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3回 王澤獻計獲信任端木城府不露底

第23回 王澤獻計獲信任端木城府不露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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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回 王澤獻計獲信任端木城府不露底

第二十三回 王澤獻計獲信任 端木城府不露底

端木巨集注視著陳銘芳問道:“秦風武和人打鬥的時候,你在哪裡,怎麼不過去幫忙?”陳銘芳張口結舌的道:“我們被困在火場裡了,四周都是火,還有爆炸。秦堂主吩咐我們進去檢視,自己卻留在我們下車的地方。我是愛莫能助啊,實在太遠了,趕過去也來不及了。”端木巨集冷笑道:“你在火場裡,離得又遠,怎麼看得見秦風武和人動手呢?”陳銘芳面如土色,端木巨集問其他人道:“有人願意說實話嗎?”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一罈六號道:“我們等爆炸都過去後,回到車裡才看見秦堂主的屍體掛在那裡。”端木巨集道:“你們幾個,除了你,”端木巨集指了指王澤,“到底有沒有見到敵人?”一罈六號顫聲道:“沒,沒有。”

端木巨集問道:“剛才為什麼不實話實說?”一罈六號道:“我們聽一罈三號這麼說也跟著他說的。”端木巨集轉過頭對著陳銘芳道:“你什麼時候成為他們的首領了?”

一罈六號哆哆嗦嗦的道:“我們在車裡合計怎麼回來可以不受曹壇主的懲罰。三號說他要和曹壇主單挑,還說以後可能他就是堂主了,還許諾給我們幾個一個壇主噹噹。”

端木巨集瞪著陳銘芳問道:“此話屬實嗎?”陳銘芳已經是一頭冷汗了,顫聲道:“我只想不受王八曹,哦不是,是曹壇主的懲罰,沒想過要當堂主啊。會長明鑑,我當時的話只是信口胡說啊。”端木巨集道:“這就是說,你是計劃好一回來就向曹奎發難的是不是?”陳銘芳道:“會長,你可不能胡亂加罪名到我頭上啊,我們一回來,曹壇主就要我們把槍放下。這位兄弟,”陳銘芳指著王澤,“剛放下槍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被曹壇主一頓毒打。我們害怕捱打,所以才反抗的,會長明鑑啊。”

端木巨集道:“曹奎蠻橫,胡亂體罰下屬,確實是挑起爭鬥的一個原因。但你不服管教,帶頭鬧事卻是這場爭端的另一個重要原因,在我看來,罪行還在曹奎之上。現在曹奎已領死罪,你還作何打算啊?”陳銘芳向端木巨集哭爬半步,磕頭如搗蒜道:“會長饒命,會長饒命啊。”端木巨集背後閃出一人,一條有力的胳膊箍住陳銘芳的脖子,一手扳住陳銘芳的下巴,用力一扳,陳銘芳的頸椎被生生折斷,咽喉裡絲絲聲響,顯然在嚥下最後一口氣。

端木巨集轉身注視王澤良久。王澤已是遍體冷汗,端木巨集的精明和判斷能力使他心驚,他簡直感到他自己已經暴露了,端木巨集對處死陳銘芳的黑衣人道:“段青,你處理一下這裡的善後。剩下計程車兵交給白虎堂管理,不過讓堂主張一猛先到我這裡來一下再接手這裡。在這之前,你替他管一下。”王澤估計端木巨集身後的兩個黑衣人,就是玄天會的左右二使段青和梁釗。

端木巨集對著王澤道:“你跟我回去,我要聽聽你的重要情報。”

王澤毫無選擇的跟著端木巨集和他的保鏢隊伍下了地鐵軌道。隊伍沿著漆黑無聲的隧道中前進著,王澤知道這曾經是地鐵2號線的地下隧道,地鐵隧道中沒有地面上如此寒冷,也沒有刺骨的寒風,顯然比在地面上好走的多。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手持一根小蠟燭引路,所有的黑衣人都非常熟悉腳下的路,每跨一步必然跨過一根枕木。王澤卻跌跌撞撞的走著,腳下不住的被枕木和別的東西絆著。

