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回 螳螂計敗變蟑螂兩頭被堵唯投降

第28回 螳螂計敗變蟑螂兩頭被堵唯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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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回 螳螂計敗變蟑螂兩頭被堵唯投降

第二十八回 螳螂計敗變蟑螂 兩頭被堵唯投降

第二天早上六點,張一猛集合部隊出發了,他留下包明等三個人守住地鐵通道,告訴他們如果有信使透過格殺勿論。張一猛雖然一夜沒有睡著,不過他就像睡足了的人一樣神采奕奕。他今後的命運如何,在此一搏。

張一猛帶人到了新閘路站,他還是讓趙勝先行和朱四海接觸,以防朱四海有什麼變化。不久朱四海和趙勝一起來迎接張一猛。張一猛故意拉住朱四海表面上是顯得親近,實際上是防止朱四海耍詐。朱四海心知肚明,任由張一猛拉住。兩人一起到了新閘路站內,朱四海的手下都早已做好了準備。朱四海道:“我的部下都願意跟隨我們一搏生死,有幾個猶豫的已經被兄弟我除掉了,過會正好帶著他們的屍體向馬步雲彙報戰況,也可增加一些逼真度。”

張一猛道:“我的部下全部都效忠我,這方面不會有問題,我們出發吧。”

朱四海命令一個心腹帶一半人馬把守住新閘路站,吩咐他如果不是朱四海自己帶隊回來,任何人從地鐵隧道過來一律殺無赦。然後朱四海帶著另外二十幾個人,和張一猛的隊伍一起進入地鐵隧道向漢中路進發。

快到漢中路地鐵站的時候,張一猛領人就地休息,朱四海率眾往站內走去。張一猛估計朱四海快到地鐵站的時候,命令手下放空槍,一時間槍聲大作,喊殺連天。朱四海帶人倉皇進入漢中路就大聲叫嚷:“不好了,玄天會的攻過來了,新閘路已經失守,現在他們又追到這裡來了。”漢中路地鐵站是馬步雲手下來金髮把守,來金髮是一個草包,聽到槍聲已經慌作一團,聽到朱四海的戰況報告更是吃驚,大叫道:“弟兄們,快進到隧道里去把他們打回去。”幾個悍勇的手下進入隧道,盲無目的的射擊開了,張一猛的手下早已趴在地上,來金髮手下的射擊根本沒有打中他們,射擊時的火光反而暴露了他們自己,張一猛帶頭射擊,來金髮的手下頓時倒在血泊之中。

來金髮已如熱鍋上的螞蟻,叫道:“現在怎麼辦啊,我們完了。”朱四海道:“你快叫人守住入口,不要讓他們攻進來,再派人向馬會長求救吧。”來金髮到:“對,對,好主意。弟兄們守住那面的入口,千萬不能讓他們攻進來。”說完話,來金髮自己跑進了另一側的地鐵隧道,一邊還嚷道:“我去找老大要援兵,你們頂住啊。”

朱四海等來金髮走後,將自己的手下都分散開搶佔了有利的地形。來金髮的手下都亂哄哄的聚集在隧道口邊上防止張一猛的進攻。過了一個多小時,地鐵隧道通往火車站的方向傳來了嘈雜的人聲。朱四海聽到馬步雲正在大聲斥罵著來金髮:“來金髮,你這個膽小鬼,快給我領著你的人進攻,把新閘路給我奪回來。”來金髮帶著哭腔道:“老大,敵人太厲害了,上去是送死啊。”馬步雲怒道:“放屁,你他媽不衝,我現在就要你死。”

來金髮無奈一個人跑出了那一頭的地鐵隧道,戰戰兢兢的領著部下去進攻張一猛。照例又是一頓亂槍掃射,來金髮鼓舞士氣道:“弟兄們,別怕,老大帶著一百多個弟兄來救我們了。”說完也舉槍亂射。張一猛又帶頭擊斃了幾個敢下到隧道里的人,然後故意大聲道:“敵人的援兵已到,我們暫且退回新閘路。”

