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慘遭驢棄……[請投PK票]
市井神棍 在一起的條件 天生倒黴蛋 鬼手天醫:邪王寵妻無度 仙株 凡途 道緣儒仙 佔盡帝心 天降蛇緣:蛇君的天賜新娘 顛覆清
(二十四)慘遭驢棄……[請投PK票]
PK中,請支援PK票。
手機使用者請參考簡介,包月使用者請連戳文末連線三下,拜託了>.<=============正文===============蘇藍先生顯然對我很不滿意。
他以“驢道”為名,拒絕為我服務。
因此現在,我只能一邊後悔為什麼沒有阻止某D在寵物身上附帶完整核心,一邊一腳深一腳淺地跟在他後面,蹣跚地在山路上行走。
與其說是山路,不如說是樹縫。
厚厚的落葉堆積在地上,腳下軟綿綿的,使不上勁。
間或腳一歪,陷入枯葉之中,半天才能拔出來。
蘇藍始終在我前面三兩步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走著,如果我拉得遠了,他就停下來,啃兩片樹皮,嚼幾口草,甩甩尾巴,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像是在等我,又像是存心氣我。
“好吧,”我終於沉不住氣了,“蘇藍先生,我很抱歉。”
——我終於主動向一隻驢道歉以求息事寧人了。
我的人類的尊嚴在這一刻受到了巨大的挑戰。
可畢竟走山路這件事我實在不擅長,我們又不知道要迷路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確切的歸途,這種時候和交通工具發生衝突,實在是不理智的。
蘇藍君只是抖抖耳朵,繼續昂首前進——從脖子到蹄子寫滿了“傲骨”兩字。
“……好吧,您對我到底有什麼不滿?”我腳上傳來的痠痛感終於迫使我徹底放棄了人類的堅持,尋求和解途徑。
大概是我語氣中的那種超越種族的……妥協觸動了蘇藍先生,他終於停下了腳步,轉回身來,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長輩眼神望著我:“哎……現在的女孩子啊……”說著擺了擺大腦袋,甩了甩尾巴。
沉默。
“是是,您是長輩,我是晚輩,有什麼做得不好的,您得給晚輩提個醒兒。”
爹孃我對不起你們,你們辛辛苦苦給我掙來個人的軀體,我卻在這裡和一隻驢子論資排輩。
“你還不明白?”蘇藍的臉上寫滿了“朽木不可雕”。
“……”要是我明白我至於這麼低三下四誠惶誠恐生怕一個馬屁拍到驢腿上嗎?我茫然搖頭。
他深沉嘆氣。
談話又陷入了漫長而尷尬的空白裡。
“蘇藍先生,有什麼話請直說。”
我憋不住了——才從十三的魔爪中逃離出來,身心俱疲尚未恢復,便又落入了這深沉驢手……啊不,蹄下,這種輪番的心理轟炸讓我煩燥——我本就不是脾氣好的人,面對人類尚且容易爆表,何況對方是隻驢。
下一秒,我就為我的衝動付出了代價。
蘇藍轉過頭來,斜了我一眼,撒開蹄子,跑掉了。
我大駭:“喂!蘇藍先生你別生氣有啥話咱們好好說,喂……”話音未落,他已經一個急轉,消失在樹和樹的縫隙裡了。
“什麼嘛!果然驢脾氣!你這個戀主驢!”我咬牙切齒地狠踹地上的落葉兩腳以洩憤。
“唰”地一聲,地上落葉揚起來,新的,老的。
空氣中瞬間逸滿了落葉的氣味:淡淡的葉香,混雜著腐殖質的陰氣。
“蘇藍——”我懷著最後的希望,放聲大喊。
——我所期待的那陣蹄聲,並沒有響起。
“十三——十四——”離開十三的石室已經很遠——這是一吼,純粹是病急亂投醫。
沒有人回答,只有我自己的聲音在山谷裡絕望地迴響。
飛起的落葉一片接一片,緩緩地,緩緩地,落回地面。
我環視身邊,周圍是樹、樹、樹,和樹。
抬起頭,是濃密得幾乎讓人見不到天日的綠蔭;低下頭,是層層疊疊日積月累厚實的使人踩不到實地的落葉。
我被樹木圍困了。
而且,我失去了交通工具,失去了嚮導,失去了可以用人類的語言溝通的唯一夥伴……值得慶幸的是,我尚且能夠清醒地分析目前的形勢。
然而悲哀的是,就算我把形勢分析得再絲縷分明,也無法改變這殘酷的現實。
我呆立在樹林中,不知所措。
“啊嗚——”遠處,隱隱傳來野獸的嚎叫。
我想起了昨天的蒼狼,警覺起來:密林是危險的地方,這麼在原地呆站著,很有可能沒過多久就在野獸的圍攻下變成系統迴圈資料。
我得儘快走出這片樹林。
我摸了摸腰包。
不管怎麼說,新人的所有裝備——除了留在無害家的牙刷——都還在我身邊。
“world”有22%的新人出生點設在密林裡,也就是說,有22%左右的人,在一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也是這樣,單靠這些簡單的裝備,在沒有地圖的情況下,在這濃密得近乎恐怖的森林裡,孤獨地摸索著開始遊戲的。
既然他們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這麼想著,我終於有了勇氣,抽出新人刀,在身邊的樹上,刻下一個十字記號。
就讓這棵樹,成為我獨立行走的起點。
點選察看圖片連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