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2 讓鮑雯吃癟

82 讓鮑雯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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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讓鮑雯吃癟

當我跟鮑雯說陳雅在我手裡的時候,她面色微變,狠狠踹了我一腳,說:“你敢綁架我媽?”

她這一腳力氣極大,踹得我五臟六腑都疼的不行。我深吸一口氣說:“你能拿我妹威脅我,我就不能拿你媽威脅你?咋地?你以為你是州官?”

鮑雯冷冷的問:“我媽在哪?”

我說:“你等著。”說完我就摸出手機,給王全抖了個微信影片。很快,畫面裡出現陳雅那張打敗歲月的面容。陳雅入戲很快,一看到我和鮑雯,立刻兩眼紅,委屈的說:“陳名,陳姨對你不薄吧?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鮑雯一把奪過手機,著急的喊了聲“媽”,王全隨即把影片給結束通話了。鮑雯將我的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扔,我心疼的不行,剛要去撿,她就一腳踹在我的腰上,把我直接踹到了牆上,然後,她走過來抓住我的頭,把我整個提起來,膝蓋狠狠頂在我的小腹。

我感覺小腹一陣氣血上湧,伸手想阻止她再動手,卻被她一個過肩摔再次甩出多遠。媽的,真是個瘋子,我要是抗打擊能力弱一點的話,現在可能已經嗝屁了。

鮑雯突然將一把匕抵在我的脖子上,冷冷的說:“放了我媽,不然你和你妹妹都得死。”

我望著她,冷笑著說:“你覺得我既然敢單刀赴會,會毫無準備嗎?你大可以給你那兩個手下打電話,讓他們對我妹出手,如果他們能抓住我妹,我給你跪地磕一百個響頭,你讓我幹嘛就幹嘛,給你當性努都行。”

鮑雯果然給她那兩個手下打電話,但怎麼打都打不通,我笑著說:“別打了,他們現在估計已經被打殘了。”

鮑雯冷笑著說:“廢物,你果然能耐了不少,可我動不了你妹,還動不了你?”

我心裡其實很緊張,畢竟我還不想死,但我知道如果讓鮑雯看出我有一絲一毫的害怕,那麼這場談判我就輸了。所以我作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說:“那你動我啊,你想怎麼動?是聳動啊,還是殺了我?我都ok的,前者的話爽了我,後者的話,能拉著你媽做一對鬼夫妻,依然爽了我。嘖,怎麼想我都不虧。”

鮑雯皺眉望著我,惱怒的說:“無恥!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噁心?”

我說:“沒辦法啊,我不噁心一點就得被你喜歡,我可不想被一隻蒼蠅喜歡。”

我話音剛落,鮑雯就狠狠扇了我一耳光,我捂著臉瞪著她,她又給了我一耳光,直打得我耳朵嗡嗡作響。我憤怒的想爬起來,但脖子被她用刀抵著,愣是沒敢動。

好在鮑雯在氣頭上,沒現我在害怕。

她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除了憤怒,竟然還帶著一絲委屈,她說:“你想死?好,我成全你!”

我呼吸一窒,心都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了,指甲掐進肉裡,身體努力的保持自然,作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擠出一個笑容。

脖子那裡傳來陣陣刺痛,刀劃破面板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我甚至能感覺到鮮血正在往外流。

鮑雯皺眉道:“你真不怕死?”

我說:“怕,但如果要讓我再對你低頭,我寧願去死。”

鮑雯氣急敗壞的收起小刀,站起來,冷冷的說:“你贏了。”

我緊繃著的那根神經總算鬆懈了下來,尋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句話,真是句至理名言。

鮑雯率先離開了房間,我撿起手機,用自拍功能照了照自己,看到我脖子那裡的傷口並不深,只有淺淺的一道,頓時放心的走出了房間。

不站起來不知道,這一站起來,我才現自己渾身都疼的厲害。看著走在我前面的鮑雯,尋思這女人的力氣可真大,幸好我們離婚了,不然她要是對我家暴我就慘了。

一前一後回到卡座那,鮑雯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酒吧蕭老闆說:“我放棄酒吧的看場權,讓給陳名。”

說完,她對她的保鏢還有一群小弟說:“我們走。”

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我,估計是怎麼都沒想到我竟然能說服鮑雯改變主意,尤其是蕭老闆,望著我的目光都透著詭異。

我抽了張紙放在脖子上,望著鮑雯窈窕的背影說:“媳婦兒,你下次下嘴輕一點,你的牙齒也太鋒利了。”

鮑雯轉身,冷冷的望著我,我笑眯眯的說:“不好意思,記錯了,我倆已經離婚了。”

鮑雯不再理我,轉身離開。等她走後,我沉下臉來,就看到蕭老闆目瞪口呆的望著我,說:“你跟鮑小姐是夫妻?”

