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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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1t;精神交流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將所有東西傳輸給對方,所以虞娘和陳挽風的意識彷彿過了幾年,而在現實生活中,也不過才一炷香的時間而已。
他們倆時而交談時而自言自語,當然不會將周文宣和康貞兒幾年裡說的話全部說完,因為周文宣是有選擇性的將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出來,而且輸送出來的不但有他自己的記憶,還有部分是記憶的延伸。
比如說當他不在康貞兒身邊時,康貞兒身邊發生的事情他應該是不知道的,但如果後來康貞兒將這些事告訴了他,那麼他的記憶就會重組這些景象,所以虞娘和陳挽風才會完整的接收到了這段過去。
當日康貞兒被奉靈神婆救走,後來果然就成了神婆的女徒弟,一開始神婆有十三個女徒,大部分是她收留的孤女,有兩個則是她從信徒家裡要來的,這些女徒弟平日穿戴著統一的黑裙,黑裙的布料是柔軟的精棉,裙襬、袖口和衣襟則是以紅、白、藍的三色彩布鑲了一指寬的邊,腰帶也是三色彩布縫製的,每個女徒的腰上都掛著一個竹牌,代表了她們神婆女徒的身份。
徒弟們出入都戴著頭紗和麵紗,因為按照神婆的吩咐,她們必須全身心的侍奉神明,禁止和一切男人接觸,以免玷汙了純潔的身體。
靈神婆宣稱要從徒弟中選出下一任神婆的人選,如果沒有被選中的人則能夠在十八歲的時候得到一筆錢離開,不過至今為止,這個人選還沒選定。
這樣說起來,神婆果真是個好人,很多人家都願意將自己的女兒送去神婆廟寄養,不過神婆選女徒弟有自己的標準,並不是隨意選取,用她自己的話說,她的徒弟靈魂必須契合自己,而最契合的那個才會成為她的傳人。
現在,虞娘就是康貞兒,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在神婆廟裡給祈福燈添香油,而且她的視角也變高了,手腳都變長了,手上的面板也變得白皙柔軟,富有彈性。
原來她現在已經十七歲了,不過七年,她已經完全從孩子長成了美麗的少女,小時候乾癟的身體就像脫胎換骨似的飽滿了起來,腰肢如楊柳一般曼妙,胸-脯卻鼓脹得像兩團可愛小山丘,她的眼睛讓人想到黑夜裡的星星,面板賽過細滑的牛乳。
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兒,出入卻要用頭紗與面紗遮住自己的美貌,不過還只要不到一年她就能夠離開神婆廟了,而她的大哥哥正熱切的盼望著這一天的到來。
七年前,陳挽風得知她在神婆廟之後就來找過她,後來也常常藉故來看望她,隨著時光流逝,他們都長大了,情愫好似一滴濃稠的蜜汁在水中慢慢的化開了,甜在了兩個少男少女的心上。
虞娘十四歲的時候已經出落得十分動人了,彼時陳挽風也十六歲了,這實在是十分危險的年齡,一次大意讓奉靈神婆發現了他們聯絡,正好邊關不穩,朝廷的官員在本地招募軍隊,於是奉靈神婆動用自己的力量,設計陳挽風參了軍。
陳挽風被送去邊關之前,託人遞了話給虞娘,他想等她到十八歲迎娶她為妻。
如果她沒有被神婆選中,那麼十八歲自然能夠離開神婆廟自行出嫁,而神婆這麼多年都沒選中任何人,虞娘自問表現得並不出眾,所以她滿心盼望自己能快點到十八歲,並且日日擔憂,害怕邊關打仗心上人會遇到危險。
神婆雖然自己法力高強,但並沒有也不打算教徒弟們法術,故而虞娘在神婆廟偷偷添了一盞祈福燈,天天禱告為陳挽風祈福。
幸運的是,邊關只在前年打了幾場小規模的戰鬥,並沒有造成多大傷亡,隨後不久就簽訂了兩國議和書,而且聽說朝廷因為軍資耗費太多,所以打算放還一批將士歸家,虞娘多麼希望這個訊息是真的。
這一天,虞娘出了神婆廟去街上採買香油、絲線和蠟燭,正走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突然被人捂住了嘴巴拉到了一堵牆的後面。
虞娘因為是神婆的女徒,在神婆威信的庇護下從未遇到過這樣冒犯,她頓時嚇壞了,如果不是對方捂住了她的嘴巴,她一定會尖叫出來。
她以為遇到了壞人,掙扎起來,卻沒想到對方用足以令她魂牽夢繞的聲音對她道:“貞兒,是我,我回來了!”
