不是心臟病復發,而是中風了,幸好送醫院比較及時,並無大礙,醫生叮囑家屬,病人醒來後要讓他保持良好的心態,萬萬不能再生氣動怒或者激動。

蔣南生聽完醫生的話,走到王子榮面前,微微蹙眉看著他,沉聲道,“大哥,沒什麼事我走了,事情鬧到今天這種地步,我也沒有必要再在你們面前出現了,保重。”

“子燁,”王子榮及時喊住了他,“既然回來了,就留下吧!不管是今天,還是這些年發生的所有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吧!老爸為了找到你,不惜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就不能留下嗎?”

王子榮的眼神里語氣裡,都充滿了請求。

蔣南生微微勾了勾脣,那笑意無比淒涼,無比無奈,也無比抱歉。

他緩緩蹲下,抬手放在了王子榮輪椅的扶手上,“對不起,大哥。因為恨這個家裡的一些人,連帶著讓你也受了很多罪。但是你這個請求,恕我做不到。正是因為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和王建樹,我和江芷珊母女之間,已經形成了很深的一條溝壑,無法跨越。其實,這樣的結果也好。我本來以為我讓王家人全部無家可歸的時候,我才應該是最滿足的時候,但越是到了最後,我發現其實我並不快樂。

我走,你們恢復原來的樣子,繼續把建樹集團做大做強,我再也不會回來覬覦,也不會再給王家任何人帶來傷害。況且,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從始至終,她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受害者。”

說完,蔣南生再次悽然一笑,慢慢起身,在王子榮肩膀上按了一下,轉身大步離開。

王子榮沒有再攔他,只是語氣堅決地對著他的背影說,“子燁,你無論改成什麼名字,無論換成誰的臉,你身體裡流淌的都是王家的血液,你永遠都是王家的兒子!無論何時,只要你願意回來,王家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蔣南生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來,對王子榮笑道,“你也永遠是我大哥!”

言落,轉身離開。

瞧著那抹俊逸的背影,王子榮內斂的眸子越來越黯淡。

好好的一個家,鬧成了這樣,也不知道是誰的錯。但是無論如何,他對他這個弟弟,都沒有一絲怨責。

想起他為了換成這樣一張臉,受了那麼多的痛苦,他就能理解他用“蔣南生”的身份所做的這一切。

隨他去吧!留下這個爛攤子,讓他這個做大哥的收拾吧!

......

蔣南生剛走出醫院一樓的電梯,迎面撞上了裴江。

兩個人皆是一愣,不約而同地向旁邊沒有人的樓梯口走去。

“王子晴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一身酒氣裴江開門見山地問。

今天,他沒有去參加蔣南生和王子晴的婚禮。雖然一直在幫蔣南生,但是在這最後的收網一刻,他不想來參與,於是就和姚準一起去喝悶酒。

雖然跟南生認識這麼多年,但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曾經的蔣南生,是很單純的人,但現在,尤其是這次回國來,他時而優柔,時而又冷情狠絕,狠起來的時候,他都怕。

他知道,蔣南生的婚禮就是一場葬禮,他不喜歡去不吉利的地方,所以拒絕了。

等他從周圍的人口裡聽說今天蔣南生和王子晴的婚禮上出現了大新聞的時候,一開始淡然一笑,看來南生很成功,但道聽途說說到王子晴居然流產了的時候,他直接愣住了。

流產?王子晴懷孕了?是他的孩子嗎?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從來沒聽她說過?

看著正喝得高興的裴江突然愣住了,臉上因為酒精而泛起的紅暈,也慢慢變成了蒼白,姚準詫異地問,“裴少,怎麼了?”

裴江僵硬地轉過身來,有點呆滯地看著他,“準哥,我......我居然有孩子了?”

這回輪到姚準愣了,“孩子?”

裴江突然樂了,滿臉的興奮,“對啊,我居然有孩子了!”

王子晴如果真的懷了他的孩子,不是說明他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嗎?在美國的時候,醫生明明說了,他患有很嚴重的弱精症,如果不介入治療的話,這輩子都很難有孩子。

他才不願意治療!不僅如此,他把所有因為這個病帶來的鬱悶都轉化成了去尋花問柳的動力和精力,反正不會搞大女人的肚子,沒有壓力沒有負擔沒有障礙地和不同的女人談戀愛滾床單,他求之不得!

但是,每當他看到andy的時候,尤其是看到平時那麼嚴肅的蔣南生在對andy的寵溺時,他就忍不住有點遺憾,就算治療,這輩子也很難有孩子。

但是,他居然讓王子晴懷孕了!

姚準自然不知道這一切,仍是一臉迷茫,“裴少你打算讓哪個女人未婚先生下你的孩子?”

裴江難以抑制住自己心裡的激動,直接站了起來,“準哥,下回再跟你一起喝,我現在要去看看我的孩子!”

說完,不顧一切地衝出了酒吧。

就在他興奮地開著車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在他意識到自己根本不知道去哪的時候,他才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王子晴流產了?他的孩子沒了嗎?

......

蔣南生看著滿臉酒氣的裴江,不由地皺了眉,“你來做什麼?”

