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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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墮落
林默便道：“我練的東西，一時跟你說不清楚。如果你想學，我倒是可以教你。”程小雨道：“算了，我吃不來這個苦。總不能我喜歡吃豬肉，就得養一頭豬。”頓了頓，道：“不過哥你可不可以給我表演一下，你每次出手都太快了。我壓根沒看清。”
林默略一猶豫，見程小雨臉色驟變，一副要爆發的樣子，便道：“那等吃完了，我帶你去體驗一下刺激點的。”
程小雨眼珠一轉，道：“那好，一言為定。”
接著程小雨又問道：“哥，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林默搖頭道：“不知道，看心情。我只是到處亂逛，沒有任何目的。”“那你就在這多待著，我來當你的導遊，我們這有不少好玩的呢。”
林默來了興趣，道：“哦，有什麼好玩的？”
“有清水寺，龍泉公園，西山野味，諸葛衣冠冢，大山上還有烈士陵園。”程小雨如數家珍的道。又道：“對了哥，我聽說清水寺裡的方丈是絕頂高手，曾經將一千斤的鼎搬上三級的臺階。傳得神乎其神，連好多國外的遊人都衝他名聲來。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前我覺得肯定是吹牛，那有這麼變態的人，但現在看到哥你這麼厲害，我有點相信了。”
林默微微意外，道：“那就是真正的九牛二虎之力了，看來這位方丈已經是丹勁高手，陸地真仙了。”
程小雨越發好奇興奮，道：“什麼是丹勁，什麼陸地真仙，還真的有仙？”
林默道：“只是比喻，這世上那有什麼神啊仙的。”程小雨失望的哦了一聲。然後又道：“那你能不能做到？”林默道：“不是什麼難事。”程小雨哇的尖叫了一聲，林默十分無語。同時覺得自己跟這小姑娘一起，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老了。代溝很大。
結賬時被告知早已買單，林默錯愕的看向程小雨。程小雨嘻嘻一笑，挽住林默的胳膊，將柔軟的胸脯都貼了上來，道：“我爸錢多，不用白不用。”林默不著痕跡的抽離，出了日式料理店。程小雨自是念念不忘林默說的體驗刺激。林默無奈，便帶她來到建築密集的中心市區，然後帶她乘電梯來到頂樓。
此時已是黃昏，殘陽如血。
程小雨馬上心中打起鼓來，畏縮道：“哥，你該不是想帶我跳樓吧？這···這可是十層啊！”林默見她這模樣，哈哈一笑，道：“你不是想刺激麼？”程小雨道：“可是····”見到林默促狹的笑容，膽氣頓壯。道：“來就來，我才不怕呢。”心中對林默自是有相當強烈的安全感。
林默微蹲，道：“到我背上來。”本來還覺得男女有別，沒想到程小雨毫不猶豫的跳了上來。兩團柔軟緊緊擠著林默的背，令林默有些心猿意馬。怕她掉落，只能伸出手托住她挺翹的臀部。臉便不自覺的紅了。
程小雨在林默耳邊吐氣如蘭，吃吃笑道：“哥，你真壞。”林默翻了個白眼，今天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陪個小孩子在這裡發瘋。
然後，林默便表演了一處空中飛人的節目。帶著程小雨從這層掠到另一層時，程小雨緊張得大聲尖叫，心都快跳出嗓子眼。這尼瑪真不是一般刺激啊。連續跳過三棟樓，林默才停下。程小雨則徹底軟了。
