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昔日功臣助太子 把愛女許配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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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昔日功臣助太子 把愛女許配奇貨
女巫把我帶到瑞城,這是一座繁華的大都會,是一座自由貿易出口、加工和集散的金融中心,三面環海,海陸空運輸極為發達,眾多國家的大財團,在此設立了辦事機構。這裡有個叫陶朱公的商人,是當地賢達的富翁,在當地經營房地產和進出口貿易。女巫告訴我他曾經是我父皇的功臣。二十五年前,父皇被祖父太上皇送往韓國做人質,當時陶朱公在韓國做生意與父皇結識。後因祖父太上皇跟韓國因夢陵城歸屬權發生爭執,近而兩國發生戰爭。韓國國君一怒之下把父皇抓起,陶公得知此訊息後,便用重金和美女賄賂主管的高官,用金蟬脫殼之計救出了父皇。父皇后來當了朝陽國的皇帝,卻聽信讒言,近小人疏君子,變成一個可以共患難卻不可共富貴的昏君,他總疑心陶朱公會恃功要挾他,威脅他的皇位,便暗地裡千方百計刁難陶朱公。陶朱公後來明白父皇是個幹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昏君,便學著春秋戰國時的范蠡憤然棄官而去,來到了瑞城做起了生意。時光荏苒,一晃已過二十年,如今陶氏集團已成為瑞城強大的財團,雖然不可以富甲一方,但也是頂頂有名了。
陶朱公瞭解我的全部情況後,將我安頓在他的府第住上。他答應託人幫忙,將我的事情稟告父皇,請求父皇重新調查此事。
我的一顆懸著的心也就落了地,仇恨也漸漸在心裡消失而去,真想早點回到以前無憂無慮的安樂日子。我跟他們一塊吃過晚飯,便一個人來到後花園的八角亭裡,坐到石凳上,仰望著粉色的天空,月亮被都市的霓虹燈遮掩了它應有的光輝,顯得像一個病人似的苟延殘喘。就像我,我就是這個月亮,一個在繁華的世界裡被遮掩光輝的人。我沒有自由,沒有幸福,尼克松說過
“自由的精髓就在於人們都有權利決定自己的命運。”而我今年十九歲了,我有自由嗎?我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嗎?我沒有。
陶朱公把他的女兒陶清許配給我。可我根本不愛她,這是政治婚姻,可我卻無能力拒絕這門婚事。陶朱公能幫我恢復名譽和地位,但這裡面都是有條件的。雖然他沒有明著強迫我去娶陶清,可這也是明擺著的,不娶她,陶朱公他能幫我嗎?!我要是娶了陶清,一個我不愛的女人跟我做一生一世的夫妻,能有美滿的婚姻嗎?!而如今的君主也得同國民一樣要遵守一夫一妻制,不像古代的君主可以任意娶妻。
“在想什麼呢?”女巫忽然站在我身後問道。
我打了個激靈,忙起身讓坐,說
“沒想什麼,看月光。”
她笑著坐下,說
“你還滿有閒情逸致的嘛。”
“女巫姐姐為什麼如今的天空這麼汙濁啊!”我信口就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收起笑容,問
“你有心思嗎?”
我的確有心思,可我能對她說嗎?她目前是敵是友我還是個未知數。我掩飾道
“沒有,只是觸景而感。”
她說
“你們現在的小青年能像你這般懂事的太少了。你將來會成為一個好國君的,朝陽國的百姓有了你,會有幸福的。”
我說
“為什麼我們總喜歡把自己的命運寄託給一個人身上,或者他人的身上,而不是自己去努力爭取民主自由呢?!”
