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脫離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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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脫離虎口
看樣子多維才是有備而來的,我們絕不能硬拼,只有智取。於是,我和文秀雅兩個人背倚著背的站著,準備隨時殺出一條血路來。
這時,多維才從人群裡走了出來,眯著眼睛笑道:“今天你們兩個誰也逃不掉了!衛羽龍,我一直都看你不怎麼順眼,如果你今天不來自投羅網的話,或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只可惜現在太遲了,你已經沒有機會再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說著,他一揮手示意那些保鏢過來將我擒住。
我喊道:“等一下,多維才!我跟你向來素無恩怨,也一向河水不犯井水,為何你今晚你一而再的想致我於死地,好歹也得說出個理由來,就算死我也得死個明白,我可不做糊塗鬼!”
多維才哈哈笑道:“衛羽龍,你死了心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如果要怪的話,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太過多管閒事了!可是等你想到我為什麼要殺你的時候,恐怕也已經在跟你們的閻王爺報到了!將他拿下!”幾個保鏢在多維才的命令下,有的拔出掛在腰間的微型手槍將槍口對著我,有的過來將我擒下。
眼看腦袋隨時就要開花,我匆忙喊道:“慢著,多維才!我可把醜話先說在前頭了,你今天如果不等我把話給說完,就動手把我殺了的話,你就連一點後悔的時間都沒有了,你也一樣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不信你就試試看!”
早有所聞多維才是一個疑心極重之人,如果我裝出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他肯定會他相信我說的話。果然不出所料,多維才一揮手示意那些保鏢將我鬆開,微微一笑道:“沒問題,衛羽龍!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量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你有什麼話不妨就說出來聽聽!”
我冷笑一聲道:“多維才,當你聽完我解開你精心設下的那些圈套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我敢這樣的對你說!”我先給多維才威嚇,然後繼續道:“第一,你應該還記得那個曾在你們公司上班而且被你買通的那個叫黃立的員工吧?”我知道那個員工的名字,是在羅賓告訴我那名員工使用的是假冒的身份證的時候知道的,既然他用的是假的身份證,那就有可能是受人指使的,一切行動都是在別人的擺佈之中,其目的無非就是想掩人耳目,我猜測莫清書裡所對應的人物角色有可能例外用的就是他的真實姓名,但因為沒有得到多維才確認的前提下,是以我一直沒有向羅賓提起過這件事,免得又不知跟他如何解釋清楚。
多維才本能的應道:“認識!”但很快就追問道:“等等,衛羽龍!你是怎麼查到他的名字的?”因為多維才怎麼也沒想到,知道叫這個名字的人,原本只有兩個人,一個已經不在人世,所以現在按理說就只有他一人知道而以,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知道的,況且他們公司一直以為根本就沒有人用過黃立這個名字的,是以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
我笑著道:“多維才,你應該聽說過!我們中國有這樣一句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整件事其實就是你一手策劃出來的。你當初收買了一個叫黃立的人,給他一張假的身份證的同時,將他安排到你們的公司上班。在多維木去世的時候,你立即通知了黃立,然後由黃立間接透露給一個在傳媒工作的朋友。等到眾傳媒前來你們公司諮詢這件事是否屬實的時候,你就藉機召開新聞釋出會,證實你哥哥多維木確實已經逝世,並宣讀了一份由你偽造的遺囑,讓你多維才堂而煌之的繼承你哥多維木的遺產,當上這個你一直嚮往已久的執行主席一職。可惜你上任之後,因為害怕事情會有所敗露,就作了一個錯誤的決則,要求黃立以自動辭職的名義,離開你們公司,離開這個地方,也因此給了黃立一筆不少的譴散費。可是,他雖然走了,你仍然對這件事心有餘愧,擔心有一天黃立會回來找你的麻煩,是以你就找人不斷的去危脅黃立和他的家人,更以一筆不菲的安撫費買下了他的性命,讓他用死來守住這個祕密。而黃立在不得以的情況下,就只有答應你的要求。但有一點是你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在你覺得自己的計劃已經完美無缺的時候,黃立為了報復對你的不滿,選擇在郊外的鐵路站來了結他短暫的人生。孰不知黃立之所以會選擇在鐵路站了結生命,是因為那裡比較容易引人注目,更重要一點其實他的目的是想給警方傳遞一些資訊,例如警方會因為要知道他的身份而去調查,這樣一調查就會發現他使用的是假的身份證,也會查到他曾經在你們公司工作過,而你們公司為什麼會僱用一個使用假身份證的人,這樣一層往下一層的查,不用多久警方就會查到你,多維才跟這件事有脫不了的關係,到時候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結局會怎麼樣的?”