林默將她扶住，眼神不自覺瞥到她迷人的乳溝，只覺口乾舌燥。連忙撇開頭。程小雨看在眼裡，忽然勾住林默的脖子，吻上林默的脣。丁香小舌便往他嘴裡送。林默吃了一驚，他可還沒這麼禽獸。恰好這時電話響了，於是藉機輕巧推開程小雨，接起電話。
但這時程小雨卻呆了一下，因為她聽到林默的來電鈴聲跟自己一摸一樣。風中有朵雨做的雲。陡然想起，今天自己要走時接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後，他的態度就改變了。難道就是因為自己的鈴聲讓他想起了某個人····女人的直覺是很恐怖的。程小雨腦子裡迅速勾勒出一個動人憂傷的故事。心想這林默一定是個重情的人，他的愛人肯定不在了，不然不用這樣懷念憂傷。這樣一想，只覺林默真是魅力無邊了。有故事滴男人，真是讓程小雨大愛啊！
林默接的是妙佳的電話，兩人聊了一會便掛了。林默這時心情不錯，道：“帶我去清水寺。”
程小雨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興奮無比道：“你要去挑戰清水寺的方丈？”林默點頭，道：“我本意是想切磋一下，不過這樣貿然前去，他們肯定會認為我是踢館，不過無所謂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程小雨嘿嘿而笑，覺得林默真是太對她程大小姐的脾氣了。
當下兩人下了樓，招了計程車，前往清水寺。清水寺比較偏遠，足足一個小時後才到。
此時天色一黑，清水寺在夜色中像是一個矍鑠的老僧。寬闊兩排石級，延伸而上，到中間有一空地，空地上有一大鼎，鼎上插了三株大拇指粗的高香，煙霧裊繞。
此時清水寺很寂靜，只有零星的情侶遊玩至此，卻是不進去的。林默與程小雨一前一後繼續往上。程小雨整個處於一種亢奮狀態，有種看華山論劍的感覺，不同的是，這個更刺激，現實版啊！
來到最上面，清水寺三個大字炯炯有神，透著揮毫大氣。門口一個僧衣和尚正在掃香燭殘灰，那打扮就是電視裡的少林弟子模樣。看來這個清水寺還是很懂營銷的，知道這樣吸引遊客。那僧衣和尚沒理會林默與程小雨。
林默豎起耳朵聽，忽然聽見東邊有練功的聲音傳來。便道：“跟我來。”說完繞著寺廟牆壁而去。這清水寺依山而建，十分寬廣。小徑崎嶇，加之天黑。程小雨一不小心，差點摔到溝裡去。林默及時將她拉住，於是程小雨便美美的任由林默牽著手向前。
走了一截，來到一個月亮門洞前，便看見裡面五個和尚正在庭院裡擊打木人樁，一拳一腿，都暗合內家拳精要。燈光很明亮，五個和尚精赤著上身，如果把燈光換成蠟燭，則就真像是在拍電視了。
林默一眼看出這五人，其中四個暗勁，一個竟是化勁。化勁和尚是個中年男子，長相十分威嚴。
練功其實很枯燥乏味，並不精彩。所以程小雨覺得一點都不好看，不過還是很新奇。這時，只聽那化勁和尚厲喝道：“什麼人在外面偷看，滾進來。”他雙目如太陽光刺眼，猛瞪向林默與程小雨。程小雨承受不住化勁和尚的氣勢，頓時眼中刺痛，啊的一聲尖叫，臉色也頃刻煞白。林默知道程小雨是氣血翻湧過剩所至，當下摟住她美妙嬌蠻的身軀，使用六字真言，兩聲震盪，幫程小雨鎮壓住氣血。程小雨這才覺得輕鬆，睜開眼，便看見那五個和尚俱圍了過來，凶神惡煞一般。
程小雨本能懼怕，隨即想到林默，膽氣便壯了起來。瞪那化勁和尚道：“你凶什麼凶，我跟我哥逛逛礙著你們了，就你們那破把式，還以為我哥會偷學不成，真是···腦殘！”
幾個和尚勃然大怒，化勁和尚也沒看出林默有修為，冷冷道：“沒什麼事便立即離開，否則別怪貧僧不客氣。”
