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9章身世之謎

第79章身世之謎


天才寶寶:全能媽咪總裁爹 太初九針 萬獸瞳 小子,我喜歡你 阿南王 囂張皇妃好有種 主上的軍娘圈養計劃 消屍 夫色撩人:眾寵小嬌妻 墓地挖出的靈異古物

第79章身世之謎

第79章身世之謎

小黑順著聲音,反而一直在另一頭的下水道口不斷徘徊。

我悄悄的走過去,正要趴在井蓋上繼續聽的時候。

那聲音戛然而止,隨之地面開始輕微震動。

我以為是地震來了,但仔細感受又不像。

就好像有個300斤的胖子在下面跑步。

那聲音越來越近,地面越來越震得厲害。

小黑突然朝我狂吼,咬著袖子不斷往後扯。

剛被小黑拽到另一邊,突然砰的一聲。

那井蓋口像沖天炮一樣,直飛沖天。

我眼睜睜看著那塊像飛碟一樣的井蓋在空中滯留半秒的時間,又垂直急速往下掉。

而掉落的位置,正是自己站著的地方。

當時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躲閃。

忽然從下水道鑽出一物,那東西形如牛犢。

一身灰溜溜的身體,尖嘴圓耳,兩隻圓溜溜的紅色眼珠。

蹭的一聲從下面鑽出,把我撞得人仰馬翻。

那井蓋正好掉落在我撇開的大腿內側,再稍微砸偏一些,註定斷子絕孫。

我往那東西看去,不禁嚇了一跳。

驚異地發現,馬路中間趴著一隻巨大的老鼠,數以萬計的紅點在它周圍歡舞飛騰。

彷彿在乾涸的沙漠裡跋涉的商旅看到了綠洲,團團包圍著。

令人頭皮發麻,心生懼意。

那隻巨鼠張開嘴巴,仰天狂嘯,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但是方圓幾里內的老鼠都像是聽到宿命的呼喚,它們迫不及待地從地洞裡鑽出來。

奔到它的身邊畏懼地伏在地上,無數紅點從它的嘴巴里噴出來,鑽入其他老鼠的體內。

那些有生命的運輸車將帶著病菌飛快地傳遍每一個角落。

這隻巨鼠,竟然就是一個散發瘟疫的傳播者。

我敏銳地感覺到它身上的妖氣,籠罩著一層濃郁的紫霧。

不由倒抽一口冷氣,原來這場瘟疫是有妖在作祟。

我趕緊抬起判官指,指著巨鼠不斷咒罵。

什麼魂飛魄散、斷子絕孫、永不得輪迴統統都罵了一遍。

“住手!”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斥。

轉頭一看,從下水道里又鑽出一個東西。

居然是失蹤了一天一夜的邵依凡?

我看清楚來人之後,震驚得說不出一個字。

邵依凡看都不看我一眼,走到身旁,看著那隻巨鼠說:“你越指它,它越瘋狂。”

再轉回頭看那隻巨鼠時,再次出現詭異的一幕。

只見它的嘴巴噴出更多的紅點,那嘴巴幾乎張到最大極限。

“這究竟怎麼一回事?”我驚恐道。

“自己惹出一個天大的禍,還好意思問怎麼回事?連判官指都不知道是什麼就亂用,對得起你害死的人嗎?”邵依凡冷冷的看著自己,說出一句難以讓人置信的話來。

“可是……不對呀,你究竟是誰,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邵依凡朝我擺擺手,盯著巨鼠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你把……”

她話還沒說完,巨鼠對著邵依凡,發出尖叫聲。

那些渾身沾滿病菌的小老鼠彷彿接到了進攻的命令,呲牙咧嘴地撲了上來。

我嚇了一大跳,轉身想要跑開,卻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身陷危機的一剎那,邵依凡的胸前突然現出三朵青光流動的蓮花,上下飛舞,迸射出奪目的光華,衝在最前面的那些老鼠收不住腳,一頭撞上去,頓時化作了一灘血水。

