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豐厚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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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豐厚獎勵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 豐厚獎勵[1/2頁]||死戰不退,絕計不退!深陷重圍,卻仍是不斷向前再向前推進的銳騎將士們忽覺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幾欲噴薄而出,在流雲騎誓死捍衛的吼聲中,人人快要流下眼淚,躁動不安中力量更是增加幾分!在匈奴鐵騎一波接一波的衝擊下,銳騎的陣列沒有動搖,但在這吼聲中,卻出現了**。
“銳騎的兄弟,不要讓流雲騎兄弟的鮮血白流!”銳騎千戶狂吼聲鑽入銳騎將士耳中,揮舞戰刀咆哮,咆哮聲迴盪在草原上空久久不退:“殺敵!”“殺敵!”銳騎將士們將心底的吼聲徹底吼出來,雙眼赤紅,戰刀飛舞處,只見那匈奴鐵騎像易碎的玻璃一樣輕易的被這鋼鐵洪流推平!銳騎陡然爆發罕見的剽悍戰鬥力,煙塵滾滾向前推進,將正面與兩翼的匈奴鐵騎一排一排的斬於馬下!然而,匈奴人亦打著先殲滅流雲騎的主意。
流雲騎的穿插分割,正是使得匈奴鐵騎損失慘痛的關鍵。
無數一群群的匈奴騎兵,像旋風一樣在草原上賓士,那靈活性與機動性實是一般中原騎兵所望塵莫及的。
但是……流雲騎卻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優勢,因為他們必須保護銳騎的後防。
讓銳騎毫無後顧之憂的向前推進,將匈奴騎兵推平。
換做一般不擅運用騎兵的玩家,見銳騎的裝備與正面攻堅力,多半會選擇從銳騎正面撤退。
但若是在此環境下選擇正面撤退,絕對是致命的戰術。
一旦銳騎有足夠地空間回頭。
匈奴騎兵甚至可能形成潰敗局面。
所以,此時此刻,遊戲公司里正在扮演匈奴將領的工作人員不敢縱容銳騎回頭,即便正面作戰不敵銳騎,亦必須要拼著犧牲攔住,堵住銳騎的出口。
但不可否認,在銳騎的強大攻擊力下,正面阻擊的匈奴騎兵損失慘痛。
沒有見過這一幕的,是絕計無法想象。
銳騎就像那坦克形成的鋼鐵洪流,速度不快,但卻有強悍的攻堅力,所到之處都被其摧毀,剩下一片廢墟。
轟隆隆的鐵蹄聲,顯得整齊劃一,就像令天地都在震動。
銳騎一排排地交替隊形呼嘯而上,戰刀所向,無人能敵,生生的從正面趟出一條血路。
從銳騎跨越的路線來看。
地面積雪上更是處處都是肉泥與鮮血,匈奴人被踐踏成肉泥,被銳騎踐踏在腳下。
速度不快,卻穩如泰山。
所遇之匈奴人,紛紛一排一排的倒下!銳騎排列呈現一字陣,分列為三排,每一騎之間的縫隙都頗寬。
足以容納幾位騎兵從縫隙中穿梭,但是。
卻無人能從其中穿梭,因為那縫隙的後面,有第二排和第三排的銳騎,一旦衝進去。
必然被第二排第三排的銳騎將士斬殺!銳騎此刻最大的弱點,就是在於後翼。
這正是流雲騎全力保護的弱點!連番廝殺血戰,流雲騎從最初地兩千騎,逐漸損失到只剩六百餘騎。
但正是這六百騎,陡然爆發出了剽悍的戰鬥力。
