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五 渣男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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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五 渣男真面目
薰娘很快被送上來,她面上亦是不由得透出了幾分惶恐,眸色若水,卻也是禁不住好生不安。
那房間裡面,鋪著十分柔軟的地毯,香爐裡的香料似也是薰得人昏昏欲睡。
薰娘眼波流轉,心底卻也是漸漸浮起了驚懼之意。
流蘇垂落,輕輕掩住了塌下一張十分美麗的面容。薰娘透著屏風,也是瞧見了那麼一道若隱若現的身影。
那婦人容貌絕美,只是腰身微微有些臃腫,薰娘一下子就猜測出這婦人的身份,無非便是那昌平侯夫人。
薰娘只瞧了那送上來的湯水,便亦是麵皮漲紅。
這盅湯水,可不是自個兒之前便備好的?只是卻也是沒料到,姚雁兒居然又將這樁事情扯出來。
薰娘也是悄悄的,扯緊了自己手中的帕兒,心裡只添了幾分惱怒。好好的,這昌平侯夫人倒也是多事,竟然理會自己的閒事,這又昌平侯府能有什麼干係?
“這是玉家自家的事兒,又與夫人能有什麼干係?”
薰娘卻也是尖著嗓子,說話亦是並不如何客氣。
姚雁兒卻也只是一笑,輕輕的說道:“又如何沒這般干係?若是平日裡,你可敢如此大膽?不過是仗著在昌平侯府船上,便是出了什麼要緊的事兒,那也是與昌平侯府有關,你自也是有話兒要說不是?如此一來,你卻又將昌平侯府瞧做什麼?”
薰娘微微一窘,卻也是不好言語,姚雁兒這些個話兒,卻也是句句弄在心口上。
姚雁兒只掃了薰娘一眼,冷冷說道:“這船隻之上,便是忽而生出什麼意外,又有什麼要緊?又能有誰當真放在心上。便是有個什麼人,跌落下水了去,又有幾個人心裡掛念?”
說到了此處,姚雁兒只掃了薰娘一眼,薰娘面頰也是微微發白。
隨即薰娘心下微微發狠,只覺得自己既然是玉家的人,又是很多雙眼珠子瞧著自己上船的。她卻也是不肯相信,姚雁兒竟敢將自己摔下去。
“如今昌平侯既是入了蜀中之地,可是不能招惹什麼閒言碎語,否則誰知曉會招惹個什麼事兒?”
薰娘面色雖然難看,雖然心裡惶恐,卻也是強作鎮定。姚雁兒瞧著薰娘這般情態,如何不知曉薰娘心思,卻也是不由得笑了笑。
“薰娘,你可也太瞧得上自個兒?”
姚雁兒身邊侍女,卻也忽而動手,便也是點住了薰孃的穴道。
“若是不用些個刑法,大約有的人卻也是不會說實在話兒來了。”姚雁兒輕輕一笑,嫣紅的脣瓣下,卻也是透出了盈盈雪白的齒兒,卻也是眉宇如畫,肌膚晶瑩。
玉娘輕輕的挑開了盒,卻也是見盒子裡頭,有那麼一隻色彩斑斕的蠍子,十分明豔。
薰娘只瞧了那蠍子一眼,頓時也就什麼話兒都是說不出來了,心裡卻也是禁不住升起了幾分惶恐。
她只輕輕的瞧了一眼,話兒也是禁不住低了些:“我便是做些個舉止,卻也並非有意針對昌平侯府。說到底,也不過是玉家自個兒的事兒。”
姚雁兒卻瞧也沒多瞧薰娘一樣,只是輕輕的撥開了茶盞子,吃了口熱茶。
眼見了這隻蠍子也快被挑到自己身上來,薰娘幾乎嚇得喘不過氣來了,耳邊卻也是聽了姚雁兒輕輕柔柔人的說道:“是了,玉家便是有什麼事兒,又與我能有什麼干係呢?你可真是說得好生有道理。既然如此,你說一說,又有何妨呢?便是你不說,我也是並不勉強。”
那隻蠍子驀然就抖在了薰孃的鞋面上,薰娘卻也是不由得尖叫一聲,頓時暈過去。
姚雁兒只覺得好笑,便讓水將她生生潑醒。
薰娘不知為何,果然對那蠍子恐懼得緊,隨後姚雁兒問個什麼話兒,薰娘卻也是無不招認了去。
只是她所招認的話兒,卻也是與姚雁兒所認知的差不多。
玉家之中,也是暗潮洶湧,原本有玉家老夫人坐鎮,也算是風平浪靜,可是如今,卻也是不是那麼回事兒。
如今除了玉慧娘這一房,另外一房,也便是玉慧孃的叔父玉辭呼聲極高,在玉家也算是頗有名望。
只是玉家老夫人,卻也是極為心疼玉慧娘這個孫女,故此心裡還是偏向玉慧娘那一房。
玉慧娘生父早死,死去的父親是老夫人最疼愛的一個兒子,也是因為這樣子,老夫人心中的情分也都是在玉慧娘身上。