程小雨現在是唯恐天下不亂，道：“不客氣，你這和尚真是搞笑。姑奶奶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五個和尚中，其中一個黑面板和尚脾氣火爆，衝出來道：“
哪裡來的沒教養的女娃子，還不給老子快滾。”說完去抓程小雨的肩膀，便向用柔勁將她丟出去。便在這時，林默出手抓住了黑和尚的手。快逾閃電，黑和尚應變能力超快，但卻沒有任何反抗便被抓住。接著林默手一揮，便用柔勁將黑和尚丟了出去。
剩下四個和尚臉色頓時變了，化勁和尚道：“朋友，你是來砸場子的？”他已看出林默不簡單。林默懶得多解釋，道：“對！”又道：“我不想以大欺小，你們一起上，如果你們能逼我用兩隻手，我便認栽。”
四和尚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聞言勃然大怒，化勁和尚厲聲道：“狂妄！”說完一記凌厲暗腿鏟向林默。其餘三個暗勁和尚也同時使出少林梅花拳齊砸向林默各方位。這些和尚都通了暗勁，即使是林默這樣的丹勁高手，那也是不敢硬捱的。林默也沒有躲，只是，出了一腳對上化勁和尚的暗腿，然後化勁和尚便猛退數步，抱著腿癱坐在地。同時，林默又瞬間出了三拳。三拳後，三位暗勁和尚也都疾退數步，抱著拳頭，痛得額頭冷汗直冒。
化勁和尚趁林默擊退三名暗勁和尚時，猛一竄，大擒拿手，疾抓林默手腕。他已知道林默是絕世高手，比拼氣血是萬萬不敵，便想依靠技巧來取勝。林默拇指反撩，劍氣蕭寒，便將化勁和尚攻勢化解。化勁和尚同時腳在地上一點，少林十二譚腿，厲如刀鋒，迅如雷霆攻擊向林默下三路。他的動作快得程小雨根本看不清，天啦，這才是高手作戰啊。同時為林默捏把冷汗，只見林默臉色淡淡，一直處於遊走避退之中。程小雨便放下心來，可不是，武俠劇中高手就是尼瑪這種淡定的表情。
林默實際上是在觀摩少林拳法與腿法，他倒退至牆角邊，已無可退。化勁和尚攻擊更加雷霆凶猛，勢必要一舉拿下林默。林默眼看危在旦夕，便在這時，林默腳在牆上猛一蹬，回身一記橫掃千軍將化勁和尚逼退。
這一招凌空乃是大忌，本該是化勁和尚的最好機會。但林默使來卻渾然天成，皆因林默有一個快字。本來林默可以用回馬殺的，但是那一招太厲害，恐怕會收不住殺了化勁和尚。所以林默改為旋身橫掃千軍。
逼退化勁和尚，林默腳在地上一點，腿如刀鋒，動如電光。蓬蓬蓬三腿，化勁和尚連線三腿，連退十步，最後單膝跪地，吐出一口鮮血來。他面現驚恐，因為剛才林默的三腿就是自己使用過的少林譚腿。這人，竟然短短一瞬就學會了自己苦練十年的譚腿，這還是人麼？
林默站定，程小雨歡喜大叫，挽住林默的胳膊，只差沒整個人都掛上去。林默頗為無奈，想抽出手，又覺得傷她自尊，畢竟已經次數太多。
便在這時，一個白色西裝，打了領帶，別了鋼筆的光頭和尚從裡面走廊處步了過來。看起來格外的英俊儒雅，連程小雨都看得有些目眩神迷，還真有這麼帥的和尚啊。不過，沒我家凡凡酷。
時髦和尚先是看了下化勁和尚幾個的傷勢，隨後面向林默，立單掌道：“阿彌陀佛，貧僧是清水寺的CEO兼方丈，不知施主來此有何貴幹？”程小雨先噗嗤笑了，道：“和尚廟也還有CEO啊？”
時髦和尚八風吹不動的道：“寺廟也要講利潤，講包裝，大家都得吃飯。不開工資，誰肯來當和尚。自然也要營銷，要CEO。”
程小雨便道：“你這話也有道理，不過太有損佛家威嚴嘞····”時髦和尚便不再理會程小雨，看向林默。
林默道：“我曾聽聞貴寺有力舉千斤鼎的高人，所以想來拜會一番。”
程小雨道：“哥，他就是方丈啊，難道不是他麼？”林默道：“這位CEO沒有功夫的。”
