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來臨篇_第十一章 同學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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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來臨篇_第十一章 同學會(下)
信天帶著冴子,在眾人的驚訝之中,慢慢走近了包廂。
找個空沙發坐了下來,冴子很配合地坐在了她的旁邊,身體微微挨向了信天,而信天也很是時候的將她一手攬住。
然後才是心平氣和地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各位,我沒有來晚吧?”
下一秒,包廂裡面亂成一團,三色裡面的色魔和色鬼那是立馬來到冴子的面前,那嘴臉,彷彿就是聞到了腥的貓一樣。
其他人,其實也慢不到哪裡,幾乎是緊跟著他們兩個來到了信天的面前。
大家看著眼前這個自發美女,信天憑著他那靈敏的聽覺很容易就聽到了大家的呼吸正在加速。
咳了一聲,說道:“大家,這樣看我的老婆不太好吧?”
一行人這才反應過來,嬉笑著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但眼睛不是瞄向這邊。
而韋寧根本沒有走的意思,對旁邊同樣沒走的蘇瑞說道:“色魔,你想不想殺人?”
蘇瑞,25歲,信天高中同學,畢業於秦州學院,現在欽州電視臺工作。這個傢伙幾乎什麼都懂一些,風趣幽默,跟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因其瘋瘤涕淌,蠅菌囂傻,對男女原始本能毫不顧忌大說特說只顧,被奉為三色之首。
不過說穿了,知道的人都知道,所謂三色,那是標準的有色心沒色膽。
蘇瑞笑了笑,說道:“殺人前,要不要來個十大酷刑?”
“咳!”一邊的信天干咳了一句,制止了兩位的YY,不為別的,只為冴子那眼神中的殺意,也得給這兩位留條小命不是?
見兩人總算是將眼神移到自己身上了,才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嫉妒吧?這可嫉妒不來的哦!”
蘇瑞很圓滑地過來拍馬屁:“我說天哥!你是我的親哥啊!告訴我,你是怎麼得到她的?”
信天眉頭一挑,問道:“咋的?你認為別的地方還會有嗎?俺們冴子可是獨一無二的!”
蘇瑞點頭稱是,轉而說道:“冴子大大自然是獨一無二,可這不是還有幾個人物嗎?你吃肉起碼得給我們喝口湯啊!”
信天眉頭一挑,心裡暗道:敢情還是在打其他主角或者配角的主意。
嘴上卻笑眯眯地說道:“很可惜,麗跟了孝,沙耶跟了耕太,最後一個靜香,我也收了,只可惜沒有帶回來而已!
要說還剩下誰,大概也就是愛麗絲了,怎麼?你是蘿莉控不成?”
蘇瑞賞給信天一箇中指,然後很諂媚地說道:“蘿莉養成計劃……源氏物語……美少女夢工廠……其實也請不錯的……不知……”
信天起身賞了他屁股一腳,說道:“滾,蘿莉控的一邊涼快去!”
坐下來對著兩個嬉笑著看向他的色門中人,無奈擺了擺手,說道:“那個地方我現在想要進去都麼辦法進去。”
韋寧這個時候也諂媚地對信天說道:“至少也告訴我們怎麼進去吧?”
信天想了想,說道:“只怕如今已經沒人可以進去了,向我們這樣也是玩到一半就被踢出來了。”
韋寧的臉立刻聳了下來,說道:“兄弟你不是打算獨享豔福吧?”
信天“切!”了一聲,說道:“豔福那是附帶的,主流是生不如死,活下來的有豔福,活不下來的全屍都不剩下,你有興趣你去!”
“無限恐怖?”剛說完,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得,敢情這兩個傢伙認為信天去了主神空間。
信天沒人賞了一記中指,笑罵道:“是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回來?”
兩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那意思顯然就是‘說的也是’的意思。
章豐大概對大家不聽他唱歌很不爽,拍了拍手,說道:“好了,不就是冴子嗎?來歷不明就不要追究來歷,好不容易聚一次,大家就別浪費時間了!”
韋寧和蘇瑞聽了,覺得也是,別人不願意說自己能怎麼樣?要怪,只能怪自己沒有那個運氣。
直到這個時候,信天才有時間看了看周圍,這才發現,整個包廂,到聚會開始了,除了他也不過來了六個人而已。
剩下的三人分別是劉倩、朱雯、陳超三人,要說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三個都在廣西讀書,然後又回到了秦州工作。
信天的眉頭皺了皺,說道:“今年人數又少了嗎?”
