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相交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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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相交4
他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著她。她的裙裾稍稍拉起,遮不住纖瘦細長的小腿,遮不住雪白光滑的肌膚,更遮不住透射而出的生命光華。他忍不住呷了一口酒。
“這裙子好看嗎?是上次在那商場買的,你還記得不?”她羞怯地瞅了他一眼,補充說。
“上次好像買了很多東西。”他抬起頭看著她,溫和地說,“你要是喜歡,找天有空陪你過去逛逛。不過話說回來,無論你穿什麼都是這麼好看的。”
“是嗎?”她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
“也許你什麼都不穿會更好看。”志高含著酒杯嘟嚕說。
“你在說什麼呢?”她奇怪地看著他問。
“沒有,我只是說你現在的樣子很好看。”他憨笑著說。
她默默地靠在座椅上,一副慵懶迷醉的樣子。“我們不如在一起吧。”他一字一頓地說,喉結一上一下地滾動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似乎竭力剋制著什麼,眼睛卻一直盯著她的臉,再也不肯移開。
“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嗎?”她好像有些不樂意似地反問他。
“我說的是以後,一直下去,永不離棄……”他情真意切地說。
她轉過臉,如痴似醉地看著他說:“可是……”
“可是什麼?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偶遇,就像煙花一般,一剎那就已發出絢麗的光芒。雖然很快又恢復平靜,但那份美麗卻印在心上,無法忘卻……”他把酒杯放到一邊,轉過身子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他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我們以後在一起,不是更好嗎?”
“現在這樣不好。”她軟綿綿地說,似乎無力抗拒他的進逼。
“不,請別再說話。從現在這一刻起,我們只用感覺說話、溝通。閉上眼,用觸覺去體會我們之間的交流,用身體感受我對你的愛。”他向她靠得更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接著深情地說,“我會慢慢釋放我的愛,讓你感受到我的感受。愛,不能用言語來表達,只能用生命來證明。”
“你說的話好肉麻。哪裡找來的對白?”她紅著臉說。
“噓!不要說話。”他說著用嘴脣封住她的口。
他的嘴脣只是輕輕地碰了她一下,她整個人便顫抖起來。熱騰騰的口氣,熱燙燙的身體,車內的溫度隨之升高。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回吻著他。她能感到他寬厚的嘴脣,還有那溫潤的舌頭,一來一回,難解難分。那一次次有力地吸吮使她渾身燥熱。他不停地探索著,節奏越來越強烈,體溫燃起這生命的韻律,生命的熱力不斷揮發著。她扳住他的頭,輕撫他的臉,露出陶醉的微笑。他們就這樣痛快、猛烈、忘情、失控地吻著對方。
良久,他乾脆把整個身體向她挪過去。他把座椅調低,她隨之順著椅背斜躺下。他輕輕地拉起她的小腿,雙腳跨到中間。只怪車內空間狹小,她只好把雙腿叉開縮起來。她抬起頭驚慌不安地瞅了他一眼,突然失聲叫喊:“你要幹什麼?這樣不行!”
志高並沒有理會她,徑直把身體傾壓下去,又開始狂吻她。她仰起頭閉上眼,感受著他的動作。嘴脣,還是這樣的潤滑;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他吻遍她的額頭,脖子,耳垂,透明發燙的面板,耳朵旁細長的絨毛,兩葉細細的長眉,還有清澈的眼眸,那深不可測的瞳孔正在左右閃動。他從來沒有這麼接近過她。他用手、嘴脣、鼻子、耳朵、眼睛、內心去接收她發出的千絲萬縷的動人氣息。
他的手來回撫摩著,擰捏著。她激動地摟緊他的脖子,彷彿他就是水裡的那根救命稻草。他開始解開她的上衣。她本能地揮手格開他。“不要!不行……”她的聲音就像自己的身體那樣軟弱無力。她的胸膛激動得一起一伏。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她忐忑著,掙扎著,心裡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悸動。她條件反射似的想到應該阻止他。到現在為止,身體還是自己的,也許很快就不是了。是應該把它留在新婚之夜?第一次到底是怎樣的?是真的會很痛?他能不能輕一些?他也許只會像開車那樣只顧著自己的痛快?男人都是這樣的。男人到底是什麼?為什麼自己無力推開他?為什麼自己變得這麼軟弱?難道要板著臉打他一巴掌?這樣大家會立即清醒。但他的**已使她忘懷,此時此刻又怎麼能推開他?
