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6 引他出來

166 引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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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引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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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竟然說我想她是誰,她就做誰,這意思是她根本不是宋佳音?那她會是誰呢?除了宋佳音,還有誰有能力掌握葉風的訊息?而且除了宋佳音和段青狐,我真的想不出還有誰會對我好了。

想到這裡,我給她回覆了一條簡訊,問她為啥要對我這麼好?

她的回答十分的簡單粗暴,就一句話:“因為我要你愛我。”

聽到這話,我心裡“咯噔”一聲,

身後的沈諾言突然吹了個口哨,輕佻的說:“陳老闆,你可真是‘風流成性’啊,女人緣可真好。”

他身邊的小跟班說:“言哥,那叫‘命犯桃花’,風流成性是貶義詞。”

沈諾言頗為尷尬的說是嗎?我無奈撫額,尋思這傢伙真是個活寶,他的語文得多差啊,從我見到他開始,他說了幾個成語,就用錯幾個,真是醉了!

我收起簡訊,目光上下打量著沈諾言,跟他道謝,如果今晚沒他在的話,我想那個猥瑣男已經跑了,到時候就算我知道他是葉風的人,恐怕也於事無補。想到這裡,我不由在想,沈諾言會不會是故意過來幫我的,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我需要幫忙的呢?

在我審視沈諾言的時候,他和孫南北在那聊天,我從兩人的談話中,得知孫南北他們在等訊息的時候,突然就給人包圍了,沈諾言的情況也是一樣的,而且沈諾言沒聽我的命令去喊會所的保安,因為他怕有人會在會所鬧事,可能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對方覺得門口就他和小跟班兩個人,所以派的人不多,不然的話,他倆就被一鍋端了。

看兩人的談話狀態,他們兩人似乎已經熟絡了,孫南北看起來對他還有幾分敬佩,這讓我更加警惕了。

要知道孫南北是一個很驕傲的人,而且一直對跟隨王俊傑走的那群保安很沒好感,算起來,沈諾言也是那邊的人,孫南北卻能在短短几天內跟他這麼要好,足以見得他的手段高超了。【△網.】

我可不想做下一個王俊傑,所以即便沈諾言幫了我,我對他還是有諸多防備。

沈諾言這時突然看向我,說:“陳老闆,你不覺得奇怪嗎?我被伏擊也就算了,畢竟我在很明顯的位置,可孫南北可是藏的極其隱蔽的,怎麼也會被找到?”

他不說我都來不及細想,一說,我心裡頓時有個不好的猜測,那就是我這邊可能有內奸。可是我給孫南北打電話安排任務的時候,只有段青狐在身邊,她是不可能出賣我的,那麼答案就只剩下一個了。

我看著手機,將它扒開,結果就看到裡面有一個很小的晶片。

沈諾言嘖了一聲,拿起那個晶片,說:“竊聽器呀,這玩意兒新鮮,這種竊聽器,在你打電話的時候能記錄你的談話內容併發送到竊聽者的手機上。”

新鮮?對我而言這玩意兒可一點都不新鮮。一邊這麼想著,我一邊將竊聽器丟進了下水道。

沈諾言傻眼了,問我就不好奇是誰把竊聽器放我手機裡的?我搖搖頭說不需要,因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除了蘇若水,還能有誰?路上段青狐還提醒我,讓我找找房間裡,或者其他地方有沒有竊聽器,沒想到剛說完沒多久,我就在手機裡發現了這玩意兒。

我點了根菸,深深抽了一口,心裡頭說不上是難過更多一點,還是失落更多一點,總而言之,心裡頭五味陳雜的。

收回思緒,我說:“今晚兄弟們辛苦了,等我處理完這事兒,南北,你喊上你的手下,諾言,你跟你的小跟班,我們一起喝個酒,一來,我想感謝一下你們,二來,我們雙方可以聯絡一下彼此的感情。”

沈諾言笑眯眯的說:“好啊,對了,我的跟班叫‘小菜’。”

他的小跟班無奈的說:“言哥,我叫‘蔡筱’啊。”

這對活寶真是叫我哭笑不得,我看了看地上悠悠轉醒的猥瑣男,讓孫南北把人扛到鬥狗場去。除了他,其他人也都給綁了扔進了鬥狗場,這裡面大多數人只是受了點傷,唯有那個被沈諾言用菱刺紮了嘴巴的,滿嘴是血,望著沈諾言跟望著殺神似的,一臉的惶恐。

等把這些人都給弄進了鬥狗場,孫南北的兄弟們也都到了,他們把大門關好,守在外面,我則蹲在猥瑣男面前。

猥瑣男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有些害怕,但還是一臉倨傲的說:“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我告訴你,你這是綁架,你這是飯最,我明天就能讓你在這裡消失。”

事到如今,猥瑣男還勢要扮豬吃老虎到底,我可真是佩服他的勇氣。我說:“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是葉風派來的,我告訴你,如果你不老實交代的話,你今晚走不出這裡。”

猥瑣男嘿嘿笑著,欠扁的說:“你不敢,我可告訴你,知道我在鬥狗場的人可不在少數,你覺得你要真動了我,紙能包的住火?”