一邊的陳超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苦笑著說道:“電話說有空就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的……”
朱雯也趁著這個空隙說道:“這年頭,沒什麼背景的只能賣命打拼唄……何況他們都不在秦州,來回一次也不容易……”
自第一年聚會,一幫天真少年少女們帶著這樣那樣的夢想進入了大學。在大學染了四年,自第三年的聚會上,他們猛然發現,原本六十個人的班級,到會的只有五十個。
因為缺席的人少,所以大家還可以用“大家都忙,沒空也沒辦法”這個藉口安慰安慰。
第四年,人數驟減到二十四人,來的人口頭上都說“這是為最後階段在努力”,實際上,大家心裡都明白,無聊的友情遊戲對自己的前途沒有多大用處。
他們班的同學,都出身寒門,而且排名靠後,能順利成才的機率不高,沒有價值的感情投入,其實沒有什麼必要……
信天除外,雖出身新晉世家,可他本人不學無術,所以大家都沒有把他看成可以依靠的大樹。
實習的那一年,人數只有十個了,不是特別有義氣的,就是家就住在秦州附近,覺得回來無傷大雅的才回來。
工作第一年,也就是今年,人數……或許包括李靜可以有八人。
以後……以後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網路同學會吧……
不過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韋寧率先打破了僵局,問道:“不說那些不顧友誼的傢伙了!對了,信天,李靜那方面怎麼樣了?如果被你拋棄了,兄弟我可要笑納了哦!”
正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次開啟,某個身影直接走了進來,問道:“你們在說我嗎?”
來人正是李靜。
很難得的,今天的李靜一改以前的樸素,說得很青春,說白了其實也就是穿得和性感。臉蛋也不再是素面朝天,而是化了淡淡的妝。
或許人靠衣裝美靠化妝這句話說得一點沒錯,如今在眾人面前出現的李靜,比以往多出了幾分嫵媚,可骨子裡卻透露出了陣陣清秀,令這個不算美人的女人,第一次有機會晉升到美女的行列。
看到她的裝扮,信天等男士立刻呆住了,相識好幾年了,第一次發現李靜原來也是很漂亮的一個人兒。
而女人們,眼神裡流出一絲異彩。
女為悅己者容,恆古不變的真理。李靜如此,顯然是有了愛人了。
可有經驗的她們,還是發現李靜的眉頭還沒有放開,她還是一個原裝貨?!
李靜緩緩走向信天,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然後學著阿雪,頭微微靠了靠。
這意思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
信天攬著她,說道:“怎麼才來啊?”
李靜羞紅了臉,說道:“人家第一次化妝嘛!”
韋寧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對一邊的蘇瑞抱怨道:“這算是什麼天理啊!阿天都是有婦之夫了,居然還能讓李靜全身心奉獻給他?!這算是什麼世道嘛!難道就因為阿天是個衙內?”
蘇瑞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關於女性身體的各種知識也非常全面,自然明白這個‘全身心奉獻’還不太靠譜。對於身邊這個老處男的幽怨,他選擇無視。
可心裡卻有點波瀾,畢竟一例典型的多女共伺一夫的事情,活生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讓他也有了遐想,暗道自己是不是也有機會可以左擁右抱。
韋寧見蘇瑞沒有理會他,只好將矛頭指向信天,罵道:“我說阿天,你真的你不厚道,都結婚了,怎麼還要將李靜握在手裡啊!難道一個冴子還不能滿足你的獸y嗎?”
信天笑了笑,說道:“你說錯了兩件事!”
韋寧“嗯?”了一聲。
還沒等他發問,信天就對他說道:“第一,李靜是大婦,也就是我後宮之主,可不是小三;第二,家裡,還有兩個妻子……”
韋寧流淚了,大嚎:“四女共伺一夫?!!!我不活了我!這什麼世道啊!”
說完就要淚奔而出,卻被信天拉住了大腿,一個不留神,摔了個狗吃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信天還坐著,高度進足夠夠住他的大腿而已。
看著跌倒的韋寧,信天站了起來,將他扶起,一邊幫忙拍他身上的灰塵,一邊笑著說道:“我說你就不能那麼激動嘛?”
韋寧自知自己好像確實有點太激動了,悻悻返回沙發上,卻是懶得再理信天了。
其實,在場的已經沒有一個是看著信天的了,紛紛將頭別到了一邊,那表情顯然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意思。
信天看著在場的眾人,沒有說出什麼安慰的話,只是淡淡說了句:“兄弟我有個大計劃需要人手,你們誰願意入夥?失敗了,固然要被滅全家。成功了功成名就,美女金錢權勢都可以得到。”
涉及利益的事情,這幫已經不單純的小子們,立刻將頭扭了回來,眼神也非常統一地,集中到了信天身上。
蘇瑞將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淡淡說了句:“之前聽說你小子失蹤了,回來之後,不說變得開朗了,而且還帶回了只可能存在於動畫裡面的人物。最後,還跟我們說有個可以功成名就的計劃。
阿天,可以告訴我們你失蹤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信天笑了笑,這個金手指他也樂於開。立刻說道:“*&%……&¥*&%……(*#¥??(*(%¥#¥#!!!”