CEO和尚頗為無語，道：“施主，現在···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啊，不流行挑戰少林十八銅人那一套了吧。再則那些都是謠傳，我寺確實沒那高人，唯一的高人，明法師兄都被你撂倒了。”說完指了指化勁和尚。
程小雨頓感失望，道：“那你們以前不是傳得神乎其神的。”CEO道：“那是營銷手段。”林默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頓了頓，道：“不過剛才的打鬥我已經悄悄錄下來了，你們清水寺也號稱是少林正宗，一旦在網路上傳開，恐怕····”
CEO和尚臉色陡變，那會失去所有的威嚴，再無香火。這是斷清水寺的活路啊，化勁和尚也是大怒，道：“方丈，就請永林師叔出來教訓這個狂妄之徒。”
程小雨一聽這話，就知道里面還真有絕頂高手。馬上便興奮起來，林默也看向CEO，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會一會高手。屆時不管輸贏，我都不會再做留難，今天的事情也絕不會傳出去。”
CEO和尚一嘆道：“不是貧僧不願意，實在是永林師叔情況很特別。”頓了頓，道：“永林師叔是我寺的前方丈，但是因為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一旦發起狂來，我們誰也制不住。”
林默眼睛一亮，道：“帶我去見見吧，有什麼後果我擔著。”
CEO和尚無奈，便道：“那請隨貧僧來。”化勁和尚與四名暗勁和尚傷得都不重，自然也跟上，這種絕頂高手之間的打鬥經驗，對他們來說是至高的寶典。
程小雨則笑靨如花。
一路跟進，來到一個偏院。偏院裡鳥語花香，籠子裡的鳥雀唧唧咋咋個不停，前方是一棟古色古香的房子。屋子裡沒有燈光，但林默卻感覺到裡面有一種狂暴不可控制的力量。這種不可控制的感覺林默很久都不曾有過了，當下提起小心，揮手對眾人道：“你們散開。”
眾人散開，程小雨眼中滿是崇拜的小星星，看著穩如淵嶽的林默，覺得將來一定要非他不嫁。
院子裡有燈光照耀，林默隱隱聽到裡面傳來微小的聲音。“左砍，右砍不停歇，日修，夜修，修得如來功。”隨著聲音有輕微的手掌砍桌子的聲音。這聲音包含某種奇異的韻律，就像敲擊在林默的心坎。
林默陡然眼中一厲，散發出強烈的殺意。這陡然一變，他從翩翩少年郎瞬間化身殺魔，令程小雨眾人大驚失色。
便在這時，那大門被破開，閃電衝出一個老和尚。程小雨眨眼間便看見場中林默與老和尚已經惡戰一起，兩人指來掌去，腳步變幻快到極致。不由自主的讓程小雨心提到了嗓子眼，強猛的罡風掃蕩，將周遭花花草草摧殘欲裂，連場邊的眾人都被那強烈的氣勁弄得快要睜不開眼。
老和尚眼神呆滯，但出拳迅猛，力大無窮。林默已看出這老和尚是一顆瘋丹，剛入的丹勁。按照道理來說，以林默的氣勢與如今的修為，拿下這個老和尚並不難。但事實情況是老和尚凶猛狂暴，林默根本拿捏不下。
無論如何變招，引誘，老和尚均以狂暴之態破之。老和尚勢如瘋虎，林默沉著應對，漸漸感到吃力。蓬蓬蓬，無奈之下，林默出拳硬砸。三拳過後，林默氣血翻湧，他瞬間運用日月呼吸法平靜氣血。但老和尚卻借這翻騰的氣血掀起更加狂暴的攻擊。林默第一次看到還有這樣的打法，任憑氣血上腦，這簡直是自殘，會讓自己變傻子的。但是····蓬得一下，林默被擊出三米開外。但是尼瑪好厲害啊！
不過這時，老和尚頭一晃，暈倒了過去。林默喉頭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來。他吐出這口淤血後，人便變得精神起來。站了起來，程小雨忙上前來用紙巾給他擦拭嘴邊血跡，關切道：“哥，你沒事吧？”