“你這是哪來的怪想法。”
她當然不知道我在小丁國已經看過很多政治書,西方的四大政治名著我都讀過了,我還讀過馬克思的《資本論》。我說
“我很嚮往民主自治的社會主義國度。”
“你這種想法可對你沒有好處。你是太子,將來的一國之主。你必需繼續推行君主專制,即使用盡一切愚民手段,也要這樣愚弄你的國民,不能讓他們在民主自由和自治上有所醒悟。不然,你後悔都來不及。你剛才所講的這些千萬不要對他人講。你現在還小,長大了你就會知道其中的奧妙。”
長大,他們總把我當小孩看待。我說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實現民主制呢?”
“你今天怎麼了?老是說一些蠢話。”
我說的是真話,現在的社會口號喊著君民共建民主社會,可現實卻仍然是封建主義社會。人與人之間的剝削方式只是變相罷了。我這幾個月來的逃亡生涯讓我明白了很多現實的真相,我的思想產生了很大的變化,成熟了許多。過去黃老師常給我講民主的重要性,我因沒有到民間受過這麼多的苦難而無法深入瞭解他的真正含意。現在我明白了,可我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呢?!我的身上好多線,我只是一個傀儡。是啊,我是一個讓人操縱的傀儡。為什麼人一旦長大,就要變得這麼複雜,生活得這麼痛苦!這些聲音只在我的內心裡吶喊著,不能向任何人傾訴。
“明天我就要去為了你的案子到朝陽國調查取證,你在這兒先住著,千萬要聽陶先生的話,不可胡來,也不再像今晚這般胡說了。還有你要多跟清清接觸接觸,她可是個好女孩,追她的人可多呢。你可不能欺負人家,知道嗎。”
我苦笑了一下應了一聲
“嗯。”唉!她是不是跟我一樣也不愛我,而是聽從父命為了家族的命運而屈嫁給我呢?這些天我吃住在陶府,她對我不冷不熱的,天天吃了飯就跑學校去了。誰會想到一個正在上大學的女生,竟然已經聽從父命許配給了一個逃亡的太子呢?太多的為什麼了?太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實實在在地發生在我的身上。別人也有這麼多的痛苦嗎?還是這個世界上就我一個人在痛苦?
女巫跟我告別後,騎著掃帚飛走了。
我坐了一會兒覺得心煩,就起身在偌大的花國裡散散步,心裡煩悶,走走會好受些。走到過水廊上,人工小湖在湖岸上的路燈映照下波光粼粼,湖兩岸綠樹成蔭。彎彎曲曲的過水廊上空蕩蕩的。這裡彷彿是世外桃源,與繁華擁擠的都市顯得格格不入。
“吳平哥。”身後響起一個女人的喊聲,我不回頭也知道是陶清,自從我進陶府以來,她就這樣叫我。
我收住腳,回頭向她笑了笑。
她走到我跟前嘴吧張了張,臉紅紅的,顯得拘束不堪似的。
我問
“有事嗎?”
她抬眼望了望我,又低下頭,不吭聲。
我最煩女人這樣,想說又不說。但我又不能衝她發火,要是得罪了她,也就是得罪了她的父親陶先生,後果不堪設想。我便耐著性子,虛偽地說
“你們的花園像紅樓夢裡的大觀園呢。”
她咯咯地笑道
“哪有那麼大呀。”
“不過也不小了。”
“嗯。是不小。”
“你去哪兒?”
她羞噠噠地,說
“我我剛才路過這裡見你在這邊,就過來向你打個招呼。”
她的姿色並不差,算得上美人兒。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是對她激不起愛甚至激不起情慾。但為了政治目的,我得埋葬我自己的愛情,也要用虛偽的方式吞噬她的愛情。
我笑道
“一起走走吧。”
她點頭道
“好啊!”立即顯得很開心。
我說
“你在女子大學,是不是沒有一個男生呀?”
她說
“是呀。”又說
“沒有男生,只有我們這些女生。我告訴你呀,我們學校全是一些達官名流家的女兒呢。”
“你在學校開心嗎?”
“談不上啊,有時開心,有時也不開心。”她說完又問我。
“你呢?”
“我什麼?”
