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70 這個人,我要了!

70 這個人,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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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這個人,我要了!

逗哥的妹妹竟然說他在重症監護,這讓我呆立當場,不等我反應過來,這群人已經把我往一輛黑車裡塞了,同時,他們還想把蘇若水給抓走。天籟 『小 說

我急得不行,正在這時,看到趙鯤鵬帶著幾個人出來,而我此時已經被塞進了車裡,車子也已經動了,我忙喊道:“救水姐。”

趙鯤鵬朝前一個猛扎,來了個左右勾拳,直接將抓著蘇若水的兩個人,一人一拳打的後退了幾步,他抓住蘇若水護在身後,冷冷的質問:“你們是誰?”

車子揚長而去,趙鯤鵬想去追我,卻被他身邊幾人給攔了下來,最終,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我漸行漸遠。

我一陣頭皮麻,心跟被放在冰天雪地裡凍過一般,腦子飛的轉著。我想不明白,明明昨晚逗哥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怎麼會在重症監護室?我不笨,知道肯定是有人傷了他又嫁禍到我的身上,但沒有足夠的證據,這群人不可能輕易相信我。

這時,一人狠狠踹了我一腳,咒罵道:“小癟三,敢陰我們逗哥,看我不打死你!”這人一動手,車上好幾個人都衝過來揍我。這是一輛麵包車,加我總共坐了有八個人,除了駕駛員和坐在副駕駛那位不方便行凶之外,其他五個人都往死裡揍我。

我本來就受著傷,再被一頓猛揍,渾身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反駁了。事實上我就是反駁也沒用,這群人既然在酒吧門口蹲點抓我,又這麼恨我,必定是徹底相信了我是行凶者。

等我感覺自己都快撐不下去的時候,一個人說夠了,說雞爺要見我,不能把我給打死了,差不多得了。

這人的聲音有點熟,我好奇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個人坐在副駕駛抽著煙,臉上寫滿了小人特有的奸詐。

這人我認識,他是昨晚逗哥喊來帶我們的那個小弟,叫楊柳。我看到楊柳,感覺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樣,說:“楊柳,你應該知道我跟逗哥稱兄道弟,我怎麼可能會傷害他呢?”

楊柳衝我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只是當眾人看向他的時候,他頓時滿面憤懣,探起身子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吼道:“我也想知道,逗哥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還下這麼狠的手?”

我愣住了,看著楊柳,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只是還不太敢相信。我看著這群對我虎視眈眈的人,說:“我一個渾身是傷的人,要想把逗哥打到進重症監護室,你們也太高看我,太低看了逗哥。”

眾人一聽這話,似乎覺得有理,都看向楊柳,楊柳冷笑著說:“逗哥昏迷的地方正好有個垃圾桶,我在垃圾桶裡翻出來一塊抹布,抹布上有迷藥,我想,你應該是利用逗哥對你的信任,讓逗哥中途停車,說你要做什麼,然後突然把抹布放到逗哥的鼻子底下,逗哥因為信任你,沒有過多防備,結果中招。而這迷藥,還是昨晚逗哥為了幫你買的,沒想到你竟然用來對付他。”

說到最後,楊柳望著我的眼神越憤恨,可我卻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一種**裸的野心。我一陣心驚肉跳,尋思逗哥既然能大晚上把楊柳叫過來,必定是對他極其信任的,可沒想到最後卻被這頭白眼狼咬了一口。

我還想辯解什麼,楊柳可能是怕我說出啥不利於他的話,讓人直接堵上了我的嘴巴,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這輛麵包車前還有一輛白色的車,逗哥的妹妹就在這輛車上,我尋思如果能讓她相信我的話,也許一切還有轉機。

車子最終停在一棟獨門獨戶的別墅外,兩個人把我從車上拖下來,拽著我就往別墅走去。進了別墅,我看到一個氣勢十足的男人坐在沙上,大概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一身的江湖匪氣,一看就飛揚跋扈不好招惹。

我嚥了口唾沫,心知這位就是雞爺么雞,道上名聲赫赫之人。雞爺目光冷冷的望著我,我身後兩個人直接一左一右踹在我的膝蓋彎,同時壓著我的胳膊,迫使我跪下。

然後,有人把我嘴裡的東西掏出來,我很想吐口水,因為那塊布味道太難聞了,但礙於雞爺在場,我哪裡敢造次。

雞爺冷冷的看著我,說:“你有什麼話要說?”

真是氣勢十足的聲音,單單是這聲音就給我一種極強的壓迫感,而這種感覺,我只在三爺說話的時候感覺到過。

我望著他,雖然害怕,但還是迫使自己一定要看他的眼睛,因為這樣他才能看清楚我是否心虛。

沉默片刻,我說:“我想知道逗哥傷的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還有,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我一說完,雞爺就皺起了眉頭,但他並沒有動怒,而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我,我心說有戲,繼續說道:“昨天晚上逗哥送我回我女朋友那,遇到有人找我麻煩,他說了一句很暖我心窩的話。”

雞爺半眯起眼睛,問道:“什麼話?”

