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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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就這樣站了一會兒，門鈴響了。
顧巖回過頭，看著她。其實她一來，他就知道了，只是沒有回頭。
“我去開門。”說完夏彤就往外走
。
開了門，就見張程站在門外，頭髮有些凌亂，神情說不出的落寞。夏彤心一下子就亂了，呆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他。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張程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可話到嘴邊說出類，卻是那般的苦澀。
“張程，我……”夏彤想解釋卻無從解釋，只得呢喃著。
他一定是知道了，夏彤神色黯然，她終究還是傷害了他。
“不方便嗎？”張程盡力的保持著鎮靜，嘴角似有似無的笑著。
“當然方便了，張總能來是我們的榮幸。”就在兩人沉默的僵持著的時候，顧巖從屋內走出來。摟過站在門邊的夏彤，笑盈盈的對著張程說道。夏彤掙扎了一下，卻沒掙脫開來。天知道，他等這個機會等了多久了，他怎麼會放過。
張程並未理會顧巖，兩眼死死的盯著一直垂著頭的夏彤。
“彤彤，為什麼要騙我？”張程苦楚的看著眼前的人，他多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他在做夢而已。夢醒了，一切都還是那樣，從未變過。
夢是醒了，只是一切都變了。
“對不起。”夏彤低著頭不敢看他，除了說對不起，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自己的歉意。心隱隱的作痛，亂糟糟的像針扎似的，每一點都灼在心尖。
“哈哈……”張程後退一步，挫敗的苦笑著。他們明明是那麼的近，兩步的距離。卻像天涯與海角，他根本就沒法靠近。因為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男人以決勝的姿勢將她擁在懷裡。一瞬間，一股絕望的蕭瑟感，襲擊著他，直擊心間。原來他一直都那麼傻，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他最後才一個知道。
“張程。”夏彤抬起頭，擔憂的看著他。剛想上前，卻被顧巖緊緊的拉住。
“彤彤，我的心在痛，為什麼你感覺不到？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低柔的聲音，那麼絕望而深情。說完之後，張程頭也不回的轉過身，離開。
“張程，你聽我解釋。”夏彤掙脫開顧巖，追上去。張程頓住腳，卻沒有回頭
。
“你想解釋什麼？夏彤，你是我的女人，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顧巖幾步上前，拉住夏彤將她扯回至他的身邊，大聲的說道。像是在宣告似的，又像是在警告，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肯定。
張程握緊拳頭最終還是邁開腳步，快步離開，留給夏彤的是一竄蕭瑟而又落寞的背影。夏彤怔怔的的站在原地，心裡說不出的悲涼，惟有驚痛感格外清晰。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原來她的心在痛。她以為她不會再有感覺了，原來它還會痛。
可是叫住了他之後，又能怎麼樣呢？一切都不會改變，當初她做出這樣的決定，就該想到今天這樣的結局的。
顧巖默然的站在她的身邊，將所有的翻湧的情緒壓下眼底，臉上的表情依舊淡淡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巖牽起她的手，將她拉進屋，關上門。
他顧巖想要的做的事，沒有誰可以阻止，而這只是一個開始。
夏彤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滿腦子全是張程看著她的眼神，那種痛徹心扉的絕望。讓她竟不敢去面對，這些年，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存在。她自私的接受他的好，理所當然舉手他付出，卻從未給過他一點點的承諾。唯有的只有欺騙，無邊無盡的欺騙。
直到這一刻他抽身離開，她才知道，他對她很重要。
想到這，夏彤再也坐不住，起身往外走。()她不能在這兒，她要去找他。
“你想去哪兒？”顧巖伸手攔住她，不讓她走。
“我要去找張程。”
“我不許。”
“顧巖，我從來都沒管過你，你憑什麼管我？”夏彤推開他，卻又被他緊緊的抱住。
“我發現我很討厭你的從來，夏彤，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忍耐有限，不要挑戰我的底線。”暗沉的眼底浮起一抹諷刺，又被迅速掩去，顧巖鉗制著她，不讓她有半分的逃脫。
他知道他今天這一放手，一切都會一發不可收拾的以超出他控制的趨勢發展
。
“你放開我，放開我。”夏彤哭泣著捶打著他，奈何他的雙臂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牢不可破，掙脫不開。
