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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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
選擇逃避不得已而為之除了你的面孔一切我都已經忘記
“快……”
“重來!”
“太慢了,揮拍的速度要快。”
此起彼伏的聲音由不同高調說出,顯然主人已經一次比一次憤怒。
黃色的小球穿梭在網球場中……
“吶……累死我了。”佐久間雙手叉腰,慢慢的吁氣。
“嗯,不錯了,再來一次。”跡部淡淡的說道,順手遞給她一隻球。
佐久間從跡部手上接過球,緩緩地拋向空中,不等球下落就揮拍擊了出去,看似平常得近乎柔弱的一個發球,卻讓眼尖的跡部勾起了笑容。
在發球的瞬間側過了球拍,那個發球完全是削出去的,雖然她力道不大,球的爆發力不強,但是球的轉速不容小覷,落地以後應該會轉變方向,彈往區域邊角。真屬一個刁鑽的發球啊。
皺眉,疑惑的問:“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呵呵,怎麼,不錯吧?”
“嗯,勉強可以。”跡部揉了揉太陽穴,“先休息吧,已經一天了。”
“吶?勉強可以?怎麼能這樣?”佐久間有些鬱悶的跺了跺腳。有些倔強的把頭偏到一旁,“不要休息了,我還可以堅持!”
跡部拿起網球拍,向網球場中間走去。
纖手微微抬起,把球跑向空中,快速的揮拍打了過去,達到一定的高度後,又急速的下墜。眼睛緊緊的盯著下墜的速度,快速的在底下從右手換成左手,目測著與球相碰的地點,待球下墜在預測的高度,側手狠狠的向下拍去,居然是扣球!
跡部輕巧地接過球后沒有再打過去。
佐久間的薄脣微微抿起,左指尖握著的球拍因過度用力而有些發白。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跡部上前一步,霸道的把她的袖子掀開,上面竟已是通紅一片。抬頭看著佐久間懊惱的樣子,輕輕的問:“還疼不?”
搖搖頭,佐久間像失去了力量一般跌坐在地上。
該死,還是不夠,為了留在青學,這些努力,還是太渺小了!
看出她的心思,跡部說:“不要太心急,畢竟‘天才’一說絕對不可能的,你還有時間練習呢。”
聽了跡部的話,佐久間跳起來,繼續開始練習,又是幾個來回。
暗暗放鬆了緊握著球拍的手,她微微眯起有些發脹的眼睛,手臂已經發僵,也開始了體力透支,但還是舉了舉拍子,示意對面的跡部發球。
跡部挫敗的放下了握著球拍的手,對她搖了搖頭。”快點發啊。”佐久間不滿的蹙起秀眉。
跡部卻像沒有聽到一般,十指一鬆,任由拍子掉到了地上,發出聲響。佐久間快步走到網前,一隻手扶住網邊,腳尖踮起,輕輕一登力,靈巧的跳了過去,站在了跡部的面前。
蹲下身子,用瘦弱的手拿起了掉在地上的黃色小球,眼中有著某種別人看不懂的,只有跡部讀懂了的情感。
那是一種好奇到喜歡的情感,就像是孤單的孩子找到了心靈的寄託。但因為她的雙眼平靜,所以一般的人,是無法看出的。跡部曾經也讀不出她的內心,只是漸漸的和她呆久了,也不覺習慣她這種冷漠的情緒表達方式,是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忠於自己的感受,開始放肆的釋放自己的情感?隨後一想,是因為那個人吧。
階段性選擇失憶?
直到現在他還無法相信這麼戲劇化的事情就發生在他的周圍,而且還是那個總是讓他心疼的小染。忘記一些關於過去的事,對她來說,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只是,現在的小染,為了手冢開始練習網球,這樣的認真,為了留在他的身邊,單純到殘酷的原因,卻又不得不讓自己揪心。每每看到小染努力的樣子,就讓他感到諷刺之極。
記得昨天小染走後,他因為擔心她不用尋常的神態,揹著佐久間沒有把那幾塊破碎的水晶鏈子扔掉,而是把那個幾乎可以說是支離破碎的頸鍊大概拼湊到了一起,十字形上,依稀可辨出幾個模糊的字,心裡已經明瞭,又是手冢。
如果他沒有忘記的話,小染也有一條相同的項鍊,上面刻著她名字的縮寫,那麼這條應該是作為禮物送出去的東西,又怎麼會再次出現在小染的手裡,而且早就變了模樣。這個傾注了她感情和心血的項鍊,就這樣被遺忘。那小染怎會不記得了呢?
帶著疑問,他去了一趟曾經在車上小染不小心留下的心理醫院的地址。在聽了他的詢問後,那個老女人滔滔不絕的告訴他。無奈的用手捋了捋額前的頭髮,醫生說了許多,但他只聽進去了一句話:階段性失憶症。又稱:選擇性失憶症。
也就是說,她幾乎是有目的的忘記了那些令他難過的事,到了後期,她也會遺忘令他傷心的……人。
手冢,為什麼要這麼做。讓她變得開始逃避現實,變得怯懦,到底是誰的錯?
錯錯錯,一切都是因你而已。但只怕再錯下去,原本的世界就都亂了。
定了定神,對旁邊站著的佐久間說:“開始吧。”
下午。
佐久間在街頭慢跑。記得中午的時候跡部對她說的,“體力還不夠,繼續加強。”下午她就開始練習跑步,感到肚子有些餓,她就隨便找了一家路旁的甜品店準備吃些東西,補充下體力。
一進去就聞到了店裡傳來的特有的甜味,是屬於蛋糕的甜味瀰漫在空中,讓她不由得會心一笑。
餘光看見左邊偏僻的地方有些擁擠,原來是好幾個高個子的穿著土黃色校服的男生們坐在一起把本來就不大的地方變得更加擁擠了。但並不妨礙周圍女生強烈的視線,直直的穿透那幾個尚未察覺,所以笑得英姿颯爽的男生們。
心中暗自覺得好笑,站起來對著前臺的服務員說:“MAMA,要一份舒芙裡(Souffle)!”