林默道：“我沒事。”程小雨觀察他的神色，發現真的沒有異樣，這才放心。便衝眾和尚道：“你們看到了吧，這可算是你們輸了。“
林默卻道：“是這位大師贏了，我們走。”便率先而行。程小雨不情願的跟上，她還沒奚落這幾位高僧呢，真是不夠揚眉吐氣的。
下山而行，程小雨興奮的跟林默講話，林默卻陷入沉思。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條屬於自己的大道，從老和尚身上，他看到了一種能戰勝神與張平的道路。
先前住的酒店是不能去了，林默與程小雨乘坐計程車就近找了一個公寓式的小酒店。進房間後，兩人叫了餐點。餐點很豐盛，當然也很昂貴。程小雨卻是喝了一杯紅酒，然後就光吃菜了。女孩子都很在意身材，程小雨自不例外。
林默陪著她喝了一杯酒，然後便開始吃飯。很多武道上的東西在今天全部得以暢通，林默心情不錯。所以格外香甜的吃了兩大碗米飯，吃時程小雨給林默不停夾菜，林默不太習慣，亦不好拒絕。抬頭便看程小雨看著自己吃飯，笑得格外甜蜜。
“哥，明天我再帶你去別處逛好不好？我們這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林默道：“明天是週一，你不用上課麼？”程小雨漫不在意道：“我學習反正是一團糟了，上不上課都無所謂，將來上大學，我老爸出錢保送。以後又不用愁工作。”
林默道：“還是去上課吧。女孩子不要把叛逆當成時髦，聽話懂事總是讓人欣賞喜歡一些。”
程小雨道：“可是哥，我想多陪下你。”林默有些淡漠的道：“我不需要。你好好上課聽話，別這麼沒心沒肺，我就會開心。”
程小雨道：“那你是不是就一直待在這裡，我以後是不是可以經常看見你？”林默一笑，道：“我有空會回來看你。”程小雨眼眶一紅，道：“你騙人，我才不會相信。”林默便不想再多說了，道：“時候不早了，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程小雨賭氣道：“我今天不想回去了。”林默皺眉道：“那怎麼行，你父母會擔心的。”程小雨不屑一笑，道：“得了吧，我爸一個月難得有幾天在家，還不是跟狐狸精在一起鬼混。”
林默沉吟片刻後，道：“那我再去給你開一間房。”程小雨覺得格外煩躁，悶頭喝了半杯紅酒，喝得急了，被嗆住，胸前也被酒漬濺溼，紅色酒液流盡乳溝裡，別提有多動人心魄。林默無意瞥到，馬上臉紅耳赤，移開目光。程小雨抬頭看見林默的反應，心中暗笑。當下道：“我吃飽了，今天跑了一天，渾身都是汗，先去洗個澡。”說完便拿了白色大浴巾進了洗澡間。
片刻後，裡面傳來水聲嘩嘩，隔著門上的玻璃，能朦朧的看見裡面程小雨的身影。可以想見裡面現在是怎樣的**風光。林默只覺渾身都是燥熱，深吸幾口氣平復下來。站起來準備下樓去訂房間，這時浴室裡忽然傳來一聲尖叫，然後浴室門開啟，熱氣繚繞出來，程小雨裹了大浴巾衝了出來，撲到林默懷裡，尖聲道：“有老鼠！”
滑膩白皙的香肩**，程小雨頭髮溼漉漉的，身上還有水珠，嫵媚勾人至極。她胸前兩團柔軟緊緊抵在林默胸膛上。
林默是何等的精明，當然知道她是故意這麼做。雖然她青春曼妙的身子極具**力，但此刻林默卻有些厭惡。她，終不是蘇晴。在她身上，也找不到那種感覺。