“我不放，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是你的選擇，所以別指望我會放手。”顧巖拼命的壓下內心的怒氣，眉眼濃重深遂，手裡卻巋然不動的壓制著她。
“放開，放開……”
顧巖掰開她的手，將它們反鎖在她的身後，空著的另一隻手，伸手抬起她的下顎。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因為臉上的傷，夏彤吃痛的往後縮。避開他的碰觸，他的迅速固定在她的腦後，不給她絲毫拒絕的機會。
不理會她的掙扎，急切的纏綿。帶著些許懲罰的意味，又有些許的安撫，讓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只得接受。
將她禁錮在他的懷裡，迫切的擷取她每一絲的甘甜。夏彤怎麼都躲不開他，心裡越發的委屈，加上臉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哭出來。眼淚順著眼角，漸漸地鋪滿了臉頰。
感覺到臉上的溼意，顧巖回過神來。脣從她的脣上移到她的臉頰，舌尖柔柔的舔舐著她臉頰的淚水。溫柔的安撫著她，但就是不肯放開她。
夏彤軟弱無力的被他摟著，淚水越來越多，止不住。
許久之後，他才鬆開手臂，將她擁進懷裡，緊緊的抱住。
“彤彤，你是我的，這是你逃脫不掉的命運。”他在她的耳邊輕柔的呢喃著，吻了吻她的耳垂。心下無限的滿足，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會放手。
夏彤無力的垂著手臂，任淚水浸溼他的衣衫。
什麼是命運？
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雲，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
逃不開，躲不掉！因為一切都太晚了！、等夏彤睡著了之後，顧巖便出了房間。拿著電話，出了門。
“張總，我顧巖，出來聊聊
。”
……
掛上電話，顧巖便開著車去了約定地點。
他到的時候，張程還沒到，顧巖坐下來，點了一杯毛尖。一直等他，他知道他會來。無論多久，他都會等，因為他有的時候耐心。
大約一個小時後，張程才姍姍來遲，帶著滿眼的醉意。
“不知顧少找我何事？”坐下來之後，張程點了一支菸，醉眼迷濛的說道。
顧巖淡笑著沒說話，他和張程雖然很少有交集，但是彼此還算是熟識。顧家和張家在北京都算得上是大家族，張老爺子也是軍區首長。不過張顧兩家向來各自為政，相互不干涉也不怎麼來往。
說起來兩人也算是旗鼓相當，沒什麼區別。張程也是張家最小的孩子，自小就受盡眾人的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未遇到過什麼磕磕碰碰的。夏彤算是張程長這麼大唯一的一個坎，只可惜這個坎卻怎麼都邁步過去。
為什麼這個人是顧巖，如果是別人，他張程絕不會放過。只是顧巖，他真的很難把握。張家和顧家一向不往來，這麼一折騰定會牽扯出不少的事來。
“張總，喝點什麼？”
“不用了，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那好，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正如你所知道，夏彤她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想張總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顧巖翹著二郎腿，手交叉著放在膝上，從容不迫的說道。
“哈哈，顧少，你知不知道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一個笑話。”張程完全了沒了醉意，如鷹一般的眸子，犀利有神的直視著顧巖。妻子？也只有他說的出口，就算他拼盡全力也決不讓彤彤跟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結婚了又怎樣？在他張程的眼裡，都一樣，只要是他想要的，他不會放棄。他的彤彤那個好，怎麼可以被這樣一個聲名狼藉的男人給毀了。
“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張總，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張老一把年紀了，我想你總不至於讓他覺得臉上無光吧
。”顧巖輕笑著，好笑嗎？他一點都不覺得，他只知道他的誰都奪不走。
“你在害怕？”張程坐直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的事和張家無關，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
“我為什麼要害怕？張程，勝負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定了，我只是想告訴你。別再飛蛾撲火，免得到時候得不償失。”顧巖沉了沉臉色，嚴聲的說道。他才不怕，三年前她的選擇不會是他，現在也自然不會是。就算是，他也會讓她不是。
“是嗎？指不定誰笑到最後呢？”張程將煙掐滅，按在菸灰缸裡，也不等顧巖說話，起身離開。