來金髮聽到之後,馬上跑回隧道的另一頭,對馬步雲報喜道:“老大,敵人被我們打退了。”馬步雲道:“那麼你給我追呀,帶人把新閘路搶回來。”來金髮心裡一涼,慢慢的回到新閘路一側的地鐵隧道口,對手下小聲說:“我們慢點再追,等敵人跑遠一些再追。”

看到來金髮磨磨蹭蹭,馬步雲氣不打一處來,他估計來犯之敵也走遠了,於是帶領一百來個手下,進了地鐵站,一幫人亂哄哄的擠在一起。馬步雲對來金髮道:“你小子延誤軍機,看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瞧瞧。”說完端起槍道:“還不去追?”來金髮無奈,讓手下先進到隧道里,自己跟在最後。馬步雲怒道:“看你這龜孫子的樣,留著你他孃的是浪費糧食。”

朱四海看到馬步雲及其手下都進入了他的包圍圈,大笑了三聲。馬步雲一驚,回頭找尋誰在大笑。不想朱四海的笑聲是命令手下攻擊的暗號,一時間槍聲四起,馬步雲的一百來人都成了活靶子。張一猛也命令射擊,來金髮的手下也紛紛倒下。朱四海是瞄準馬步雲射擊的,馬步雲第一個就下了地獄,當然他的手下也很快隨他而去。戰鬥很簡短的就結束了,朱四海用馬步雲的屍體點起了一個火爐,四下照亮後,又和張一猛一起檢查了屍體,對幾個一息尚存的又殘忍的補了一槍。

張一猛笑道:“今天這仗可真是順利。好了該實行第二步了。”

朱四海道:“全仗張兄洪福,第二步的計劃也肯定成功。”其實朱四海心中的第二步和張一猛心中想的完全不一樣,朱四海眼中的張一猛不過是他巴結端木巨集的一份見面禮,就像現在正在被火化的馬步雲一樣。

張一猛不知道朱四海心中的念頭,大聲吩咐趙勝領一半人守住漢中路站。朱四海將手下全部留在漢中路站,隻身和張一猛回到了新閘路。朱四海知道現在張一猛不敢動他,沒有他喊話張一猛是進不到新閘路站的。張一猛見朱四海全無戒備的孤身跟隨他,反而相當滿意,認為朱四海已經把自己當老大看了。

一路無話,來到新閘路站,朱四海的一半人馬看見朱四海平安無事,隨即放所有人進站。朱四海道:“是否休息一下再去人民廣場?”張一猛道:“我剛玩的興起,不如趁好運當頭,一干到底吧。”朱四海道:“也好,不過煩請張兄前面帶路。”張一猛興沖沖的帶著部下走在前面,朱四海道:“陌生的路走起來真是擱腳。”故意還踉蹌了幾步,道:“張兄只管現行,我慢慢跟來。”張一猛也不疑有他,他覺得反正是回自己的據點,據點裡又有包明等幾個留守,有什麼需要擔心?他還加快步伐,想要快點講勝利告訴包明幾個。包明的馬屁功夫了得,每次都拍得張一猛舒舒服服,如今張一猛得意之際,更想快點受用些阿諛之詞。

人民廣場站內的火光已經可以看見了,張一猛先派了個人去檢視一下情況,雖然他認為不會有意外不過小心一點總是對的。派去檢視的人剛上了站臺,一聲槍響,打破了張一猛的美夢。派去檢視的人被一槍又打回了隧道內,那個人掙扎著道:“堂主,不好了,站裡都是嶽項卿的人。”一股涼意從張一猛的脊背上升起,不過他很快的鎮定下來道:“回去,我們回新閘路站。”張一猛的手下急忙後隊變前隊向新閘路地鐵站跑去,張一猛落在了最後,他急忙想跑到最前面,和朱四海商量一下。他還沒跑幾步,槍聲又響起,跑在隊伍前面的幾個人中彈倒下。張一猛還沒反應過來,子彈又不住地射過來。張一猛自己先趴下,然後大聲命令手下四散趴下,不許胡亂開槍,以防暴露自己。