拼出損失,拼住所有的血與火,阻擋住匈奴鐵騎的襲擾。
“跑起來,動起來!”在許溪地吼聲中,竹書像許溪期望的那樣。
率領三百流雲騎快速奔騰起來。
與許溪率領的三百騎不斷的在匈奴騎兵中交錯交叉。
從天空望去,草原遼闊無垠。
然而此刻所有的焦點卻在這一片不大地草原上。
因為在這裡有著最慘烈的戰鬥,最悲壯的戰爭。
銳騎就像一支坦克集團,毫無顧慮的向前推進再推進。
氣勢如虹,甚至給人地感覺就是遇到一個城市,也能輕易的推平掉。
而匈奴騎兵在流雲騎最初的穿插分割下,陣形大亂,被迫分為一群一群的,遊蕩在草原中,像野狼一樣伺機撲上來咬一口然後又馬上逃開。
流雲騎按許溪的要求動起來之後,即刻表現出超人一等的機動性。
兩支流雲騎宛如兩頭長龍在匈奴騎兵中飛速的穿插,在甩尾的過程中,將一群群匈奴騎兵攔腰包圍起來,一通斬殺。
但流雲騎並不戀戰,順手斬殺之後,便立刻隨許溪這箭頭繼續賓士。
眼睜睜的看著竹書率領地流雲騎從對面撞過來,就在快要轉到地那一刻,忽然雙方巧妙的擦肩而過。
流雲騎地戰鬥力到底還是遠遠不夠,即便許溪激起了高昂鬥志,實力上的差距仍然是無法彌補的。
不過,他們攪亂局面,仍然逼使匈奴騎兵無法保持騎射狀態,這便是最大的功勞了。
從交戰到此時,不過短短五分鐘。
流雲騎折損大半,銳騎損失亦超過八百之眾。
但匈奴騎兵粗略一望去,其實亦只剩下大約兩千餘騎。
許溪已是不敢再使金箍棒,沉重的金箍棒對內力與體力有著變態的消耗。
沒了金箍棒,他的殺傷力頓時暴減。
便是竹書,亦是面泛紅潮,顯出幾分不支。
無論許溪和竹書多麼努力,流雲騎的戰鬥力仍然無法與銳騎媲美,唯一的優點就是悍勇,悍不畏死的向匈奴鐵騎發起一波又一波的進攻。
一種幾近自殺的進攻!許溪甚至親眼見到不下一位流雲騎將士被匈奴人斬落下馬之後,雙眼赤紅如血,吐出最後一口氣,強行躍起,將一名匈奴騎士撲下馬,與之近身肉搏。
用手用腳用嘴廝咬,咬下匈奴人的血肉,嚥下喉嚨中,儼然勝利者大笑不已,沒有面對死亡的掙扎與枉然,只有一種令許溪與竹書暗暗掉淚的悲壯:“哈哈哈。
老子夠本了!”然後,許溪與竹書親眼見一名匈奴鐵騎一刀砍下,這位將士首級驟然飛起半空。
半晌,這將士的鮮血才從頸項中噴灑出來,噴得滿頭滿臉都是,噴得積雪被那沸騰的鮮血融化。
另一名被砍下馬,右臂被齊肩斬斷地流雲騎將士一口咬斷匈奴人的喉嚨,驕傲的踩在匈奴人屍體上仰天大笑:“勇者無敵!”草原上空處處迴盪著慘烈的氣息,還有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
但在這一刻。
笑聲清晰無比,壓下了所有聲音,在天地中彷彿只剩下這個聲音,這個吼聲,這個笑聲!笑聲是如此的豪情萬丈,是如此的飽含**,是如此的睥睨天下,是一種將天地踩於腳下的凌雲之勢!這只是戰場上地一個插曲,但類似的插曲卻處處都是。
匈奴人恐懼的望著這些猶如不死人的流雲騎將士,他們突然明白這些中原人為什麼能奪取草原。
為什麼能擊敗他們了。
能以漫不在乎態度來面對死亡的人,是無法擊敗的。
即便擊敗肉體,靈魂亦會永存。
許溪與竹書心情激盪,熱血再一次衝進頭頂。
率領流雲騎一次次的發動進攻,斬下一批又一批的匈奴騎兵。
許溪和竹書很累很累,累到只想趴下不再起身。
即便只是殺人,亦是極累的事。
但是他們絕不敢有半分的遲疑,他們不能讓將士們地鮮血白流!可無論他們如何努力。