虞娘愣住了,她抬頭盯著對方那英氣又疲憊的臉龐,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心上人,簡直不敢眨眼,怕一眨眼他就不見了。
陳挽風嘿嘿笑著,扯掉了虞孃的面紗,而虞娘回過神來,心中又喜又怒,一把推開他,瞪著眼怒道:“你想嚇死我嗎?太可恨了!”
陳挽風一點也不怕她生氣,他在這一次軍隊的放還名單裡面,但是他故意不讓虞娘知道,為的就是給她一個驚喜,所以她的反應早就在他的預計中了。
虞娘瞪著陳挽風而陳挽風笑吟吟的望著虞娘,虞娘看他這麼無賴,忍不住衝上去要捶打他洩憤,卻不想陳挽風同時上前抱住了她,不等她的拳頭落下,就吻在了她的嘴脣上。
虞娘立即慌了,可驚慌中又有一些期待,她已經等了他太久,捨不得推開他,於是勾住了他的脖子,任他的強壯的手臂環繞她無力的腰肢,承擔她已經變得軟綿綿的身體。
漫長的一吻讓他們如痴如醉,好半晌陳挽風才離開虞娘發脹的嘴脣,他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低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願意再多離開她一步,他輕聲道著:“我好想你……日思夜念,如果再讓我離開這麼久我一定會瘋掉。”
他們的鼻尖若有若無的觸碰在一起,虞娘呼吸都亂了,心若小鹿亂撞,只覺得手軟腳軟,恨不能時光就此打住,她低頭避開他的目光,聲音如幼貓般惹人憐愛:“……我也是。”
陳挽風托起她的下巴不讓她逃避,數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落在她額頭上、臉上、鼻尖上、最後停留在她在脣上,他以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或吮-吸或撥弄,流連忘返,而與此同時,兩具火熱的身子越挨越緊,陳挽風一手將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揉,一手滑已經滑到了她的胸上,手摸到了衣襟裡面。
兩人分離了這麼久才相見,頗有些情不自禁起來,陳挽風正直血氣方剛的年齡,他等了虞娘這麼多年,又才從軍營裡回來,故而不免有些急進,他的手攏在虞孃的酥-胸上,起先只是緩緩試探,逐而轉為攻城略地,兩人的身體捱得太緊,虞娘一雙粉丘十七年未曾被人攀上,上線失守,立即又酥又脹,她被陌生的感覺驚嚇到了,然後感到腿間被什麼頂住了,她是個黃花大閨女,正如清晨沾了露水的含羞草一般,一碰就退縮了,她又羞又惱,一邊喘氣一邊用力推開陳挽風,滿臉緋紅斥道:“你犯渾了,流氓!”
陳挽風正心花怒放,渾身失防,一時不查被她推開,他看到虞娘滿臉通紅,衣衫不整,頓時清醒了過來,嘴上連連道歉但心底絕不後悔。
虞娘生氣了,將衣襟整好,衝過去啐了他一口,然後轉身就走,再不肯理他,而他就像偷吃了雞的狐狸一般,在她身後嗷嗷叫喚:“今天晚上老地方,我等你——”
虞娘一邊走一邊戴好面紗,心裡越想越不忿,原來他二人雖然以前私會過,但畢竟當時都很稚嫩,彼此羞澀,至多不過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淺嘗即止,哪有這麼……這麼下流過,定是他在軍營裡做過壞事,不然哪裡學會這些手段。
虞娘想著心事,回到神婆廟才想起東西沒買,神婆今天外出給人做法事去了,要很晚才回,她之前的師姐們66續續都離開了神婆廟,現在廟裡就她年紀最大,是大家的大師姐,她招來兩個小師妹,叫她們去給她把油蠟和絲線買回來,然後關在自己房間裡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連晚課都錯過了,幸虧神婆一天都不在廟裡,不然又要捱罵了。
到了晚上,月上柳梢,她躺在**睡覺,打定主意不去理睬陳挽風,她想起白天的事越想越傷心,心裡認定陳挽風在外面幾年一定有過女人,不禁流下淚來,哭著哭著她擦乾眼淚爬起來把衣裙穿好,決定溜出去見陳挽風,要將他臭罵一頓,然後斷絕來往。
虞娘在神婆廟待了七年,是目前資歷最深的女徒,不僅掌管廟中大多數的瑣事,而且還有自己單獨的房間,這為她偷偷溜出去創造了條件,因為院子後面小門的鑰匙就在她的身上。
半夜,她來到以前和陳挽風常常私會的山坡上,陳挽風早已在山坡上等了她多時了,不等陳挽風開口,她就將他破口大罵了一頓,陳挽風完全插不上嘴,等到她罵完了轉身走的時候,他才有機會拉住她的胳膊,強留下她問道:“你憑什麼說我有別的女人?”