多維才嘿嘿冷笑道:“少為我操這份心了,衛羽龍!有一點我必須說清楚,就是我並沒有殺死我哥,他是自然死亡的,還有我既不是神人,又怎麼會知道我哥多維木什麼時候會死的!”
我聳了聳肩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是你殺死多維木的,如果你要不打自招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不過你哥是不是常人,這個你就比我們更清楚了!”
多維才哈哈笑道:“衛羽龍!我看你分明是說不出來,隨便給找一個藉口吧!”
我不理會道:“別以為你哥的事情,我會不知道!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幾天前的下午,他臉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或許他已經告訴過你,那天他去見過什麼人了吧?”
多維才繼續笑道:“隨便你怎麼說都行,我看也沒幾個人會相信你說的那些鬼話!”
我原本並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開多維木生前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但多維才處處逼人,再加上眼下無計可施,只有儘可能的拖延時間,我冷笑道:“那好吧,剛才我所說只是第一件事,現在就來說第二件事!聽完你自然就會明白。”
“好!你儘管說,我看你還能編出個什麼樣的故事來!”多維才說著,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在多維木逝世之後,你,多維才一直沒有把他的遺體火化。其實是因為你已經相信多維木是勾魂使者附身,知道那起連環凶殺案中的被害者都是由多維木在夢中所殺。這次,他之所以會突然逝世,那是因為附在多維木身上的勾魂使者已經完成其在陽間的任務,必須回陰間去向閻羅王覆命,因此才走得特別匆忙。除此之外,你還知道勾魂使者在第七天的時候會回到陽間來,了結他在陽間的一切事務,以便以新的生命誕生。這個時候,你就在猶豫是要留下多維木的遺體還是要毀了它。因為你知道如果這期間多維木的遺體被火化的話,當勾魂使者回來的時候若找不到原來的軀體,就會先殃及多維木最親近的人,也就是所謂的鬼上身。但如果將它留下的話,萬一這個期間哪個不留神遭到破壞的話,那又該怎麼辦。於是,你去了茅山一趟,找到一個老道人,讓他給你畫兩道靈符,一道是‘鎮妖符’另一道是‘祛邪符’,以備不時之需!但因顧慮到被人發覺,便要求那名老道人,用淘米水把靈符畫在一張卡片上,因為淘米水呈白色畫在卡片上,剛好兩者的顏色是一樣的,所以根本就看不出來。”
“等等衛羽龍,你憑什麼說我去了茅山,還找了那個老道人並且畫了兩張符!”多維才打斷我的話問道。
我呵呵一笑道:“其實這件事很簡單,在這個世界上敢用淘米水畫符而又能不失靈符功效的人,可謂廖廖可數。而青風居士就是其中的一人。但這個人的行為卻十分古怪,你讓他畫符的話,他是畫二不畫一的,而且這裡離茅山也是比較近的!”
