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48章寄託

第148章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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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寄託

第148章寄託

第二天清晨,我們三個男人冒著大雨離開巖洞去找食物。

沿著泥濘的山路來到橘樹林中,挑選直而堅硬的樹枝。

用力折斷,拗去旁逸的小枝條,用瑞士軍刀把一端削尖,製成幾根粗糙的投槍。

蔣帥拿在手裡掂了掂分量,疑惑道:“這東西真的能打到獵物?”

我點點頭說:“只要掌握了技巧,就像運動會上投標槍一樣。”

暗自聚陰在左手臂,握住投槍中部偏後的部位,瞄準一個土堆用力投了出去。

投槍在半空中幾乎飛成一條直線,尾部急劇地顫動,噗的一聲深深戳進黃土中。

蔣帥讚歎不已,他反覆練習了幾次,總達不到那樣的效果。

不是用力太大,失了準頭,投槍整個橫著甩上去,就是用力太小,溫柔的戳在土堆上,搖晃了幾下後倒下來,根本就沒有殺傷力。

黃大仙猶豫了一下,沒有獻醜。

他皺眉頭:“我們沒辦法和你這個怪人比,練這種東西不是三天兩頭的工夫,先湊合著當長矛使,以後再慢慢練習。”

我們駐足觀望一會,黃大仙拍拍我們的肩膀,做了個手勢,繞過橘林繼續向前走去。

地勢變得平坦,一片連綿起伏的丘陵展現在眼前,四周都是高山。

土丘上長滿了鬱鬱蔥蔥的草木,在雨水的潤洗下顯得分外生機勃勃。

蔣帥突然指著前方的灌木叢,壓低聲音激動的說:“看,那是什麼?”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隻比鹿稍小的土黃色動物正警覺的啃食著青草。

兩隻烏黑的小眼珠骨溜溜直轉。

它突然發現危險的氣息,跳起來一陣狂奔,比兔子還要迅捷。

我拔腿就追,“快追,那是一隻獐子!”

他們怔了一下,馬上跟上來。

但是人類的雙腿怎麼跑得過野獸,蔣帥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隻獐子連蹦帶跳越逃越遠,雙膝一軟,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突然呼的一聲響,一根簡陋的投槍從黃大仙頭上一掠而過。

在半空中劃過一條筆直的直線。

準確地穿透了那隻獐子的身體,把它牢牢釘在地上。

封鬼一脈的聚陰果然好使,我也想不到竟然能在這麼遠的距離精準投中一頭獐子,力量更大得異乎尋常。

“臥槽!”黃大仙回過頭向我笑著翹起大拇指。

蔣帥歡呼著跑上前去,用力把投槍拔出來。

那隻獐子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死透。

溼漉漉的毛裹在身上,顯得既瘦小又可憐。

冰冷的獐子直挺挺地躺在跟前,混濁的眼珠彷彿在控訴我的殘忍。

三人各懷心事,不再交談,只聽見一片淒涼的風雨聲。

我們輪流扛起死獐,沿著崎嶇不平的山路跋涉前行,繞回到巖洞裡。

大家看到新鮮的獵物,以為是鹿,無不歡欣鼓舞,吵著要烤鹿肉吃。

黃大仙把一路上拾到的樹枝平攤在地上,挑出粗細合適的剝去樹皮,拗斷了擺成一堆。

邵依凡低唸咒語,點燃一張符咒,費了好一陣工夫才把火點燃。

看她一臉疲倦和淋淋大汗,這東西根本不能頻繁使用。

曹小希在一旁嘟起嘴巴呼呼地使勁吹著氣。

煙大火小,嗆得大家眼淚鼻涕一齊流下來,急忙捂住口鼻躲得遠遠的。

樹枝噼噼啪啪的燒起來,水分漸漸蒸乾。

一陣陣青煙夾雜著火星消失在洞頂的石縫裡,火舌歡快地舞動著。

越來越大,映紅了一張張興奮的臉龐。

我望著這些同舟共濟的夥伴,內心深處湧起一種莫名的疲勞。

那些嬌滴滴的女生,什麼用都沒有,根本不能分擔一點重擔!