雙方實力之間的巨大差距仍然是無法彌補的,精神力量能戰勝自己,卻無法戰勝一切。
天色微微亮時,許溪與竹書匯合在一起。
此時,他們身邊已經只剩下不到百騎了。
銳騎在推進中,亦只剩下不到八百騎。
而匈奴鐵騎,卻還有一千多。
沒有任何退卻,因為雙方都很清楚,無論誰退卻一步,就是潰敗與死亡。
許溪退不得,匈奴人亦退不得。
許溪與竹書的雙手都麻木了,感覺不到雙手地存在。
只能麻木的靠戰鬥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揮起兵器。
一次又一次的向敵人斬去。
在賓士中,匈奴鐵騎漸漸凝聚在一起。
組成佇列。
在匈奴將領的血腥怒吼聲中,一波潮水般地奔襲,終於將銳騎的陣形徹底衝亂!失去了整齊隊形的保護,銳騎失去了最大的依靠,紛紛落單地他們被人數更多的匈奴鐵騎包圍混戰。
慘叫聲悲呼聲哀痛聲在草原上空飄蕩,濃濃血腥久久不退。
許溪心中茫然,就這樣敗了嗎?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下劈來的一刀,肩頭一陣劇痛,竟是被一刀砍中肩膀。
手中刀再也拿不穩,掉落地面,許溪幾乎被這一刀之力砍得倒下馬去。
“我們輸了!”竹書一臉慘然之色,以一個柔弱女子的身份,她能在如此血腥慘烈的戰場上支撐如此之久,已經是極為難得了:“我們還是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輸了!許溪被晴天霹靂轟中,轟得他搖搖欲墜,兩眼昏花。
“走吧,不能怪你,能拼到這一步,你已經做到最好了!”竹書安慰許溪,她的臉上身上處處都是染來的鮮血,有的是別人地,有地是她的。
是呀,在正面對決中,四千VS四千,能支撐到現在,能給匈奴鐵騎造成如此大地傷害,已是極為難得了。
畢竟,對方的四千是匈奴鐵騎,而他們的四千中有兩千是不善正面作戰的流雲騎。
若是能多一千的銳騎,就能改變整個戰局!許溪望向這不到一百的流雲騎,他們每一個身上都是傷,每一個都像是血人,那一雙雙的眼中有洩氣有沮喪有絕望,但亦有希望亦有血性,還有決然!“我不走!”許溪的茫然揮散,眼神變得無比堅決:“就讓我和他們一起戰死吧,無論是玩家還是NPC,我都不能拋下他們!”“我是主將,要死,就死在一起!”許溪用盡所有力氣,發出一聲嘶啞的吼聲,不理會竹書。
狂吼著率領流雲騎向匈奴騎兵發起了最後一次進攻!自殺式進攻!竹書怔怔凝望許溪,卻忽然笑了,在那滿是血汙的臉上,這個笑容卻異常的美麗。
她策動戰馬狂馳向前,尖嘯:“等等我!”“大人,要死,我們就一起死!”流雲騎吼叫著,一往無回的慘烈氣息令人震撼。
這一次衝鋒,沒有人想過能活下來!流雲騎以血肉之軀。
向匈奴鐵騎展開最後一波進攻。
毫無顧及的肆意大笑,笑聲在草原上傳出極遠極遠,對死亡漫不在乎地態度,令匈奴人感到恐懼!戰馬與戰馬衝撞在一起,砰砰砰聲中,以生命與鮮血為代價,將一個又一個的匈奴騎兵撞翻。
在地上翻滾著,掐住對手往騎兵陣中翻滾,在鐵騎下一道被馬蹄踩成肉泥,卻彷彿毫不覺痛。
只是放聲狂笑,讓敵人在這種灑脫中戰慄!但是,就在這時……大地顫動,隱隱的發抖。
在一種力量下顫抖不已!天色已矇矇亮,匈奴人與鎮北軍剩餘的將士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將目光投向鎮北城方向!一條漫長的線在地平線上出現,以極快的速度向此處推進!這條線一眼望去無邊無際,大地在這恐怖的鐵蹄下顫抖,蹄聲漸漸入耳。
