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四節 錯就是錯

第二十四節 錯就是錯


邪主 寵溺小妻:我的監護人老公 最強護美 絕寵:怪蜀黍與小蘿莉 顛倒眾生 沉香廬 仙念 誤落帝王榻:皇的奴妃 幽默做人 智慧做事 下堂妻要拒婚

第二十四節 錯就是錯

我突然轉過頭去問他,“那為什麼要到公園裡。”

“寢室和那個屋怕被汪清淼裝上竊聽器,在酒吧之類的怕被人叮哨,坐得近點被聽著也不好,坐近了我們也容易發現,而且這裡人多,聲音嘈雜,遠了也聽不見。”

“哦,我也隨便問問,不過現在怎麼辦?分析是分析明白了,可是我發現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我苦著臉看著他。

他也沉思了一會,有些煩躁地左看看右看看,“要不,你就先坐牢再說。”

我哭笑不得地問,“你這是什麼鬼主意,你不會他們一夥,派來玩我的吧!”

他一副我也無奈的樣子看著我,“如果讓我家族來幫忙,說不定也能解決這些問題,可是如果突然上升到家族之爭,問題就變得很嚴重,而且沒有到利益的事情,家族可能也不會出手,所以我們還是想想其它方法。對了,趙雨馨的父親不是說過會出事嗎?他既然知道,自然也會了解其中一些微妙的環節,說不定他能幫你。”

“可是那個老頭說了不會幫我的。”我有些氣她父親既然知道還不幫我,就微帶怨氣地說道,張華延啞然失笑道:“小心趙雨馨抽你一頓,敢叫她爸,可能還是你丈人‘老頭’,而且是趙氏家族族長,居然被一個小輩這樣不敬。”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大把年紀了,就是看起來不顯老而已,可以堂而皇之地裝嫩。”我們相視大笑,引來一堆好奇的目光。

“其實我們並不是找他幫忙,而是探探他的想法。”

我調整了一下面容,冷靜地說:“是該好好談談了!”

他也感到現在問題並不像分析那樣,實際解決是困難重重,也沉重地點了點頭。

打了個車直接趕到趙雨馨家,那些保鏢並不因我來過一次而就此放我進去,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大人物的派頭,老老實實地等了足有五分鐘,“毫無脾氣一臉笑容”地走了進去。

進去也不敢造次,老老實實地先向叔叔、阿姨問好,然後再收到坐的資訊,才邁開八字步慢悠悠地坐了下來,並不是我不想快,是那該死的禮貌。

坐穩先問道:“叔叔,雨馨呢?”

“在樓上呢,現在可能還在睡覺呢?我去叫醒她吧!”阿姨柔聲道。

“謝謝阿姨了。”我恭敬地站起來躬了躬身子道(小於30度)。

阿姨對我微微笑了笑就親自走了上去,不一會就聽見一聲大叫:“不是說了吃飯前不要叫我的嗎……”聲音揚八度“媽!這麼早叫我幹麼,我還沒睡舒服呢!有什麼事非得叫我,天塌下來,也先是砸到爸爸。”看著雨馨父親難得的尷尬一笑,不得不陪著邊上傻笑一下,怪不得阿姨自己上去叫,如果是女傭上去還得被扔下來。

阿姨走了下來,笑著對我說:“這孩子慣壞了,得自己去叫才行,剛剛把門開著,讓她也好好羞羞。”叔叔這時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都這麼大人了,還是這樣。”阿姨則嬌嗔地斜了他一眼,我則在邊上尷尬地傻笑。

大約十多分鐘,趙雨馨盛裝下來,自然散發出高貴的氣息,阿姨笑道:“阿馨,怎麼要出去參加聚會,客人剛來你就要走。”

雨馨看到是我,欣喜地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和滿臉笑意的阿姨,嬌嗔道:“媽!你又騙我。”

於是坐在我邊上,問我,“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叫我?”

我尷尬地傻笑地看著阿姨,阿姨笑笑地裝不知道,我撓了撓頭說:“是我讓阿姨幫我叫你的。”

雨馨紅著臉說:“那你聽到我叫聲了?”

