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生死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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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生死邊緣
然而,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那名將軍卻以為我剛才的笑是在嘲笑於他,便一副官威樣嚴聲的威嚇我道:“你好大的膽子啊,竟敢嘲笑本將軍!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將軍長劍一揮向我衝了過來。
我也顧不及現在是什麼年代了,趕緊衝他解釋道:“您誤會了,將軍!”
可是話還未說完,將軍的身影已經來到我的跟前。
我連忙側身避開他使來的一劍,解釋道:“您真的是誤會了,將軍!我哪敢嘲笑你啊!請您相信我,我並不是你們的敵人,如果你再糾纏下去,那就是執迷不悟,要是擔誤了國家大事你擔當得起嗎?將軍!”
將軍怒道:“好小子,你竟敢教訓起本將軍來,看劍!”說著,唰唰又是兩劍揮來。
我見形勢不太樂觀,就在心中暗釀一計:眼下這個所謂的將軍既不可理喻又仗勢欺人勢必不是什麼好人,如今看來唯有孤注一擲,若能將這名將軍擒住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若不能則將其纏住,拖他個一時半刻的也好,這樣只要等到天一亮也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倘若不敵對方,那也就只好認命便是。
主意一定,我連忙身體往後一仰先避開這迎面而來的劍尖,順勢一個後翻身把將軍伸來的手踢了個正著,在力的反震作用下將軍防不勝防的往後退了一步。
就在我剛穩住身子的同時,將軍又一次持劍重蹈而至,我迅速使了一個擒拿手想先發制人一把捉住他的胳膊,再奪取他手裡的劍。
然而將軍也不愧是個久逢沙場之人,只是眼睛一眨就立刻明白我要做什麼。
只見他使了一個劍峰180度急轉彎,朝我殺了個回馬槍過來。
好在劍光一閃時,我眼明手快的把手給縮了回去,這才總算是將這隻手給保住了,但渾身卻被嚇出一身冷汗來。
然而在我驚魂未定時,將軍的劍又稱勢追擊並以步步為贏的攻式緊緊的向我逼來。
我一連退了幾步,一腳已經半挪在土坡上,已經沒有後路可退。
突然,將軍猛的就是一劍向我刺來,好在福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從土坡後面竄了出去,並凌空一腳踢在那將軍的臂膀之上,這才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將軍在不留神之際加上受力過重猛地就摔倒在地上,我也算從中躲過了他致命的一擊,沒有成為將軍劍下的另一條亡魂。
我定了定驚,有點懊悔的對福伯說:“如果我一早相信古人是英勇善戰的,又不太高估自己的話,也許現在就不會吃這樣虧了。”
福伯安慰我說:“年青人吃虧是再所難免的,經驗需要靠積累出來的,既使輸了也沒什麼好丟臉的!只要肯敢於挑戰自我的就已經很好了,小子!你也無須過於自責,以後多鍛鍊一下,必能成大器的?”
我點了點頭。
這時,將軍倚著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瞪著雙眼的看著我們,這形勢似乎還不肯認輸並沒有打算放我們走的樣。
先前還只是我一個他們眼裡十分怪異的人出現,現在又多了福伯這個功夫不差的老頭,說實在的這也難怪會令他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可是,我到現在始終還是一頭霧水,如果這些傢伙真的如福伯所說的是星斗蟲喚來的,那麼星斗蟲呢,現在我連一隻蟲影都沒有見著,它們不會就是這樣不負責任的吧,把鬼給喚來了就什麼也不管,還懂得撒腿一走百了,這可一點也不比人差啊。
除此還有一個疑點,現在這群所謂的鬼魂兵團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是鬼魂呢,為什麼他們能像鬼混一樣,有如此的人模人樣,這樣的話人與鬼的區別又是什麼?實在無法令人分得清楚了。
想到這裡,我聳了聳肩故意裝得十分無奈的樣子對福伯說:“一會如果我們真的逃不了的話,您老就不要顧及我和莫清倆的情份,先一個掌的把我給劈死算了,我可不想死在這些傢伙的手裡,只有這樣我那怕死了,那也算是知道自己是被留著一個全屍的!”