我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說:“你說得沒錯,我真不敢殺人。”

猥瑣男以為我怕了,得意的讓我放了他,還說只要我放了他,這事兒就一筆勾銷。

我笑著吹了聲口哨,抬手指了指他的腿,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山炮立刻衝過去,照著猥瑣男的小腿就狠狠咬了一口,猥瑣男痛苦的哀嚎出聲,拼命的甩腿,山炮狠狠扯掉他一塊肉,然後嫌棄的給吐掉了。

血淋淋的肉丟在地上,要多噁心有多噁心,而猥瑣男已經痛的全身抽搐,眼睛冒淚了,哪怕是被繩子綁著,他也一個勁的在那裡打滾。

我看著他痛苦的樣子,說:“忘了告訴你,我的狗是‘瘋狗’,你說,它要是把你咬死了可咋整?”

猥瑣男驚恐的望著我,滿頭滿臉的冷汗,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口?”

猥瑣男頓時哭喊道:“名哥,名哥,我錯了,真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滿意的說:“早這麼配合該多好啊?說吧,你是誰,做啥的,葉風找你來要狗,目的是什麼?”

頓了頓,我說:“我告訴你,我已經讓人拿著你的照片去查你的資料了,如果你敢說假話,今晚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成為一堆碎骨。”

猥瑣男被我嚇得不輕,支支吾吾的說他叫柳衛,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專門給人養狗,還說他帶來的那條狗就是他養的,很凶猛,是狗主人最喜歡的一條狗,這次,狗主人給了他一筆錢,叫他帶著那條狗來這邊找葉風,然後,葉風讓他過來要狗,至於抓逗哥這些事兒全都是葉風的人乾的。

這麼說來,那個狗主人和葉風是一夥的?若真是這樣的話,葉風可能從那個狗主人嘴裡知道了什麼,兩人因此達成了一個協議,那就是葉風幫他把狗弄到手,拿到狗之後,那個狗主人可能就能確定我的身份,然後向我尋仇。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我的脊背就起了一層冷汗,感覺自己被一個要命的危險份子給盯上了。試想一下,能和葉風合作的人,必定不是小人物,他要真想弄死我,我估計我連一點活路都沒有。

壓下心裡翻湧的不安,我問柳衛:“那個狗主人是誰?是什麼身份?”

誰知,柳衛卻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神祕的很,他從來不露面,每次出現都戴著面具,很神祕,而且他的狗有單獨的別墅,他自己並不住在那,所以說我至今不知道他是誰。”

聽到這,我喊了聲“山炮”,柳衛嚇得趕緊喊道:“名哥哎,名哥哎,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我要撒謊,我就天打雷劈,我老婆就跟別人睡,我孩子就不是親生的,真的,我求您饒了我吧。”

沈諾言這時突然開口道:“這傢伙看起來不像在撒謊,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個人也未免太奇怪了,哪有人天天戴著面具的?”

孫南北說:“或許他毀容了,不想以真面目示人呢。”

我沉思片刻,心裡突然出現一個大膽的猜測,我說:“也許他並不是天天戴面具,而是在柳衛的面前才戴,他不希望這個養狗人知道他的樣子,因為他一早就打算好了,有一天要利用這個養狗人來做一些事情,他深知柳衛不可能會守口如瓶,乾脆讓他對自己一無所知,免得暴露了自己。”

這個猜測聽起來荒唐,但我卻覺得很有可能。

沈諾言兩人直呼我想象力太豐富,就連段青狐也覺得不可能,我就尋思也許真是我想多了吧,最近發生了太多事兒,搞得我胡思亂想的厲害。

柳衛這邊是套不出更有用的訊息了,我乾脆放棄他這條路,轉而將目標投向了葉風,我問柳衛:“你和葉風約沒約好在哪個地點見面?”

柳衛點了點頭,說:“約好了,我們說好了在高速路口附近,到時候他直接安排車把我和狗送走。”

我想了想,讓孫南北找個醫生過來,給柳衛處理一下傷口,打一針狂犬疫苗,柳衛以為我要放了他,頓時開心的不行,一個勁的跟我說謝謝。

我說:“先別謝我,我放了你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你得負責幫我把葉風給引出來。”手機使用者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