萬馬奔騰,轟隆隆的聲音,像大海中最狂暴的巨浪,以快似閃電地速度出現!從天空中望去。
只見這一條無邊無際的線赫然是由無數騎兵所組成,密密麻麻的,草原上彷彿處處都是騎兵。
他們就像一支最鋒利的鐮刀,就像死神的鐮刀,呼嘯而至,讓天地為之色變……“是我們的援兵!”許溪等一怔,迅速被狂喜填滿內心,所有的力量瞬間恢復,原本的沮喪與洩氣一揮而去。
變做振奮。
齊聲歡呼:“是鎮北城的援兵!”匈奴鐵騎戰鬥意志雖強,但在與許溪所率大軍一番苦戰下來。
雙方都已是在靠著意志苦撐。
此時,大批的援兵從地平線出現,漫長地騎兵線像是沒有盡頭,龐大的騎軍令匈奴人所有的堅持都化為烏有!匈奴人恐懼崩潰,想亦不想就調頭欲撤離戰場!鋪天蓋地的鎮北騎兵組成最暴烈地潮水,瞬間趕到戰場,瞬間將戰場吞噬入腹……一次漂亮的殲滅戰!剩餘的千餘匈奴騎兵,只在一個衝鋒之下,就徹底崩潰,大敗潰散。
在龐大的騎兵追擊中,幾乎沒有一個匈奴人生還。
許溪等殘餘的六百餘騎人人都帶著或多或少地傷,六百餘人中有八成都是被抬回鎮北城的。
從四千人戰至只剩六百餘人,此戰之慘烈,實屬罕見。
戰場上堆滿了屍體,將整片草原都染成了紅色,那腥臭味甚至過了一個月都未能散去。
即便是趕來增援的鎮北騎兵亦是震撼不已。
在數量相等的情況下,還有兩千不善正面作戰地流雲騎的情況下,亦令匈奴人損失大半,達到近三千之數,幾乎做到一比一的折損。
能將這幾乎必敗的一場戰役打到這個地步,已經是極為難得了。
若是沒有流雲騎的穿插,乃至戰役中後期拼死的保護,絕計無法支援到援兵趕來。
此戰最大的弱點是流雲騎,但最大的功臣亦是流雲騎。
許溪不善守城,甚至完全不懂如何守城。
但是,對騎兵的運用,尤其是對流雲騎地運用,在玩家中無疑已屬登峰造極。
就在許溪脫力倒下前,只做出了最後一次交代:“速速救援西巴關!”其實若是援兵若能早一點趕到,損失一定可以減到最輕。
不過,鎮北城守軍地確早就探知城外草原上的大戰,但起初還以為是詐。
直到確定不是計,才領兵出城救援。
當援兵趕至西巴關時,蒙武已是親自率領八千精銳鐵騎穿越沙漠包抄西巴關外八千匈奴騎兵。
當匈奴騎兵正向西巴關發動攻勢時,蒙武率領大軍斷其後路,包抄突襲。
亦在這關鍵時刻,鎮北軍八千鐵騎及時趕去,從西巴關內出關決戰。
兩面夾攻之下,擊潰匈奴騎兵。
蒙武再按許溪之前制定地作戰計劃。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穿越沙漠飛馳北宿。
而八千鎮北鐵騎則是瘋狂追逐潰散的匈奴騎兵,疾追入沙漠深處,襲擾匈奴三個補給點,斬殺三千匈奴兵,並屠戮約萬人匈奴平民,這才率軍回師西巴關。
令許溪吃驚的是,蒙武率領騎兵千里奔襲的能力似乎不比高仙芝弱多少,在西巴關下作戰之後,日夜兼程穿越沙漠。
在預定時間趕到北宿一代!到了預定地時間,袁崇煥組織起一萬鐵騎出戰,那一戰自然是打得轟轟烈烈。
而蒙武把握住時機,在最關鍵之時,率軍衝鋒,與北宿鐵騎形成合圍,致使匈奴騎兵兵敗如山倒,兩軍合力吞下了八千匈奴騎兵。
從許溪制定作戰計劃,再到完成這一系列的千里奔襲作戰,一共僅僅只費了四天時間。
從戰事起到結束不過短短六天。
