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 秦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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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七 秦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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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嬤嬤也是個極驕傲的,自家少爺不要的,方才輪給那些個新貴。
事實上如今縱然秦淵失敗,那些個世家男兒卻並沒多少人覺得秦淵是錯了。
秦淵便是死了,白嬤嬤提起秦淵時候,還是極驕傲的性兒。
白嬤嬤亦是嘆了口氣說道:“可不是呢,誰讓咱們家的大公子,那可是一表人才,琴棋書畫件件精通,也是個極出挑的人物。”
秦鸞可是反而甜甜笑了:“當初她可是極愛我大哥的。”
她可是還記得,那時節,自己不動聲色弄了納蘭音那蠢物幾次,卻也是並不見如何反應,只拿出秦淵名號,納蘭音必定是會乖順聽話,連哥哥身邊有些臉面的丫鬟都低聲下氣的討好。那股子膩歪勁兒,可也是沒趣得緊。她這等嬌貴大氣的世家女兒,又如何會瞧得上這等你歪歪的女兒家?
待白嬤嬤說到了此處,秦鸞也是怔了怔的。
秦鸞亦是酸過納蘭音的美色,不過很快就發現那納蘭音不過是個蠢物。
這婦人,當時對秦淵的情意,自己也是都瞧出來。
那時節,她也是見過了納蘭音幾次,也是對納蘭音有些個印象的。畢竟這位納蘭府的嫡出女兒,原本就是個容貌極為出挑的人兒。
秦鸞是久居在了那江南,唯獨五年前來了京裡一次,卻也是住了兩個月方才才走。
秦鸞心裡也是想起來了,心想原來這昌平侯夫人居然是納蘭音。
她話語之中,分明也是覺得,這個什麼新貴,要的還不是自家大少爺不肯要的女人。
說到底,便是白嬤嬤,也還是有那麼些個世家的優越感在的。
聽到了秦鸞這般垂詢,白嬤嬤卻也是不由得說道:“那昌平侯,自然也是與秦家沒什麼走動,只是那昌平侯夫人,卻也是納蘭府裡出來的,名喚音娘,自幼就是個美人胚子。她母親蕭氏,原本也是出自五姓子,故此幼年時候,這個音娘還來秦家走動一番。大少爺還在時候,兩人是極為要好的。”
秦鸞自也是並不知曉,自個兒那位厲害兄長,竟然是折在了李竟手裡頭。白嬤嬤一個下人,自然也更加不知道了。
她淡淡的說道:“只是秦家與那昌平侯也是素來沒什麼來往,方才嬤嬤說這其中有什麼聯絡?”
秦鸞伸手,瞧著自己手指上那翠色戒指,晃了晃,這翠色卻也是好的。
這世家女兒一番**果真也不是虛的,秦淵自個兒也是個極為通透的人,一下子心裡就想明白了幾分。可是雖然是如此,她心下仍然是好生不痛快。自己在容世蘭跟前,是處處短了一截,料不到一個新貴居然也是欺辱自己跟前。
而自己也是因為受了這樁事情連累,故此方才不得不為了攀附蘇家,要做蘇塵的妾。
可惜今日春日時候,自己大兄居然招惹了這麼些個事兒。後來秦淵,也就是糊糊塗塗就死了,誰也是說不清楚究竟是如何死的。
原本秦家也是那五姓子之人,自己也是秦家嫡出的女兒,宛如一朵嬌豔花朵,正是十分鮮潤的時候。
白嬤嬤說些個話兒,雖然也是好聽,可是無不是處處點明,自己處境並不是極好的。
秦鸞心下,卻也是好生不自在,很有些個不是滋味。
“只說這寵臣,如今因為平亂之事,李竟可也是紅得發紫。只他一句話,那皇子趙慎,可不就是風光得緊,風頭無二。這些個新貴,眼皮子淺,自然不懂得什麼叫韜光隱晦,如今輕狂,自然不會相讓。小姐也不必與這等人計較,平白折了自己的身份。”
秦鸞卻也是笑得妖嬈,她原本就是個極嬌豔得女兒家,如今這麼一笑,更也是百媚橫生,極嫵媚的樣兒,那眼睛裡卻也是浮起了幾許冰冷。
“一時恩寵,又算什麼?皇上跟前,什麼時候沒幾個寵臣?一個年輕的臣子,又算個什麼東西?”