巨鼠往前走幾步,張開血淋淋的嘴巴。

無聲嘶叫著噴出一大片紅點,源源不斷地朝邵依凡當頭罩去。

只見她雙手捏了個什麼姿勢,像是在全力催動法術。

那三朵青蓮的威力驚人,將這些致命的病菌灼燒成灰燼。

但是巨鼠忽然站起身來,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幾乎招來了所有的紅點瘟疫。

無數紅點匯成了一條亮紅色的河流,從四面八方彙集到它身體裡。

邵依凡苦苦支撐了幾分鐘,終於心力交瘁坐倒在地。

她額頭上滲出黃豆大的汗珠,青蓮也漸漸萎縮凋謝,光華越來越弱,眼看就要被鼠疫病菌吞沒。

就在病菌蜂擁而上的一瞬間,她胸前的三朵青蓮突然發生了異變。

枯萎的花瓣慢慢融化消失,凝結成碧綠的花骨朵。

迅速生長成熟,開出三朵流光溢彩的金蓮花。

邵依凡似乎充斥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法力,她緩緩站起身來,好像異常激動。

她咬破食指,凌空畫了一道符。

鮮血組成的靈符迅速流動,一道青色的光氣閃過,將巨鼠的胸口剜出一個血淋淋的大窟窿。

巨鼠有些不可思議地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身子癱軟下來,漸漸化作一灘膿血。

它的喉嚨口咯咯作響,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好像說了句謝謝邵依凡的話。

其他老鼠四下裡逃竄,轉眼就不知所蹤。

所有殘餘的紅點彙集在一起,隨著巨鼠的死亡,也跟著煙消雲散。

“走,先去醫院。”邵依凡一揮手,根本不想和我解釋著一切。

我們急匆匆趕到醫院,發現還是人滿為患。

邵依凡和我說,從發現第一個突發性死亡病例起,許多傳染病的專家就一直堅守在醫院的化驗室裡,日以繼夜地研究著革蘭氏陰性球杆菌的變體。

他們幾乎試驗了目前所知的所有抗生素,但是沒有一種能有效地控制病菌的繁殖和傳播。

短短不到兩天裡,他們一個個都累垮了,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整個人瘦了一圈,連站都站不穩。

在走廊裡看到,有個護士撐不住了,跌跌撞撞地走到休息室裡。

筋疲力盡地躺倒在**,才一合上眼就發出了低微的鼾聲。

這些人實在是太累了。

我問邵依凡,“我們來醫院幹什麼?”

“等等,傳播者死了,不等於患者就立即康復。”她說完,去取了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

我們坐在過道的椅子上,看著醫生護士門不停的忙著。

一個傳染病科的醫生大汗淋漓的從一間房間衝出來,大聲說:“你們快去看看,今天早晨送來的一個鼠疫病例,情況似乎有所好轉了!”

邵依凡瞪大了眼睛,“準備開始了。”

“那個病人送來時已經陷入昏迷之中,持續高燒不退,淋巴結腫大。腹部和腿部出現淺黑色的斑點,是典型的鼠疫症狀。照理說是捱不過去幾個小時的,可是剛才我去病房巡查的時候發現,她的體溫已經降下來了,身體的一切指標都正常,就是神志有些糊塗,可能是高燒引發的後遺症。”

另一個醫生抑制住心頭的興奮之情,“我們去病房看看,如果真的有所好轉,那麼在患者的體內應該能夠找到鼠疫的免疫抗體……”

邵依凡突然拉我起來,對著那幾個醫生護士說:“這裡有個免疫抗體血清標本。”

其中一個醫生對著一個護士問:“這是哪個醫生,我怎麼沒見過?”

邵依凡插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抽他的血去化驗一下什麼都知道。”

情況緊急,我被一群人強迫著抽血。

抽完血,醫生們趕緊去化驗。

邵依凡則趕緊拉我偷偷跑出醫院。

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她整個人似乎變輕鬆了。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事情,又會什麼法術,你到底是誰?”

“這麼說吧,在你慢慢成長這段時間裡,你把我當做你的保鏢。至於我是誰,就一個出生茅廬的茅山道士,請我們保護你的那個人,好像是你爸,其他就不知道了。也許師父知道,因為我是被師父派來的。”

我爸?

邵依凡是來保護自己?

這他媽的什麼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