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前面有了亮光。王澤隨他們從地鐵隧道中出來,果然到了河南中路地鐵站。這裡和人民廣場下的據點頗為不同,既沒有燃點火爐,也沒有多少人看守。只有兩個黑衣人把守在隧道出口。手持蠟燭的人點燃一個方便火爐,火爐不大,是用酒精作燃料的。但小小火爐放出的熱量還是溫暖了四周。火爐放在一張可摺疊的桌子上,桌子邊上還有幾把椅子。端木巨集在一把椅子上坐下,對王澤道:“請坐吧,說說你聽到的情況。”

為首的黑衣人也坐下,其他的則分散四周作著警戒。王澤道:“我在地上裝死的時候,聽到敵人的話,我都記住了。他們之中有個人叫許之源,有人稱他老許,有人稱他許教授,還有人叫他之源。”王澤頓了一下,端木巨集臉上毫無表情。王澤接著道:“許之源似乎是敵人和另外一個人叫範強的人似乎是敵人的首領,別人有事都問他們兩個。”王澤之所以要提到許之源的名字,因為知道端木巨集會對許之源的情況感興趣,另外的名字瞎編幾個也無所謂。

王澤又道:“敵人來了兩批,前後估計又二十多個人。他們是開車過來的,聽上去有三四輛車。我沒敢抬頭張望,所以不知道他們總共有幾輛車,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所以秦堂主來了以後就被暗算了,我很內疚。”王澤見到端木巨集還是板著臉沒什麼反應,只得接著說:“有個敵人說應該把汽油運回去,可是那個叫範強的拒絕了,他認為運回去路途太遠,而且他們暫時還不需要。”

端木巨集道:“這些就是你要告訴我的重要情報?”王澤無奈只得使出最後的殺手鐗,道:“不是。我聽他們對話中提到他們的據點裡有電力供應。我覺得非常奇怪,心想現在這種情況下哪裡還有發電廠在工作啊。後來他們中有人說什麼器械放在發電廠的風車上面了,我腦子裡靈光一閃,他們肯定是有一個風力發電廠,而我以前就是搞電廠設計的,也參與過上海南匯那裡幾個風力發電廠的建設,我想我們也可以修復幾個風力發電廠,這樣大家的日子就好過了。”

端木巨集的臉上終於流露出感興趣的神情,說道:“你原來參與過哪個風力電廠的建設?”王澤如數家珍的說了幾個,王澤和徐東來一起建造瀏河鎮的風力發電廠時對已有的風力電廠都作過深入瞭解,今天知識正好派到了用場。

端木巨集又問了許多諸如發電廠修復需要什麼工具,需要什麼原料等等問題,王澤也都一一作答。端木巨集眼中流露出詫異,但隨即對王澤道:“這個情況很重要,我會把建造我們自己的電廠作為下一步的目標,而你是關鍵人物。我準備給你一些特權,希望你好好幹。”

王澤如釋重負的暗中喘了口長氣,終於過關了。端木巨集道:“我先告訴你一下大致的形勢,你必須牢記。你知道這些形勢後,自己應該明白什麼事好做,什麼事不能做,什麼地方可以去,而什麼地方不能去。你今後將單獨行動,雖然我這裡沒有人會制約你,但是我同樣沒有人手來保護你。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王澤道:“王澤。”他認為沒有必要冒充方常可的名字。第一,方常可的名字本來就不為人所知。第二,而他自己畢竟也是第一次作間諜。報了假名,很可能被人稱呼或者提起時反應不自然而露出馬腳。因此王澤選擇報了真名。

端木巨集道:“好的,王澤。這位是玄天右使,梁釗。梁釗,你給他講講我們的處境。”