她突然想到對自己好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另外一個他。為什麼以前就能下決心拒絕他?是他不可理喻,還是自己?現在自己在做什麼?到底是對是錯?什麼都不做也一樣是錯?以後又會怎樣?此刻她既想又怕,腦海裡斷斷續續地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只是些一掠而過的想法,體內的激流很快便將它們衝散得一乾二淨。骨子裡的瘙癢使她更用力地抱緊他,雙手攀附著他寬大的背,伸長脖子回吻他。
他的手不停地觸控著她綿軟熾熱的身體,感受著那種光滑、充滿彈性的質感。他拉起她的腿,把裙子、內褲脫下來拋到一邊,接著迫不及待地鬆開自己的腰帶。在車裡真的不大方便,他只好屈曲著身體把衣褲解下。褪去束縛,他再次把身體按下去,她又再次推開他,這時他更是心癢難抓。他那話兒進入自己身體的一瞬間,她再也不能自持,她覺得世界崩潰了。一種實實在在的,猶如被撕裂的痛楚讓她整個人顫動起來,隨即化作心靈上的疼痛。這就是第一次?即使早有心理準備,她還是難以接受。剛才的快樂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困惑。這就是第一次!不過如此?為什麼男人會如此在乎?自己又為什麼這麼介懷?這就是神聖的一刻,這就是男人頂禮膜拜的一刻?生命不過只是一瓶廉價酒,既然已經開封就得把它喝完。難道把塞子拔掉,那瓶酒就不再有價值?
剛進入他就感覺有些異常,但並沒有太在意。當他看到她咬著嘴脣,眉頭緊鎖,眼裡亮閃閃的,只好放慢些。他緩緩地進入,她就緩緩地向上縮。他突然更用力地抱緊她,她雙腿不自覺地跟著用力夾緊他。他那話兒先在裡面磨磨蹭蹭,忽然又是一陣陣地猛戳,她的身體隨之泛起一陣陣地顫抖。她眼角溢位的淚水,掛在睫毛上,猶似水珠在荷葉上打滾。那種一來一往的、充實的痛楚讓她變得無比清醒。任何痛苦過了頂點就會漸漸回落,平靜,麻木,習慣……任何快樂到了極點也會漸漸消失,平靜,滿足,或是空虛,失落……
一陣爆發過後,烈火終於熄滅。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問:“這是第一次?”她沒有回答,只是將臉湊近他,用她潤澤的小嘴脣溫柔地輕吻他。突然,她張開手臂抱緊他,像個乖巧的小孩般把頭靠在他厚實的肩膀上。
“別哭。怎麼啦?我太粗魯了?”他輕柔地問,同時關切地細細打量她。他霍然想起剛才她皺眉注目的樣子,便詫異地看著她。她點點頭,又搖搖頭,眼睛空洞地望著車頂。這使他更驚詫,然而僅僅一瞬間他已恢復平靜。他微笑著俯視她,擦去她臉上的淚水。她臉上露出孩子般的神情,彷彿是另外一個她。平常掛在臉上的淺笑沒有了,那一絲不苟、嚴謹的姿態也退隱了,這張臉是多麼適合掛著無憂無慮的微笑,而笑容裡綻露的應該是青春的甜蜜。他呆呆地看著她,突然情不自禁地摟她入懷,很享受地輕撫著她的頭髮,動情地說:“我愛你,要是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這一句簡單的話,似乎包含著一切——憐惜,歡喜,愛慕,感激,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