“你在學校。”
我在過水廊上拐了個彎,過水廊下的水裡倒映著我和她模糊的影子。我說
“我現在被學校開除了,不上學了。”
她說
“噢,可你過去有過呀。你這太子上的是朝陽大學,是你們朝陽國最有名最好的大學是吧。”
她什麼都知道還來問我。
我說
“是呀。你怎麼知道?”
她抿嘴笑道
“我可以不告訴你嗎?”
“可以。”
她咯咯直笑。
我詫異地問
“你笑什麼?”
“沒什麼?”她說著拔腿就跑。
“我們到湖那邊去,快來呀。”
瞬間,我覺得她一點點地變得可愛了,只是心裡還總揮之不去那份陰影——政治婚姻,無愛婚姻。這是我到她家以來,今晚初次跟她這麼單獨和親密接觸。竟然沒幾分鐘的工夫,我對她舊的看法居然在產生了變化,變得有點喜歡她了,真說不清為什麼?
我跟著她跑到過水廊的盡頭,向右一拐我跑著問她。
“喂,你帶我去做什麼?”
她站住,說
“快到了。”說著指向前邊不遠處的湖岸邊泊著的一艘小船。
“你看我們去划船好嗎?”
我追上她,說
“好。”
我跟著她透過一條拱橋下到湖岸邊。
她利索地解開纜繩,先我跳上小船,說
“上來呀。”
我跳上小船,說
“你會划船嗎?”
她噘嘴道
“你讓我劃呀?”
“是啊。”
她嘴噘得更高了一點,說
“一般都是男生划船女生坐船的呢,你說對嗎?”
我恍然大悟,尷尬地笑了笑,說
“我我不會划船。”說著手止不住地搔起頭皮來。
她一聽我這麼說,便顯得很失望地說
“誰叫你是太子呢。哪好吧,我來劃吧。”
她這話激怒了我,太傷我的尊嚴了,我從她手裡搶過槳,說
“我劃就我劃。”
“你會劃嗎?”
“不會。”我一賭氣,猛勁一劃,船像離弦的箭嘩地朝湖裡一邊傾斜著撞去。我還沒來得及起飛逃開,就連人帶船一同翻進了湖裡。
陶清大喊
“救命啊!”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
她在我懷裡驚慌失措地叫道
“我不會游泳!救我!”就在這時,一個人從身後飛來抓住我們的後衣領提起,飛出湖面。
那人把我們提到湖岸上,我才看清是陶府的家臣額爾多,他是個滿人。他忙問
“小姐你沒事吧?”說著瞪了我一眼,好像是我有意害他家小姐掉到水裡似的。
我渾身溼淋淋的。陶清也一樣,衣裙都溼透了在滴水,身腰嬌好地突顯出來,尤其是那一對小奶子,在薄如紗的衣服裡顯現的分外迷人。我不由地怦然心動。
“你沒事吧?”陶清睜大一雙圓圓的眼睛問我。
瞬間我感到內心有一股溫暖的火被她這一句話點燃。我說
“沒事。你呢?”