“你說我來做什麼,我來看我的女人啊!她真的懷了我的孩子嗎?孩子還在嗎?”裴江逼近一步,眸子裡滿是駭人的猩紅。

蔣南生推開他,“我不知道,你如果真的關心她,既然來都來了,自己去看。”

裴江伸手拉住了想要離開的蔣南生,“南生,都到現在了,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你這麼針對王家的原因嗎?”

裴江的語氣低了很多,是蔣南生從為見過的卑微樣子。

不由地,他眉心一蹙,緩緩轉過身來,“裴江,不是我要隱瞞你,我是怕你瞧不起我,畢竟你認識的蔣南生是個善良友好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祕密的兄弟。而我,只知道使喚你,用你,威脅你,而且還手段卑劣......王子晴,是我妹妹,如果你能見到她,請她原諒我。”

說完,他上前一步,和裴江擁抱了一下,轉身離開。

只剩下了呆若木雞的裴江。

......

VIP病房外,看著遠處捧住一大束火紅的玫瑰款款走來的人,王子朗揉了揉眼睛,看個仔細。

“蔣南生!你還敢來!”雖然知道蔣南生把自己的妹妹害成了這個樣子,但王子朗始終恨不起來他,看到突然出現的蔣南生,他有點詫異,但為了給妹妹出口氣,還是裝出了很生氣的樣子,擋在了裴江面前。

裴江沒有理會他,往左邊挪了一步,王子朗也挪過來,裴江又往右,王子朗也往右,死死擋住他的去路。

“我來找子晴的,你讓開。”裴江一時著急,忘記了自己剛才已經戴上了蔣南生的*,一開口又用上了自己的聲音。

王子朗果然一愣,“你聲音怎麼回事?蔣南生,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他們說你是我三個王子燁,這也太滑稽了吧?我又不是沒見過我三哥。”

“你要是想知道我是誰,讓開路,很快我就會讓你看到我的真面目。”裴江索性也不模仿蔣南生的聲音了,反正這次來就是要撕破這張皮的,何必再裝。

聽著這帶了一點戲謔的聲音,王子朗更加疑惑,猶疑地看了看裴江,躊躇了一下,轉身給他讓出路來,待裴江往病房走進去之後,他也悄悄跟了進去。

病房裡,王子晴已經坐了起來,靠在病**,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

聽到有腳步聲進來,她輕輕眨了眨眼睛,沒有動。不用想,不是母親江芷珊就是哥哥王子朗吧。

人,只有出事之後,才能看出誰對自己是真心的。雖然都姓王,雖然都是一個爸生的,但畢竟親疏有別,呵。

裴江看了一眼側身對著自己的王子晴,眸子裡滑過一抹歉意,走過去,把花放在了她的床頭,也不打擾她,就在她病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她。

她看著窗外,他看著她,兩個人都靜止成了畫。

玫瑰的芳香很快在病房裡瀰漫開來,縈繞在鼻尖,沁入心脾,讓人忍不住心情舒暢一些。

王子晴閉上眼睛,大口呼吸了一口,才好奇地轉過身來,在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時,本來靜如止水的眸子慢慢睜大,寫滿了不可思議。

但那不可思議也只停留了一兩秒鐘,很快她那漂亮的眸子裡蘊出了一層濃濃的水霧,臉上全都剩下了自嘲,“你是來看我死了沒有,是不是?”

一開口,那聲音嘶啞得厲害,一點不似往日的清脆。

裴江不由地皺了皺眉,看到楚楚可憐的王子晴,他發現自己情不自禁地有點心疼。

就在蔣南生離開之後,他想著他那句“王子晴,是我妹妹”,聯想到這麼長時間以來發生的所有事,尤其是以前他自己冒充南生去和王子晴約會的時候,每次南生都警告他的那些話,他突然明白了一切。

蔣南生,是王子晴是有血緣關係的。但是不知道為何跟王家又有恩怨,為了達到目的,他利用了自己的妹妹。

這是為什麼他不僅自己從來不碰王子晴,也不准他傷害她的原因。

難怪,他非要起一個王家人的名字諧音,什麼汪子夜,王子燁......

但不管南生心裡裝著什麼樣的祕密,在這件事上,王子晴是個受害者。而且,作為蔣南生的同夥人,他自己是直接傷害王子晴的人。

如果蔣南生有罪的話,他也是無法逃脫罪責的“共犯”。

念及此,裴江心裡更是一陣強烈過一陣的愧疚,抬手想要去幫王子晴擦掉眼淚,她卻避開了他的手,死死咬著脣,“別碰我,噁心!”

嫌惡之情溢於言表。

裴江嘆了一口氣,從旁邊拿過紙巾盒,給她放到了跟前,“子晴,我曾經問過你如果我哪天欺騙了你,或者我並沒你愛的這麼完美,你會不會原諒我,選擇我。我記得,你當時的回答很堅決,你說,你愛的是我的人,並不是我的皮囊。”

這番話,裴江模範了蔣南生的語氣和聲音。

王子晴別過臉去不看他,任由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蔣南生,你不要太過分。你把我害成了這個樣子,還希望我原諒你嗎?我怎麼就從來沒發現,你這個人這麼無恥。我媽媽還說你是我三哥,我就信了......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就算我三哥沒死,也不會做出跟你一樣這麼卑鄙的事!”