福伯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我使了個眼色給他。
福伯便開始大聲的教訓起我來,說做人不能像我這樣沒志氣,到現在這時候竟說這些沒有骨氣的話。
將軍和那些士兵聽著均哈哈大笑起來,將軍大聲的嘲笑我不是條漢子什麼的。
可他們哪裡知道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要的無非就是這樣一個可以讓他放鬆警惕的契機。
我見時機成熟,連忙用腳從土坡上掀起一些沙土在鞋子上後用力的往將軍臉上撥去。
隨後,猛地衝到將軍的身旁撥起他的手迅速奪過掌中的劍。
我趕緊順勢把劍往他的脖子上一揮,頓時就把這沒帶頭盔的將軍的頭給砍了下來,將軍的屍體也隨之攤倒在地上。
但這一切似乎來得太過順利,其間又好象少了點什麼,只見那些士兵先是本能的嚇了一跳,接著就是驚恐。
沒等我反映過來,就聽福伯喝道:“小心,小子!”
我聞聲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將軍的頭已經從地上飄了起來正向我臉上撲了過來。
我連忙身體往前一側把它當足球似的來個後鉤球射門,將軍的頭立即就被踢得飛出了兩三米之外掉落在地上,看來應該不會再來了。
我翻身從地上站了起來,回到福伯的身旁,問道:“現在我們該怎麼做?恐怕還是出不去啊!”
“放心,這些小鬼成不了氣候的,他們也未必敢跟我們動手!不過你小子這次做的不錯,總算沒讓我失望!”
儘管福伯說得蠻有自信的樣,可我還是一點也不放心得下。
果真事情還沒有完,那些士兵似乎要採取什麼行動來對付我們,他們像瘋狂的虎頭蜂似的一下子就想向我們圍過來,好在這地方不大還有這個下葬不久的死人墳做盾牌,那些士兵只好擁緊的堵在土坡的兩米以外。
我和福伯只得退回原來土坡的後面,我將手中的劍一揚,準備隨時殺出一條血路來。
不料,原本攤倒在我們與士兵中間的將軍屍體突然間動了起來,他的頭顱也從地上飄著回到原來的脖子上去。
我呆了一呆,怎麼也不信這世間竟有這種復生之術?細想才發覺不對,原來我一直都忽視了一點他們本來的就是鬼,而這種殺不死的鬼不就是莫清所說的那種鬼混麼?
猶豫間,將軍瘋狂的向我們撲了過來,我一腳踩上土坡把劍一揮迎面朝他刺了過去。
將軍並不躲閃一把抓住劍刃,剛想使勁把劍給扭曲,卻見福伯一腳朝他踢來,趕緊鬆手去擋,我見事有變機連忙把劍給抽了回來。
這時,那些士兵見我們離開土坡也圍了過來,看樣我們想以二敵百確實有些困難。
好在我手上尚有這把劍在,否則更是拿他們沒折。
福伯衝我喊道:“小子,這個將軍就交給我這老頭子來對付,你用劍去砍掉那些士兵的頭顱!”
“頭顱?”我覺得腦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頓時恍然醒悟過來:“噢,對呀,在這些士兵的頭上不都有一點隱隱約約的綠光麼?難道跟那些星斗蟲有關係?”
我無暇多想便把長劍一揮瞬間就砍下一個迎面而來計程車兵頭顱。
果然不出所料,只見那個士兵的頭顱剛一掉到地上,人也就隨之不見,地上只留下一隻發著綠光的蟲子。
我瞬間眼前一亮,一些事總算是有些明瞭,難怪我一直覺得那點光怪怪的,原來那些星斗蟲一直都躲在他們頭上。
我越想越是氣憤,無原無故卻被這些蟲子給戲弄了一把,正好那些士兵相擁而至。
我把心一橫一連砍下好幾個士兵的頭顱。
這其間我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我現在殺的這些不是人,是蟲子,內心才不會有所不安。
幸好所存的那些士兵都被眼前的看到的事忌畏三分來,沒有再敢向前衝來。
我不僅讓我想到這些蟲子竟然和某些人一樣,唯恐天下不亂,遇到可作文章之事就大張旗鼓的並添油加醋起來,還充蒜什麼的,一旦事情有所敗露或出了事就都變成怕死之徒了,難怪某些人員辦起事來,都喜歡出殺雞儆猴這招的。
忽然,那邊傳來福伯的一聲慘叫。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福伯一不留神就被那個不死的將軍重重地打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好在福伯的功夫底子好,這才沒什麼大礙。
福伯很快的就重新站了起來,我把劍一揮向將軍劈了過去。
於此同時,福伯那邊也一拳擊出,將軍受到左右夾攻,應付起來自然有些吃力。
可是他必竟是銅皮鐵骨的不死人,所以無論我們怎麼拼命的打,還是無濟於事。
我和福伯也不止一次的被他打得摔倒在地,我現在渾身痛得要命,上氣接不了下氣的對福伯說:“這將軍好象真的是個不死的鬼混,難道就沒有對付他辦法了嗎?”