她咯咯直笑,說
“嚇死我了。”
“對不起!都怪我。”
“我也不好,明知道你不會划船,還將你的軍。”她說完咯咯傻笑起來。
額爾多說
“小姐你趕緊回屋換衣服,不然會著涼的。”說著他高聲叫了一聲朝這邊走來的一個丫環,說
“快扶小姐回房換衣服。”
丫環走近,道
“是!”又扶著陶清說
“小姐咱們回吧,老爺和太太知道了又要責怪了。”
陶清朝我說
“你也回去換洗一下吧。”
我說
“我沒事的。”
“可你渾身都溼了呀。”她的毛病又顯出來了,羅索。
我說
“好的。”
她這才放心似的跟丫環朝前走去。
額爾多朝我惡狠狠地說
“我不管你是誰,但我警告你,你要是對我們家小姐使壞。我決不會放過你。”說著一伸手吸入一顆鵝卵石入掌心,舉在我的面前一捏,張開手時已成粉沫。這分明在警告我,如果我對陶清使壞,結果就會像這顆鵝卵石一樣被他捏得粉身碎骨。
我毫不示弱地告訴他,
“你狗眼睛看人低。”說完扭頭就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裡換好衣服,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視,心煩意亂地調著頻道,沒有我此時想看的節目,不是新聞就是一些打打殺殺,恩恩愛愛的肥皂劇,一點勁都沒有。我坐起身,從茶几上端起剛才僕人在我換衣服時倒給我還未喝一口的綠茶。這間豪華的別墅間,在二樓,寬大的落地窗朝著偌大的後花園。我走到落地窗前,推開一扇窗門,走到陽臺上,倚著欄杆,茫然地望向粉紅的夜空,思緒萬千。
“呤呤……”房間裡的可視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折身回到房裡走到可視電話機旁,拿起聽筒,可視屏上顯出陶清的上半身,她畫了淡淡的妝,身上已換上了漂亮的乾淨衣裳,一頭秀髮顯然是剛燙乾的,垂直地披在肩頭。她笑著問
“你沒事了吧?”
我說
“沒事了,你呢?”
“我很好啊。”
一時我找不到話。
她在可視屏裡也顯得有點不自然了。
“沒事了吧?”她又這麼說,好像非得我說有事她才放心似的。
我說
“沒事了,你呢?”
她撲哧笑了笑,說
“好吧,晚安!”
我也笑了笑,說
“晚安!”我放下電話,回到沙發上端起茶正往嘴裡送,忽然,窗外咣地一聲響動。我倏地放下茶杯縱身躍出,追出窗外,只見一個黑影向湖邊的樹林裡飛去,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清早,我就起來,到花園裡操煉法術。我看見一隻白頭翁落在高大的橡樹枝頭,我縱身飛去抓它。它見到我振翅高飛,我一個騰空飛一個箭步飛追,右手輕輕一掃,就抓住了它。我落了下來,抓住它的翅膀,它驚恐地在我的手裡嘰嘰喳喳地叫著。我說
“你不要叫嘛。我們玩一會兒,呆會兒我就放了你好嗎?”它似乎聽懂了,眼珠子溜溜地打轉,望著我,嘰嘰喳喳地叫的也很輕快了。我一放手,它撲扇著翅膀,飛走了。我對它說
“你不夠哥們,太不講信用了。”
“吳平哥,你在跟誰說話呀?”陶清從身後的迴廊裡走出來。
我轉身對她,指向天空已飛得沒有蹤影的白頭翁方向,說
“我在跟它說話。”
她抬頭望向藍天,問
“誰呀?”
“一隻小鳥。”
她還抬頭望著天說
“沒有小鳥呀。”
“早飛走了。”
“噢。”她這才垂下頭對我說
“你今天有空嗎?”
“幹嘛?”
“你陪我去外面玩去好不好?整天一個人悶在家裡多沒意思呀。”她說完臉紅撲撲的。
“你今天不上學嗎?”
“今天是星期六呀。”
“噢,哪好吧。”我問道
“現在就去嗎?”
她點點頭,說
“嗯。”
“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
我換好衣服,跟她坐車出去玩,有四個貼身保鏢跟隨保護我們,走到哪,他們跟到哪,煩死了,一點自由也沒有。我陪著她逛了幾家商場,她買了一大堆東西,全是一些兒童用品,把幾個保鏢當做了搬運工人,一個個手裡大包小包地提著跟著我們屁股後面。
我問她
“你買這麼多兒童用品幹什麼?”
她說
“你呆會就知道了。”
我問她
“為什麼不是現在就告訴我呢?”
“因為現在告訴你就沒有祕密,沒有祕密就沒有意思了。你說呢?”