梁釗道:“是。”然後開門見山的對王澤道:“地面上災情很嚴重,大部分人的死了,別的地區也不比上海好到哪裡去,所以不會有人來援救,要活下去只有靠自己。現在上海的活人大部分都生活在地鐵站裡,玄天會現在控制的地區是地鐵二號線沿線的河南中路站,人民廣場站,南京西路站和靜安寺站,還有地鐵8號線的淮海中路站。我們的青龍堂堂主是嶽項卿,現在駐守在靜安寺站,白虎堂堂堂主張一猛駐守在南京西路站,人民廣場本來是你們堂的駐地。而現在我們身處的河南中路站是我們的聯絡站。”

“會長會不定時的來到這個地鐵站裡,分派信使傳達命令,和獲得情報。這個站位置相當特殊,地面入口早已被我們封死,地下的地鐵隧道一頭是通向人民廣場,而另一頭是黃浦江下的越江隧道通往浦東。洪水來的時候,地鐵站雖然都關閉了出入口,但總有一些地方滲水,水往低處流,已經把處於最低處的黃浦江下面的地鐵隧道淹沒了,之後的冰凍完全把那一面的隧道堵住了。所以別人要進到這裡必須要透過人民廣場。”

王澤暗地納悶,玄天會似乎很害怕遭到別人的進攻,可是他本來以為玄天會不去進攻別人已經要燒高香了,為什麼端木還這麼小心的防備別人進攻呢?

梁釗頗為耐心細緻,解釋起來不厭其煩的將細枝末節都解釋清楚,王澤當然樂意知道更多的情況,只是有點困惑,為什麼端木巨集突然那麼器重他。

梁釗繼續道:“我們控制幾個地鐵站的時候,裡面只有難民,沒有武裝分子。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同。我們勢力的東面是黃浦江,江水封凍,和浦東的聯絡早已中斷,所以東面不足為慮。向南我們的勢力也一直延伸到江邊,所以也是安全的。向西,我們的勢力邊界到靜安寺為止,再往西的幾個地鐵站都分別被一些武裝分子控制,我們因為人手和武器不夠,不想和他們發生衝突,古語有云殺敵一千,自傷八百,何況即使消滅他們,我們也得不到多少我們需要的資源,當然他們同樣不希望和我們發生衝突。”

“我們的北面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們控制了上海火車站,以及新閘路,漢中路等地鐵站,他們自稱是嗜血會。嗜血會會長是馬步雲,我們不知道他的底細,我們曾派出使者和嗜血會接觸,雙方都表示應該和平相處。但是隨著資源的消耗,雙方已經劍拔弩張。我們之所以封閉了人民廣場下地鐵一號線通往上海火車站方向的地鐵隧道,主要是因為迫於來自嗜血會的壓力。嗜血會和我們不同,他們所有的人都是暴徒,對於身體條件不適合作戰或者不願意作戰的人,嗜血會一概殺死,屍體衝作燃料,他們的信條就是,如果你不能獲得屍體,就讓你成為屍體。”

王澤認為嗜血會雖然殘暴,但是缺乏長遠目光,和端木巨集相比差了一大截,當然也有可能是梁釗不願滅自己威風,故意貶低嗜血會。王澤寧願看到嗜血會滅掉玄天會,至少嗜血會不會威脅到藏經閣。

梁釗繼續道:“資源已經處於耗竭的邊緣。煤炭,汽油基本上都已經用光,充當燃料的屍體也越來越難以收集。糧食在兩三個月之內,也將耗竭。到那時候,不論是嗜血會還是我們都會面臨大危機,而在這之前,爭奪也會空前激烈,雙方的全面戰爭隨時會爆發。”

端木巨集朝梁釗點了點頭,道:“現在我終於見到一絲希望,我們要修復風力發電廠,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活下去的機會。所以我給你兩個月的時間,在我們的勞工對中挑選你認為合適的幫手,並且收集修復電廠需要的工具和零件。兩個月之後,我們全體轉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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