便依次殲滅關內、西巴關、北宿一代三地匈奴大軍約兩萬,令匈奴實力大減,短期內再無力進犯草原。
雖只是殲滅兩萬匈奴騎兵,不如當年許溪率領神州軍動輒就數萬的殲滅戰。
乃至十餘萬的擊潰戰。
但相比較以前數次的舉國之戰,這次僅僅只動用鎮北區不到三萬騎兵,就完成如此漂亮的殲滅戰,實在是難得。
不過,真正的戰役轉折點。
還是在於草原一戰。
許溪率領的一衛鎮北軍對關內匈奴騎兵的絞殺,若無這一次地發現與絞殺戰,鎮北城是絕計無法派出增援力量,更是解不了西巴關乃至北宿城的危機。
若是沒有許溪的到來。
並且率領一衛騎兵主動出征尋求戰機,匈奴人的目的必然達成。
沒有許溪敏銳的察覺到匈奴人的部署,並居中協調製定大膽的作戰計劃,蒙武自然不會出軍,不出軍就不會有現在的戰績。
不過,東土玩家們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一次系統很反常的沒有釋出集結令,讓有軍職在身地玩家趕回軍隊參戰,除了一直都在軍隊中的少數戰爭玩家外,部分其他玩家甚至在戰後很久才知道有這麼一戰。
論壇中不少玩家談及此次戰事的古怪。
更是什麼樣的奇談怪論都有。
直瞧得許溪和竹書樂翻天。
許溪自然知曉為什麼系統沒有釋出召喚玩家參軍或回到軍隊地戰爭集結令,道理很簡單。
這不是一次真正的戰爭,只是為了配合一次任務而出現的區域性衝突罷了。
只是區域性的衝突,又是玩家的江湖任務,當然就不會發布集結令。
就在其他玩家紛紛胡亂猜測地時候,戰事已然結束,許溪與竹書亦終於從病**走下來。
其實他們的傷倒不是太重,主要是太過疲憊導致脫力了。
亦是這時,許溪才瞭解了整次戰役的過程。
對蒙武的奔襲能力,除了佩服就只有佩服。
許溪亦有率領神州軍千里奔襲,甚至萬里奔襲地記錄,但那無論是季節還是環境都能配合。
這一次的正在季節變幻之時,沙漠中的氣候更是詭異難測。
蒙武能在接到信的第一時間就做下決定,並果斷出擊,這就已經頗難得了。
更難得的是在地理和氣候都不配合的情況下,還完成了兩次精確到位的包抄,這才是獲得戰役最終全勝的關鍵。
許溪自是沒有閒著,索性研究了一下蒙武的行軍路線,以及出擊地方式,乃至於沿途行軍中地各種手段。
不得不說,這令他大為受益。
不過,竹書倒是有不同的見解,她以為研究蒙武這次地行軍包抄沒有意義。
環境與氣候的不同,決定戰術不同。
而竹書相信,以後鎮北區的戰事,必定遠遠不如鎮西區的戰事來得激烈。
許溪承認她的看法,鎮北區雖是與北典大陸接壤,但實際上再向北亦只有一個國家實際就是現實中的俄羅斯。
鎮北區是不太可能主動向北繼續進攻的,再極北的環境,也不太適合作戰了。
反而是鎮西區,與海亞和北典大陸都有接壤,將來一旦與海亞和北典發生玩家戰爭,九成九是從鎮西區開始。
“所以我只是好奇。
研究一下罷了!”許溪耐心解釋,不是什麼東西都要講究有沒有好處的,有時沒有目的的做一點事,其實亦是樂趣。
“是嗎?那就隨你了!”竹書目光流轉,顧盼之間自有幾分獨特地魅力。
天空中的雲彩飄然而去,陡然炸響十八響禮炮,在晴空萬里的天空中陸續組成兩組文字:“可樂”,“終極刺客”!瞬間大風嗚嗚低嘯,五彩祥雲滾滾翻騰。
雲層中隱約可見金甲神人的蹤影!悅耳美妙的系統聲傳遍遊戲中每一個角落:“恭喜玩家可樂與終極刺客以領袖群倫的實力,在刀與劍,火與血的江湖中捍衛了自己的榮光與尊嚴,成功留影戰神圖,他們將成為所有玩家仰望與嚮往的物件,是所有玩家共有地榮耀…可樂終於留影戰神圖了,不容易呀!許溪微笑,替可樂高興,亦感凜然,為終極刺客的入選而吃驚。