“哦,原來是這樣。行,呆會知道就呆會知道。”
她叫司機把車開到了一家孤兒院。這裡的孤兒見她來了一個個小鳥依人似的叫著她姐姐。她把禮物跟院方負責人一塊給孩子們分發完後。我們倆便離開孩子來到孤兒院的後院,在一棵樹下的長椅上坐下。保鏢遠遠地在綠地上站著,注視著我們這邊的動靜,以防發生意外。
我問她
“這些孩子都沒有爹媽嗎?他們跟你很熟悉嗎?”
她說
“這些孤兒有一些是不負責任的父母拋棄的,有些是父母雙亡的,有些是因為生下來是畸形兒被父母狠心拋棄的。我每個禮拜都會來一次,跟他們在一起玩,很開心的。”她問我
“你知道嗎?”
“知道什麼?”
“跟這些孩子在一起,我覺得做人才會感到輕鬆,跟大人們在一起,我總覺得好累,跟他們總是格格不入。”
“我也不喜歡大人的作風,可我們畢竟長大了,長大了就得融入到社會這個大雜燴的世界裡。不然總是逃避也不是辦法。你說呢?”
“嗯。”她又說
“不過我是女孩,不像你們男孩長大了就會有很多煩惱,再怎麼樣,我將來只有一個努力奮鬥的目標。”她說到這兒臉倏地紅了,不吱聲了。
我好奇地問
“是什麼目標?”
她抿了抿嘴兒,說
“告訴你也不怕你笑話我。就是做一個賢妻良母。這就是我的最大目標。”
我笑道
“你的目標好大喲。”
“哼,你取笑我。”她說。
“不是,不是。我是覺得現在的女人,你想要做她到這一點,簡直比登天還難。而你卻能自覺地把它當作你的人生最大目標,哪個男人娶了你,真的會很幸福的。”
她說
“是嗎?”眼睛幽幽地望著我。
我被她看得心怦怦直跳。在高三時,我就跟一個女生有過**;在大學時,我已經談了二次戀愛。可我還從來沒有這般像面對她這樣,難為情過。她的確漂亮,不僅是外表,她今天的表現讓我看到她的內心也是如此的美麗。反觀我自己,我覺得自己與她相比之下,自覺無比的慚愧。我過去認為戀愛只是因**憋的,做完愛,戀愛的甜蜜也就瞬間消失了。可在她面前,雖然昨晚我因為見到她誘人的小奶子在溼衣服裡的突顯樣,而夜裡忍不住**了一次。可我此時覺得她是一個聖潔而不可侵犯的仙女。我自己也糊塗了,一個人的變化竟然有這麼大,昨晚在沒有跟她相會之前,我一直嫌棄這門親事,可現在我覺得自己擁有一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妻子,一個由外到內都讓我覺得幸福的好女人。
我正要張口說話時,有一個身著粉色連衣群的女孩,她從左邊的大樹上輕飄飄地落下來,落到我們倆的跟前。
她臉朝著她笑道
“清清。”她說到這兒嘴張開卡住了話頭,眼睛一碰到我的臉,便直愣愣地望著我。我一眼就認出了她,她就是那個在竹林裡救我的女孩——江雪。我不由地一愣,站了起來,望著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陶清站起來樂蹦樂跳動地走過去拉住江雪的手,說
“表姐你怎麼才來,我們等你好久了呢。”
江雪臉色不自然地笑了笑,說
“我有事絆住了。”眼睛的餘光,瞟向了我這邊。
陶清拉著她的手像個小孩子似的走到我面前說
“這是我表姐,我二姨媽的女兒,叫江雪。”然後她臉紅起指了指我對江雪說
“他叫吳平。”聲音羞噠噠的。
“我跟你說的那個他。”
江雪裝著不認識我似的,說
“哦,原來是表妹夫啊。幸會幸會。”伸出手來向著我。
這傢伙真會來事。我尷尬地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感到她的手在我手裡微微發了點力,眼睛在對我說些什麼。我趕緊避開她的眼睛。一下子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啦,心裡空空的,又像是有什麼東西梗在裡面很難受。
陶清拉著江雪高高興興地正說著話,有一個小男孩走過來拉住陶清的手,說
“清清姐姐跟我們去玩老鷹抓小**。我們都在等你呢。”
陶清蹲下身子輕輕撫摸了一下小男孩的手頭,說
“你看誰來了。”說著指了指江雪。
江雪故意嘟著嘴面對著小男孩,好像她跟這小男孩之間曾經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使得這小男孩見到她不理她。因此,她有點生氣似的。
小男孩看了一眼江雪,臉陰了下去不吱聲,拔腿就跑了。
清清叫他,他也不應。
江雪說
“這小王八蛋還真倔。”
清清問江雪
“他今天怎麼了?”
