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回 對手不是等閒輩反客為主用奇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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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回 對手不是等閒輩反客為主用奇計
第二十回 對手不是等閒輩 反客為主用奇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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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的部隊是從地鐵的隧道中直接進到地下三層倖存者聚居地地方的。藉著昏黃的火光，佔領者首先對空開槍，在震懾住居民以後，為首者大聲宣佈他們的組織就做玄天會，會長是端木巨集，他們屬於玄天會下的朱雀堂，為首者自稱是朱雀堂堂主秦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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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佩迅
地下居民中有人質問他們的來歷，秦風武當場槍殺了幾個以立威。很快所有居民都被控制，秦風武頗有組織才能，很快將居民們編隊，每五人一個班，五個班一個排，五個排一個連。秦風武挑選居民中的強壯者充當各類頭目。所有的居民被編入8個連中，方常可被任命為2連連長。秦風武手下荷槍實彈的百來個士兵們負責對徵用的勞工進行監督。
勞動很快就開始了，8個連的勞工被迫從事各種工作。三個連負責堵塞所有出入口，三個連負責到地面上去尋找各類物資，一個連在地下三層清掃整理，和日常的燒水煮飯工作，還有一個連負責在地鐵最低處打井。
方常可的連隊時負責打井的，勞工們用最原始的鐵鎬挖著堅硬的地面。大部分勞工都沒有從事過體力勞動，打井工作異常艱難。秦風武對打井工作非常關注，親自監督。當工人進展緩慢時，他不體罰工人，他只體罰連長。方常可被暴打幾頓以後，也學會了體罰手下的工人，成為一名合格而可恨的工頭，但是他自己也別無選擇。為了少捱打，他手下的排長沒少挨他的打，排長窩了一肚子火又撒在班長頭上，最終班長只能鞭打工人。秦風武從不允許越級體罰下屬，而對於敢於反抗的下屬，一律殺無赦，在如此鐵血的統治下，工作完成時，連隊減員超過20%，但是秦風武指揮連隊就像指揮自己的手臂一樣自如了。
方常可是表現最好的連長，工作結束後，他被提拔為武裝部隊的一員，不過只是一個小兵。水井完工時，地下三層已經堆積了很多物資，勞工們又按照秦風武的要求把地下三層，劃分成幾個區域，最外圍的是勞工的宿舍，當中則是士兵的宿舍，最當中的是秦風武和他四個親信的住處。勞工中的女性本來就不多，稍有姿色的被充作士兵的慰安婦，剩下的很快在體力勞動中耗盡了生命力死去了。秦風武不近女色，不過他手下的四個親信每人霸佔了一個女人。
關於玄天會的歷史，方常可只道聽途說的瞭解一點情況。玄天會在受災前就成立了，端木巨集本來是個成功的商人，不過端木經營的產品都是些違法的東西，可以說端木原來就是黑社會組織的頭領。災害襲來時，端木似乎作了充分的準備，很快用災前囤積的物資招兵買馬，招攬了一群亡命之徒，端木的組織能力相當突出，手下人對他很是敬畏。洪水將原來停靠在碼頭上的一些船隻捲到了市區，水退之後，端木發現其中居然有東海艦隊的一艘運輸船，他隨即組織隊伍實行搶劫，運輸船本來是為準備進市區戒嚴的部隊運送武器的，船上有20幾輛兩棲裝甲車，大量槍支彈藥，這對於端木無疑是天上掉下的餡餅。端木雖然儲備了物資，但是他同樣沒有汽車，特別是可以在低溫條件下發動的汽車。端木災前是準備了一些汽車，但也都被毀於洪水，剩下的只有一些摩托車，因被及時搶救到高處而沒有浸壞。 更新2012後第二十回 對手不是等閒輩 反客為主用奇計
玄天會得到了武器裝備之後，立即著手擴充了他們的組織。災前端木巨集手下就有三四十人，端木巨集將這些手下作為骨幹，將新招募得人員編入戰鬥部隊，建立了內二使外四堂的組織結構。內二使為是玄天左使段青，和玄天右使梁釗，內二使負責端木巨集的護衛和對外四堂的監督。外四堂是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堂。秦風武就是朱雀堂堂主，和青龍堂堂主嶽項卿、白虎堂堂主張一猛一起負責開拓新領地、獲取資源以及擴充隊伍。
方常可還聽說原來還有玄武堂，不過堂主似乎失蹤了。因為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接替者，只能將玄武堂的人員分到其他三堂聽用。
玄天會的總部和端木巨集的下落方常可從來沒有聽人說起。他所在的朱雀堂將總部設在人民廣場的地鐵站下，而且在佔領人民廣場地鐵站之前他們還佔據了淮海中路地鐵站。青龍和白虎兩堂經常和朱雀堂通氣，方常可知道那兩堂也各佔領了一個地鐵站。
