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55章 事情的發展

第655章 事情的發展


貼身神醫 怦然星動:早安,國民男神 校長姐姐是高手 超級搜美儀 懸疑相談社 王爺在上 征戰天下 夢在大明之我是特種兵 穿越去做假太子 皇家校草:笨丫頭不許逃

第655章 事情的發展

第655章 事情的發展

皇帝有些寂寥,他揉著太陽穴,沒有言語。

這麼多事情糾纏在一起,總歸要處理,他道:“宣齊之州覲見。”

來福立時出門,沒多久,他面色難看的進門,尖細著聲音稟道:“啟稟皇上……齊尚書抱恙臥床不起,說是、說是差不斷要死了,爬不起來。實在是有心無力。不能進宮,免得將病氣兒傳染給您。”

皇帝呵呵冷笑,緩緩道:“要死了?他倒是敢說。”

他其實也知道這件事兒可能有引發的後果,不過他先前早就已經想好了一切。一切萬無一失,雖然是他提出要讓蘇嬌月去朝陽寺,但是他完全可以推脫別的話。可是誰曾想,祁言倒是直白的說了出來,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更可笑的是,祁言之所以維護蘇嬌月不過是因為她可能肖似故人,如此這般,事情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若是祁言和蘇嬌月有個什麼,他尚且可以做做文章,可是祁言臨死之時圍觀的人實在太多,人人都聽到了祁言的話。他不過是因為蘇嬌月太像自己的故人才會如此,還真不是有什麼特殊關係。

而祁言死的又太快,他根本就沒有一分做手腳的可能性。如此這般,只會讓人覺得他這個皇帝卑鄙。

皇帝幽幽嘆息,隨即言道:“他們倒是不理解朕一分。”

來福不敢搭話。

皇帝又道:“即便是祁言不去,朕也不會動手射殺蘇嬌月的。朕以為,他們都該知道這個道理。”

來福低聲:“奴才想著,許是他們都知道的吧?只是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讓他們亂了分寸,稍微想一想,許是就明白過來了。”

皇帝搖頭:“他們都是聰明人,太聰明的人總是會想得多。”

其實皇帝自己都不知道,如若祁言不去,他會不會動手。按理說,是不會的。畢竟蘇嬌月這個小姑娘他還很喜歡的,而且又是之州的外甥女兒,容湛的媳婦兒。

可是他又想,如若這次祁言不去,他真的動手射殺了蘇嬌月,她生命垂危,祁言那個時候知道他不是一個玩笑之人,許是也就真的會出現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設,畢竟事情已經發生。

祁言真的來了。

他道:“查清楚是什麼人射箭了麼?”

來福回:“並沒有,咱們的人都說自己沒有動手,可是……如若是沒有動手,這箭又是何人射出的呢?按理說射殺祁言是大功一件,誰做的,不該隱瞞才是。除非有另外的人手也在,可是這又不合常理了。能藏起來暗衛都察覺不了,這功夫又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京城之中,屈指可數。當然,譽王爺是可以的,可是他當時就在現場,總不會有什麼分身。譽王府的幾位武藝高強的侍衛也都在現場,並沒有機會暗自埋伏下手。”

頓了頓,來福試探道:“會不會……就是咱們的人做的。但是因為當時差點傷到太子,所以現在才不管承認?雖然射殺祁言是大功一件,可是當時太子畢竟還在祁言手裡,這實在是太過凶險了。唯恐將來太子報復不說,也不是不可能。”

皇帝眼神幽暗幾分,沒有言語更多。

這件事兒本來他都已經盡在掌握,可是卻不想事情並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以至於走到今日這一步。

皇上緩和了一下,說道:“太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朝陽寺?”

他沉吟一下,低語:“你說……會不會是湛兒做的?”

這個感覺一直都在他的心裡,揮之不去。

他從來不相信事情會這樣沒有掌控,能夠這樣必然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這次事情一則是太子趕去才造成的反常;而另一則就是那隻暗箭。若說還有第三件,那麼就是事情迅速的發酵起來,他想要阻攔已經沒用了。

能夠動作的這樣迅速,能夠將所有籌謀都建立在他可能做出的選擇上,這人倒是對他十分了解了。也十分有心計了。

他不清楚是誰做的,但是卻又有自己的希望。

如若讓皇上來說,倒是覺得最有可能是容湛做的。

他緩和一下:“這幾日盯著譽王府,有什麼異樣嗎?”

來福搖頭:“並沒有。”

皇帝沉吟半響,緩緩道:“如若真是湛兒做的,朕倒是覺得有些意思了。”

來福不敢搭話。

皇帝起身,負手站在了窗邊,他沉吟了半響,面上竟然帶著幾分笑意:“朕怎麼忘記了呢,還有她。”

來福不解。

“陛下指的是什麼呢?”

皇帝回頭,緩緩說:“俞曉妍。”

他冷然:“朕倒是忘了,還有一個俞曉妍。她回來了,這京城又要天翻地覆了,有趣,倒是有趣!”

能這樣瞭解他,能謀算到他的想法,恐怕也只她一人了吧?

“你說,湛兒到底是見沒見過她?”

太子府。

映月仔仔細細的檢查他的脖子,眼神有些紅,低語:“疼麼?”

他的脖子已經被太醫包紮好了。其實當時祁言下手並不狠。

映月道:“這個混蛋。”

太子詫異的看向了映月,倒是從來沒有聽過她說髒話,但是現在看她為了自己著急難過,倒是露出幾分笑臉。

映月蹙眉:“你傻笑什麼?”

太子輕聲:“我高興你關心我。”

與她十指交握,輕聲道:“我喜歡你。”

映月有些臉紅,不過還是言道:“好端端的,說這個作甚?”

她想到前幾日與太子鬧彆扭,覺得自己十分的不應該。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看向他的眼,認真問:“你不是說這件事兒不能處理只能任由它發展嗎?為什麼會去朝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