在這一刻,我突然強烈的懷念有老瞎子在身邊。

黃大仙動手把死獐的皮剝下來,割下血淋淋的腿肉。

切成小塊,用泉水沖洗乾淨,穿在樹枝上,遞給大家在火堆上烘烤。

餓了這麼久,終於能嚐到香噴噴、熱騰騰的熟肉。

而且還是自己親手烤出來。

大家都有些迫不及待,等獐肉有了五六分熟。

就急匆匆往嘴裡塞,燙得“嘶嘶”抽冷氣也不肯停口。

轉眼間一隻獐腿吃得一乾二淨。

黃大仙還要再割,邵依凡阻止他:“夠了,我們的腸胃還很虛弱,一次吃太多肉容易蛋白質中毒的,肚子餓的話就再吃幾個橘子。”

這是必要的,長時間處於飢餓狀態,突然大量進食高蛋白質食物,容易造成消化吸收障礙,產生大量的含氨類毒素,造成蛋白質中毒,嚴重的有可能導致昏迷甚至死亡。

大家多少知道一點這方面常識。

只能強忍住美食的**,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起來。

肚子飽了,身體也暖和起來。

無意間我瞄到蔣帥的眼睛時不時瞟向娜娜,面露猥瑣。

飽暖思**欲,他似乎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曹小希精神很好,興致勃勃的纏著邵依凡要學法術,“你要有思想準備,這不是數理化,下了工夫未必能學會,要講天賦的,而且,學法術有一定的危險,保不準會反噬自身,到那時後悔就來不及了!”

她吐吐舌頭,嘀咕說:“這麼麻煩。”

她被邵依凡鄭重其事的幾句話唬住了,有些拿不定主意。

楊樂樂突然插嘴:“我學,我願意冒險!”

邵依凡點點頭,望著曹小希問:“那你呢?有沒有下定決心?”

曹小希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先教我們一個簡單的、安全的法術,看看我們有沒有這個天賦,好不好?”

大家都不約而同靜下來,豎起耳朵聽邵依凡怎麼回答。

邵依凡笑而不答,自顧自道:“所謂法術就是透過咒語、符籙之類的手法,把散佈在天地間的能量聚集起來,加以利用。”

她隨手拾起一根燒黑的樹枝,在地上畫了一道符,唸了幾句古怪的咒語,那道靈符彷彿擁有了生命,青光流轉,躍躍欲動。

“這是一道最普通的驅邪符,畫在掌心中再印在自己身上。能夠防禦一般的妖魔鬼怪,想學的話就試試看!”

她們聽到能夠防禦妖魔鬼怪的話,不約而同用心記著畫法。

手指在掌心裡塗來塗去,就像小時候臨摹毛筆字一樣。

邵依凡繼續說:“畫靈符最好用貞女的鮮血,一般用硃砂就可以了,不過效力要差一些。有誰願意試試看?”

楊樂樂想都不想,馬上咬破食指一點點皮,擠出一丁點鮮紅的血液。

在掌心畫了一道驅邪符,揚起眉頭問邵依凡:“接下來該怎麼做?”

邵依凡讚賞的望了她一眼,放慢速度唸了幾句古怪的音節。

楊樂樂跟著她結結巴巴唸完,把掌心上的驅邪符印在自己的手臂上。

只見一道青光閃過,什麼都沒發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邵依凡笑笑說:“很不錯,不過你畫的符籙不大對勁,再多練幾次就熟悉了。”

楊樂樂受到鼓舞,正打算又咬破手指再畫一遍。

邵依凡連忙阻止,“你身體裡能有多少寶貴的血經得起這麼個用法?拿根樹枝比劃比劃就夠了,別動不動就咬手指!”

她臉上一紅,隨即狂熱地練習起來。

嘀嘀咕咕道:“我要學法術,我要為家人報仇!”

曹小希怕疼,不敢咬破手指試驗一下。

她好奇的問邵依凡:“你不用鮮血,也不用硃砂,拿根樹枝隨手畫一下就成了,這是為什麼?”

“怎麼跟你解釋呢,嗯,你看過電視裡的高手隨便拿根樹枝就可以當劍使,飛花摘葉都能傷人,普通人行嗎?差別就在這裡。”

言下之意,邵依凡是個高手。

可惜在那具遊屍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回頭看向巖洞深處還躺著的人,還剩下一天,老瞎子究竟能不能醒過來?

我們的命運和希望全部都寄託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