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8 斷絕關係

78 斷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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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斷絕關係

雞爺的虛情假意讓我覺得噁心,可我也明白,這世上十有**都是雞爺,能真正值得我們掏心掏肺的寥寥無幾。』

人與人相處,本來就是一場心與心的博弈遊戲,只是輸的那個未必是眼力不夠,只是願意裝傻,被在意的人欺騙而已。

逗哥不就是那個傻傻的,任由雞爺玩弄的輸家麼?只是,這狗孃養的生活,終究是把這個憨傻忠心的青年,逼成了一把必須見血的尖刀。

我坐在車上,望著燈紅酒綠的夜南京,想起逗哥那筆直的一跪,想起躺在棺槨裡那個毫無生氣,卻依舊漂亮乾淨的女孩,淚眼朦朧。

接下來的幾天,我讓趙鯤鵬盯緊成武,還讓逗哥安排一個他最信得過的親信,去他看的場子,也就是‘醉玲瓏’裡做服務員。每次成武跟朋友聚會,他的親信都會藉著送東西進去,將一枚小小的竊聽器放在茶几底下,可惜到現在一無所獲。

日子風平浪靜的過了小半個月。這半個月裡,我吃住都在酒吧,閒來無事就跟著趙鯤鵬練練拳,看看書,再聽蘇若水唱幾婉轉曖昧的情歌。

生活過得平靜,又有滋有味。只是偶爾想起那個只求哥哥一世安穩的楊小萱,心口依然會有點痛。

這天,我正在辦公室看上個月的賬單,蘇若水敲門進來,我抬頭一看,不由眼前一亮。今天的她格外隆重的打扮了一番,一頭長燙成了大卷,畫了一個淡妝,穿著一條黑色及膝吊帶裙,踩著白色細高跟,嫵媚與清純完美結合,渾然天成,單單是站在那裡,就敗退了這個城市所有的顏色,成為一道獨特的美景,我一時間被迷得七暈八素。

自從我們兩個接吻之後,就再沒有什麼進展,而且蘇若水最近似乎一直都在躲我,每次唱完歌就躲宿舍裡去了,搞得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啥錯事,惹她不開心了。

所以,今天蘇若水一主動來找我,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頓時把我興奮的不行。我喊了聲“水姐”,屁顛屁顛走過去,問她怎麼有時間來看我了?

蘇若水挑眉嬌媚的看了我一眼,說:“臭小子,姐姐過來打擾你了嗎?”

我搖搖頭,忙說:“沒有啊,只是水姐你最近總刻意躲著我,我心裡難受。”

蘇若水“咯咯”嬌笑起來,摟著我的胳膊說:“姐姐沒有躲著我的小弟弟,只是姐姐最近太忙了。”

我問她忙什麼呢?她從包裡拿出一個磁帶,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意的說:“這是我錄得自己唱歌的帶子。之前不是有人看中我,想挖我走,培養我當歌手嘛?因為黃三那個死變態,我錯失了那個機會,這不,前段時間網路上有個音樂大賽,我就寫了幾歌,自己在宿舍倒騰,錄製完以後給對方了過去,對方很滿意,今晚來南京找我洽談合作呢。”

如果蘇若水不提這茬,我險些就要忘了之前的事兒,我看著雀躍的好像一個孩子的她,為她高興的同時,心裡頭又有些泛酸。

我以為她會一直陪在我的左右,卻忘了我倆本來就不在一個高度。

從前,我是個一無是處的**絲,她卻已經是南京夜場頗有名氣的舞臺皇后,如今,我只是一個小酒吧的老大,她一隻腳卻已經踏入了娛樂圈,即將成為炙熱的明日之星。

蘇若水,她從一開始就站得比我高。

心裡由衷挫敗感。

在這裡我尚且抓不緊她的手,等她成為娛樂明星,身邊多了那些**,還會記得我這個總是被她調戲的小弟弟麼?

屁股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回過神來,蘇若水衝我眨眨眼睛,一手輕輕捏了捏我的臉,說道:“小弟弟,姐姐去赴約了哦,如果洽談成功,姐姐今晚回來獎勵你。”她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調很慢,性感的嘴脣一張一合,像是在勾引我犯罪。

我頭腦突然一熱,在她轉身要走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幾步就把她壓到牆上,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身體,臉貼著她的臉,她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眼底的驚訝瞬間被戲謔取代,笑眯眯的看著我,似乎要看我準備怎麼對她。

我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氣勢,在她曖昧的笑容中全面崩塌,頓時不知該如何收場。

蘇若水嗲嗲的說:“小弟弟,等你哪天有勇氣直接把姐姐抱到你的大**,再來跟姐姐玩壁咚,不然,被姐姐點著了火,姐姐可是不負責滅的喲。”

蘇若水說完,一把推開我,衝我眨了眨狡黠的眼睛,將一把鑰匙丟給我,說:“小弟弟要是憋壞了,就去我宿舍,我的東西你都可以用的哦~”

我頓時面紅耳赤,她嬌笑著走到門口,等開門的時候突然回頭看向我,說:“上次的長襪破成啥樣了?”