他發現,自己居然一句話也沒辦法說出來。根據過去看小說和動畫的意思,那就是被“禁言”了。
有人不希望自己將內幕說出來?
低頭一看,手錶若有若無地散發著一絲絲的亮光……
罪魁禍首就是它!
它在阻止自己向世界散佈內幕?
可家裡人不是還可以……哦,家裡人……這邊的都是外人……
既然手錶限制了自己,那麼就默默接受吧!至少在自己可以將這個手錶砸壞為止。
可儲物空間……有點捨不得啊……
大家見信天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不知道是什麼的話,多少有點意見,韋寧直接喊道:“阿天,你直接說國語吧!那非洲某土著部落的話我聽不明白……”
信天擺了擺手,說道:“我剛才打算透露內幕,可惜有人將我禁言了。”
這句話是一種嘗試,在他看來,按那設計者的以往設計風格,雖然真正的內幕不能提,但旁敲側擊還是可以玩玩的。畢竟,Z國語是很博大精深的。
果然,他賭對了。
隨後,他繼續說道:“總之,我目前只是在招募人手,幹一件很危險的事情,願意的加入不願意的大家繼續做朋友,OK?”
蘇瑞拿出香菸,點了一支,也不管包廂裡面禁不禁菸,深深吸了一口,淡淡地說道:“能夠遠距離將你‘禁言’,你背後的人能量挺大的嘛!”
信天苦笑了一下,說道:“他們不是我背後的人,只能算是旁觀者。即要將我們拖下水,並監督我們的一舉一動,卻又不會為我們提供幫助,很不負責人的一幫傢伙!”
蘇瑞也聽出了信天的無奈,笑了笑,說道:“就像是某些富豪,將一幫傢伙丟在一起,自己卻在局外用看戲的眼神看著局內的發展,你說的是不這個意思?”
信天擺了擺手,說道:“就是這樣了,很欠扁吧?”
蘇瑞笑了笑,說道:“的確,很欠扁!”
信天又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蘇瑞吸了口煙,將菸頭直接放進菸灰缸裡搓了搓。眉頭微微一皺,待某個決心下定了,才淡淡地說道:“只怕你進來那一刻起,我們都是局內人了……既然逃不掉,我幹了!”
轉頭對韋寧說道:“阿寧!一起?”
韋寧看了看蘇瑞,又看了看信天,苦笑道:“大哥!我家有老小的……”
信天淡淡說了一句:“放心!你們不加入也不會有事的!這個我可以保障!所以蘇瑞,你要放棄也是可以的,只是小弟我真的缺人手,想要找幾個知心的人幫忙而已。”
心中暗道:現在不會有任何事情,但在末世到來之際,難保不會有事。蘇瑞說的很真切,自自己和他們聯絡的瞬間,他們已經入局了……
蘇瑞笑了笑,看了看信天,那眼神彷彿可以輕易看穿信天的內心一般。好一會,當他看到信天的眼睛微微移開了,才堅定地說道:“大家都是同學,相知相交了好幾年了,既然要幫忙,我沒理由不出分力!”
他心裡清楚,信天那句保障,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他本人,說穿了也不過是一枚可憐的棋子罷了。
棋子,是沒辦法決定自己的命運的。
韋寧在一邊,猶豫了很久,咬緊了牙,說道:“TNND!我幹了還不行嗎?三色的我們,二色都聚在一起了,怎麼能少我這個色魔?反正我在那個醫院也混不下去,我幹了!”
說穿了,是他婦產科就職申請審批不合格。原因:他長得太猥瑣了……
不在婦產科,他對學醫也沒有多少熱情了,哪怕他哥打算在內科帶帶他。
至於其他人,則沒有加入的意思。誰都聽出了,這個計劃有出人命的可能,甚至還牽扯到違法犯罪的可能。
大家雖然知道了世道的艱難,知道金錢的可貴,可大家也知道,跟法律作對,沒有過硬的後臺那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這點,正是大家的軟肋。
至於說依靠信天的後臺,那是根本在說笑。一個軍區旅長,一個人事局副局長,要說還有一些涉及警察界不太重要的職位,但不得不說的是,這些職位其實在秦州算不了什麼。
加上信天的家畢竟是新晉的世家,人際關係還是相當薄弱的,所以關鍵時刻根本不頂事。
‘聰明’點的人,很容易決定取捨。
對於這幫傢伙的決定,信天也不為難,他並不太缺人手,只是覺得在未來勢力大了,身邊多幾個老熟人會好一些罷了。既然有韋寧和蘇瑞幫忙了,他自然不會再過分的要求別人也加入。
反正誰也不能肯定,12月22日是不是就是世界末日。
同學會再也沒有任何人在之後到來,而大家也滿懷心情地唱了一兩個小時,就不歡而散了。
至於韋寧和蘇瑞,則對信天說了聲,表示明天登門拜訪,這才在恍恍惚惚之間,離開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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