一直不顯山不顯水的終極刺客。
竟然也是絕頂高手嗎?進入戰神圖的條件沒有太複雜,在戰力榜或論劍榜任意一榜呆足一年,一年之內經歷一定強度的戰鬥,並且保持全勝戰績的玩家。
即有很大機會進入戰神圖。
妖夜星本有機會入榜的,正是因為一年之中敗給了天下無雙,而導致他失去了資格。
戰神圖,一共天罡地煞一百零八席,只取一百零八位玩家。
五千萬現金獎勵。
加上一項封號特殊技能獎勵。
以前為你喝彩得到的封號技能,就是一項加速度的技能。
只有先進入戰神圖的一百零八位玩家才會得到五千萬現金獎勵,前一百零八位玩家地封號將銘刻在遊戲的歷史中,永遠不會被取代。
但是。
一旦轉世重生,則一樣會失去封號技能。
第二輪的一百零八位戰神圖玩家,一人只能得到五百萬現金獎勵,可以取得封號技能,但永遠不能取代第一榜的一百零八位玩家在遊戲中地榮譽與歷史。
不過,至今為止玩家能夠在戰神圖留影的並不多,其中包括紫氣東來和為你喝彩等等,紫氣東來是第一個留影戰神圖的玩家。
至今,第一榜的戰神圖還有絕大多數空白。
在等待玩家的努力衝刺。
許溪必須佩服動畫遊戲公司地大手筆。
光是戰神圖等榜單,就預備了砸出上百億的現金獎勵。
再加上超級十二星。
那更是不得了。
遊戲公司敢於砸出如此龐大的現金數字,自然是因為遊戲公司能從遊戲中賺取更多。
這道理人人都知曉,不過,這麼龐大的獎勵,地確是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別的不說,光是每年論劍大賽進入百強的玩家,光是不菲的對戰費獎勵,就足以讓不少玩家辭職做全職玩家了。
人人都想成為遊戲中那排名前百的絕頂高手,但要想從四五千萬玩家中脫穎而出,談何容易!終極刺客留影戰神圖之事,還是令許溪受了不大不小的刺激!不過,就在他奮力修煉之時,葉孤城親自駕臨鎮北區的訊息傳來!許溪知道,獎勵終於來了!葉孤城到來的聲勢沒有預料中那麼大,這是葉孤城登基以來第三次離開紫禁區。
卻沒有像歷史上地皇帝一樣用什麼狗血地微服私巡倒不是怕東方不敗,似乎零零發已跟隨而來,有零零發在身旁,就不必擔心東方不敗。
葉孤城到底是3S顛峰級高手,雖為皇帝,身為絕頂武者的自信與驕傲卻還是存在於心底。
所以,這一次他御駕親至鎮北,隨行大軍不過只有一衛龍武騎。
不過,光是這一衛龍武騎,大概就抵得過十衛銳騎地戰鬥力了。
不高興顯然已是將訊息傳回紫禁城,所以葉孤城才匆匆率龍武軍趕來,無論儀仗什麼的都遠遠不及正規。
葉孤城離開紫禁城還是引起了玩家們的關注,紛紛議論之餘,倒是有人想到來到鎮北的目的,大約與這之前的戰事有關。
皇帝一旦到來,自然就沒有無法調動大軍的問題了。
無論是蒙武還是袁崇煥,鎮北區地將軍們紛紛馬不停蹄的在結束戰事之後。
第一時間就趕回了鎮北城參見皇帝。
鎮北王府沒有紫禁皇宮那麼華麗龐大,但是作為皇帝的臨時駐地,仍然是說得過去。
畢竟七大王宮的規模,都是比照紫禁城規模降一級罷了。
許溪與竹書在鎮北王府中苦候,卻有些奇怪的感覺。
以前他好歹是神武王爺,見葉孤城都是直來直去,只有領取軍功將領的時候,才會按慣例待宣。
所以,以前領取軍功的時候。
他都是與神州軍的兄弟們一起面見皇帝,一起領取獎勵。
這一次,卻只有竹書在一旁陪伴著,感覺煞是古怪。