玉慧娘父親死了,除了她這麼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弟弟,名喚玉景,年紀尚幼小,卻已經隱隱透出了紈絝子弟的風範。
原本玉慧娘蕙質蘭心,見識不俗,故此老夫人偏心這個孫女,那也不算什麼。
可是如今,那卻也是不成了。
玉慧娘自從面容被毀了,性子也是改了許多,又哪裡有從前的風采。
今年冬日,蜀中傳來了訊息,只說老夫人如今的身子可也是不成了,而老夫人心中居然十分記掛玉慧娘。其實今年老夫人的病也是已經是生得非常之重了,便是如今玉慧娘要趕回去,只恐怕也是已經不成了。
雖然如此,薰娘得了玉慧娘叔父的提點,仍然是一門心思算計玉慧娘。她所打的主意,那就是刻意再延遲幾日,讓玉慧娘徹底見不到祖母。而以後別人若是問起來,那便是玉慧娘為了一個男子,不知道廉恥,所以方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屏風一頭,正有一個玉慧娘。此刻綠綺解開了玉慧孃的穴道,玉慧娘卻也是滿面苦澀。
聽了薰孃的言語,她心尖兒也是微微發酸,好生不是滋味。
這些年來,她因為痴戀楊昭,不但族中頗多非議,便是她從前幾個朋友也是瞧不順眼,如今也是盡數都淡了去了。
反倒是薰娘,卻也是句句支援。
如今玉慧娘細細想來,她的那些個閨中好友,雖然說話不如何客氣,可是說的卻也是句句真心。
有些人雖然會說好聽的話兒,而這些個話兒聽起來也是極為讓人喜歡,只是這些個話兒卻也是未必真心為了你好的。
也虧得自己上得是昌平侯府的船,正因為姚雁兒聰明伶俐,玉慧娘方才逃過了這一劫。
原本薰娘是想用些個藥物,虧了玉慧孃的元氣,讓她起不了身。
姚雁兒眼見薰娘招認得差不多,正欲放了薰娘,卻也忽而想到了什麼似的,禁不住冷冷含笑:“只恐怕你還沒說實話,瞧來竟然不將我的一番要挾放在心上。”
薰娘瞧著那毛茸茸的蠍子,只嚇得魂飛魄散,知曉姚雁兒卻也是個面柔心狠的,不由得哭訴:“妾身知曉的,那可也是盡數說了去,至於別的事兒,我也實在也是不知道了,我,我到底只是個婦道人家。”
姚雁兒卻冉冉一笑,笑得好似玫瑰花兒一般的嬌豔:“我原本也是如此之想,只是如今想來,卻也似乎有些個古怪之處了。薰娘,你說自己乃是玉辭安排的,可是為何心心念念,勸說玉慧娘嫁給楊昭?楊昭既然是很有野心,只要玉慧娘嫁給他了,那便是有正大光明插手玉家這事兒的理由了。既是如此,那豈不是自尋麻煩?我細細想來,你跟我說的話兒,句句都是不真,分明也有破綻,我倒是好生奇怪,你就覺得我是心善的不是?”
說到了此處,姚雁兒卻也是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其實你說得真也好,假也好,又與我有什麼干係呢?這也是你們玉家的家務之事,和我沒什麼干係。可惜你千不該,萬不該,說了謊話,卻也並沒有說得妥妥當當的。你既然沒說得妥妥當當,可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在姚雁兒的威逼利誘之下,薰娘卻也面色苦楚,終於也是禁不住招認:“只因為玉辭早與楊公子有勾結,玉辭也是想要得到楊公子的幫襯。如果楊公子能哄得慧娘心裡向著她,不理會玉家的事情了,那麼玉辭可,可不就是玉家之主?”
姚雁兒聽了,反而卻也只是冉冉一笑:“可惜你這話兒,實在也是太過於無聊了。楊昭絕不是那等安安分分的人兒,說他對玉家有那麼些個野心,那也是一點都不奇怪。只是既然是如此,他為什麼不去利用玉慧娘?玉慧娘對他很是痴心,玉家地位也是極高,更容易被他揉捏擺佈。”
玉慧娘不信、氣苦,可是又將姚雁兒的話兒,那麼一句句的都是聽在了耳裡。
她心裡也是不由自主的這樣子想,並且覺得十分委屈,誰又能比自己更愛惜楊昭呢。
“妾身是何等身份,又如何能知曉?”
薰娘說著這樣子的話兒,卻瞧著姚雁兒容色越來越冷,她也只得支支吾吾的說道:“聽聞玉辭為了得到了楊家的幫襯,許了許許多多的好處,而玉慧娘很可能不會答應這些條件,只因為此事已經牽扯家族利益。更何況,慧娘那麼一個醜物,便是為了功名利祿,只恐楊公子也是不樂意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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