“這裡,這裡,‘舒芙裡’。”
幾乎是同時說出的聲音,佐久間詫異的轉身,看到那張桌子最裡面的一個紅頭髮吹著口香糖的男生搖著手臂說道。聽到她也跟男生要的一樣的甜品,對方也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佐久間聳聳肩,坐在店裡很有特色的小藤椅上輕輕搖晃,等著‘舒芙裡’上來。
等了一會兒,佐久間就開始不耐煩了。這是服務員過來,欠身,十分誠懇的對她說:“抱歉,只有一份‘舒芙裡了’。”說完還看了一眼角落裡正在聊天的紅髮男生。
“哦。”佐久間有些沮喪,畢竟好久沒有嚐到那種甜而不膩的舒芙裡的味道了。但她並不矯情,指了指紅髮男生,示意把最後一份“舒芙裡”給他端去。
紅髮男生看到有“舒芙裡”,一雙大眼睛由暗淡變得明亮,甚至站起身來“迎接”美味蛋糕的到來。
佐久間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看到男生比她還大些,竟然如此可愛。
這下幾道不同的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佐久間沒有在意,沒有蛋糕吃了就準備出門的時候,一個帶著黑帽簷,看不清長相的高大男生擋住她。
“吶,請問有事麼?”對於不認識的人,佐久間還是很禮貌的問道。
“我是立海大網球社的真田玹一郎。很謝謝你把蛋糕讓給了我的朋友——丸井文太,但我認為作為男生應該把蛋糕讓給女生。”文太嘴脣動了動,剛想說話卻被真田的凌厲的目光給夾住了。
佐久間好笑的看著紅髮男生,對,丸井文太偷偷的拉著旁邊一個白頭髮的,笑得邪邪的男生以求幫助,然後被那個看起來很嚴肅的男生硬是從他手裡拽出了那塊蛋糕,彷彿沒有看見丸井文太滿臉傷心的表情,狠心把蛋糕放在了離佐久間最近的桌子上。
那塊蛋糕已經被兩人來回搶奪的途中變得搖搖欲墜,原本可愛的造型也變形了。
既然已經讓給她了就吃唄!佐久間毫不客氣的準備“開咬”,一抬頭就看到丸井文太憋著嘴巴,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哎,在這樣目光的“凌遲”下誰還吃得進去。不高興的抹抹嘴,瞪了一眼文太,隨後對真田說,“抱歉,你的朋友目光實在太‘熱烈’了,我實在難以嚥下。”不等他們的反應推開掛著珠簾的門就走了出去,只留下立海大眾人聽著珠簾互相碰撞的聲音,還沒有反應過來。
“哎哎!太過分了,讓給她了那麼好吃的蛋糕已經不錯了,她還不領情!”文太第一個叫囂起來。旁邊的仁王雅治具有強烈的預感般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果然不出所料,真田低沉而略顯憤怒的暗自說了聲:“文太!”文太嚇得縮了縮脖子。他已經看見副部長拳頭下的青筋爆了出來,如果把那個拳頭放在自己的臉上的話……
“副部長……”文太獻媚的湊到了真田旁邊。
“明天加強體力訓練,揮拍200下,和所有正選各打一場。”真田冷酷的轉了轉帽簷說道。
文太欲哭無淚,接收著周圍20米之內的低壓空氣,和仁王柳生他們幸災樂禍的眼神後,把不滿全都加在了那個奪他蛋糕不說,還間接害他受罰的女生頭上,嘟囔著嚷到:“都怪那個女生!”看她身後揹著網球袋,是學網球的麼?
仁王狡黠的一笑,慢條斯理地開口:“我剛才可是在門口看到冰帝的網球社部長——跡部景吾嘍。”
“什麼?”連真田都忍不住驚訝的抬頭。
“看來那個女生和跡部的關係很親密吶,剛才跡部可是一直看著她呢。”
“跡部嗎?”真田嚴肅地皺起眉頭。
柳生看著旁邊的柳蓮二的筆桿在紙上行走,扶了扶眼鏡。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場的只有他認識那個女生,她應該就是佐久間尹藤也口中“不可救藥”的妹妹了吧。
佐久間未染。
這個名字他沒有刻意的記住,只是“未染”一個很**而囂張的詞,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纖塵未染,是他偶爾在一本“中國文藝書”上看到的詞。
有些微麻的感覺。纖塵未染,怎麼可能做到?
不過對佐久間來說,這個名字偏偏是配得上她的。一進門的時候她就沒有想其他女生一樣,眼神冷冷的,像是一隻驕傲的蝴蝶在她眼睛裡翩然。後來的她也絲毫沒有做作的客氣。不過脾氣還真是不好,很暴躁。
想伊藤也這樣冷淡的人竟然有這麼與眾不同的妹妹。
不過當她看到文太可愛的樣子笑得時候,真可以用中國的一個詞來形容:風華絕代。她穿著純白的運動服,揹著網球袋,因運動變得緋紅的雙頰,顯得美麗而健康。
不過平時的她,不會是這樣的吧。
看看外面漸暗的天氣,聽到真田說該回去的時候。
上車的時候忍不住多望了幾眼東京美麗的夜景,心中一片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