雖然是咬著牙帶著恨意說完的這句話,但王子晴的臉上是更加濃重的悲慟和糾結。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對他恨之入骨了,為什麼看到他之後,還是忍不住地想靠近他。她以為他再也不會在自己面前出現,怎麼才這一會,又出現了呢?他不是應該帶著景芝遠走高飛嗎?

如果真的是王子燁,他也不該這個時候出現啊!

難道,媽媽的猜測並不準確?

裴江薄脣一勾,垂眸自嘲地一哂,“你就不想親自看看我的真面目嗎?”

這句話,他又開始用了他自己的聲音。

王子晴不由地一愣,顧不上管臉上的眼淚,驀地轉過來看向他,“剛才,是你的聲音?”

剛才那句話,一點都不像蔣南生說的,聲音反倒像極了裴江的聲音。

裴江衝她笑了笑,站起身彎腰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將她的手拿起放在了自己的下巴上,“我現在就讓你親手撕下我的這張臉。”

他的臉上和語氣裡都充滿了戲謔,王子晴觸電般正要縮回自己的手,又被他牢牢捉住她的手腕,“不用怕,等你撕下我這臉時,你就明白了一切!”

王子晴滿眸的驚愕,明明是蔣南生,怎麼說話聲音和語氣都變成了裴江那個人?

她不想讓他捉住自己的手腕,又想去探個究竟,所有的糾結都寫在了那雙淚眼婆娑的眸子裡,咬牙猶豫了一下,她用力甩開他的手,將手摸到了他的下巴上。

可是,什麼也沒有啊......平平整整的,他想讓她做什麼?

看王子晴在自己脖子上下巴上摸索了半天沒反應,裴江一心急,直接動手自己摸去,這個*,當初為了逼真不出一點瑕疵,精益求進的蔣南生讓技術人員做成了比蟬翼還薄,而且跟面板有天然的吸力,外人不懂訣竅的話,不敢看不出來,讓他取下來也不會取。

下巴上,耳朵後面,看著裴江將一層超薄的*從他臉上一點點撕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王子晴震驚地張開了嘴巴,所有的錯愕和驚詫都表現在了她那難以置信的臉上。

裴江一把將取下來的面具扔到了旁邊的垃圾筐裡,拍了拍臉,給臉部做了做放鬆,“雖然價格不菲,但以後也用不著了,扔了拉倒!”

看著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的王子晴,裴江自諷地勾脣,“看到這裡,你應該猜到一切了。之前,那個說愛你,說喜歡你,跟你談情說愛,吻你,為你做吃的,吃你做的吃的,還有......跟你滾了床單的人,都是我,裴江!蔣南生從來沒碰過你!他說你是他妹妹,我雖然現在想不通到底是你不是王建樹的女兒,還是南生不是南宮奕的兒子,但是......”

“啪——”

裴江還沒說完,王子晴突然抽出手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

裴江直接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耳光,扇得偏了腦袋,他那剛剛取下面具的臉上,赫然多了一個五指印。

耳朵裡嗡嗡嗡的,他卻一點沒有憤怒,反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一臉痞笑地看向王子晴,“等你好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可以裝成人肉沙包,讓你打個夠,往死裡打。”

王子晴的腦子裡心裡早已經亂成了一團麻!

一開始的震驚和錯愕慢慢淡下來之後,她心裡的恨意和怒意又蹭蹭蹭竄了出來!

原來,蔣南生並不是傷害了自己,而是從一開始就和裴江聯合起來欺騙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工具用,把自己當成了猴子耍......她才不管蔣南生是不是她哥,她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撕碎眼前這個雙性戀!

“裴江,我要告你!告得你傾家蕩產!”王子晴的雙手緊緊攥著床單,咬牙切齒道。

“只要你願意,你隨便!如果你沒有好的律師,我可以幫你找。”裴江面不改色地笑。

“你明明是彎的,居然敢碰我!這筆賬,我一定給你記著!”被人羞辱的感覺太不好了,王子晴暗暗發誓,等自己有力氣了一定搞死這個死gay。

“王子晴你傻啊!我他媽要是彎的,我會對你有興趣?我會在這個時候跑過來找你?”裴江見王子晴並沒有像自己害怕中的那樣覓死覓活,心裡不由鬆了一口氣,聲音大了起來。

王子晴一怔,“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當初為了替蔣南生保護景芝,我只能說自己是彎的!你以為我願意啊!”裴江抱起臂,假裝非常憤怒的樣子。

他發現了,只要自己不做那種苦苦哀求狀,王子晴的情緒也不會那麼低落。

只要她能恨能生氣能憤怒,就證明她是正常的,怕就怕她一聲不吭想不開。

王子晴瞪大眼睛看著裴江,眸子裡有漸漸熄滅的光芒,最終自嘲地笑了,“這麼說,蔣南生真的是王子燁了。因為這個世上,除了王子燁,沒有人會那麼瘋狂地愛景芝。為了她,他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