“啊!聽不太清楚。”又撓了撓頭,雨馨羞澀地拍了我一下,坐在我邊上。

這時,阿姨問道:“我怎麼騙你。”

雨馨跑過去挽著阿姨的胳膊,“媽,您剛才說他接去參加什麼宴會的,現在他穿成這樣,根本不可能嘛!”

阿姨裝著奇怪的表情,“衣服可以換,我們當然有準備禮服,你們訂婚當然要隆重點。”

雨馨嬌羞地嗔道:“媽,您說什麼呢?我還沒說好呢?”

阿姨戲謔地笑問,“那你願不願意,願意的話就今晚辦了,不願意嘛那就算了,以後他就沒資格了。”雨馨迅速看了我一眼,又羞澀地低下頭,喃喃地說了一句話。

阿姨玩笑地再次問道:“不同意呀,那算了,賢侄呀!不好……”

雨馨拉了拉阿姨的衣角紅臉說:“我願意啦!”隨即鑽在阿姨背後。

阿姨捂嘴輕笑,叔叔仍是那招牌式的笑意看著我,我一頓驚慌,心裡不由想:訂婚,為什麼,幫我嗎?什麼理由?

調整了下心態,顫聲道:“叔叔、阿姨,我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突然會說將雨馨嫁給我。”

阿姨笑道:“做夢,要想娶我女兒你還早了點,現在只是訂婚。”此時,雨馨偷偷露出半個頭,看了我一眼,迅速趴到阿姨懷裡。

我冷靜下來慢慢地說:“雨馨她很好,我很高興能和她定婚,但請聽我說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再由雨馨決定,好嗎?”

叔叔收起笑容,端詳了我一會,淡淡地說:“說吧!”

阿姨也收起笑容,雨馨也不顧害羞了,帶著疑惑靜靜地看著我。

於是,我說說最近發生的事,也將我們的分析說了出來,說到‘帝國’酒店的事,雨馨就有些生氣了,嘟著嘴朝邊上看去,我也沒理會她,繼續說道我們分析的情況,再說到我把張雅那個之後,她再也沒忍住,拿起桌上的一個菸灰缸扔了過來,那個菸灰缸雖然是高檔貨,卻是個易碎品,砸中我的腦門,血和碎片一同四散開來,我像沒有過事情一樣地繼續講之後的情況,雨馨看見我的血流個不停,站了起來看我理也不理氣的又坐了下去,沒一會拿了一塊手帕幫我擦拭著血跡,叔叔、阿姨也像沒事發生似的坐在那冷冷的聽著。之後將手帕按在我頭上,就這樣坐在我邊上,我於是又將汪清淼陷害我們的分析說了出來。叔叔淡淡地說:“現在就先談到這,我們先出去走走。”

雨馨幽幽地問道:“你開始幹麼不躱,被砸中了也不擦下。”

我嘆了一口氣,抓住她按手帕的手,將她的手拿了下來,“躱的開那我就是武林高手了。”看著她似笑yu哭的樣子,我又說:“我找誰幫我擦,叔叔、阿姨是長輩,不可能,女傭,是你砸的,你是誰?大小姐,她們不敢,叫你,我更不敢,我怕被砸中另一邊,自己,算了,人活臉,樹活皮,我有時也會為了面子而死抗的。”其實當時是想,如果自己擦的話,那麼我就會覺得自己很愧對她,痛是她給我的處罰,也是自己對自己的一種告誡。

她微帶哭腔地說:“那你被他害了,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早告訴我——我就不會砸你了。”

我悲傷地說道:“不一樣,錯就是錯,永遠也改變不了,而且她也是好女孩,我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丟下她不管,放棄誰都是殘忍的,但她更需要我的照顧。”

她再也忍不住撲在我懷裡一陣痛苦,我平靜的臉龐卻不能掩飾我內心的悲痛,一陣巨痛從肩上傳來,同時額頭上的血又開始肆意流淌了,而此時神經卻已經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