這時候,一片漆黑的地鐵隧道里,傳來了朱四海的聲音:“張兄,不好意思,小弟得罪了,不過端木會長早就洞察了你的居心,你這一介莽夫,也不值得我追隨。現在你還是快點投降,向端木會長苦苦求情,說不定還能留條性命。”

張一猛這下全部明白了,他怒目圓睜,兩行眼淚卻潸然而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流淚,他想起前幾天在夢裡經常會看到,端木巨集趴在他腳邊乞求流淚的樣子。他狠狠地擦去淚水,甩在地上。大聲道:“要取我張一猛的性命,只管來吧。”

嶽項卿的聲音從另一頭傳過來:“一猛,你如何這麼傻呢,如何可以做出如此背叛的事來呢。”

張一猛道:“事情已經如此,何必假惺惺,有膽就現在進攻試試。”

嶽項卿道:“一猛,你還是投降吧。我必定向會長求情,你今天的所為也只是一時糊塗啊。”

張一猛道:“好意心領了,不過張一猛不會投降,今天我必要先殺掉那個背叛我的朱四海。”

朱四海笑了,笑聲在地鐵隧道里相當刺耳:“哈哈,張一猛,有種就衝過來吧。”

嶽項卿道:“一猛,你就算不怕死,也該為你的部下想一想,他們可都是跟著你同甘共苦好久的弟兄啊,只要你投降,我嶽某雖然不能保證說得會長饒你,不過我肯定可以擔保說得會長從輕發落你的部下,包明他們三個都被我活捉了,我沒有加害,只是卸了他們的武裝。包明,你也幫我勸勸一猛。”

包明道:“堂主,嶽堂主沒有加害我們。堂主你英雄了得,不需要和朱四海這等小人拼命,我們稟明會長我們的苦衷,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啊。”

張一猛藉著微光看看手下眾人,一些手下眼中頗有殷切之情,想來也不願速死。張一猛把牙一咬,道:“嶽項卿,我向你投降,不過如果我們走出來的時候朱四海在背後攻擊我們,我做鬼也不饒你。”

嶽項卿道:“這個自然。”然後大聲道:“請朱堂主切勿開槍。”

朱四海道:“自當遵命。”

張一猛帶頭走出隧道,嶽項卿的人把守著出口,挨個搜走了他們的武器,又用繩索將他們雙手反綁。嶽項卿親自來綁張一猛,一邊道:“一猛,還請見諒,會長嚴令,我也是沒辦法尋私情的。”張一猛道:“隨便吧,我反正沒想過再活了。”

待所有人都束手就縛之後,嶽項卿命令幾個人仍舊守住地鐵隧道出口,大聲對朱四海道:“會長吩咐,煩請朱堂主在隧道里在留一會,少頃會長就會來到與朱堂主當面聊聊。”朱四海道:“自當遵命。”

嶽項卿將所有俘虜帶到一邊,單獨留張一猛在身邊,然後道:“動手!”幾個早已準備好的手下立即射擊,將張一猛的手下全部殺死。張一猛以頭撞地,磕得滿頭鮮血,面目猙獰的罵道:“嶽項卿,你不得好死啊…”嶽項卿淡淡的道:“我是不是得好死你是見不到了,不過我會親眼看著你不得好死的。”嶽項卿沒殺掉張一猛,不是顧念舊情,而是為了引出端木巨集。他想端木巨集來之後,見到張一猛還活著,必然會對張一猛說幾句,只要端木巨集一開口,他就有把握從黑衣人中認出端木巨集,他手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殺掉別的黑衣人,只留下端木巨集一個活口。

嶽項卿命令手下四散分開,佔領有利地形。靜等著端木巨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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