回想竹書這一次在戰爭中的表現,給許溪地感覺更是古怪。
竹書在戰爭中的表現,簡直比他還要果斷堅決,不但一點都不怕那血腥的場面,反而異常冷靜,與外表給人的柔弱感覺截然不同。
許溪凝視竹書,竹書有江南女子的柔弱嫵媚外形。
像水一樣的柔順。
但這些日子裡以來的相伴,許溪卻看出竹書骨子裡透出堅決果斷甚至遠勝男人的剛毅!其實竹書很美呢!許溪凝望竹書的美麗,他至今還是難以忘記當初在江南小橋上初見竹書的驚豔深刻印象。
濛濛細雨中,茫茫霧氣瀰漫升騰。
一支白色地油傘靜靜的在小橋上撐開,像綻放的小花兒,有種特殊的倔強。
在傘下,就是竹書,身形在水霧與細雨中若隱若現。
真將一切都映襯得如神仙畫卷一般美麗絕侖。
“看夠了嗎?”飄零枯葉中,竹書驀然回首,似笑非笑地眼神令許溪訕笑不已。
許溪訕訕一笑:“你說這次我們能得什麼獎勵呢?”這一次任務細細想來,他其實是選了非常危險也非常有難度的完成方法。
幸運的是他與竹書攜手完成了。
“反正我只是沾沾你的光罷了!”竹書纖細玉指夾住一片落葉,目光閃爍,似有別樣意味:“看這片葉子,你看到了什麼?”“春天!”許溪笑了笑,落葉是令人憂鬱,但他不是那麼多愁善感的人,他能看到地是春天。
秋涼落葉,春天亦就不遠了:“活潑的春天,生生不息的春天。”
“是嗎?”竹書眉頭輕蹙。
幾令許溪有種攬住她愛撫的衝動:“為什麼我看見地是大廈將傾。
是生命力的枯竭,是人生的短暫?”她的壓力一定非常大!許溪忽然有種心疼的感悟。
他靜靜走到竹書面前。
甚至能感覺到竹書那眼睫毛的顫動,感覺到她的呼吸,拈住這片枯葉,許溪默運內力,精純的內力悄然運轉中,讓這片枯葉震顫不已,然後振飛入空中:“你看,春天是一種生命力,秋涼則是另一種生命力!”“只要你的心……”許溪本想指指竹書地胸膛,卻差點碰到人家地高聳胸部,只好轉而點自己的心臟:“生生不息,就在你地心裡。
人,總要取捨。”
“有時,必須得在愛情與事業中取捨,必須在孩子與自由中取捨,沒人知曉自己面臨什麼取捨。”
許溪腦海中浮現李尋歡,做自己的李尋歡,展顏笑道:“我們要做的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
那片枯葉在天空中飛舞,在竹書眼中,像是變做《阿甘正傳》裡的那片羽毛,沒人知道它會飛向何方:“我幻想還很年輕,卻發現幻想已經蒼老!”許溪聳肩啞然失笑:“如果你想討論人生哲學,我想換一個環境會有氣氛一些!”竹書大大方方的向許溪一笑:“只是現實裡有些事太過殘酷!”“宣,西半球、竹書覲見……”太監的尖利叫聲有些可怕。
許溪與竹書相視一笑,步入大殿之中。
軟弱的鎮北王劉協像孤零零的孤兒一樣坐在一旁,葉孤城喧賓奪主,在議事殿中召見許溪與竹書。
與過去一般,葉孤城那龐大的威懾壓力仍然令人感到窒息。
只是,許溪多少有些習慣這種壓力了。
彎腰行禮拜見皇帝之後,許溪與竹書掃眼望去。
只見殿上文武官員分立兩排,其中相貌頗有些威武的中年男子,與另一個白面無鬚的儒雅中年均是向許溪頜首一笑。
袁崇煥與蒙武?許溪心中猜測,想來亦只有這二位才會對他如此。
反倒是一旁另幾位,一身都指揮使服色的幾個將軍,大概是高仙芝與羅藝等,瞥向許溪的眼神中頗有幾分熱切。
葉孤城滿是笑意地凝望許溪,當然滿意,給了許溪一塊令牌。
許溪1/2|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