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二百三十 世子之死真相(二)

二百三十 世子之死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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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 世子之死真相(二)

高院令亦是頓時有些心驚,他原本只當這婦人不過是巧舌。高院令早就聽聞過,這昌平侯夫人是極會擺弄脣舌的。故此他最初,倒也並不如何放在心上。然而他卻沒料到,姚雁兒竟然說得是頭頭是道。可見這個婦人不但是聰慧的,而且還確實知曉些個驗屍之術。

高院令心裡亦是沉了沉,那劉御醫,可不就是被這婦人幾句話兒逼死了。

如今高院令卻也是禁不住生出了一身冷汗。

姚雁兒一雙眸子流轉幾許清光,今日她也沒戴面紗,面上有蘇塵為她畫的妝容,故此也並不十分豔色。然而那一雙眸子,卻仍然是清如雪,寒似霜,清清冷冷的,十分動人。然而高院令卻也似覺得,那麼一點點兒的涼意,隨著這婦人目光,一點點的點入了他的心中。

“高院令,你可敢當眾發誓,你驗得清清楚楚,世子果真是毒傷發作而死,而並不是因為窒息。否則便是欺君之罪,誅滅九族?”

姚雁兒嗓音並不是很大,然而嗓音之中卻也是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讓高院令心裡一驚。

高院令面色變幻幾番,卻終於開了口:“微臣一直替世子診斷,若有什麼不軌之心,又何至於於此?微臣既然一直瞧著世子,又如何不知曉世子病情如何?世子病情原本穩定,原本亦是不會突然就死了。且微臣在枕頭之上發現了些個花粉,故此,故此方才這般認為。”

姚雁兒輕蔑一笑,尖尖笑著說道:“高大人如今言語,也便是說你確定不了不是?”

高院令垂下頭,卻沒有添話,亦是將姚雁兒的話來了個默認了。

裕陽王妃站在一旁,輕輕的捏著帕子,心尖兒卻也是流轉了一絲澀然。這個高院令,那可是太后的心腹。而一個世子的死,莫非就能如此輕忽,並不放在心上?還是有了使了什麼手段,栽害自己孩兒?只是若背後那個是胡太后,裕陽王府又算什麼?

便有些個精乖的,不由得偷偷去瞧胡太后。蘇後賢惠,眼見今日天色晚了,胡太后還不能夠休息,故此將那一碗参湯送了上來。如今這碗人参湯還是熱的。胡太后只端起碗,緩緩的喝了一口,卻也是一副渾然無事的樣兒。

高院令自知自己如此這般言語,必定也是會引起諸般猜疑,便是一時糊塗,又哪兒能容得他這一時糊塗的?

此刻高院令已經出了一身冷汗,更恐怕扯出些個別的,連累了自己家人。然而不知為何,姚雁兒居然並沒有咄咄逼人,反而將話兒轉到了別處去了:“既然世子並不是因為毒發而死,而是因為窒息,暗算世子的人又會是誰呢?不但諸位想知曉,妾身自己也是非常困惑,更想要知曉是怎麼回事兒?”

“納蘭音你這番言語豈不是極為可笑,碧珠已然招認,乃是你指使,如今你倒是顛倒黑白,如此分辨。”趙青冷冷的嗓音亦是響起。

卻亦是見趙青一身衣裙極為光華燦爛,大紅色衣衫越發鮮潤奪目。這些個宗室女眷,如今無不個個惶然,然而趙青卻亦仍然是這般張揚之態,令人便是不想留意亦是極為困難。

“妾身並不知曉碧珠為何如此誣賴於我,若說世子乃是毒患發作而死,說妾身是指使碧珠的尚有可能。然而世子卻亦是並非因此而死。碧珠許是能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將花粉撒在枕頭之上。難道還能生生將世子給捂死了,別人尚不知道不成?”

姚雁兒一番言語,倒也是讓趙青啞口無言。趙青心裡,驀然對姚雁兒升起了一絲說不出的憎恨,也許是因為李竟,也許是因為別的。那般聰慧靈秀,惹人喜愛的女子,只有自己一個,就已經足夠了。她原本以為庸俗的婦人,誰想竟然能有這般才慧。縱然這婦人並沒有什麼文采,可是卻也是自己不能壓制下去的。

“而容臣婦假設,能害死世子,讓世子窒息而死,卻一點不為人知曉的,則必定是世子身邊貼身服侍的那三個婢女有些干係!”

姚雁兒這一番話,宛如重重一擊,打在了裕陽王妃的身上,而裕陽王妃嗓音亦是微微有些沙啞:“她們幾個,原本就是府裡的家生子,膽子也小,斷然不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納蘭音,你為了替自己脫罪,卻也是好生可惡。誣賴幾個婢子,那又算什麼?”