顧巖，我知道你也不是她的阿諺，就算你們結婚了又怎麼樣，我們還是在同一起點。早晚會是我的，我賭得起，也絕對要的起。
顧巖回到韻苑的時候，天微微的泛白了。
他脫了衣服回房間，坐在床邊，看著夏彤的背影。別人怎麼看他，他都不在乎，他只是想要過自己的生活。
三年的時間等待，他給了彼此三年的時間去磨合，他覺得已經夠了。
他躺了下來，從背後摟住她，手環在她的腰上。夏彤微微的顫動了一下，顧巖知道她沒睡。從他進門的時候，她故意翻過身子背對著他。
夏彤睜著眼，望著窗外。短暫的激動之後，她也清醒過來。就算她真的追出去，又能怎麼樣？解釋什麼？她已經結婚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她承認她很自私，她從來都只想到她自己。既然她不能給他任何的希望，為什麼還要再絆住他呢？讓他就這樣的離開也沒什麼不好的，離開她，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她和顧巖之間的婚姻，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可以結束，所以她和張程之間永遠都沒可能的。
“醒了？”顧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些許的侵略氣息。
夏彤趕緊閉上眼睛，現在她不想面對他。
顧巖支起身子，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往上。將她的長髮捋順到耳後，修長的手指，一路順著臉頰往下
。吻也落了下來，輕輕柔柔的一路擦過，跟隨著手的方向向下。
夏彤努力調整呼吸裝睡，卻不見他以半分要停下的意思。終於忍不住，抓住他越漸下滑的手。顧巖的手停了下來，任由她抓住。脣移至她的手背上，親吻著她的手。
“顧巖。”夏彤喚了一聲，睜眼佈滿血絲的眼，制止著他。
顧巖抬眸，無聲的看著她。下一秒，迅速翻過她的身子，雙手強而有力的壓住她的雙手。低頭吻住她，夏彤轉開頭，吻落在她的臉上。手被他死死的壓制住，根本沒有任何動彈的可能。
顧巖勾了勾嘴角，韻開一線清明的弧度，絲毫沒有惱怒。嘴脣順著白皙的頸脖，慢慢的下滑。似有似無的輕舔著，溼熱的碰觸，讓她白嫩的肌膚，漸漸的泛紅。
“不要，你放開我。”
手被壓制著，她曲起雙腿，企圖蹬開他。顧巖早料到她有此一招，輕巧的避開。雙腿也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腿壓住。小腹上堅硬的碰觸讓夏彤提高了警惕，她驚慌失措的看著他。
顧巖不耐煩的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單手壓住。空出的一隻手，沿著她柔美的曲線慢慢的下滑，最後翻過睡裙的裙襬，沒有半分停頓的往上。
“顧巖，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夏彤驚恐的扭動著身子，低聲的哀求著他。她不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想他的碰觸。
顧巖閉眼上，將眼裡的陰鬱掩蓋在黑色中，嘴和手依舊以不減的速度繼續依著自己的渴望。
睡裙被他輕易的剝落，丟棄在床角。光潔如凝脂般的肌膚，沐浴在晨間的第一縷陽光裡。顧巖痴迷的看著身下的人，玉體橫陳，精美絕倫。他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那如絲般的觸感，快要將他逼瘋了。
“顧巖，求求你，不要，不要，求你了。”這樣屈辱的姿態，讓她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揉捏著她白嫩柔滑胸上的手頓住，顧巖睜開眼，看著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夏彤。再也忍不下心來，最終鬆開手，將她摟進懷裡，輕柔的拍著她的背。
“對不起，對不起……”貼著她的耳根，不住的道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可是見到她這樣的傷心，終是狠不下心來。
“我討厭你。”夏彤越哭越凶，像是要將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手上大力的捶打著他，一點都不手軟。
顧巖苦笑著任由著她，隨手拿過一邊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起身坐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慢慢的是自己平靜下來。夏彤淚眼汪汪的緊緊抓著被子，警覺的看著他。
“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長髮對著她說完，便起身進了洗手間。
夏彤死死的捏著被子，眼裡又開始泛淚，瀰漫眼眶，終於不斷的溢位眼角。
進了洗手間，顧巖衝了澡。升騰的水霧，他望著鏡子中的自己。除了苦笑，真的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表情。何時，他也淪落到需要去強迫一個女人了？
