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別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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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別有洞天
佛語有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福伯眼睜睜的看著我從這裡跳下萬丈深淵的山谷,卻來不及阻止和挽救,心中頓時充滿了懊悔之情。他呆呆地望著前方雲海裡冉冉升起的太陽,不知何時一滴晶瑩的水珠從他的眼裡奪眶而出,劃過他那張寫滿歲月滄桑的臉龐,福伯突然感到有生以來最孤獨,最寂寞的一刻。於是,他緩緩地走到了崖邊,勇敢的去做了那件先前尚有所顧慮而未完成的事情。
死,也許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可是,讓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
在這個看似深不見底的山谷上方,就是離我們原來的山洞只有十米來深的位置,竟然有一塊突出來的平地。以致於我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就迎面與其碰了個正著,摔倒在這塊平地上面,是以身體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可到頭來卻還是逃不開命運的糾纏。
不過,讓我值得慶幸的是老天竟然也有輸的一次,真可謂人定勝天,此話不假啊。我安撫自己說,既然老天不讓我從此得以解脫,那也就只好留著有用之身,繼續為革命奮戰算了。
當我從地上爬起身來時,意外的發現在這塊平地的裡端有一個半開半掩著的石門,這石門的兩側雖然已經被長滿了茂密而粗壯的野草所遮掩,但石門的輪廓在這些草的背後此刻卻顯得格外的**,讓人有種想去開啟的衝動,也許這就是人對未知的東西都充滿好奇的原故吧。
我定了定神,向前走了過去,用手撥開那些野草,驚奇的發現在這石門的周圍,不時爬行著一些十分古怪的蟲子,這些蟲子的外殼表面,都畫有一個類似京劇裡頭大花臉的面譜,而且每一隻都不同,就好比人的臉孔一樣,沒有重複的。
我用手輕輕的推了推那半開半掩著的石門。
霎時,一股寒氣逼人的風從裡面吹了出來,我在防不勝防的情況下,不止被這陳年的塵埃嗆得苦不堪言,而且還落得一身的狼狽。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後,發現這地方原來也是一個山洞,只不過這裡可能因為荒廢的時間過於長久了,所以洞裡的死氣混雜著厚厚的灰塵味,聞起來讓人十分的不爽之餘,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噁心。
我小心翼翼的往裡面走去,時刻警惕著周圍環境的變化,想著會不會突然間竄出個什麼東西來,不過還好藉著門外透進來的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洞裡除了隨處佈滿了一些七零八落的蜘蛛網,破網裡的蜘蛛長得也十分的怪異,在它們的背上都好像披著一件六角形的盔甲一樣,正不停的從嘴裡吐著絲液在修補著這些殘局之外,並無其它。
然而正當我在想著這洞的盡頭,到底會不會像傳說中或經常在武俠小說裡,出現的金銀財寶或者武功祕芨的時候,突然覺得剛才背後好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的樣,我猛地回過頭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半信半疑的把頭轉了回來,繼續向前走去,這一路走得十分的不暢。
這洞就好象是個無底的洞一樣,怎麼走也走不到盡頭,還有一個更詭異的就是我總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一樣,可是每回過頭去望又什麼也沒有,難道真的是錯覺?
我安慰自己說,這裡也許只是一個空洞,不要再自己嚇唬自己了,反正我也是一個將死之人,也沒什麼好怕的。
可就在我稍微放鬆警惕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上了我的肩膀,我猛地一驚,心想該不會又碰到哪個惡鬼了吧,就算我衛羽龍有十個膽子也不夠你們這樣折騰啊!這次說什麼的,我不再輕意回過頭去,先前將軍那一口的情形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就算我想死也不能死在你們這些惡鬼的手裡啊!
想到這裡,我二話沒說連忙一把抓住那隻手,用四兩撥千斤的技法將它狠狠地向前甩了出去後,趕緊退開幾步。
於此同時,就聽到前面傳來一個聲音:“唉呀!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虧我還冒死從上面跳下來救你小子呢!”
這聲音聽起來如此耳熟呢?良久,我才恍然醒悟:“壞了,是福伯那老爺子的聲音!這下可慘了!”
我倒吸了一口氣向前走了過去。
不料這個時候,福伯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在拍去粘在身上那些的塵土。
我硬著頭皮等著捱罵的走到他身旁道歉:“對不起,福伯!是我不好,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你,所以…剛才就出手重了一點,你老爺子可沒傷著吧?”
福伯拍了拍我肩膀說:“我沒事,小子!你這樣說也就太小看我老頭子了,想當年你這年紀的時候,我可一點也不比你現在差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哪敢跟福伯您比啊,那可是小巫見大巫的事?”
福伯呵呵一笑,頓有所悟的問道:“對了,小子!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沒有?”
