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47章 地心遊記遇險訊號

第247章 地心遊記遇險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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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地心遊記遇險訊號

第247章 地心遊記 遇險訊號

我們的確需要限量飲水了。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得知,我們的存水只夠三天飲用了。更不幸的是,在過渡期的地層裡,我們能找到泉水的機會十分渺茫。

第二天整整一天,我們眼前都展現著通道那一連串無窮無盡的拱門。我們幾乎一言不發地走著,彷彿漢斯的沉默寡言已經傳染給了我們。

道路並沒有向上傾斜,至少傾斜得並不明顯,有時它甚至好像是在往下傾斜,不過這種現象並不明顯。這種情況並不能使教授放心,因為地層的性質沒有發生改變,而過渡時期的特徵卻表現得越來越清楚了。

燈光照得巖壁上的板岩、石灰岩和古老的紅色砂岩閃閃發亮。我們彷彿置身於德文郡德文郡,英國地名,位於英格蘭西南,英吉利海峽和布里斯托爾灣之間。該地的泥盆紀地層被最早研究,故英文中的“德文”二字也可解釋為“泥盆紀”。的一條露天通道之中,德文郡這個名字也被用來命名這類泥盆紀地層。巖壁的表面覆蓋著一層很好看的大理石,有的呈瑪瑙灰色並且帶有參雜鮮明的白色紋理;有的呈肉紅色;有的是夾雜著一片片紅色的黃色;有的是深色的紅紋大理石,裡面的石灰岩色彩鮮豔,光彩奪目。

這些大理石大部分都帶有原始動物的痕跡。從前一天開始,造物主就有了明顯的進步。我看到的不再是發育不全的三葉蟲,而是一些結構更為完善的動物遺骸。比如硬鱗魚、蜥蜴龍等,其中蜥蜴龍被古生物學家認為是最早出現的爬行動物。在泥盆紀的海中生存著許多這樣的動物,它們後來被成千上萬地沉澱在新生代時期的岩石上。

顯然,我們在沿著動物系統樹往上走,而佔據著系統樹頂端位置的就是我們人類。可是,黎登布洛克教授似乎並不注意這些。

他在等待著兩件事,要麼腳下出現一條垂直的通道,可讓他繼續下降;要麼能夠遇到一個障礙,無法繼續前進。然而,夜晚來臨了,仍然沒有任何一種希望得以實現。

星期五,我凌晨就開始感到口乾舌燥,捱過一夜後,我們這個小隊伍再次闖進了彎曲的通道。

經過十個小時的行程,我發現反射在巖壁上的光亮度在奇怪地減弱。巖壁上的大理石、板岩、石灰岩和砂岩逐漸被一種暗淡無光的岩層所代替。在通道某個狹窄的地方,我把身體靠在左面的巖壁上。

當我把手收回來時,發現它已經變得很黑了。我仔細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原來我們周圍全是煤!

“這是一個煤礦!”我大聲嚷嚷道。

“從來沒有礦工的煤礦。”我叔叔回答。

“啊!誰知道?”

“我知道,”教授斷然地說,“我肯定這條穿越煤層的通道不是人為開鑿出來的。不過,不管它是不是天然的都無關緊要。吃晚飯的時間到了。我們吃晚飯吧!”

漢斯準備了一點食物。我勉強吃了幾口,喝了分配給我的那幾滴水。現在只剩下半壺水,這就是全部可供我們三個人解渴的水了。

晚飯後,我的兩個夥伴把自己裹在毯子裡,用睡眠來緩解疲乏。可我卻睡不著,數著時辰捱到天亮。

星期六早晨6點,我們又出發了,20分鐘後,我們抵達一個巨大的洞穴,顯然這不可能是個靠人工挖出來的煤洞,否則洞的穹頂一定會有柱子支撐,事實上,這個穹頂看上去卻似由一種神奇的平衡力支撐著。

這個洞穴寬100英尺,高約150英尺。這裡的地層曾經由於劇烈的地震而裂開,土塊在巨大推力的作用下四分五裂,留下了這個寬大的空間。我們是地球上第一批來到這裡的人。

這個洞穴黑暗的巖壁上記錄著石炭紀的全部歷史,地質學家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不同時期的特點。煤床被緊密的砂岩層和黏土層分開,似乎受到上面岩層的重壓。

這個時期比中生代早,當時,地球受到炎熱和持續潮溼的雙重作用,生長著許多巨大的植物。這個時期存在著一個水蒸氣層,它包裹著地球,連陽光都透射不進來。

由此得出的結論是:地球上的高溫並不是來自太陽,甚至,當時這顆恆星都還沒有做好發光的準備。那個時候,地球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氣候,從兩極到赤道以致覆蓋整個地球表面,到處都瀰漫著酷熱。那麼這些熱量是從哪裡產生的呢?當然是地球內部!

和黎登布洛克教授的理論相反,地球內部蘊藏著大量的熱能,人們甚至可以在地殼的最外層感受到它的作用。植物由於沒有陽光的照射,既不開花也沒有香味,然而它的根卻深入古老而炙熱的地層深處,頑強地汲取著生命力。

樹很少,只有一些草本植物,還有一望無垠的草地、蕨類、石松和封印木,這些植物在現在都成了稀有植物,可在當時卻有好幾千種。

煤就是來自於這些繁茂的植物。那時候的地殼還具有伸縮性,在地球內部**流動的作用下,地球上形成了許多縫隙和凹陷的地方。植物被淹沒在水下,漸漸形成巨大的礦體。

這時,自然界的化學作用開始介入,水下的植物礦體先變成泥炭,然後由於氣體的影響,經過發酵,它們經歷了一個完整的礦化過程。

因此便形成這些巨大的煤層,不過它們並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如果工業國家的人民不加註意,對它們過度開採的話,這些煤層不到三個世紀的時間就會枯竭。

我腦子裡胡亂地想著這些,同時也在觀察著蘊藏豐富的煤炭資源。或許這些資源永遠不會有人來開採,到這個地方來開採要花費的代價太昂貴了。此外,地面還有許多地方都蘊藏著大量的煤礦,為什麼要到這裡來呢?所以,我看到的這些煤層將永遠保持現狀,直到世界未日。

我們繼續向前走,在我們三個人當中,大概只有我一個人忘卻了路途的遙遠,完全沉醉在地質學的思考之中。與我們穿越熔岩和板岩的時候相比,溫度幾乎沒有變化,可我似乎嗅到了一股原始氫化合物的氣味,我很快意識到通道里存在著大量被礦工們稱為瓦斯的危險氣體,它的爆炸經常造成可怕的災禍。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所使用的照明方式是路姆考夫的天才發明。如果我們不幸地舉著火把在這裡勘探的話,那麼可怕的爆炸不但會讓這次遠征半途而廢,而且也會讓我們這些勘探者全部喪命。

我們在煤層中一直走到晚上,由於一直都是水平前進的道路,我叔叔的情緒變得越來越焦躁。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20步以外就無法看清任何東西,更無法估計坑道的長度。我開始在想這條通道可能永遠沒有盡頭。可是在下午6點,一堵石壁出乎意料地出現在我們面前。上下左右都沒有出路。我們已經到了一條死衚衕的盡頭。

“棒極了!”我叔叔喊道,“至少現在我知道我們該怎麼走了。我們走的並不是薩克努塞姆走過的路,現在只能往回走。我們先休息一晚上,三天之內回到那兩條坑道分岔的地方。”

“沒錯,”我說,“如果我們還有力氣的話!”

“為什麼沒有?”

“因為明天我們將完全斷水。”

“連勇氣也沒有了嗎?”教授嚴厲地看著我問道。

我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