本來就臉紅的我,此時更紅了,低頭支支吾吾的說:“我給洗了放著呢,沒捨得用。”

聽到我的話,蘇若水愣了幾秒,突然就咯咯大笑起來。她笑的花枝招顫的,那對呼之欲出的玉兔又開始左右晃盪起來,我忍不住提醒她說:“晚上別這麼笑。”

蘇若水眨眨眼睛說“知道”,然後就離開了。等她走後,我閉上眼睛,狠狠的聞了聞,感覺房間裡都是她身上的味道,這種味道讓我迷戀到近乎狂。

正陶醉著呢,一睜開眼,我就看到趙鯤鵬表情揶揄的站在門口,我頓時老臉一紅,尷尬的說:“趙哥,你進來咋不說一聲呢?”

趙鯤鵬難得幽默的說:“我哪知道你對著空氣都能那啥的情。”

我尋思趙哥看來也是個悶騷的傢伙呀。

趙鯤鵬收起玩味,嚴肅下來,說:“有情況。”

我立刻忘掉剛才旖旎的情思,說:“路上說?”

他點了點頭,於是,我跟他去了一樓,帶著王全和王安一路往醉玲瓏殺去。路上,趙鯤鵬告訴我,前天成武每天都去一個叫‘消魂’的地方揮金如土,他問過老闆,老闆說成武每兩個月就會過去一次。

我問趙鯤鵬‘消魂’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關注南京大大小小的場子,無論是酒吧還是娛樂城,但凡有點名氣的,我都能瞭解一二,只是這個消魂,我卻一點沒聽說過。按理說,成武那傢伙不應該去沒名氣的地方呀。

趙鯤鵬的臉色有點古怪,半響才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鴨店。”似乎覺得這兩個字太少了,他又補充道:“消魂在一個偏僻的巷子裡,看起來很不起眼,但是裡面別有洞天,知道的人並不多,而且,那裡雖然是鴨店,但不接受女客人,只對男人開放。”

說好聽點是鴨店,說難聽點不就是g店?沒想到成武竟然好這口。

我說:“成武每兩個月就去這裡面揮金如土,這是個規律,難道說他每次跟人交易之前,就好乾這事兒?”

趙鯤鵬說:“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特意去查了下,現每次他來過這裡之後,就會有幾個外地人來南京。”

“有意思,人家都是成功了再慶祝,他卻提前,這是對交易勝券在握的表現。”我摸著下巴說道,然後掏出他那邊啥情況?

逗哥說今晚成武帶了幾個朋友過來,但從竊聽器聽到的內容來看,他們只是很簡單的討論甜點的味道,沒聊別的。

我尋思難道是我們猜錯了?正想著,我突然想到一點,那就是正常大老爺們到那種地方,又不是沒見過市面,怎麼會一個勁的談吃的?我懷疑他們是怕隔牆有耳,用了隱晦的詞語。

逗哥這時說成武的那群朋友要離開了,我立刻喊道:“製造混亂,攔住他們!”

逗哥沒問我原因,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估計是安排去了。

我將一張黑卡換上,打電話報警,報完警後,又給前幾天收集的幾個以正直聞名的記者打電話,說了醉玲瓏的情況。

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醉玲瓏,此時的醉玲瓏已經被警察封鎖,看來面對毒品大案,我們的警察同志還是很上心的。

除了警察之外,許多記者也已經趕到了現場,我想有記者在,這些警察連被收買都沒可能。

我進去的時候,看到幾個人被警察抓進警車裡,而雞爺也已經來了,他狠狠扇了逗哥一巴掌,痛心疾的說:“我那麼器重你,你怎麼能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說完,他跟警察說:“警察同志,把他帶走吧,我就當沒這個乾兒子了。”

警察正要過去銬住逗哥,我說:“慢著。”

所有人都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看向雞爺,說:“雞爺,你說錯了一句話,不是從此以後你沒這個乾兒子,而是逗哥從此以後沒你這個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