福伯喘著氣說:“沒有用的,小子!除非你能找到他的罩門所在,不然我們就只有儘量拖延時間便是!”
罩門?我一時間也無語回答。
記得老人說過,每個人的身上其實都隱藏有一個或兩個左右的罩門,既使再厲害的對手,只要能找對其罩門所在,攻其不備,故也可將其致死。
可見罩門對一個人的重要,頭顱肯定不是這個將軍的死穴了,因為先前他的頭顱不也被我所砍下,卻沒有將其致死,看來只好用排除法來判斷。
想到這裡,我一劍刺往將軍準備攻其心臟,歐虎飛虎不是說過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在靈魂學上可以稱之為鬼混麼,既然他有人的特徵,那必也有人的弱點,也許心臟就是他的罩門那也不定了。
可是我錯了,那一劍刺進去,不但這鬼混身體裡一點血都沒有流出來,還把我連人帶劍的甩了出去。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不覺罵了一句:“這還哪裡像個人樣,一滴血都沒有!都不知他孃的是從哪裡給冒出來的!”
“血!”福伯一聽到我說血字,就起了精神好象想些什麼來:“對,這鬼混就是怕血的!小子,咱們有救了!”
我恍然醒悟道:“難怪我先前砍下他的頭顱時,覺得少了些什麼。
原來是沒有看到血噴出來!這樣的話那我們先前聞到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又是從哪裡傳來的?難道不是他們乾的好事?”
“再想你小命就沒了!”福伯一把搶過我手裡的劍,劃破手指頭,鮮血立即湧了出來。
可正當他想往劍上面滴上一些血時,將軍已經撲到了他面前,在這刻不容緩的一刻,我也顧不了自身安危猛的就向前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將軍的雙腿。
雖然我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了一件傻事,說不定會把命給搭上,但只要能爭得一兩秒時間給福伯,那麼事情也許就會有所改變。
我大聲的喊道:“你快點動手啊,福伯!你不要管我,人總歸會死的!再晚就來不及了!”
將軍凶狠的掙扎著,我使勁全身所有的力氣緊緊的將他抱住,也狠下決心,要死也得把他拖下到了黃泉路上才不會感到孤單寂寞。
這時,福伯已經將血滴在劍刃上面,鮮紅的血液正從劍尖順著劍峰往下一滴滴的流到劍柄。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將軍要掙脫那一剎,福伯猛地把劍往將軍頭上一砍,將軍受到襲擊突然間瘋狂的暴跳起來,把整座山震得猶如地震般動搖,其間就把不少士兵震得跌入山谷之中。
同時也把我給重重的震彈出去,這一下可不得了,把我給摔了個半死,渾身的骨頭好象都給震散了似的,我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好趴在那裡幹瞪雙眼瞎著急。
只見,將軍雖然頭部中了一劍,但腦袋並沒有被劈開,他變得更為瘋狂起來,像一個見人殺人,遇佛殺佛的魔鬼。
就連那些士兵他也一個沒有放過,幸好血是這鬼混的剋星,剛才殘留在劍刃上的血,由於劍砍在他的頭上經過磨擦便把一些血液滲入到將軍的腦袋裡去。
現在終於發揮了其功效,將軍越是瘋狂體力就消耗得更快,不一會就顯得很脆弱。
福伯趁其不備從後面往他脖子猛地揮來一劍,將軍的腦袋咔嚓一聲就掉到地上。
福伯擔心他再次復活便將他的腦袋倒插在流著血的劍上連同其屍休,一併扔下了山谷。
此時,天已經有些矇矇亮。
回想這一夜過得實在太過漫長了,有太多的心驚膽戰,也有太多的不可思議。
這一切都猶如在生與死的邊緣徘徊著一樣,但無論如何這一切都將隨著黎明的到來而結束。
終於,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開始進入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