他後悔了，他不該這樣子放任她三年。當初就算她再不願，他也不該放手的。他以為她會慢慢的學著去接受，學著明白婚姻的意義。可是他錯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懂，她什麼都不懂。
“嘭”的一聲，他一拳捶在鏡子上，頓時鏡面上炸開了花。
破鏡不能重圓，再好也會有裂痕。更何況他們之間還從來就沒有完整過，何來的破碎。
等他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夏彤已經穿好衣服，站在窗邊。看著他，她神色緊了緊，卻也只是靜靜的站著。顧巖走到衣櫃邊，開啟衣櫃，伸手去拿衣服。也不避諱她，直接就將身上的浴巾接下來，將衣服換上。
夏彤走到床邊，從床頭櫃裡拿出醫藥箱，放在床邊。
“你的手受傷了，我幫你擦藥。”她坐在床邊對著他說道，剛剛她也聽到浴室裡的一聲聲響。他出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他手上的傷。
想到剛剛的事，她真的很想讓自己不去管他。可是見他一隻手，艱難的穿衣服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軟。
打領帶的手頓住，顧巖從鏡子裡看過去，看著她有些侷促的說道
。
心又不覺得暖了，他轉身，走到床邊坐下。夏彤拿過他受傷的手，用棉籤沾了藥水，輕輕的塗在他的傷口上。
她低著頭，顧巖看不倒她的表情，只看得見她輕顫的睫毛。表情也漸漸的變得柔和，此時他特想去揉揉她的頭。可是最終還是忍住，緊握著手。
夏彤給他包紮好傷口，抬起頭就對上顧巖還沒來得及收回的溫柔。那一秒，她愣住了，心地湧起萬般的情緒。
“你臉上的傷還沒擦藥吧？”顧巖迅速的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
夏彤點點頭，壓下心底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顧巖沒再說話，用那隻沒受傷的手，給她擦藥。兩人一直沉默著，直到他擦完。
“媳婦兒，對不起。”顧巖收好藥箱，拉過夏彤的手鄭重的說道。
那時他真的是昏了頭了，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夏彤默然，道歉就能彌補所受到的傷害嗎？可是最終他還是沒有傷害自己，她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對顧巖，她恨不起來，也無法真正的釋然。
顧巖見她低著頭不說話，伸手將她抱緊。兩人靜靜的相擁了一會兒，顧巖便出了門。
夏彤拿起電話給許曼柔打電話。
“曼曼，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夏彤，你又死哪兒去了？打電話一直關機，你知不知道張程已經知道你結婚的事了？”許曼柔氣惱的說道，從昨天她就給她打電話，可是一直關機。要不是現在她在外地趕不回來，她真想好好的揍她一頓。難道她不知道別人會擔心嗎？真是個沒心肝的白眼狼。
“我知道，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去看看他。”夏彤握緊手機對著她說道。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夏彤斂了神色，抿抿脣角。
“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我早就跟你說過了，現在好了
。知道麻煩了吧，真不知道怎麼說你。”許曼柔嘆了一口氣，儘管她不贊同夏彤的做法，可是作為朋友她還是要挺她到底。
夏彤沉默，她真的沒有勇氣再去面對他。
“算了，等我回來，我幫你去看看。對了，你的那個劇組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是在出事？聽說導演為難你了，你現在怎麼樣了？”許曼柔關心的問道，她也是早上看到報紙。上面說，《如果雲知道》的導演，在片場藉著導演之便大肆的為難新人。
報紙上還刊登了一些照片，照片上夏彤的臉都腫了。以她說這丫頭是不是和那個劇組犯衝啊，從她進劇組開始就沒消停過。隔三岔五的就在出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小人。、
還有一些報紙，也大肆的刊登了顧巖結婚的訊息。這一訊息，頓時在北京城炸開了鍋。讓無數的未婚女人捶胸頓足，一時間夏彤的關注度大大的提高。
眾人紛紛的猜測夏彤的身份，能成為大名鼎鼎的顧家的兒媳婦。此人的背景也不簡單，顧家那是誰啊？顧家動動腳，整個北京城都會地震的。外面早已因為這一訊息而鬧得沸沸揚揚的，而這一切夏彤一點都不知道。
“我沒事，你在哪兒？”夏彤聽到她說，等她回來，想來她不在北京。
“在香港，這邊有個時裝釋出會，我過來看看。”
“好吧，等你回來再說吧。”
“那行。”
掛了電話，夏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原諒她，她真的沒有勇氣和他見面了。
－－－－－－題外話－－－－－－
親，偶每晚熬夜到兩點啊！
不要再說我更得少了，我已經連續幾晚只睡幾個小時了！
熬不住了，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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