而裕陽王妃心裡也是有一股火氣,她實在惱恨,姚雁兒竟然若有若無的暗示,暗示這樁事情居然是與胡太后有些關係。而這又如何不讓裕陽王妃心下惱恨之極!也許她惱恨,是因為裕陽王妃心裡根本不敢接受這樣子的接過,而不是為了這三個卑賤的婢女。

“王妃的婢女忠心不忠心,妾身區區一個外人,自然也是不好多言。我這般言語,只是根據那事實推測。若是往日,世子身邊奴僕如雲,若說有誰有機會接近世子,讓世子窒息,這原本是絕不可能的。然而如今,因為誠王府的關係,世子已然是中毒。王妃心裡,就疑神疑鬼,只肯使喚原本府裡的舊人。清娘、雲彩、水袖三個,日日服侍,亦是支援不住,大約也是會休息一下。世子身邊自然不能斷了服侍,只有時候會留兩人服侍,甚至有時候,只有一個人服侍。這個時候,若她們之中有人被收買,那就是能加害世子。太后娘娘,臣婦請求,再次傳喚那三個婢女,臣婦亦是能尋出真凶是誰。”

姚雁兒一番話亦是越發讓裕陽王妃心下惶恐。

胡太后似笑了笑,忽而輕輕嘆了口氣:“世子之死既然是十分要緊的事情,自然也是要查查清楚。”

隨即清娘、雲彩、水袖三個人亦是被提了上來。

這三個婢女,俱也是容色蒼白,神色惶恐。

今日因那趙華之死,她們三個人早就已經是心力交瘁,受盡了折磨。

如今她們心中,亦是十分惶恐,想不到居然又是被傳喚而來。

姚雁兒目光流轉,在三個婢女身上流轉一圈兒,隨即那目光頓時落在了水袖之上。姚雁兒面色亦是沉了沉,緩緩說道:“水袖,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說的?裕陽王妃原本不肯相信你們之中有誰有了那背主之心,誰又能想得到你竟然行此不堪之事。”

水袖面白如紙,卻也並沒有像白日裡那般突然暈倒。一個人習慣之後,承受力就會好了許多。如今水袖也是如此,她面色雖然蒼白,卻也是不由自主的咬緊了脣瓣,顫抖說道:“昌平侯夫人便是要洗乾淨自己的罪過,也不要將這般罪過推到了婢子身上。婢子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又如何敢承擔這般天大的罪過。”

她言外之意,自是在說這樁事兒,原本也是姚雁兒出語誣陷。水袖言語裡的意思,自然亦是指姚雁兒以勢壓人。

若姚雁兒尋不出什麼證據,別人只恐亦是會盡數這般想著。

“今日白日裡,王妃詢問三個婢女,唯獨你心下惶恐,居然就暈倒了去。”姚雁兒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落在了水袖身上。

水袖卻也是禁不住扭過了腦袋:“奴婢膽子一貫很小,又與世子感情深厚,又見王妃懷疑,心裡頓時惶恐,自然亦是十分害怕。難道這樣子,奴婢就成為害死世子的凶手?婢子可真是承擔不起。”

“而當時,我亦是見你走路時候,姿勢略略有些古怪。這般姿態,似乎是**之人,方才會這般樣子。如今你可還是個乾淨的身子,你自個兒心下也是明白。否則,亦是可以驗證一番。”

姚雁兒瞧了水袖一眼,如此添了一句,水袖那故作鎮定的樣兒,亦是頓時便破了功。

只見水袖面色越發雪白,只沒說話兒。

一個婢女是不是處子,原本也不算十分要緊的事兒。有時候家裡男人有了興致,睡了個俏麗的婢女,更不稀奇。稀奇的則是水袖的主人,可是一個年紀還沒多大的世子趙華。更不必提如今趙華已經是中了毒,又怎麼會讓水袖因為**之痛走路而顯得古怪。

姚雁兒淡淡道:“你若不肯認,這宮中有的是老人兒,有的是法子,能檢查出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子之身。”

水袖緊緊的扯著手中的帕子,似乎亦是要將手裡的帕子給扯碎了,她有些惶恐,故作鎮定的說道:“奴婢是不檢點,故此,故此已經不是那清清白白的身子,可是這亦是不能說明,奴婢有害死了誰不是?”

姚雁兒語調仍然是和緩的:“既是如此,你可敢招認,你那男人究竟是誰?”

水袖手指微微發白,死死的捏著帕子,顫聲說道:“奴婢雖然不是清白的身子了,可是也並不是跟誰在宮裡勾搭,是,是宮外時候已經有了相好的了。奴婢不明白,為什麼昌平侯夫人非得將這樁事兒與世子之死聯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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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看能不能多更點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