多維才沒有再問下去,我繼續道:“當文小姐說想寫一些話吊在多維木相片下的時候,你就自告奮用的拿來那張畫有‘鎮妖符’的卡片給她,可你怎麼也沒有想到,文小姐竟然是一個懂得道法之人。她寫那張卡片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安撫住多維木,所以在吊卡片的時候就在上面下了一些詛咒,也就是你所說的觸到電的那一瞬間。還有一點,你當時就懷疑文小姐下的可能是咒語,但又不敢肯定。於是,昨天晚上,你在越想越不放心的情況下,便準備去地下室拿回那張卡片,可你怎麼也沒料到,這時候正是多維木的一魂三魄(即人魂,怒魄、哀魄和惡魄)歸位的時刻。不過,因為你去的時候身上已經帶著另外那張畫有‘祛邪符’的卡片,所以就看到了多維木甦醒後站在書桌那裡,隨後,你就被嚇得大聲驚叫起來,然而你更沒想到這一驚呼,竟然將多維木給嚇跑。”說到這裡,我便停了一下,看多維才的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然而卻像在聽我講別人的故事一樣,神情十分自然。
我頓了一頓道:“接下來說的這個其實就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上午我向你問起那張卡片的時候,你故意跟我提起觸電那件事,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將我的視線轉移到去懷疑文小姐的身世上。而一時大意也就中了你設下的圈套,去證實你當時聽到的是不是一句咒語,當我念一句咒語去向你求證的時候,恰恰就幫了你一個忙,證實了文小姐的確是一個懂得道法之人。於是,在我說夜裡會來拜訪的時候,你故意擺下了這個空城計,然後又假好心的把這件事通知給文小姐,並誣陷說我今晚要來打多維木的主意,其目的無非就是要將我們二人一舉殲滅。所以,剛才當你從我手上拿回那張卡片的時候,你很開心,你以為這件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可你怎麼也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文小姐偏偏用她所掌握的咒語將多維木呈現在你們面前,破壞了你原來的計劃。但事情並沒有完,當你又一次看到多維木像個木偶是似的站在那裡的時候,心理原先的那種恐懼已經不復存在,因為你知道這都是你手上那張卡片裡‘鎮妖符’和文小姐的咒語所制壓的結果。可就在你過於自信的時候,稍微不留神之際,手中的法寶不僅被我搶走,還被我肆無忌憚地將那張卡片燒掉,從而導致多維木發生屍變,弄得場面差點不可收拾。可是你並未因此而死心,在逃出地下室之後,又想在將我倆一網打盡,以除後患!”說到這裡,我看了一下那些保鏢,發現他們原來握在手裡的微型手機都在剛才聽我說話的時候放回了腰間,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現在只要將多維才獵為人質,我就有脫離虎口的可能,於是我藉機往前邁進了一步道:“你看我說得對不對,多維才先生?”
多維才站了起來,顯然他沒有留意到我剛才的一舉一動,鼓掌道:“衛羽龍,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思維方式!只可惜,以後再也聽不到你講的故事了!”說完,他正準備去拔那支掛在腰間的微型手槍,然而就這一瞬間我不僅沒有給他機會,反而比他搶先一步,就在他拔出那隻微型手槍之前,我已經一腳過去踢中他的腹部,接著便是擒拿手過去一把將他獵住,迅速奪過他手裡的手槍,並用槍口指著他的腦袋,讓他也嚐嚐被獵為人質的滋味。
多維才道:“衛羽龍,咱們有事可以慢慢談,不要那麼衝動,你先把槍放下,小心走火了!”
我哼得一聲道:“現在太遲了,多維才!如果你剛才這樣做的話,或許現在也就輪不到我用槍指著你了。如果還想保住性命的話,就讓他們統統讓開,否則我就叫你的腦袋立即開花!”
多維才奮力地掙扎了一下道:“你快放了我,衛羽龍,否則我跟你誓不兩立!”
我沒聲好氣道:“我們早就誓不兩立了!”說完,我衝文秀雅喊道:“快走,文小姐!這裡由我來輾後。”
文秀雅點了點頭:“那好,衛先生!你自個兒小心,咱們後會有期!”
多維才突然笑道:“衛羽龍,別說我不提醒你,你現在不殺了這個女人,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哈哈哈……”
我沒有理會多維才的話,目送文秀雅離開後,押著他一步一步退到大門口,再用手槍將其打暈後,迅速拔腿就逃,在確定那些人沒有追來後,才將腳步放慢了下來。
此時,天還沒有亮,走在人煙稀少的林蔭路上,我接受著刺骨寒風的洗禮的同時,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一個女人悽慘的哭泣聲,從離這裡不遠的那片樹林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