有些倦了，林默道：“好了，老鼠已經跑了。你今天就在這裡睡。”程小雨聽出他要走的意思，連忙抱緊他，浴巾便自然滑落。這時的程小雨就光溜溜的呈現在林默眼前，白花花的兩團，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肢，還有挺翹的臀部。一隻手去抓住林默的下身，輕輕揉捏，另一隻手勾住林默的脖子，眼神迷離的湊上豐潤嘴脣，道：“哥，要我吧，我會讓你快樂的。”
林默腳輕微一勾，將浴巾勾上，然後一展一拉，將程小雨身子裹住。將她狠狠一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你這樣跟雞有什麼區別？”頓了頓，道：“改掉你的手機鈴聲，你不配用那首歌。”說完便轉身前去拉開門，出去後猛然帶上。一聲蓬後，隔絕在門外。程小雨心中生出一種極度憤怒的情緒，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林默那個眼神，那個眼神比之刀鋒還要厲，讓她有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剝光的羞辱感。
“死王八蛋，吊你媽的！”程小雨憤恨罵完後，眼淚不自覺的掉了出來。
片刻後，程小雨擦乾眼淚。她從崇拜林默，到此刻對林默卻恨到了極點。煩悶下，越想越氣，拿出手機，撥打給了班上一個最吊兒郎當的痞子同學。這位痞子同學叫做趙健，同樣是父母離異，父親是爛賭鬼。他跟著奶奶過，奶奶含辛茹苦拉扯他讀書，他卻長期對奶奶辱罵逞恨。
“趙健，滾到長巷路的愛情海公寓101房間來。”
這下程小雨徹底怒了，一腳將趙健踢下床，從包裡抽出一千塊，扔到趙健臉上，道：“中看不中用，廢物一個，滾！”趙健羞愧不已，在浴室裡清洗，然後穿好衣服便狼狽離開。
程小雨起身在浴室裡洗了個澡，穿了衣服。退了房間，乘坐計程車來到一家酒吧喝起悶酒來。
她的打扮就是辣妹打扮，一杯威士忌還只喝了一半就有一個帥哥來搭訕。程小雨只是迷離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行不行啊，我最討厭銀槍臘頭的貨色。”帥哥一聽就激動了，直恨不得大吼出來，我行。但還是估計公眾場合，附耳小聲道：“行不行，你試過就知道了。保證你讓滿意。”程小雨便勾住他的脖子，軟軟的兩天貼著他的胳膊，吃吃笑道：“那我們還等什麼。”
於是帥哥道：“買單。”便要付錢。程小雨將他一推，道：“不用你買單。”說完微微醉薰的開啟包，拿出一張老人頭丟了過去，揮手道：“不用找了。”
墮落的同時，程小雨似乎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哪怕他···那個黑衣少年，只是好好的哄自己一句，要自己以後好好聽話，自己便會做一個懂事乖巧的姑娘啊！
但現在，在打電話叫來趙健時，一切已經回不去了。她在十四歲時因為朦朧好奇，與班上一名有好感的同學發生過一次關係，但那之後卻是潔身自好的。一切，從今天終結。
時光荏苒，眨眼半年過去。
在巴黎，時間已是九月。一棟公寓裡，葉明珠坐在窗戶前，外面天色陰沉似乎隨時要下大雨。她穿的是寬大的孕婦裝，肚腹已經隆起。這時保姆給她衝來一杯營養牛奶，道：“小姐，您的牛奶。”葉明珠接過，衝保姆燦爛一笑，道：“謝謝您，陳媽。”陳媽也是一笑，卻有些無奈。這位葉小姐是個好姑娘，從來沒跟自己發過脾氣，但是她年紀輕輕，卻懷了個孩子。倒是知道孩子的父親從未出現過，也從未有過一個電話，像這等無情義的男子，不明白葉小姐這麼漂亮的人為什麼要為他生孩子。還為他休學，一個人跑到巴黎這裡來偷偷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