我說:“他說,‘我逗哥的兄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那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幸運啊,一個四面楚歌,樹敵眾多的**絲,竟然能讓逗哥這麼對待,雞爺,您說這是多大的福氣?我當時就想,現在那麼多人要對付我,如果真有逗哥幫我,那我的勝算不就大一點了麼?所以我暗暗誓,一定要好好搭上逗哥這條船。”

雞爺冷冷的說:“小他把你當兄弟,你卻想利用他,拖他下水,簡直無恥!”

看到雞爺動怒,我的心都提起來了,但這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壓下內心的恐懼,說:“是啊,我就是這麼勢利,雞爺,您說我這麼勢利,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利用他,我會動他?何況他背後站著您這尊大佛,我敢得罪?”

聽到這話,雞爺微微一愣,望著我的目光似乎變了,正在這時,逗哥的妹妹走過去抱住雞爺的胳膊,氣急敗壞的說:“乾爹,你別聽他花言巧語!他昨晚差點被我哥打死,心裡指不定多恨我哥呢,報復我哥也很正常,而且誰會想到是他乾的?”

說著,逗哥的妹妹竟然哭了起來,說她一想到逗哥躺在病**的樣子,就難受的寢食難安。

雞爺看起來似乎很疼愛這丫頭,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說道:“小萱呀,別哭,義父一定給小做主。”

逗哥的妹妹,也就是楊小萱默默垂淚,說:“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這傢伙對我起了歪念頭,我哥想給我討回個公道,根本就不會惹上這個壞蛋。”

我心叫不妙,雞爺則是突然勃然變色,吼道:“你說什麼?他想動你?”

楊小萱大概也沒想到雞爺竟然這麼生氣,先是愣了愣,隨即一咬牙,說是,還說我最後被人救走了,臨了還反咬她一口,害的她哥不相信她,非要說她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她氣的一晚上沒理她哥。

說到這,楊小萱又開始抹眼淚,哭的那叫一個委屈,我忙說:“不是的,明明是你聯合熊子給我設套,欺騙你哥。”

楊小萱看也不看我,委屈的說:“義父,哥哥從小到大那麼疼愛我,我怎麼可能騙他?”

我還想說什麼,雞爺冷冷的說:“給我住口!”

此時,雞爺的眼神很冷,比我剛被抓進來的時候還冷,我看了一眼楊小萱,突然明白過來,楊小萱深得雞爺的喜愛,雞爺對她深信不疑,因此,我剛才處心積慮設計的那番‘洗白語’徹底失去了效用。

雞爺憤怒的說:“我差點被你這小子的話給騙了!竟然敢打小萱的主意,又傷了小,事後還敢巧舌如簧的狡辯,小夥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說完,他說:“來人,抬缸上來。”

房間裡的氣氛驟然降低,我還想說什麼,楊柳已經衝過來一拳頭轟在了我的臉上,我頓時一陣頭暈眼花,頓時說不出話來。

很快,幾個人搬來一口大缸,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直覺告訴我不是好事,八成是雞爺要對我用刑了。

我慌了,手心都是汗,還想說什麼,但雞爺已經完全不理我了,看他那樣子,是真準備要我的命。他怎麼突然這麼暴躁草率?我又驚又怒,掙扎著想走,卻徒勞無功。

雞爺問道:“水燒開了嗎?”

有人說燒開了,他點了點頭,讓人把我扔進缸裡,我不願意進去,最後被幾個人直接用繩子綁住,抬著丟進了缸裡。

缸是空的,我被丟進去,頭剛好露在外面,有人上來捂住我的嘴巴,然後,我看到幾個人拎著幾個水壺朝大缸走來,水壺的蓋子還在跳動,一看就知道里面是燒開的熱水。隨著這幾個人的靠近,我越害怕。

這時,雞爺說道:“這些開水是用來澆你的身體的,在你被生生燙熟了之前,開水會源源不斷的往你身上加,直到把大缸填滿,如果到那時候,你還不死,我就饒你一命。”

我整個人都懵了,手心全是冷汗,要真這樣,我怎麼可能不死?

眼見著這群人越來越近,我不斷的搖頭,嘶吼,可我的嘴巴被堵住,壓根就沒辦法開口。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誰敢動他?”

聽到這道聲音,我先是一喜,又是一驚,然後,我就看到鮑雯帶著幾個人緩緩走進來。她穿著一身黑色西服,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盛氣凌人,她看了我一眼,轉身看向雞爺,說:“這個人,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