虞娘怒道:“如果沒有做過壞事,你怎麼會那麼多手段!”
畢竟陳挽風離開了這麼久,虞娘有這種擔心也很正常,而且邊境上駐守計程車兵每個月都有一天的假,有些士兵按耐不住寂寞會聚眾到邊境小鎮上去嫖-女人,這樣的現象長官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畢竟軍營的日子太苦悶了,男人都很理解男人。
知道虞娘是在胡思亂想,陳挽風不怒反而捧腹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讓虞孃的憤怒變得似乎很可笑,虞娘不滿的走過去用腳踢他,問他是不是瘋了。
虞娘踢得不重,陳挽風順勢扯住她的小腿將她絆倒,然後撲過去跟她滾成一團,鬧了半天之後兩人滾在草堆之中,陳挽風壓在虞孃的身上,小聲對她說了一句話:“別瞎想了,我唯一的‘女人’在這裡。”
虞娘以為陳挽風說的是自己,不想陳挽風舉起右手搖了搖,虞娘不解其意,陳挽風就低頭在她耳邊如此如此,虞娘呆呆的聽了半天,等她終於明白過來的時候看上去更加惱怒了,用拳頭捶打他,用腳踢他,用牙齒咬他。
看來陳挽風在兵營裡的確學到了很多“本事”,而且在都是大老爺們的地方待時間久了連羞恥都忘記了。
不知怎麼,咬著咬著兩個人的嘴又咬到一起去了,這一次陳挽風不想那麼冒失嚇壞了虞娘,忍著自己點到為止,兩個人喘著粗氣分開,陳挽風抱著虞娘而虞娘枕在他的臂彎裡,兩個人看著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準確的說,是虞娘看著星星而陳挽風看著她凌亂的衣襟和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
有時候氣血方剛就是一件這麼操蛋的事,陳挽風舔舔嘴脣,不情不願的道:“貞兒你快將衣裳理理好。”
虞娘這才感到到黑暗中他的目光像狼一樣盯著自己的胸口,她連忙合攏了衣襟,雙手捂住胸口,望著他道:“天色這麼暗你能看到什麼?”
現在是夜晚,虞娘外面穿的是黑裙,裡面穿的是白色的裡衣,就算衣襟亂一點,也應該看不到什麼才對。
沒想到陳挽風卻盯著她厚顏無恥的說:“不用看,我光用想的就行了……”說完他自己又嘿嘿的笑了起來,他撥出的熱氣噴在虞娘臉上,她臉上立即臊熱起來,用力推著他的肩膀,又罵了他一通。
虞娘還有半年才滿十八歲,也就是說還有半年才能嫁給他,這比在軍營還要難熬啊。陳挽風望著天上一輪清明的月亮,暗暗沮喪著。
當陳挽風和虞娘在記憶裡郎情妾意的時候,尷尬的是地宮裡還有三個大活人在圍觀他們,雖然謝燕九和魏惜金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這時而的喘息和嬌嗔感是什麼回事?陳挽風為什麼臉還紅了?臉紅就罷了,怎麼腿根處還頂出來了?
陳小哥,你知不知道自己激凸了?
謝燕九夠兄弟,第一時間擋在陳挽風面前以免汙染了扇子姑娘的眼睛,可看不到卻聽得到,扇子姑娘聽著他們的對話,實在不好意思在魏惜金和謝燕九面前翻譯,故而在沉默中,氣氛更加尷尬了。
幸好的是,精神交流的速度很快,尷尬的場景只維持了片刻就過去了,扇子姑娘又聽到虞娘用很嚴重的口氣在說另外一個詞,那個詞就是——奪舍老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