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崩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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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崩潰9
這些天許立食不甘味,睡不安席,終日心神恍惚,只是一味呆呆地對著電腦,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大家都理解他痛失愛人的感受,生活上儘量給他提供方便,只希望他儘快恢復過來。自從那次做筆錄後,許立覺得室友們看他的眼光變得有些異常。“難道他們已經懷疑我了?警察對他們說了些什麼呢?”他絞盡腦汁都想不明白,“那袋東西怎麼憑空消失的?怎麼沒有留下痕跡,連腳印都沒有?泥地長滿雜草,又怎麼會有腳印呢?那坑絕不是野狗野貓挖出來的!難道那時被別人看到了?不可能!如果有人看見,為什麼不報警呢?據說花紅有十萬元,那袋東西怎麼也不值十萬啊。嘿嘿!原來自己的命還值十萬。怎麼才值十萬呢?我以後會是個好醫生,會救治許多病人,難道就值十萬嗎?”
許立這幾天的表現讓刑偵隊員感到相當失望。除了一副無精打采,頹廢消極的樣子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刑偵隊員已經把荒地挖個底朝天,除了泥土石頭再也找不到其它東西。大家一致認為不能再拖下去。武局長則堅持認為應該繼續放線,魚兒總會自動浮上水面的。然而這些天來社會輿論並沒有冷下來,此案反而成了熱點新聞。領導再三施壓。武局長決定不再打持久戰,於是專案組做出速戰速決的決議。
許立被兩名警察從學校押回公安局,對外則宣稱純粹是協助調查。在公安局的拘留室裡,兩名偵查員正在訊問許立。“案發當時你在哪裡?”偵查員問。
“上次你們不是已經問過了嗎?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重複?”許立困惑不解地說。
“我們正在辦案,請你合作些。”偵查員嚴厲地說。
“我說過,那天晚上逛街回來就一直呆在宿舍,後來知道出事就趕過去。你們還沒有找到線索嗎?怎麼還沒有抓到凶手?”許立故作焦急地說。
“那天晚上你回到宿舍的具體時間?”
“我沒留意,大概是九點多吧。”
“平時出去都是那麼晚才回來的嗎?”
“那不算晚吧,警察同志?有些同學整晚都不回來呢。”
“往常都是獨自一個出去的嗎?”
“看情況吧。一般都是和室友一起出去的。”
“為什麼案發當天獨自一個出去?”
“我並不想那樣的。他們都沒空,樂慈又得加班,只好自己一個出去。”
“出去幹了些什麼?”
“瞭解一下婚禮的事,然後買了一些食物,小吃之類的。”
“那麼晚回去就是為了買小吃?學校裡面沒有嗎?”
“學校裡的比外面貴,一般我們都出去買,價格便宜而且種類齊全。我那天出去是為了準備婚禮,結果弄得太晚,又沒吃飯,所以才買些小吃回去。”
“你和樂慈感情很好?”
“對。上次已經跟你們說過。”
“最近有沒有發生一些感情糾紛?例如吵架爭鬧之類的?”
“沒有,我們認識都快十年,感情一直很好。”許立狡猾地說,心卻怦怦地跳起來。他擔心一不小心就落入圈套,接著他立即裝出生氣的樣子說,“你們為什麼問我這些?你們幹嗎不去追查真相?為什麼把我拉到這裡來?為什麼沒完沒了地問起我來?”
“請你冷靜些,我們正在查明真相。”偵查員冷冷地說。
“正在查明真相?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不去緝拿凶手歸案,卻在這裡審問我?”許立不由自主地高聲說。
“請你冷靜些。我們懷疑凶手就是你本人。”偵查員直盯著他說。
“你們居然說我就是凶手?我真是凶手嗎?我是罪犯?”許立發狂似地大聲叫喊。
“這裡是公安局!請你保持安靜。我們只是懷疑,並沒有說你就是凶手。這還得由你自己說清楚。”偵查員說。
“由我自己說清楚?”許立睜大眼睛高聲驚呼,“憑什麼懷疑我是凶手?我為什麼要殺人?我那麼愛她,我們就要結婚,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實!我有什麼理由殺她?我的動機是什麼?”許立故意裝出慷慨激揚的樣子,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甚至竭力讓自己的聲音發抖,然後他一聲不響地凝視著對方。
“請你安靜下來好嗎?有時候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偵查員冷笑著說。
“笑話!沒有理由誰會犯罪?你們警察就是這樣辦案的嗎?你們連一點常識都沒有嗎?你們沒有學過犯罪心理學嗎?”許立激動地說。
“你胡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們的專業水平?比如說過失殺人,精神病犯罪,這類案件就沒有明確的犯罪動機。你這毛小子、書呆子,我們出來打拼的時候還在讀死書呢。你懂個屁!”偵查員似乎有些生氣地說。
“嘿嘿!原來所謂的人民警察,執法者,都是這副德性的。以前只是聽說,今天總算見識了,真讓人痛心疾首啊。”許立故作哀痛地說。
偵查員氣得說不出話。他未曾見過這樣不知好歹的嫌疑犯,知識越多越反動,看來這話還是有一點道理的。“別跟他兜圈子。”在旁做筆錄的偵查員低聲說,“你先別囂張。目擊證人證實,案發前一天你和樂慈,還有一個叫李志高的男子在學校門前爭吵。”
“怎麼會有這種事呢?我和樂慈平常都很忙,她快要博士畢業,我也要趕課題。哪有空閒去和別人爭吵呢?是不是眼花看錯啦?至於那個什麼李志高,壓根兒就不認識他。”許立淡定地說。
“好,還有一件事你否認不了。你幹嗎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跑到學校後面的荒地?”偵查員又問。
“原來他們早就注意我了!那袋東西被他們拿去了?如果真是被他們拿去,他們就不會這樣問我。”許立不免怔了怔,這些想法如同閃電般在他心裡一閃而過。他隨即說:“那次我只不過是散步而已。法律上有規定到荒地散步是違法行為?”
“你為什麼偏偏要到哪裡?為什麼要挖坑?”偵查員嚴正地問。
“學校雖然很大,不過平時都逛膩了,再加上我的未婚妻剛走,我只想換個地方散散心,免得觸景傷情。後來心血**,想挖坑植樹紀念她,才發現那裡全是草,根本沒樹。於是就離開了。”許立侃侃而談。
“胡說八道!”偵查員忍不住衝他喊了一句,“你要耍賴是不是?待會有你好瞧的!”
“警官,請問你是在恐嚇我嗎?”許立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