江雪說
“不是今天,是昨天。昨天我來這裡玩,他欺負一個小朋友,我當面訓了他幾句。他死不承認是自己的錯,我一生氣就打了他一個耳光。”
清清說
“人家還是孩子嘛,幹嘛動不動就打人家。表姐你呀,也真是的。”
江雪說
“你不知道這小王八蛋跟人家在一起玩球,把人家的小皮球弄破了。人家要他拿東西賠。他死不承認是自己弄破的,硬說是那個小男孩自己想得到他的小變形金剛,而故意把小皮球弄破引他一塊玩,然後小皮球在他手裡沒拍幾下就壞了,說是對方賴他的,想騙他的小變形金剛。你說氣不氣人。這麼小布點的孩子,就這樣耍無賴,將來長大了,還不是個大王八蛋。”江雪最後這句話衝著我說,好像是在說你這王八蛋。
我尷尬地笑了笑。
清清說
“可人家畢竟還是個孩子呀。他犯了錯誤我們教化他才是,你這樣打他,他會更加不服氣的。”
江雪說
“哎呀,我受不了你了。表妹,要是沒事我先走了。”
清清拉住江雪的手,說
“不要嘛,我不說了還不成嗎。我們好不容易在一塊呢。”
江雪眼睛瞥了我一下,說
“你現有情郎在,還要表姐幹嘛。讓我做你們的電燈泡啊。”
清清嬌羞地搖搖江雪的手,說
“表姐你說什麼呀,討厭。”撒開江雪的手,又說
“我去跟孩子們玩去,你們去嗎?”
我說
“我不去。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江雪說
“不去。”
清清樂哈哈地說
“哪我跟他們玩一會兒去,你們在這兒聊天吧,我過會兒回來找你們。”又說
“他們請我去,要是不去,他們會不高興的。”說完朝遠處的草地上那一群孩子們跑去。
清清一走,我就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不跟清清一塊去呢,呆在這兒面對江雪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不自在了,空氣裡都能擰出凝重的尷尬氣氛。
“喂,臭小子,你還沒叫我一聲表姐呢。”江雪顯得很坦然地開我的玩笑,邊說邊朝樹下的長椅上坐去。
“什麼?”
江雪坐到長凳上,說
“什麼?你娶了我的表妹,你是不是應該叫我表姐呢。”
我搔著頭皮,臉發燙地朝向她,一時語塞。
她說
“過來坐嘛。怕我吃了你呀。”
我彆彆扭扭地走過去坐到她身邊,說
“你還好嗎?”
她過了一會兒才回答道
“我好。我能不好嗎。”頓了頓又說
“不過現在不好了。”
“為什麼?”
“幹嘛告訴你,你是我什麼人。”
我抬眼去看她,她把目光掉開,不看我。兩人很尷尬地坐了一會兒,她站起來說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面對手難牽。緣啊緣的,全是造物弄人啊!”嘆了口氣又說
“我表妹她很善良,你小子能娶上她,前世也不知你修了什麼福。不過你要是對她不好,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說完徑自騰空飛去,飛到清清跟孩子們那裡去玩了。
我望著江雪的背影,心裡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