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0 和陳雅合作

80 和陳雅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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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和陳雅合作

被最愛的人欺騙是種什麼滋味?就像火烤的刀子蘸著鹽水生生割開我的心臟,痛,痛到麻木,痛到讓人瘋狂。

此時此刻,我突然有些理解鮑雯了。

臉上突然狠狠捱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讓我從瘋狂中清醒過來,我看向蘇若水,她身上的衣服都給我扯爛了,白皙的身子大半都露在外面,臉上是一個個紅色的牙印,嘴巴都被我給咬破了,一雙總是盛著溫柔笑意的眼底,此時滿是滔天的怒火,和莫大的失望。

我猛地跳下床,蘇若水垂下眼簾,很快就抬起眼睛看向我,滿眼擔憂的說:“小弟弟,你到底怎麼了嘛?”

我“呵呵”笑了兩聲,心裡卻在流淚,原來她的演技真的這麼好啊。

蘇若水起身過來想拉我的手,卻被我一把甩開了。

她驚愕的望著我,隨即委屈的說:“小弟弟,你真的生氣了嘛?姐姐不是不給你,只是覺得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就不會懂得珍惜了而已,你要是真喜歡姐姐,就忍一忍。”說完,她衝我拋了個媚眼,幽怨的說:“還是說你只是喜歡我的身子,連這點耐心都沒有?那樣姐姐以後都不理你了呢。”

我仔細的看著她的每一個神情,聽著她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只覺得無比的諷刺。以前她若是這樣說,我必定跟她道歉,覺得自己唐突了她,同時感覺自己太幸福了,因為她說喜歡我。

試問,還有什麼比喜歡的人也喜歡你,來的更讓人高興呢?

可是,現在聽到這些話,我只覺得可怕。

我緊緊攥著拳頭,努力壓下失望和怒火,說:“對不起,水姐,我腦子很亂,我先走了。”

從蘇若水的房間倉皇逃離,一口氣跑到一樓,衝進人聲鼎沸的酒吧,我跑到吧檯前,猛地灌了一整瓶啤酒,這才稍稍冷靜下來。

回想起整件事,我意識到蘇若水可能是想用美人計控制我,以此達到他們的目的。我要想知道她到底在圖謀什麼,就必須將計就計,等待她露出馬腳的那天。

當然,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做點什麼,至少得摸清除了她,我那個所謂的‘兄弟’,還有高峰之外,還有誰和她是一夥的。

趙鯤鵬這時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我回過神來,他問我沒事吧?我搖搖頭,說沒事,還讓他替我保密。

趙鯤鵬點了點頭,問我要不要去逗哥那邊喝酒?我看向逗哥,他已經喝得有些醉了,正和他兄弟大笑著。他有多久沒這麼笑了?

我想起楊小萱,心裡那股憤懣徹底消失不見。我心裡再苦,能有失去妹妹的逗哥苦?能有被自己的乾爹插兩刀的逗哥苦?他都沒哭,都在勇往直前,我又有什麼資格悲春傷秋?

想到這,我將啤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放,說:“媽的,女人如衣服,壞掉了,換一件就是了,傷個屁的心!”

一說完,四周幾個女人立刻朝我投來鄙夷的目光,我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們,一個個都穿著暴露,濃妝豔抹,分明是來釣凱子的,有啥資格鄙視我?

四周的女人在我的目光中都憤怒的離開了,有個離我最近的,在經過我的時候罵了句“土包子”,我仔細咀嚼著這仨個字,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鯤鵬問我笑啥?我說:“連這些庸脂俗粉都瞧不上我,你說,我怎麼會覺得蘇若水那種眾星捧月的存在會看上我的呢?我現在才現,我特麼真是腦子被驢踢了。也許,我該好好照照鏡子了。”

說完,我猛灌一口酒,卻被嗆得眼淚直流。

第二天,我一覺睡到下午兩點,起來之後,我練了一遍趙鯤鵬教我的拳法,點了份外賣胡亂解決了午飯,又給我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攢夠了錢,等她暑假的時候就帶她去京城看病。

我妹並沒有多高興,而是擔憂的問我:“哥,你是不是幹壞事兒啦,怎麼突然賺了這麼多錢?”

我笑著說:“傻丫頭,哥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嘛?誰幹壞事兒哥都不會幹壞事兒,哥可不想給我妹子丟臉。”

我妹也跟著笑起來,說:“哥哥,這是你說的哦,你可不準為了我做壞事,那樣的話,我寧願不治病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頭一軟,罵了句:“傻丫頭,不準胡說八道。”完了我讓她注意身體,一有什麼情況就跟我說。

掛了電話,我立刻給逗哥打了過去,問他在哪?他說他帶著兄弟們敲打不老實的幾個孫子呢,我說:“今晚去‘嫦娥’酒吧喝酒去。”

逗哥沉默片刻,說:“嫦娥酒吧?那不是鮑雯的地盤嗎?”