白嬤嬤卻也是禁不住多勸勸:“奴婢卻也打聽過,那老侯爺也不算什麼,如今這位年輕侯爺,可是不知道在聖上多得寵。”
秦鸞嗓音也不由得尖起來:“連皇族都算不上,不過是沒根基的勳貴,得勢也不過這幾十年,算什麼要緊的人物,卻也是這般輕狂。”
“雖然也不是什麼高門大戶,可是也算在京裡頭有些個門道,皇上跟前,也是得臉。那家子人,卻也是與咱們家有些個淵源,我找人打聽過,原本是昌平侯府名下的田產,還是父輩時候置辦下來,從前空置,如今那夫人有了身孕,故此方才來這裡休息。”
那蘇家公子確實也是極為出挑,年前大公子又招惹了這麼些個事兒,確實也是難為自家小姐。故此秦鸞便是脾氣大些個,也是正常。
白嬤嬤亦是見她面色生暈,下撒胡裙,上套淡藍色絡子衫兒,肩頭帶著銀狐皮坎肩,如今因為生怒,面頰微微發紅,可也是個極美貌的姑娘。
那公子蘇塵,自己自然並無什麼意見,卻也是極好的一個人。蘇家這些個日子十分張揚,可也是個極厲害的,原本就更有風頭。可是容家與秦家,難道秦家就輸了去,自己好好一個秦家女兒,卻要送去做妾。那容世蘭不過空有些個美貌,自己樣樣件件,皆也是出挑的,哪兒就差了去了?
原本,她也是有些個心下不快的。
秦鸞原本躲在了一個暖烘烘的貂皮套兒裡頭,此刻也是禁不住跳出來:“白嬤嬤,人家到底是什麼高門大戶,你可要說一說。”
白嬤嬤素來知曉自家小姐是那等極為要強的性兒,故此亦是不好說什麼。
秦鸞卻也是氣了,不喜說道:“白嬤嬤,聽你的言語,那莊子裡的人,竟然是好厲害的來頭,我倒是要避避風頭了不是?”
只這時候,白嬤嬤卻也是來了,只說道:“那莊子裡頭,如今住的是個婦人,卻添了個身孕,只說好似是來養胎的。這京裡的冬天,可實在也是冷了些個。只恐怕人家看重肚子裡的那個,大約也捨不得挪動莊子。好姑娘,你發個慈悲心腸,莫與一個不要緊的婦人計較,平白惹別人說些個閒話。”
前日裡,那莊子裡也有了個動靜,那叫翠孃的村婦卻也好生客氣迎了些個女眷進去了。大約這其中,當真能做主的人也是能來了。也是白嬤嬤先勸她先沉住氣兒,打聽一番之後再做計較。
不如尋得當真能做主的,自然也會跟自己客客氣氣的賠罪,說些個軟話兒。而那等極無禮的村婦,自然也是會打發出去。
那等村婦不知道規矩,不能敬重自己,原本是她自個兒無甚見識,若她前去計較,反而也是極無趣的。
自己是何等尊貴要緊的身份,又如何能自折身份,和那村婦前去計較?
只是那白嬤嬤說的話兒,原本也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若不是她身旁嬤嬤勸了去,只恐她已經不肯干休。
秦鸞雖並不十分相信,卻也是聽得那麼個心動。及派人打聽,果真有這麼個去處,故此秦鸞也是動了心思,便讓莊子裡管事前去,準備將那莊子買下來去。只是卻不曾想,那莊子裡的村婦並不識得自個兒的尊貴,卻拿些個話兒推脫了去。秦鸞心下自然是不喜,世族尊嚴,又如何能被這般冒犯?
