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海島的祕密三週年紀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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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海島的祕密三週年紀念1
第149章 海島的祕密 三週年紀念(1)
艾爾通的敘述——他的舊同夥的陰謀——他們安頓在畜欄——林肯島上伸張正義的人——“乘風破浪號”——在富蘭克林峰周圍搜尋——上部的山谷——地下的轟轟聲——潘克洛夫的反應——火山口深處——回家
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擊斃了那夥海盜?難道是艾爾通?不可能,因為不久前他還在擔心那夥海盜會不會回來呢!
但此時艾爾通已經徹底陷入了昏迷狀態,對他說什麼他也聽不到。說了那幾句話以後,一種不可阻擋的麻痺向他的大腦襲來,他又倒在了**,一動也不動了。
新移民們百思不得其解,卻激動萬分。他們整整等待了一夜,寸步不敢離開艾爾通的房間,也不再管那幾具海盜的屍體。對於海盜們是怎麼死的,很可能艾爾通也不知道,因為他連自己身在畜欄房間裡的情況都不清楚。但是,他至少知道在這可怕的處決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第二天,艾爾通從昏迷中醒來。他的同伴們為他感到由衷的欣喜,失散了一百多天後,他還幾乎安然無恙。
此時,艾爾通簡單講述了在他身上發生的,至少是他所知的事情。
他到達畜欄的第二天,也就是去年11月10日,天黑時,海盜們翻過了柵欄襲擊了他。他們把他綁起來,堵住嘴,然後押到富蘭克林峰腳下一個昏暗的巖洞裡,那正是海盜們的藏身之處。
看來他這回必死無疑了!
但是,到第二天行刑時,有一名海盜認出了他,並大聲叫出了他在澳大利亞時的名字。那夥惡棍想殺害的是艾爾通!可他們卻很尊敬本·喬伊斯!
從那一刻起,艾爾通就成了老同夥糾纏的目標。他們想拉他重新入夥,他們還指望他能帶領他們奪取花崗岩宮,潛進那座無法抵達的房子裡,徹底剷除島上的新移民,成為海島的主人呢!
艾爾通誓死不從。這個昔日的罪犯,如今已浪子回頭而且得到了眾人的寬恕,他是寧死也不肯出賣同伴的。
於是,他們把艾爾通捆住手腳,堵上嘴巴,並嚴加看管起來。在那個巖洞裡,他被囚禁了整整4個月!
海盜們登上了海島後不久,便發現了畜欄,從那時起,他們就靠那裡的儲藏食品為生,但他們並不敢住在那裡。11月11日,其中兩個海盜意外地被新移民們的光臨嚇壞了,他們朝赫伯特開了槍,然後其中一人回去吹噓說殺死了島上的一個居民,但他是一個人回去的。他的同夥,大家都知道,被賽勒斯·史密斯一刀刺死在地上了。
可以想象,當艾爾通獲悉赫伯特死訊的時候,他是多麼的焦慮和難受啊!
新移民們這邊只剩下四個人手了,而且生命還時刻受到海盜們的威脅!
這件事發生之後,在新移民們因為赫伯特的傷情而停留在畜欄期間,海盜們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巖洞,甚至是在劫洗了眺望崗之後,他們仍然不敢擅自離開老巢。
這時,他們對艾爾通的迫害手段更是變本加厲。艾爾通的手腳日夜被捆綁著,至今還留著繩索綁過的痕跡。看來他是沒有活路了,於是,艾爾通時刻都在等待著死亡來臨。
就這樣,一直到了2月的第三個星期,海盜們仍然在等候著偷襲的良機,他們不怎麼離開老巢,只是偶爾到島內或南邊的海岸上打打獵。艾爾通徹底失去了朋友們的音訊,他也不再抱有能重見到他們的希望了!
最後,這個可憐的人由於飽受折磨,身子虛弱,漸漸陷入一種深深的虛脫狀態之中,他視線模糊了,耳朵也失聰了。因此,從那時起——也就是兩天以來——他根本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史密斯先生,”他補充道,“既然我一直被囚禁在那個山洞裡,又怎麼會到畜欄來了呢?”
“那夥海盜怎麼會陳屍在河岸上呢?”工程師道。
“陳屍?!”艾爾通失聲叫道,不顧身體虛弱,他堅持要從**撐起來。
同伴們立即扶住他。他要站起來,眾人並不加以阻攔。接著,所有的人朝小溪走去。
這時天已大亮了。
在那裡,河岸上,正躺著5具海盜的屍體,他們死去的樣子像是遭到雷劈似的!
艾爾通愣了。賽勒斯·史密斯和他的同伴們看著他,也默然無語。
最後,工程師揮揮手,潘克洛夫和納布連忙跑過去檢視那些已經冰冷了的屍體。
屍體上並沒有明顯的外傷。
不過,在經過細緻的檢查後,潘克洛夫還是發現了,在一具屍體的額頭,一具的胸部,一具的背部和另一具的肩膀上,均有一個小紅點,那是一處幾乎看不到的傷口,無法辨認是什麼造成的。
“他們是在這裡被擊中的!”賽勒斯·史密斯說。
“可是是什麼武器呢?”記者喊道。
“一種我們不知道的致命武器!”
