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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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第二百零八章
沒想到這麼晚才寫,晚上大吃了一頓,索xing沒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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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i,天sè濛濛未亮。
大**,一夜軟玉不提。
李行之睜開眼睛,輕輕拿開李霖芷放在他身上的玲瓏小腳,又慢慢抽出被周柔兒抱在懷裡的手臂,小心挪出蠶絲被中,也不見如何動作,人便像被一陣清風送出,輕飄飄的飄落到床下,毫無聲息。
他手一招,突然生出一股細細的風,將幾件薄薄衣衫捲起,只往身上一套,又是一個翩翩佳少年。
門悄無聲息的開了,一個俊俏少年從裡面走出,同時將寒意全都擋在了外面。
李行之走出門去,只見星光照shè下,是滿目的瑩白;寒氣淡淡,卻不刺骨,即便是‘嚴冬’,也帶著些南方固有的溫潤。
這瑩白的光與帶著溫潤的寒氣,讓李行之神明為之一清,一夜困睡之意,除去大半。
薄薄的長袖輕輕一揮,拋浮的雪面,便被拂去一層。他捧起一捧瑩白細雪,輕輕的在臉上揉動一番,本來白皙的臉面,泛出柔和的紅潤,眼中眸光若水,更顯明澈。他又含上一口雪水,將喉口清潤。
修煉到他這地步,早已塵垢不染,如此一番作為,除了常年的習慣外,更多的是想體味一番雪的純淨和冬的寒涼。
他又將兩隻火鯉逗弄一番,這才出了院門,迤邐往後院行去。
越接近後-庭,愈漸清冷,房屋漸漸稀疏,人跡也無,草跡苔痕隱沒,枯枝橫斜,滿眼蒼白白一片開闊,寂寥。
繼續前行,在一片枯林中,忽現一抹嫩黃、兩抹殷紅,更有淡淡暗香浮動。
再往前走幾步,正見幾只臘梅傲然挺立!
他從未見過這麼美的梅花,從未聞過這麼淡雅的芬芳!
上一輩子,不知為什麼,每當梅花開放的時候,竟總是在chun季暖陽下,總見到枯枝爛頭,三兩朵或淺淡或豔俗的病懨懨趴在枝頭。所以,每當讀到讚美梅花的詩詞時,總有幾分‘言不由衷’,讀出了的東西也就變了味道。
或許,正因為冬的荒蕪,才讓人覺得梅的美麗與難得。若到了chunri,百花齊發的時候,哪裡還有人記得那枯瘦枝頭、殘花幾朵?怕也只能‘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繼續向前,視野再度開闊,殘枝褪盡,露出兩鏡平湖。冬季的湖面,水淺淺,未有綠樹相映,更顯明澈。
湖的對面,幾樹掩映間,一棟高翹簷樓躍出。
相對於周圍古木,簷樓年紀尚小,少了幾絲古樸滄桑的積澱,但居高臨下,卻顯磅礴大氣,幾年風雨的磨洗、書生文氣的薰陶,也帶給它幾許別樣氣息。
簷樓左側旁,近湖處,不知什麼時候蓋起了一大兩小三間屋舍。這三間屋舍全由竹木所制,jing巧古雅,小半個身子伸到湖面上,更生出幾分韻味。
到了這時,天sè已經明亮。
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兩個包得嚴嚴實實、穿戴整齊的粉嫩小蘿蔔頭,提著個小竹籠,走進了湖邊屋舍裡。
還不待李行之過去查探,屋舍裡,稚嫩的有些磕絆的清亮的讀書聲,響了起來。可以想見,屋舍裡一個小蘿蔔頭,捧著一本大的可以遮住他小臉的書冊,‘裝模作樣’、搖頭晃腦的朗讀出聲。
不多時,三五成群的小蘿蔔頭,一個個蹦蹦跳跳、打打鬧鬧的走進了屋舍,很快,一陣參差不齊的稚嫩的朗讀聲從屋舍裡傳開,讓這本來悽清寂寥的後院,突然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這個時候,天邊冒出一線白光,透過瑩瑩白雪,傳遞開去,很快就映亮了整片大地。
小兒的讀書聲愈加嘹亮,沒過多久,老頭揹著手,不知從哪裡走了出來,直往屋舍而去。老頭的後邊,還跟著個小孩,小孩手裡提著個小竹籠。
老者李行之認識,正是曾教過二郎的石老夫子。幾年不見,不想真就辦起了蒙學。
石老夫子此時神采奕奕,倒比初見的時候,還要硬朗幾分,頭上多了幾根青絲,幾縷蒼蒼白髮,泛起了銀亮光澤。
而那孩子,正是李行之昨ri所見的‘小石頭’。
此時,小石頭眼中沒有了昨ri的狡黠、激烈和好奇,挺直的身上,衣裳順順堂堂,一手提著小竹籠、另一隻手背在背後,一步步穩穩的走在石老夫子身後,那模樣,簡直就是另一個老夫子。不過,配上他那張故作嚴肅的小嫩臉,實在說不出的好笑。
李府的前院,這時也熱鬧起來。
那些僕人,都穿得熨帖妥當,雖然稍顯輕薄,但更顯利索,一個個面sè紅潤、神明氣清,行動之間,極其快捷。或許是李府往常都太過清閒,又或許想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一個個都搶著幹活,冬ri雖寒,但眾僕額上都出了一層細汗。
就在這些僕人搶著做活的時候,一群壯漢不知從哪裡出來,在前頭一個獨臂大漢的帶領下,手臂各提一把石鎖,圍著前院,奔跑起來。
“一二一、一二一……”
嘹亮的口號聲從李府響起,響徹大半個潭州城。
潭州城裡的百姓,好似熟悉了這喊叫聲,沒有一個人覺得意外或好奇,只是在這口號聲響起的時候,敞開的房門,接下來,做活的去做活、玩樂的去玩樂,一時間,潭州城都熱鬧起來。
羅老爹從屋裡出來,洗漱完畢,正聽得震天的口號聲,在院子裡響起。
他走到前庭,看著數十壯漢踏著整齊劃一的步伐、提著幾十斤重的石鎖在奔跑,狀貌甚是輕鬆。
羅老爹瞳孔不由一縮。
昨ri初見的時候,他並未將這些大漢太過放在眼裡。在他看來,也只有當頭那個獨臂大漢,才能給他帶來些威脅。
今ri再見,卻發現,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這些大漢竟然各個身懷巨力,一身橫練功夫,更不簡單。若是如此,便也罷了,可最讓他震驚的是,這些大漢竟然在劇烈運動中,還能保持步調的一致,如此,一旦配合起來,連他也要稍避鋒芒。若有朝一ri,再見血開鋒,除非大軍圍困,不然,天下還有幾人能製得了?
如此一想,一滴冷汗從他額間滑落,眼底露下yin影。
若是他知道李行之在王秀才的幫助下,早已訓練出數支這樣的甲兵,怕就要睡不好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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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晚好晚,在陽臺上碼字,蚊子咬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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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援與鼓勵以及包容,包容打字的各種缺點和各種任xing。謝謝大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