原本如此,也還罷了,只前日裡秦鸞卻也是聽聞,附近那個莊子裡頭原本有那溫泉,水汽溫潤,可是令人極為舒暢。那莊子裡紅花綠樹,便是在春日裡,也是極令人舒暢,溫暖若春。
秦鸞那一身肌膚也是極為白膩水潤的,自然也是經受不住那這份乾燥。
如此整日烤火,房間裡雖然很是溫暖,可是卻也是乾燥的緊。
江南的冬日,可不會這樣子的冷。
且縱容如此,秦鸞仍然是極為不喜的。
那房間裡燒了火壁,也是極溫暖,只可嘆莊子裡離京裡有些個距離,每日弄些個火炭,也並不如何方便。
房間裡頭,秦鸞只不耐煩搓手,只覺得那手掌總是不自在。
姚雁兒輕輕嘆了口氣,知道自己亦是堅持不了了。感受到自己指尖兒傳來的一股子暖意,姚雁兒頓時也是鬆了口:“那便救了她就是。”
雪後初晴,天上的雲彩輕盈的投入女子眼睛之中,流轉了一股子說不盡的華彩。
那少女身上的傷口流了不少的血,此刻流得乾淨了,卻也是透出了白滲滲的感覺。她原本應當是極為痛楚的,然而那眼神卻也是極為平靜,平靜得不可思議。
綠綺慢慢的回過神來了,卻也是終於禁不住再次懇請:“夫人,不如救了她?”
姚雁兒恍惚間,就好似瞧見了秋日的天空,平靜明潤,竟無一絲雲彩,澄亮明靜。
如今眼前這清潤的眸子裡,卻也好似透出了一股茫然。可是縱然茫然,卻也是極為天真無邪。
那少女在宮中,卻原本並不是這樣子的眼神,那眼睛木木的,似乎並無感情。
便是姚雁兒,瞧在了眼裡,心裡亦是有些個異樣。
綠綺如吃了口涼水一般,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心尖兒卻也是禁不住浮起來一絲絲的涼意,很有些個不自在。
只這時節,那少女亦是忽而就睜開眼,竟似一股子清潤水光,明潤到了極點,竟也無半分雜質。
姚雁兒微微訝然瞧了綠綺一眼,綠綺平日裡話兒並不多,卻也是極穩妥的性兒,斷然不會如此無狀。
綠綺卻並沒有立刻隨姚雁兒一併離開,反而急切說道:“所謂救人一命,便是無限功德,這個姑娘,也是好生可憐。”
然而縱然對方確實也是非常可憐,姚雁兒卻也是並不能救她。這個女子身份若是被別人知曉,那一定是會招惹許多禍患,更不必說她真正的主人也許並不是胡太后。
只是這般可人,卻被訓練成殺人武器,確實也是極為可憐。
她心裡雖然有些個不自在,可是卻也是下定決心。
雖然這女劍客確實也是極為厲害,然而姚雁兒堅信她畢竟不過是血肉之軀,且如今已經是昏迷,若是放任她在冰山雪地,必定也是要死的。
姚雁兒心裡亦是開始有些個不自在,可是她不樂意招惹這等凶煞。
既然如此,姚雁兒為何又說出這樣子的言語?
綠綺吃了一驚,面上卻也是透出了幾分訝然。這些日子,姚雁兒雖然好似與從前不同,可是卻並不是鐵石心腸的人。
姚雁兒一顆心兒卻也是漸漸冷了,面色也漸漸冷了:“走了吧,這原本也不關我們的事兒。”
許是因為這女子容貌動人,連綠綺也是動了心腸。
綠綺好半天,方才回過神來,一雙眸子裡也是透出了熱切:“夫人,咱們救救這個姑娘吧。”
便是姚雁兒,也是瞧得一呆,也不知曉那凶殘的女刺客,居然有這天仙一般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