我說:“是,鮑雯前段時間才拿下那家酒吧的看場權。那家酒吧在棲霞區那一片算是酒吧裡的前三甲了,靠近大學城,表面上聲稱是對學生開放,但其實就是掛羊頭,賣狗肉,鴨子小姐樣樣不缺,裡面還設了一個小賭場,賭注可以是錢,可以是女人,也可以是自己,總之只要對方同意,你拿什麼當籌碼都行。”

“因為這個小賭場玩的花樣新鮮,所以在那一代頗有名氣,每個月保守估計純利潤不低於四十萬,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搖錢樹。以前那家酒吧是老闆自己的小弟們在看,但因為利益關係,老闆被他的小弟們集體背叛了,前兩個月一直都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是鮑雯帶人控制了局面,老闆對她感恩戴德,所以才把看場權交給她。”

逗哥有些佩服的說:“陳名,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資料,說:“昨天夜裡三爺讓人送給我的,除了這家酒吧,鮑雯的手下們掌握的所有酒吧,我都已經爛熟於心。跟你說個有趣的事兒,她手底下的八家酒吧,除了三家是她透過強硬手段爭奪過來的之外,其他五家都是在老闆情況危機的時候,被她拉了一把,老闆感恩戴德將看場權交給她的。”

逗哥冷笑著說:“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兒?”

我說鮑雯狼子野心,詭計多端,這幾個大老闆怕是給她耍了。只是讓我意外的是,她竟然能攪得那幾個大老闆的日子不得安寧,這也間接說明了她的實力有多強,恐怕是黑白兩邊都有人。

逗哥沉聲說道:“我管她孃的,我只想幹死她!”

我說:“好,晚上你帶兄弟們先去酒吧喝酒,你別出來,讓他們去,多帶點人,也捎上傢伙,注意別被現了。”

逗哥說成啊,問我幹啥?我說我要去見個人,談個事情,談完事情我會約鮑雯在那家酒吧見面,我們憋屈了這麼久,就算不能連根拔了她鮑雯,跟她討點利息也行。

逗哥也沒問我要做啥,直接掛了電話,準備去了。

我又給趙鯤鵬他們打了個電話,除了他,王安,王全之外,剩下的十幾個兄弟,被我留了幾個罩場子,其餘十個也被我安排到了嫦娥。

等大家都散了,只剩下趙鯤鵬三個陪著我,我這才撥通了陳雅的電話。

陳雅很快接了電話,語氣很溫柔的問我是不是有事?我說:“陳姨,我們老地方見一面吧。”

原以為陳雅會猶豫,沒想到她竟然立刻答應下來。

塞納左岸某包間,我剛來沒多久,陳雅就進來了。她今天格外的漂亮,一頭青絲綰成一個漂亮的髻,墨綠色的旗袍一直到腳踝,側面卻叉開至大腿處,不被歲月打敗的身材在旗袍的包裹下一覽無餘,走動間白皙筆直的長腿,隨著裙襬的擺動若有若現,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

她來到我對面坐下,似乎是有些緊張,臉頰微微泛紅,手指輕輕顫抖。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一直在時光裡活的優雅從容的美人,就算明知道不可以,但看到這樣的她,我還是有些心動。

我說:“陳姨,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談一場合作。”

陳雅點了點頭,眼底難掩失落,漫不經心的說:“你說。”

我說:“你不是不想讓鮑雯混那條路嗎?我可以幫你,但你必須得配合我。”

陳雅頓時來了興致,問我她要怎麼幫我,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說:“可能得委屈你,讓你‘被綁架’一次。”

陳雅有些訝異的說:“你想用我來威脅雯雯?不行,要是雯雯知道我聯合你欺騙她,她肯定會很生氣的。”

我說:“可如果你不幫我,我也幫不了你,你應該知道,鮑雯現在已經徹底瘋了。陳姨,我實話告訴你吧,要不是看在我和她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我根本不會幫她,她現在已經犯罪了,如果我再不把她拉出來,她只能深陷泥沼,最後的結局,好一點的是鋃鐺入獄,差一點的說不定直接就被人給做了。”

可能因為我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的嚴肅,陳雅嚇得不行,問我真的假的?我說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問鮑雯。

陳雅面色慘白,焦急的說:“這個糊塗的孩子!”

見陳雅相信了,我趁熱打鐵,說:“陳姨,我還有一句實話沒跟你說。我以後可是要成為掌控南京的人,現在讓鮑雯退出這一塊,是因為我想給她留條後路,否則她早晚與我為敵,你覺得到那時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會怎麼對她?”

陳雅看著我,眼神無比的陌生。我站起來走過去,拍拍她的手說:“陳姨,我不會真的傷害你的。”

陳雅目光復雜的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好,我願意和你合作。”

我笑了,拿出準備好的繩子,說:“那我就得罪了。”說完,我開始用繩子綁她,當繩子從她胸前繞過的時候,我微微一用力,她不由渾身一顫,面紅耳赤,我將繩子繞到她的身後,輕輕釦起來,手指在這期間有意無意的觸碰著她的後背,雖然隔了一層布料,但手感也是極佳,搞的我都不捨得鬆手了。

陳雅惱羞成怒的說:“你……你還沒繫好?”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說:“陳姨,不好意思,我沒有捆綁經驗。”

陳姨聽出了我話中之意,一張臉頓時燒的更紅,胸脯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嬌羞而燒了起來,卻不知道這樣的她,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