我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不知道這山洞以前住的是什麼人來著!對了,福伯,您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剛才啊!我老頭一進來就看你小子傻愣著站在這裡發呆,我便過來拍你的肩膀啦,沒想到被你小子給甩了出去!”
我狐疑的問道:“不對啊,福伯!您老看錯了吧,我一進來就一直向前走的,而且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跟著一樣,可卻什麼也沒看到!難道不是您一直在跟著我嗎?”
福伯有些生氣的道:“哎,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老頭像是說謊的人嗎?不信,你自己看,門不是還在那邊嗎?”
我順著福伯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我先前進來的那個石門,這怎麼可能?我剛才是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是一直往前走的,怎麼又回到這裡來,難道真的是鬼遮眼了不成?
“好了,小子!事情已經過去,我們也就閒話勿談,我看此地也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去找出口,儘快離開這裡!”福伯換了一種語氣說。
我點頭道:“那好吧,不過我總覺得這山洞有些古怪,福伯若不信的話我就陪你走一趟試試!”說著,我和福伯往前面走了去。
不一會,事情就和我先前所碰到的一樣,我們一直都在這山洞裡兜圈子,而且總覺得背後有什麼在跟著,十分的彆扭。
起初,我跟福伯說我們背後有人在跟著,這老頭就是不信我們背後有人,還罵了我一頓,說我是自己在疑神疑鬼,自討沒趣的事我從來就不幹,何況還是被人罵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於是我便沒有再提起,就這樣一直走了很久。突然,福伯停住腳步說:“別走了,小子!看來這裡真是一個迷洞啊,再走下去恐怕也是白走!”
“迷洞?這裡就只有眼前這一條路的,而我們是一直向前走的,怎麼可能又回到這地方來的?難道說我們一直都在原地走著?”
“對,小子!我們一直都是在原地走著的,我們眼前看到的這一條路其實並不是真正存在的路,而是由陣法變幻出來誤導敵人視線的一種虛像,古代作戰是非常講究陣法的,就是將作戰的隊形,稱之為“佈陣”。佈陣得法的話就能充分發揮軍隊的戰鬥力,以克敵制勝。在古代軍事史上有三種有名的作戰陣法,即:八陣、撒星陣、鴛鴦陣……”
福伯淘淘不絕的跟我說起古代軍事陣法來,我根本沒心去聽。
因為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謂的軍事陣法無非就是用來對付敵軍的,幹嘛在這樣一個山洞裡布什麼陣,除此陣法都有一個要點,就是用人或用物來做佈設,以起到迷惑和致敵的作用。而這山洞除了那些怪異的蜘蛛和有臉譜的蟲子外並無其它。
突然間,我的脖子又疼了起來,我順手一摸發現這次從面板裡滲出來血比上回多了一些,而且帶有一點粘性,然而血又一下子自動止住。就在這時,我彷彿看到眼前有個影子一閃而過。隨之,山洞裡就傳來一陣莫名的**聲,那些有臉譜的蟲子眨眼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紛紛爬了出來,像傾巢而出的樣子,數量多得讓人毛孔聳然,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這些蟲子正從四面八方的向我們圍了過來。我連忙和福伯背貼著背的站著,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說話都有點不自然的起來:“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福伯?”
“你小子問我,我還問你剛才都做了啥事呢?”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做,只是……”我欲言又止,覺得實在無臉再提脖子流血的事。
“只是什麼?別婆媽了,小子!”福伯追問道。
我只好硬著頭皮說:“只不過,我…我的脖子剛才又出血了!”
福伯臉色一變道:“壞,這下我們可真遇上麻煩了,星斗蟲遇上了鬼臉蟲,不知道咱們這回又要碰上多少孤魂野鬼了!”
我連忙問道:“您是說這些殼上有臉譜的蟲子叫鬼臉蟲?”
福伯點了點頭說:“這鬼臉蟲據說是古時崑崙山上一個道士所養的蟲子,他在每一隻蟲子裡面都分別封印了一個孤魂野鬼的魂魄,也就是養鬼。但為了方便識別這些蟲子的身分,於是他便在這些蟲子的外殼上用筆畫了一個相應的臉譜,據說後來那個道士死了之後,而他所養的那些蟲子也跟著不翼而飛了。至於每一隻蟲子裡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孤魂野鬼的魂魄,這就很難說了,因為從來就沒有人真正看過!”
“那星斗蟲呢?”我不敢多想趕緊搓了搓還滲留在掌心血漬裡的那些摻和物。
突然,剛掉到地上的那些蟲卵瞬間便像充氣的汽球一樣不停的漲大,並開始有蟲子從裡面破卵而出。
我看得兩眼睜得老大,暗想如果那些滲留在我身上的蟲卵都如同這些一樣的話,那我的身體豈不是要被這些蟲子鑽出個千瘡百孔體無完膚了!我頓時噁心得渾身發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