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29章 二三二

第229章 二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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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二三二

看著綣在錦被上就差打滾的容越,遲衡無言以對。容越又哈哈一笑,將他撲倒在**。

一如既往,肆無忌憚。

容越也不管手臂上還有傷,激動得話一堆一堆的:“遲衡,我就知道有你在,壓根兒不用擔心

!有好幾次,你就在我頭頂的草上踩來踩去都沒發現,簡直要急死我了。媽|的,能說話的感覺太好了,你是不知道那一群混蛋啊,不知哪來的那麼多噁心玩意一喂就出不了聲——唔,我還以為這輩子要當啞巴了!”

仰望著眉飛色舞彷彿一切都沒發生的容越,所有的擔憂冰封瓦解。

遲衡抱住容越的腰,蹭了蹭胸口。

百八輩子沒好好說話的容越這一氣說了個痛快,愣是把這一路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也不管遲衡想聽不想聽,一口氣全倒出來,詭士們也並不全是詭,好幾次容越都要逃出來了,可就是被喂藥了兩腿發軟走不了幾步路。要說他為什麼對襄石街口第三家的七色芝麻糊餅惦記在心,因為就被塞進人家床底下呆了足足三天,聞的全是噴香噴香的餅子味愣是一口沒吃上,耿耿於懷。

最苦的就是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這一旦解脫,立刻變本加厲,就像一群麻雀回來了一樣聒噪,一口一個遲衡,直將遲衡喊得頭都炸了。

這樣活潑潑的,才是容越。

遲衡笑著閉上了眼睛。

容越不滿地掐了掐他的臉:“誒誒誒,還沒聽我說完呢,有這麼無聊嗎?我可是九死一生地回來了!”

“我知道。”遲衡嗡嗡地說。

“知道還不聽我說!誰受苦誰知道!我留的那些暗號你都解開了嗎?”

“哪些?就一個啊!”

容越一拍大腿:“我一路留了好多呢!”好吧,留了再多也被詭士們削了個精光,要不就是偽裝得太好乾元軍也沒發現。

五月天,天也明花也豔,怎麼都好。

遲衡笑吟吟地看著。

他令那家鋪子做了許多香酥千層餅送過了,犒勞犒勞受苦的容越。容越咬著又香又有嚼勁的餅子道:“你問星鶴道啊,那天著道之後,跟在我背後的兩個詭士用灤靄把我放倒了,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鄭奕啊,別提了,我醒來之後感覺不對勁,就一直憋住氣沒睜眼。鄭奕想看我的傷,我憋足了一股勁揮拳上去,一下子把他打得骨頭都斷了……手?當時手當然被綁住了,不知磨了多久就等這個機會

!”

遲衡冷汗直冒:“你就不會再忍一忍悄悄逃跑?”

“忍不了!那個王八蛋不知想幹什麼剝我衣裳還摸我的腰!”說著容越挑了遲衡一眼,不屑地說,“摸就摸,還說什麼得龍得天下,不是得民心者得天下麼?”

遲衡無語。

“我那一下子夠他受的,當然他們也把我折磨得夠嗆。”容越聳聳肩,滿不在乎,“不過,你們是怎麼救下我的?”

遲衡琢磨了一下:“應該說鄭奕怎麼逃出天羅地網的。長纓出了一個計謀,聲東擊西,誘他們進十中道。但鄭奕向來狡猾,識破咱們的詭計,兵分兩路,三個詭士揹著一個幌子進了十中道,兩個詭士劫著你進了天塹道。”

“被你發現了?”

“是啊,鄭奕最善於將計就計,不得不防。我每條路都佈置得很嚴密,至於,為什麼我會在天塹,因為他們最善於走這種路,常人走不了——當然,對於鄭奕來說,這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什麼?”

“他讓人把你背入天塹那條路,打鬥一番後,我救下你。而這些路中哪一條路會最疏於防備?就是已經打過一場的十中道。然後,乘著我抱著你感激涕零時……”遲衡故意一頓,得到一個白眼後,滿意地說,“他自己就進了十中道,用灤靄迷倒餘下的兵士,輕輕鬆鬆逃出了襄石阜。要是沒猜錯的話,他現在已如喪家之犬進入了景餘州。”

容越憤憤地說:“太可惡了,抓到他我一定好好毒打一頓……聽你說起來,好像救我很容易啊!”

容易嗎?

遲衡開啟療傷藥膏悠悠然:“想再救一次?現在追過去還來得及!”

容越重歸乾元軍,將領們個個揚眉吐氣,軍中一掃多日的陰霾,歡聲笑語不斷。

他回來第一件大事就是重建騎兵。

容越是雷厲風行之人,不多時騎兵陣營重振旗鼓,望著一排排騎兵縱馬而出,那叫一個器宇軒昂氣吞河山,遲衡心裡高興,每天晚上拉著容越又是說戰策,又是談行軍佈陣,說的更多的是那些統兵作戰的將領們

自然疏忽了其他的人。

這晚,容越提了一罈酒來到院子,塞給遲衡一個三足酒樽:“見過這種玩意沒?老早皇帝用的,你喝一喝——說實在的,真不怎麼樣,一股鏽了的味道,白白浪費了這流霞好酒。”

遲衡苦著臉:“你存心害我!這種玩意擺著看就成你還真拿來喝啊!”