玄天會武器雖然不缺，但是補給品樣樣都缺，特別是汽油，負責外出收集的勞工隊，經常被命令搜尋每一輛汽車，如果油箱裡尚有存油，就用虹吸管將汽油吸出並儲存。玄天會也同樣對糧食很重視，糧食的總體情況是倉廩日豐，不過除了保證武裝部隊的食用以外，對於勞工隊伍的食品配給是相當苛刻的。 更新2012後第二十回 對手不是等閒輩 反客為主用奇計
方常可所在的朱雀堂現在有武裝人員伍十人左右，也和勞工隊一樣採取編製成為四個壇，四個壇，壇主是秦風武的四個親信，都是端木巨集在災前的老部下。不過其中一個已經被付東虎擊斃了。由於一直處於黑暗狀態，每個人又都帶著口罩，又長時間的各有任務，因此新招募的人員互相之間聯絡很少，一個壇中的人員也未必熟識，方常可從編入武裝部隊後就一直跟隨著壇主，其他人他都其本都不認識，他對玄天會的瞭解也多來自於壇主口中。由於武裝人員沒有統一的制服，為了互相相認，每天會傳達新的口令，互相不認識的玄天會會眾彼此先交換口令後，再互相通報隸屬關係和各自任務，士兵們原來的姓名都不再用，改用代號自稱，方常可的代號是朱雀堂第四壇10號。
口令是每天定時由會長端木巨集制定，然後再由傳令兵傳達到各堂，再一級級往下傳達。每天傳達口令之時，傳令兵會來會長的命令，同時會將各堂每天的任務完成情況彙總後彙報會長。方常可只聽說過會長端木巨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他。
王澤問道：“你們用來裝汽油的車，就是那些搶來的裝甲車嗎？”
方常可道：“我不清楚，汽車隊是隸屬於左右二使手下的。朱雀堂只有兩輛裝甲車，在車門上漆了三條紅色，代表朱雀堂的標誌。”
王澤接著問道：“你們的車由誰來駕駛呢？”
方常可道：“另外兩個壇主，他們車裡就是他們的部下。還有一個壇主指揮他的手下和我們壇的其他人留守在地鐵站裡。我們的壇主和其他壇主的關係不怎麼好，秦堂主也不是很喜歡他，因此只是給他一些零碎的事情去做。”
王澤突然大感興趣，問道：“那麼留守的那個壇主叫什麼，性格脾氣怎麼樣啊？”
方常可道：“我只聽我們壇主叫他王八曹，不知道真實姓名。他是脾氣最壞的一個壇主，手下沒少挨他的打，我幸好沒有分在他手下。”
王澤道：“王八曹認識你嗎？”方常可道：“不熟，他知道我，但沒有說過話，其實除了秦堂主和我們壇主外，其他人都和我不熟。”王澤又道：“那麼你原來的一起在地鐵站避難的人，他們現在什麼情況啊？”方常可道：“所有工作完工後，他們被總部調走了。現在地鐵站裡的工人是原來淮海中路地鐵站過來的工人，我們現在人手不足，所以總部也命令我們再尋找新的勞動力，所以我們把電廠的人都帶回去了。”
王澤道：“你們的勞工生活得怎麼樣啊？”方常可道：“我估計他們是活不長的，吃的少，乾的多，不過現在誰不是能活一天是一天啊？”
王澤又道：“我們不準備處理你，我想把你留在這裡，反正秦風武不久就會回來的。”
方常可哀求道：“千萬不能把握留在這裡啊，如果秦堂主看見我沒死，壇主死了，肯定會槍斃我的，我不想死啊。”王澤問道：“秦風武還有多久會回來？”方常可道：“我們過來用了四個小時，來回就是八小時，求求你，帶我走，我要活。”
王澤道：“東虎，東來搭把手，把方常可和王主任挪到第二輛車裡，兩個人分開關，然後把車廂反鎖，注意先查一下，看看他們身上還有沒有武器。我們到另一輛車上商量一下。”
不一會，大家聚到一起。王澤抬腕看了看錶道：“秦風武已經離開三個小時了，還有五小時他就回來了，我想大家一起討論一下今後我們的前途問題。”
蕭東來道：“我們還是回去說吧，我總感覺這裡不安全。還有，那個俘虜你不是要把他留在這裡嗎，怎麼也把他弄到車裡去了？”
王澤道：“東來，時間緊迫，還是先聽我把話說完。端木巨集現在在上海控制了200人以上的武裝力量，還有很多的勞動力。他的目的只是為了儲存他自己，他決不會去儲存人類的文明，更不會致力於儲存人類的物種，他這樣的冷酷無情之人唯一要保護的就是他自己。”
王澤接著道：“他現在有車，武器，糧食暫時不缺，但是以他的精明他肯定會意識到糧食在不遠的將來是非常稀缺而不可再生的資源。他會怎麼做，只有驅使勞工去尋找，同時使用暴力搶奪其他倖存者的生活資源，並且把倖存者變成他可奴役的新的勞工，我也毫不懷疑，當勞工無法再發現食品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屠殺掉勞工以節省糧食。我們的力量是不足以解放那些勞工也不足以阻擋他征服其他倖存者。就像今天，如果我們早點到石洞口電廠，我們同樣無法阻止秦風武對這裡的屠殺，甚至我們自己都會被殺掉。不過我們沒有辦法阻止他還在其次，更為危險的是，我們瀏河鎮的聚居區必將成為玄天會下一個征服的目標，而我們顯然沒有辦法阻擋。”
蕭東來道：“他們不知道我們的根據地在哪裡？”
王澤道：“目前不知道，很快就會知道了。秦風武已經知道有人給王主任他們送來了食品，端木必定會意識到，給王主任食品的人有食品、汽油、汽車。這些都是玄天會最需要的東西，而且端木必然會想到，供給食品的人位置不會很遙遠。他們已經獲得了一部分石洞口電廠的汽油而且馬上會回來運走更多，他們有車和燃料就可以四處搜尋，我們離這裡只有20公里，豈不是很快就會被找到？”
蕭東來道：“那我們只能和他們拼了。”王澤道：“拼？我們充其量只有50幾個人，他們卻有超過200的武裝人員，而且勞工隊裡還能找出很多和方常可差不多的人來補充他們的隊伍，就算你一個拼五個，也拼不過他們。”
蕭東來道：“難道我們就等死，或者等奇蹟發生？”
王澤道：“奇蹟我沒有。我只有奇計。”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