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崩潰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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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崩潰15
“我們一直都在給你機會主動坦白,你卻總是讓我們失望。像你這麼一個人才,社會、家庭要付出多少代價才把你培育起來?父母含辛茹苦地養育你,供你上學,好不容易讓你成為研究生,這要花多少心血?你卻親手毀掉兩個家庭。為什麼你不把握機會,爭取寬大處理?以後也許還有時間給自己贖罪?你還不知道對於一個失去自由的人來說,時間是一個什麼概念。也許你剩下的時間不會很多,到時你怎麼面對社會、父母,還有你自己?一個碩士研究生就這樣走了,沒有留下任何貢獻,卻帶著兩個年輕的生命,帶著自己的罪孽走了。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武局長心痛地說。
武局長看到他低下頭,默然無語的樣子,便繼續嚴厲地說:“法律,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只要犯了錯,觸犯了法律,都要受到應得的懲罰,無論那個人是權富還是貧民,是聰明還是愚蠢。難道非要我們找到一個記錄犯罪過程的實拍錄影,當面播放給你看,你才肯承認嗎?老實說,現在我們手頭就擁有比錄影更有力的證據。我們只是在給你機會,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懂呢?你繼續這樣殊死抵抗又有什麼意義?”
武局長拿起一瓶水喝起來。他瞅了許立一眼,接著向民警示意。民警馬上拿起一瓶水走向許立。由於許立雙手還被銬住,於是只好仰起頭張開嘴。民警擰開蓋子,緩緩地把水倒進他口裡。“慢慢來,別急。小心嗆著。”武局長看到許立一口氣喝掉半瓶水,不由關切地說,“你這又何苦呢?你要明白,我們不是在害你,而是在幫你。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所在。你再認真想想,我們沒有把握,會把你關起來嗎?”
許立不經意地笑了笑,儘量讓自己毫無顧忌地看著武局長。但是他做不到,只好又低下頭,默默地聽著。他開始有些動搖,心裡懷疑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對抗下去又會怎樣?他們會放過自己嗎?他們早已認定自己就是凶手,難道還能說服他們?他們會放棄嗎?”
“我們還有更加充分有力的證據,現在就要讓你心服口服。”武局長凝視著他繼續說,“你獨自一個人到學校後面的工地幹什麼?當時你的行為十分古怪。開始我們怎麼也摸不著頭腦,我們猜測你是在掩埋證據。現在我們已經瞭解你當時的情況。恐怕你發夢也沒想到證物已被人挖走,你更想不到當你作案完畢逃離現場時,會有人跟在你背後。”武局長停下來,留心觀察許立的反應,他還是低著頭,於是接著說,“當然,看到你的那個人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你想知道我們是怎麼找到他的嗎?”
許立微微抬起頭,暗暗咬了咬牙,臉部的肌肉隨之動了一下。他看了看武局長,儘管臉上還帶著微笑,卻顯得很不自然。只是他已實在笑不出來。他的心狂跳起來,竭力維持著僵硬的笑容,以掩飾他內心快要失控的恐懼。武局長安詳地說:“說起來很簡單,那人居然把樂慈的電話卡拿去自用。我們已經從他那裡追回所有贓物,包括手機、MP3、項鍊、皮包、衣服……你還記得這些物品嗎?每一件都曾經過你的手啊。你知道嗎?裡面還有最重要、最有力的證據——那就是你的精液!”最後一句武局長明顯提高了語調。
許立怔了怔,頭腦頓時一片空白。武局長的話讓他頭皮發麻,臉色煞白,如坐鍼氈。他開始感到惶恐不安,全身神經繃緊,幾乎快要爆裂。他拼命地在腦海裡搜尋著。他懷疑是剛才不小心說漏嘴,然而又確信自己已經把每一句話都細細地掂量過。“他們找到了!”這想法如子彈般穿過他的頭腦。
他已陷入窮途末路、窘迫的處境,這幾乎已把他壓垮。他已喘不過氣,一直壓抑在胸膛裡的屈辱、恐懼似乎要噴發而出。“我沒有殺人!從來沒有!”許立執拗、氣憤地叫喊,同時抬起頭來,目光炯炯。可他立即低下頭,不願意看著偵查員。
武局長目光閃閃,正留心觀察著許立每一個細微的變化,似乎要穿透他的內心,直達最深處。這目光甚至讓後者不寒而慄。這一瞬間,似乎雙方都能理解對方的心意。武局長接著說:“人證物證俱全,難道這樣還不足以將你定罪?我們一直在給你認罪的機會,你卻一直在作無謂的掙扎。你與樂慈認識很久,你們關係一直不錯,最近還打算結婚,最終確立關係,然而結婚前突然出現一些感情矛盾。這是經過詳細的調查摸底得出的基本情況。有什麼地方說得不對,你可以指出來。是不是她突然變卦,還是另有隱情,以至讓你記恨在心,進而產生殺機?很抱歉,你不肯開口,我們只好胡亂猜測。即使你跟她有些小矛盾,也不至於要殺人吧?你想過人家的父母嗎?把孩子培養成博士,容易嗎?他們又有什麼錯?年輕人為什麼總是那麼衝動呢?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怎麼說也犯不著殺人吧?”
“胡說!不是你說的那樣!”許立突然痛苦地高聲叫起來,“我不想殺她,我從來沒有打算要殺她!我到現在還愛著她!我沒有忘記她。我們就要結婚。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啊?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不想失去她……”許立已瀕臨崩潰邊緣,不禁聲淚俱下。他此刻感到胸口無比的脹痛,喘不過氣來,甚至覺得心臟就要跳出心窩。
武局長因勢利導,順水推舟,飽含憐憫地說:“既然不是這樣,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又不說話?還要把真相隱瞞多久?你打算一直憋在心裡,一輩子都揹負著這個包袱嗎?”
“我現在說出來,遲嗎?”許立流著淚說。他臉上一陣**,讓他看上去十分可怕。
“還不算太遲,只要誠心認罪悔改,你就還有救。坦白交代,這樣才有希望,才有光明。”武局長和藹地說。
“我把一切都說出來。”許立想到就要徹底解脫,不由鬆了口氣,如釋重負。他從怎麼認識樂慈開始,到兩人怎麼相戀,他怎麼來到這個城市,後來又怎麼計劃結婚,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前面的我們都已清楚,接下來交代作案過程就行。”袁方壓低聲音提醒他說。
“我能上廁所嗎?”許立突然說。
大家對望一下,見工作已經差不多,便點頭同意。負責押送的民警帶許立來到廁所。“我說過,今天不制伏他絕不離開這房間。現在怎麼樣?你們都說他刁鑽,事實上他還真夠刁。不過任何人都會有弱點,只要抓住他的要害,問題就迎刃而解。”武局長淡悠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