我說:“對啊,老夫老妻。”

他目光崇拜的望著我,我笑著衝他伸出手,他和我握了握手,我說:“蕭老闆,不好意思,今晚動靜鬧得大了點,酒吧的一切損失我都會負責賠償,還有,祝我們合作愉快。”

蕭老闆卻一改剛才的崇拜神色,皺眉道:“這個……我得考慮一下。”

我皺了皺眉,還沒說話,趙鯤鵬突然飛出一把匕,匕擦著蕭老闆的耳朵,直直的插進沙座椅裡,而且是全根沒入。

蕭老闆身體一軟,我趕緊扶住他,說:“蕭老闆,我知道你不信任我的能力,但我向你保證,只要有我在,酒吧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蕭老闆看了一眼我身後的趙鯤鵬,點了點頭說:“那就拜託陳老弟了。”

我笑著說:“好說。”說完,我看了一眼趙鯤鵬,他拿出一份協議遞給我,我讓蕭老闆看一下,他拿起來一看,苦著臉說:“酒吧的收入四六分?”

我說:“是啊,給你打過折了,不然就要五五分了。”

蕭老闆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嘆了口氣,乖乖簽了字。

我拿著協議,心裡開心的不行,面上卻是一幅處變不驚的樣子,說:“那我明天就找人過來整頓酒吧,絕對很快讓你這裡再次營業。”

說完,我招呼趙鯤鵬他們走。

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離開酒吧,我和逗哥上了趙鯤鵬的車之後,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此時我全身都是冷汗,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剋制的好,他們肯定都會現我的雙手其實一直都在抖,這是緊張的,也是興奮的。

逗哥拍拍我的肩膀說:“陳名,你可真讓老子刮目相看!”

我無奈苦笑,說:“我這是被逼出來的,不過透過今天的事,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不狠,站不穩。尤其是我這樣的小人物,要想往上爬,光削尖了腦袋去努力沒用,只有夠狠,能裝才行。”

回想起在酒吧生的一幕幕,勝利的喜悅很快就被濃重的自嘲取代。以前自己本分,老實,不曾傷害過任何人,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平平安安,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可是所有人都欺負我,看不起我,逼的我無路可退。

現在的我,戴著偽善的面具,裝的囂張,跋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別人卻不敢再隨便的欺負我,甚至被我欺負也不敢吭聲,這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我點了根菸,吸了一口,望著夜幕下色彩繽紛的南京,低聲說道:“真是個逼良為娼的社會啊,我們小人物,為啥就不能安安穩穩的活著?”

逗哥拍拍我的肩膀,說:“這世界上哪有幾個人能安穩的活著?窮人有窮人的悲哀,富人有富人的煩惱,能過的順心如意的沒有幾個。”

我笑了笑,不再說話。

趙鯤鵬這時說道:“陳名,我估計你還得去一趟塞納左岸,王安兄弟倆想放人,但陳雅不願意離開。”

我皺了皺眉,尋思陳雅這是幹啥?演戲演上癮了?

我讓逗哥去另一輛車,帶兄弟們去本色喝酒慶祝,我則帶著趙鯤鵬去了塞納左岸。

到那之後,我看到陳雅依然保持著我走的時候的姿勢,一看就知道她一直緊繃著神經。揮手示意王安他們出去,我說:“陳姨,怎麼不走?”

陳雅看到我,鬆了口氣,白皙的臉上帶了幾分侷促,說:“我……我不想讓他們給我解繩子。”

我忍不住笑起來,說:“陳姨,你其實是想等我來給你解繩子吧?”說著,我已經開始解繩子了,這一次,我倒是沒什麼旖旎的心思,而是滿心的內疚,因為陳姨的胳膊上被勒出了一道道印記。

我揉著她的胳膊,說:“陳姨,對不起,很辛苦吧?我已經綁的很鬆了,沒想到……”說到這,我說:“我給你揉揉。”

陳雅抓住我的手,我看向她,她面頰緋紅,雙眼迷離,推開我,站起來說:“不……不用了,我不疼,只是因為我面板太嬌貴才這樣。”說完,她看著我的脖子,皺眉道:“這……是雯雯傷的你?”

她眼底的心疼讓我心裡頭一軟,我說不礙事。她上前輕輕撫摸著我的傷口,她的手指很細膩,動作很溫柔,我原本已經能坦然面對她了,此刻卻又緊張起來,直起腰桿,屏住呼吸,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陳雅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越界,尷尬的退後一步,目光遊離,說:“我先回去了,你多注意休息,還有,希望你記住答應我的話,無論雯雯逼你逼得多厲害,如果你們真有一天要針鋒相對,你可千萬不能傷害她的性命。”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陳雅笑了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望著她的背影,我無奈嘆息。我的確不會親手動鮑雯,但我兄弟們會,只是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陳雅。

自嘲的笑了笑,我尋思自己也有這麼陰險狡詐的時候啊。

在離開塞納左岸前,我去了趟廁所,令我沒想到的是,剛蹲下坑,我就聽到了一道猥瑣激動的聲音:“兄弟啊,這次來南京我是開眼了,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這麼極品的婊字,今晚老子我有豔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