“可是,又是誰把他們擊斃的呢……”潘克洛夫問。
“是島上伸張正義的人,”賽勒斯·史密斯回答,“是那位把您——艾爾通——抬到這裡來的人,是那位剛剛又發揮了他的威力的人,是那位為我們做了那麼多事情的人。而他,做完後,卻一直躲著我們!”
“那咱們這就去找他!”潘克洛夫嚷道。
“對,去找他,”賽勒斯·史密斯回答,“可是這位創造了這麼多奇蹟的神祕人物,只有他願意讓我們去見他時,我們才能找到他!”
這種在無形中保護他們的行為,使工程師既惱怒又感動。這種保護往往使一顆高傲的心受到傷害。一種逃避受恩之人一切感激之情的慷慨,是對受恩者的一種無聲蔑視。在賽勒斯·史密斯看來,這在一定程度上貶低了這一義舉的價值。
“去找他,”他繼續說,“願上天保佑,有一天我們能向這位高傲的保護者證明:我們絕非忘恩負義之輩!要是能有一天,我們可以為他效力,為了償還他的恩情,哪怕是赴湯蹈火,甚至以付出生命為代價,我們也在所不辭!”
從那一天起,尋找他們的恩人便成了林肯島上居民的唯一心病。每件小事都促使著他們去尋找這個謎的謎底,這謎底,正是一個確實無法解釋,甚至在某種意義上是擁有超人的能力的人的名字。
過了不久,新移民們都回到畜欄的房子裡。在那裡,他們的精心照料使艾爾通迅速恢復了精神和體力。
納布和潘克洛夫把海盜的屍體抬進距畜欄有一段距離的森林中,深深地埋進地下。
然後,眾人告訴艾爾通,在他被監禁期間所發生的一切事情。艾爾通這才知道赫伯特的歷險,以及新移民們曾經歷的諸多磨難。至於艾爾通,新移民們一直以為海盜們已經殘忍地殺害了他,所以已經不再抱著希望能再見一面了。
“可是現在,”講述完後,賽勒斯·史密斯說,“我們只有一件事要做,我們的任務才完成了一半,但即使我們不必再擔心海盜們的騷擾,我們也說不上重新成為海島的主人了。”
“好的,”吉丁·史佩萊回答,“那我們就對富蘭克林峰支脈錯綜複雜的地形來個大搜查!決不放過任何一個坑洞,甚至一個未勘探過的窟窿!啊!萬一讓我發現了那處令人感動的祕密,那就由我來講述給你們聽吧,朋友們!”
“要是找不到那位恩人,”赫伯特回答,“我們就不回花崗岩宮!”
“對!”工程師說,“道義上能做到的,我們都要做……但我重複一遍,只有他願意,我們才可能找到他!”
“那咱們就住在畜欄嗎?”潘克洛夫問。
“就住這裡,”賽勒斯·史密斯回答,“這裡物資豐富,而且又是我們搜查範圍的中心點。再說了,如果有必要,只要套上大車,要回到花崗岩宮去花的時間也並不長。”
“好的,”水手回答,“只是,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好天氣正在一天天過去呢,別忘了,我們還要渡一次海呢。”
“渡一次海?”吉丁·史佩萊問。
“是的!去塔波島,”潘克洛夫回答,“必須到那裡去留一張便條,指明我們這個島的位置,而且說清艾爾通現在正在這裡,因為,說不定那艘蘇格蘭遊船會回來接他呢。天曉得,現在再做這一切會不會太遲了。”
“那麼,潘克洛夫,”艾爾通問,“您打算如何渡海?”
“乘坐‘乘風破浪號’唄!”
“‘乘風破浪號’,”艾爾通喊道,“……它現在已不在了!”
“我的‘乘風破浪號’不在了?!”潘克洛夫聞言頓時暴跳如雷。
“不在了!”艾爾通回答,“海盜們在小海灣裡找到了它,就在8天前,他們出海了,然後……”
“然後怎麼了?”潘克洛夫的心怦怦直跳,連忙追問。
“然後,因為不再有鮑勃·哈維這樣的能人掌舵,他們撞上了礁石,那船,就徹底撞碎了!”
“啊!惡棍!海盜!卑鄙的東西!”潘克洛夫大聲咒罵起來。
“潘克洛夫,”赫伯特拉著水手的手說,“我們會造出另一艘‘乘風破浪號’的,而且更大!我們現在有各種鐵器工具,那艘雙桅橫帆船上的家當又都歸我們所有。”
“可是你知道嗎,”潘克洛夫回答,“造一艘30至40噸位的船,那至少得花5至6個月哩!”
“我們有的是時間,”記者回答,“至於今年,我們還是放棄到塔波島去的打算吧。”
“有什麼辦法呢,潘克洛夫,也只好這樣了,”工程師說,“我希望這一延遲對我們不會有太大的害處。”
“啊!我的‘乘風破浪號’!我可憐的‘乘風破浪號’!”潘克洛夫嚷嚷,失去了他引以為豪的小船,他實在沮喪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