容越哪裡管他,斟得滿滿的:“這幾天想什麼呢?”

“還不是夷州和紀副使!戰事越來越緊,封振蒼反而不折騰了,能不惦記嗎?五月底,石韋和紀副使就要一南一北同時發起攻擊了;這邊鄭奕又紮下重兵——一鼓作氣,可惜咱們那股勢在找你的時候用得差不多了,現在鄭奕要緩過勁來了。”遲衡長腿擱在酒桌上,握著酒樽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頭靠在藤椅上仰望天上的缺月一彎。

容越嘖嘖:“就沒想點別的,不如……咳咳?”

遲衡莫名其妙。

容越嘿嘿一笑忽而正色:“那個,我師兄……呃,破荊說你在情場無往不利,我有個事想請教你一下!我有一朋友……一兄弟……哎媽呀,算了,假如,我,就說我,假如我特喜歡一個人,怎麼把他弄到手!”

遲衡差點沒嗆著:“那人誰啊這麼背!你師兄嗎?還能被你喜歡上!”

“你別管!快說!”

見容越臉都要憋紅了,遲衡扶著額頭眼珠轉了一圈,笑得詭異:“怎麼弄到手?!你先去送個東西探探人傢什麼意思嘛,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嘛,你還準備強取豪奪怎麼的?”

容越踹了他一腳:“滾!對誰你都能這麼硬氣?”

遲衡笑著以酒樽遮臉:“得得,先跟我說說,那是個什麼樣的人!”

容越滿臉糾結,手一攤說:“那人啊,別的什麼都好,就是特別濫情,特別不利索,特別拈花惹草,一腳踏了好幾條船也不嫌累得慌

!”

遲衡驚訝了:“你喜歡這樣的?你們現在,是什麼樣子了?”

“我琢磨著沒上過床吧?”

遲衡一口酒噴出來:“上沒上過你還不知道嗎?哎呦,你還真夠可以的——這就簡單了,再上一次,直接摁倒,扒光,生米煮成熟飯!”

容越哈哈大笑:“就宇長纓?他能撲倒你?”

……

宇長纓?

竟然是宇長纓?

就這麼被賣了個精光?

宇長纓怎麼又和容越搭上了呢?遲衡直冒汗:“原來是……啊……咳咳,咱們來看看破荊的戰報,看吧,鄭奕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嚓,別岔話題!”

“……宇長纓,咳……”

容越把酒樽頓在桌上,好酒灑出了許多,很豪氣地說:“早晨我練完兵,就見他站那裡發呆,跟我繞了一大堆彎子,最後傻乎乎的問我你都喜歡什麼樣的人……我哪知道!還說我每晚和你睡,沒事給他問問,我這不就問了嘛!”

傻乎乎?

誰傻還不知道呢,有你這種架人脖子問的嗎?遲衡咳了兩聲:“好好的你胡攪合什麼呢!”

容越不滿:“你到底說不說!”

“……說什麼?”

遲衡舉著酒樽就開始笑,也不正經的回答,王顧左右而言他。逗得容越怒了,直接將遲衡摁在藤椅上質問:“現在我都替宇長纓說了,你該知道了吧。遲衡你這傢伙就是欠扁,哼!”

遲衡依舊笑:“哎呦輕點輕點手要骨折了!你怎麼忽然向著宇長纓了?”

“他救過我師兄,是個爽快人

!”

“……你都說我濫情了還忍心把別人往火坑裡推啊!行了,你就是把心操碎也輪不到替宇長纓操心,好好練你的兵,過不了幾天你就要去壘州了!”

壘州?

容越立刻被吸引了,從遲衡身上爬起來:“新的策略麼?”

“鄭奕平了京城以東的二州,現在把精兵放在景餘州一線,一副和安州死磕的架勢,這一線想要撬開又是幾場血戰,划不來。不如咱們把封振蒼一鍋端了,還能使上巧勁。滅了他的曙州,景餘州就動搖了;滅了他的玢州,鄭奕的東邊二州也就鬆動了——所以,我的想法就是,把那些個將領全部拔起來守住安州,你和岑破荊從壘州發起攻擊,一鼓作氣把封振蒼給滅了。”

容越眼前一亮:“原來你在打這些主意!可是,壘州沒兵力!”

遲衡笑了:“早在數天前,我就令數十萬大軍從元州和炻州悄然行軍到壘州,就等你和破荊兩人過去了!守,太浪費你們倆了,安州這個地方有我和石韋就夠了!給你們半年時間,十二月,我等著封賞全軍!”

“太自信了吧?封振蒼可不是紙糊的一吹就倒!”

遲衡捏了一把他的腰:“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為我一直沒發威?暗地裡費的力氣你是不知道!別看封振蒼現在鎮定得不行,等你們攻過去時就明白,曙州和玢州早就千瘡百孔不堪一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自信了吧?封振蒼可不是紙糊的一吹就倒!”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以為我一直沒發威?暗地裡費的力氣你是不知道!別看封振蒼現在還鎮定得不行,等你們攻過去時就明白,曙州和玢州早就千瘡百孔不堪一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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