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難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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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難熬的夜晚
第四百二十四章 難熬的夜晚
陳明輝沒有理睬她,而是把她果斷地推出門外。
爾後,把洗手間的鎖給反鎖起來,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這樣,等他走出洗手間,發現陸心湄已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見了,本不想管她的事。
可想想,還是走到她的身旁。
輕聲的問:“陸心湄,你快醒醒,你這樣睡覺可不想,沒見櫃機的空調正對著你吹?”
陸心湄被推醒,懶洋洋地伸個懶腰。
打著哈欠問:“陳明輝,現在天亮了嗎?”
陳明輝聽了笑,玩味的喊:“陸心湄,你就別裝啦,看你的眸子是清爽透徹,一個剛醒的人,咋可以搞出這種神韻來?”
陸心湄聽了,一咕嚕的爬起來。
趁他不注意,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朝著他的肩膀上就是一口。
陰陽怪氣的問:“陳明輝,你可覺得疼?”
“咋不疼,要不我咬你一口試試?”陳明輝面無表情的說。
“疼呀?”陸心湄失聲的一聲叫。
把個小拳頭,向雨點般的捶在他的胸口。
茫茫叫的喊:“陳明輝,你這個王八蛋,可知道你疼在肩頭,我卻疼在心頭?”
陳明輝聽了,竟然沒有急著回房間。
而是挨著她坐下,把她攙扶在沙發上躺下。
用一隻手攬住她的脖子,溫馨的說:“心湄姐,我現在是真沒心情,跟你玩那種小女生的遊戲,如果我的‘明輝智慧’在這個展覽會上,有一個好的開端,我會在展會結束的哪一天,好好滴陪你瘋狂一回,到那時你想咋樣便咋樣,可好?”
“你說話可當真?”陸心湄聽了,突然從沙發上彈起來。
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麻酥酥的問。
“騙你是小狗!”陳明輝這樣說著,便用自己的幾根粗手指,在她的臉上使勁的一掐。
爾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的一吻。
先是拍拍她的小臉蛋,爾後朝她傻傻一笑,便簡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心湄見了,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立馬跑到洗手間裡。
對著鏡子,發出麻酥酥的笑……
這樣,當天色逐漸的亮起來,也就意味著,對陳明輝至關重要的一天,也即將來臨。
當然,在這個難熬的夜晚,對於陳明輝來講,可以說是一夜未眠。
因為他,在無數個不確定的因素前,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所以,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晚上,他便沒有躺在**呼呼大睡。
而是在這個房間裡,不停地抽著煙,不停地度著步。
所以,當竇小娥領著潘小蓮,還有譚浩明與譚俊傑這兩位活寶,在敲開他的這個房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
此時的房間裡,可謂是煙霧繚繞。
在床頭的菸灰缸裡,有幾十個的菸屁股,早已把菸灰缸給堆滿。
還有他憔悴的臉龐,以及床的四周,散落著七八個被喝乾的啤酒罐。
竇小娥見了,失聲的叫:“明輝哥,你在幹啥,難道你是一夜未眠?”
陳明輝聽了笑,苦澀澀的笑。
萎靡的問:“竇小娥,你認為,我在這個夜晚,可以安然入睡嗎?”
竇小娥聽了,頓時眼淚婆娑起來。
急吼吼的喊:“陳明輝,你要幹啥,可知道你這樣做,不僅在作踐自己,而且讓我們大家看了,不只是心疼,還亂了方寸?”
陳明輝聽了,齷齪地朝著眾人笑笑。
正想說什麼,沒想到聞訊趕來的陸心湄,在看見房間裡這一切時。
突然地走上前,照著她的面頰就是兩巴掌。
咆哮的嚷:“陳明輝,你這是在幹啥,難道你想逼死自己嗎?”
陳明輝聽了,先是“哈哈”的一笑。
接著,是一個踉蹌,差點給栽在地上。
眾人見了,慌張地扶起他。
擔心的問:“陳明輝,你沒事吧?”
陳明輝聽了,努力地站起來。
把個軟面抄遞給竇小娥,憔悴的說:“小娥妹妹,你快去把我昨天夜裡,嘔心瀝血一鼓作氣寫出的,這個銷售祕籍分享給大家,要求大家在這個展覽會上,就按照我這個銷售祕籍去做銷售,可好?”
眾人聽了,驚訝的問:“陳明輝,你說這話是啥意思,難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展覽會?”
陳明輝聽了點點頭,眼睛頓時溼潤起來。
糟逼的說:“諸位,對不起啦,就在今天凌晨時分,譚妙玲突然給我發來一段影片,影片中的白燕莎,正躺在省城醫院的手術檯上,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他這樣說完,竟然落下兩顆金子般的淚珠。
“啊!”眾人詫異的一聲叫,突然間回味過來。
為啥,在“浩天實業”這個緊要關頭,譚浩天卻把白燕莎與譚妙玲給驅出公司。
難道是,白燕莎的病情早已惡化。
不是說,她僅僅得了個良性腫瘤。
現在看來,譚浩天與王雪琴也是沒辦法,才找出這個幌子。
要譚妙玲陪著白燕莎去省城看病?
那這樣講,白燕莎所得的病,絕不是什麼良性腫瘤?
正當眾人這樣胡思亂想時,陳明輝突然“呵呵”的一笑。
面色凝重朝著眾人望望,來到譚浩明的身旁。
握著他的手說:“二叔,現在你可明白,王雪琴這人其實並不壞,你想想看,她可以不在乎‘浩天實業’的存亡,卻絕不放棄女兒白燕莎的生命,那你說,單憑她做出這個壯舉,你還好意思跟她勾心鬥角?”
譚浩明聽了,眼眶中頓時湧出淚水。
唏噓的喊:“陳明輝,求你別說啦,到現在我才知道,我譚浩明簡直就是個畜生,真他媽的就不是人!”
陳明輝便拍拍她的肩,誠懇的說:“二叔呀,你知錯就行,也別老是這樣責怪自己,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再說王雪琴也有不對的地方,是吧?”
譚浩明聽了,惶恐地點點頭。
擔心的問:“陳明輝,那白燕莎現在咋樣?”。
陳明輝聽了,苦澀地笑笑。
拍著腦袋說:“二叔呀,要說犯迷糊,你那有我犯的迷糊大,想想白燕莎都快要死了,要不是她在昏迷中,一直唸叨著我的名字,王雪琴都不讓譚妙玲給我發影片,那諸位想一想,單王雪琴這份忍耐性,你我可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